-
1 # 蟒塬碎語
-
2 # 蓮說愛
真的有那麼一次,因為特別喜歡唱歌跳舞,所以高中時瞞著父母報考了藝術特長班,準備報考音樂學院。可是父親特別希望我今後有穩定的工作,能夠接替他的班,成為公務員,所以強行阻止了我。現在想來,真的遺憾,人生的路,終歸是要自己走完……
-
3 # 躲避生活的Sophie
謝邀,說實話,已經超過過度保護的範疇了,準確的說應該是控制,就是人們常說的相愛相殺,通常只有在親近人之間才會出現的情況,原因我想到的有以下三個。第一,華人的觀念中,子女是依附於父母長輩的,孝字型現是一種文化和傳承,但負面影響是,子女不單要在行動上順從父母,在思想上也要順從父母,所以家庭關係中就會以兒女的絕對服從來確立家庭地位和關係,這種關係便於父母管教,不過現實是這種管教方式會加重子女的叛逆心理。第二,人與人之間的界限感模糊,其實每個人從認識到你,我,他三者之間的不同的時候,其實就有界限感了,這可以追溯到幼兒時期。從這個時期開始如果父母並沒有建立孩子的自我界限感,比如告訴孩子,哪些東西是屬於他的,哪些是大人的諸如此類的培養,那麼膽大的孩子與人交往多半會有霸道,強勢的行為,而內向膽小的孩子則會表現出,不爭搶,退讓,不知道保管自己的物品,更別提保護自己了。第三,父母在自己經歷過往中或許受到過傷害,而這種傷害可能直接或間接來源於家庭漠視或暴力,導致從小的安全感的缺失,所以會暗示自己,當自己為人父母時,一定要從各方面保護好孩子,不讓孩子再承受自己承受過的傷痛。
這麼說吧,現在再回過頭來重新審視父母的形為,可以看出,不管父母是過度保護還是過度控制年少的我們,他們都是無意的。所以當下更應該審視有兒女的自己,自己應該怎麼做呢?
-
4 # 使用者3540736481380
,謝謝邀請,我們生活在貧窮年代,吃的飽,吃的不好,穿的暖,但穿的破爛,因為我們姊妹多爸爸媽媽的勞動養家,我們就象散養的小雞愛溜達那裡,就在那裡,那時沒有計劃生育,村裡小朋友多,我們在一塊玩的也開心,媽媽白天干活,晚上給我們做衣裳媽媽的身體很不好,我們吃麵條,每人一碗,媽媽吃黑窩窩頭,我還記的我說媽媽你咋不吃百麵條,媽媽說我不愛吃,有時吃肉,媽媽也說不愛吃,我長大之後,也才知邊媽媽是捨不得吃,省給我們吃,我知道我小時候我很多事都做錯啦,很後悔,雖然爸爸媽媽,沒有過度膩愛我們,但用他們辛苦勞動,默默無聞的呵護我們,爸爸媽媽我愛你們,。
-
5 # 錢德鑄
一一摘自一個從外校轉學來我班上的女生日記
我在原學校是班上的文娛委員,學習成績也是名列前茅,在班上佔前十名。高我一級的學生會體育部長老是追求我,給我寫了十多封情書。有一天我隨手寫了“羅密歐與朱麗葉”的字條請一個同學帶給他。不知什麼情況,這張字紙條意落在了我的班主任手裡。
下午放學後,老師把我叫到她的辦公室,開始時說一些談戀愛會使人沉迷,使學習分心,會斷送求學生涯,而且最後也不會走到一起之類的話,本來還是好好的,不知怎麼老師越說越激動,忽然操起桌上的一本書向我的頭上揚手扔過來,夾在書裡的眼鏡刮傷了我的髮際,拉出一個小口子,流血了。這一下把老師嚇住了,急忙把我送到學校醫護室進行了清洗、消炎,然後包紮讓我回了家。
我父親聽我說了經過,當時火冒三丈,口裡直嚷道:什麼狗屁老師?還打人?還把我閨女臉上打出了口子。女孩子破了相以後怎麼找婆家?走,找你的學校、老師評理去!接著硬是拉上我返回學校,剛進校門就大聲嚷起,一邊嚷一邊到處找校長、找老師。先找到校長,就說前面的幾句話,問:你到底管不管?校長說了一些安撫的話,表態一定批評教育那個老師,讓她給學生道歉並履行相應的賠償責任。我父親哪裡聽得進耳,執意要找來打人者。校長打電話把老師找來後,父親把我一把推到老師面前,又說出前面的幾句話,最後隨手拾起腳邊的一個花缽,向老師砸過去,花缽在老師的身旁摔得“粉身碎骨”。
我們的周圍有不少師生圍觀。
其實,老師用書摔傷了我,我也不太恨我的老師。我們的班主任平時對我還是很不錯的。她既信任我,也寄於厚望。我猜想她這次可能是失手,心裡還是為我好。
當晚,我要我父親向校長和老師打一個電話或者發一個資訊,賠一個不是。可我父親卻說:死丫頭,我這是保護你,為你出頭,天下哪有胳膊肘向外拐的道理?
第二天,我拿上書包去上學,我想起我碰到校長怎麼辦?班主任看見我我能怎麼說?那些圍觀的老師和同學會怎麼看我?最後我把書包重重地扔向我父親。
-
6 # 佩恩最帥
對於我來說,我覺得我的父母現在還在保護著我。25歲了,老爸每天五六個電話打給我,換作一般人,也許根本接受不了父母如此嘮叨。以前我就是覺得父母太麻煩太嘮叨了,為此離家出走孤身一人外出打工,那時15歲……但是現在不會這麼想了,我覺得,等他們再過一二十年後,咱們作為兒女也許就是換了角度每天對他們嘮叨不完了!珍惜你所擁有的幸福,時光一過不再有,且行且珍惜
回覆列表
1995年,高中的時候,因為高中沒有考好,偷了家裡300元,搭車到西安火車站。看著一趟趟列車卻不知道該去哪裡。在火車站呆了一整天,來來回回,進進出出。晚上12點,剛出來走到廣場小賣部北邊,被一男子撂倒,我大喊:鬧啥的!他把我制服後,給我亮了亮一個小本本說:我是便衣,盯你很久了,你偷啥了?我說:我不是賊,你拿窩是我的包包。他問:乃這裡邊都有啥?我一一回答,絲毫不差。他最後說:不要在火車站胡溜達,小偷多!
第二天一早,我搭乘上西安到延安的汽車,歷經12小時到延安,爾後經12小時到榆林,本來要去山西偏關投奔二哥。沒想到到了府谷縣黃河橋沖斷了,我花了15塊住了一個三人間,另外兩個可能是司機,膀大腰圓。我進去時候一個正在洗腳,看見我進來了,當時我又小又碎,腳把臉盆一踢說:把水到了七!我嚇得戰戰兢兢地倒了水,連忙睡了。其實一晚上都沒睡著。我把錢藏在鞋墊底下,一直操心錢。
眼看過不了黃河,我趕忙退了房,搭乘上返回的旅程。
這是我的離家出走,唯一的一次。回來進入村子,有人高速我大學通知書來了,是大專,師範。生活就是如此戲劇。
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出去後才知道有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