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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樂佳分享知識晶體

    日本威士忌,華人更加容易接受,相對於歐美的威士忌來講,更加柔和一些,刺激氣味沒有那麼強,日本最大的威士忌生產商是三得利集團,著名的日本威士忌品牌有,山崎,餘市,響,竹鶴等等

  • 2 # 莫名其妙成了數字使用者

    本來sm就不喜歡。沒感覺。不過日威靠飢餓銷售把價格炒這麼高。也只能呵呵。法國幾個頂級葡萄酒,和茅臺有金融屬性。日威我覺得差的還遠

  • 3 # 四國居記

    謝邀。日本威士忌一般吧?,這種對於日本來說也是“洋酒”的東西日本人也不是常喝,日本人喝威士忌大多都是在“二次酒”或者“三次酒”(二次酒、三次酒:就是在飯店吃完飯喝完酒之後去唱歌、夜總會時喝的第二遍酒或者第三遍酒)並主要是在酒吧和卡拉OK、夜總會喝的人多一些,喝的時候都會兌冰塊或者兌水,這對於我們華人來說猶如喝清水一般。

    威士忌在夜店裡買一瓶喝不了可以存放在店裡,下次去的時候接著再喝,省錢也是日本人喜歡在夜店裡喝的原因之一吧?!

    綜上所述:日本威士忌並不是像有些人炒作的那麼好!

  • 4 # 跳跳談史

    作為一個華人,還是喜歡白酒。

    作為一個山西人,更喜歡汾酒

    如果可以,喝醋也是不錯的選擇。

  • 5 # 威妙時刻

    近幾年,說到日本威士忌,人們可能想到的第一個詞就是“貴”。

    拋開已經停產的輕井澤不說,就餘市、山崎兩個蒸餾廠的基礎年份威士忌,售價就已經高的離譜,有種空中樓閣的感覺。

    其中,他們20年的單一麥芽威士忌,基本價格就已經在萬元以上了;年份超過30年的威士忌,基本上可以買下一瓶蘇格蘭50年左右的威士忌;而50年的山崎,拍賣價格更是過了百萬。

    那麼,這就會引起很多威士忌愛好者心中的疑問:日本威士忌真的有這麼好嗎?

    讓我們把時間回到2010年左右,其實那是的日本威士忌產業的發展已經非常成熟。他們從最初的單純模仿蘇格蘭威士忌,已經衍生出自己產區獨有的東西,但那時候的日本威士忌基本乏人問津。

    作為一個行業內的從業者,為了弄清楚日本威士忌的發家之路,詢問了更早期接觸該行業內的同事,他給我的回覆是兩個字“營銷”。

    在早期,日本酒廠為了讓自己的威士忌被更多的人接受,發起了日本酒廠遊的一系列活動。

    這樣的做法,日本威士忌酒廠方面就可以以此為噱頭宣傳說:國內某某某大咖,親自造訪他們的威士忌酒廠,從而將國內威士忌飲家的焦點一下子轉移到日本威士忌酒廠。

    另外一個高明之處在於,日本酒廠方面知道,送100瓶威士忌給這些威士忌大咖,他們也是不會喝的,因為當時日本威士忌的口碑確實比較一般,但為了避免不造成浪費,這些參加酒廠遊的大咖,就會把這些威士忌送給周邊的飲家。

    試想,假借大咖的手送出威士忌,比起當時日本酒廠苦口婆心的賣威士忌是不是在效果上要好的多?這是其中一點。

    在實現品牌傳播之後,日本威士忌做的就是提升品牌價值,這其中他們最主要的做法就是惜售。

    從最初的三五百塊,到後面的大幾千甚至上萬,你會發現無論你多有錢,沒有一定的渠道就是買不到日本威士忌。越買不到的東西,就會越發會讓人們覺得它珍貴。

    在經濟學上有一個非常經典的故事,一根稻草如果你不加修飾放在市場上,那麼一個月也不會有人光顧,但如果你給它加上一個玻璃框,可能一早上就被搶走了,而且價格還不菲。

    日本威士忌就是這麼做的,惜售只是他們提升品牌價值的第一步,第二布是瘋狂推高他們高年份威士忌的價值。在拍賣市場上,日本年份超過三十年的威士忌,幾乎一月一價,而且每次都要比上次高。

    除此之外,在一些知名威士忌烈酒賽事、期刊評選雜誌上,日本威士忌在近幾年都盤踞榜首的位置。這是否說明了日本威士忌已經全面領先與行業了呢?這個問題仍然值得深思。

    不可否認,比起絕大多數新興的威士忌產區,日本威士忌確實有其優勢之處,但絕對達不到現在這種令人感覺有些虛無縹緲的發展態勢。

    因此,如果你只是抱著嘗試嘗試的態度,那麼可以買上一兩隻品嚐一下;如果你是想著囤積收藏,那麼我覺得還需要慎重考慮一番。

    隨著日本威士忌價格的上漲,目前國內也出現了一大批日本貼牌威士忌。在當今日本威士忌市場上,普遍呈現出上層偏高、下層偏亂的局面。因此,無論是對日本酒廠,還是對於消費者來說,日本威士忌都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或關注本人的知乎專欄:蘇格蘭單一麥

  • 6 # 周千又

    日本獨特的自然條件和釀酒技術使得日本威士忌在國際威士忌評選中屢屢超越蘇格蘭威士忌。

    比爾·莫瑞(Bill Murray)在電影《愛情,不用翻譯》(Lost in Translation)中飾演的角色為三得利威士忌打了廣告。

    也許日本人比其他任何民族都更好地掌握了酒吧藝術的玄妙之處。飲料業巨頭三得利公司(Suntory)在京都建有它最富盛名的威士忌酒廠。在這裡的山崎郊區(Yamazaki),酒吧的精緻已經達到了罕見的高度,其沉思內省的風格似乎是對當地威士忌不自覺的搭配和補充。日本的調酒術在西方越來越多地被效仿,酒吧店主對日本調酒術使用的技巧和器具驚歎不已。很多人現在只使用日本製造的用於配酒的精美長勺,好些人甚至採納了日本人刻制渾圓冰球的做法。對細節的這種細緻入微的關注非常適合只有12個座位的日本小酒吧以及它低調的待客熱情。

    威士忌(在日本的拼法與在蘇格蘭一樣,寫成whisky,沒有字母“e”)是最能界定日本高階酒吧的酒中極品,而且它極有助於塑造高階酒吧的格調。在一些高階酒吧,你會發現,除了陳列有典型的清酒以外,像圖書館書架一樣的架子上擺放著的不是成排的皮紙圖書,而是一瓶瓶暗金色的白州(Hakushu)、拉弗格(Laphroaig)、波摩(Bowmore)和山崎(Yamazaki)威士忌。沉默不語的飲酒者用格倫凱恩水晶(Glencairn Crystal)玻璃杯(調酒大師用的略呈錐形的杯子)品味著他們的日果(Nikka)純麥芽威士忌。酒吧裡有一種專心品酒的氣氛,一種得嘗滋味之後感受到的無聲的快樂氛圍。在某種意義上,這些特質反映了日本威士忌本身具有的令人驚訝的優勢。如今日本威士忌頻頻在國際威士忌獎項評選中超越了它的蘇格蘭前輩。

    比如,在2012年世界威士忌大賽(World Whiskies Awards)上,三得利公司的山崎25年被選為世界最佳純麥芽威士忌,而日果則在混合麥芽威士忌酒類中奪魁。三得利公司現在一年光出口到美國的威士忌就超過10,000箱,出口到法國和英國的數量也差不太遠。這些威士忌以其異常平和、柔醇和純正的口感重新詮釋了一門古老的藝術。當我問三得利公司前釀酒大師宮本邁克(Mike Miyamoto)為何他們的威士忌在全世界如此大受歡迎的時候,他的回答很簡潔:“品質!我們在爭取我們的威士忌年年更上一層樓。”

    京都的冥想式酒吧有點像小小的木結構懷石料理(kaiseki)餐廳(這座城市就是因為這種餐廳而成了美食之都)。閒臥庵(Kanga-an)的酒吧隱匿在清靜的居民小區之中,酒吧位於一座建於17世紀的小寺廟裡,日本皇室曾經到此參拜過。寺廟裡精美的盆景園和動物石雕是由喜歡沉思冥想的後水尾天皇(Go Mizuno)打造的,他的詩在寺廟裡的石頭殘片上保留了下來。一天晚上,我坐在花園正中的酒吧裡品嚐白州純麥芽威士忌。這種酒產自東京西面山中世界海拔最高的釀酒廠之一,據說釀酒用的水是絕無僅有的。

    白州釀酒廠中正在進行蒸餾的銅罐

    為我服務的酒吧招待介紹了很多關於白州威士忌以及三得利公司另外一種著名的純麥芽威士忌山崎在釀製中所使用的水有何特點(日本人痴迷於水,認為水有神秘的作用)。“山崎威士忌所用的水用於茶道有好幾百年,”他解釋說,“這種水的水質非同尋常,我們無法從科學的角度說出它的特別之處。”實際上,千利休(Sen no Rikyu)──16世紀一位將茶道做得盡善盡美的宗師──就是用山崎威士忌所用之水來沏茶的。然而日本麥芽威士忌的獨到之處絕不僅限於水。

    日本人對他們在純麥芽威士忌上取得的成就感到自豪,而他們最經常喝的卻是混合麥芽威士忌。“日本消費者對於不均衡的味道沒有耐心,”過去在舊金山當過調酒師、現在擔任三得利品牌大使的尼亞•懷特(Neyah White)說,“由於絕大多數用於消費的威士忌都是以摻蘇打水的形式用水調製的,混合的麥芽很關鍵。”換句話說,威士忌必須在加水之後還能保持自己的味道。另一項讓人好奇的獨到之處是發酵桶是用日本本土的橡木做成的──一種被稱為Mizunara的橡木。在Mizunara橡木桶裡釀成的威士忌蒸發掉了異常多的水分,使得最終成品的濃度要高得多。此外,懷特說:“它們散發出來的木香味在任何別的地方都無從得到。”

    日本的威士忌工業是由兩個人建立起來的:日果釀酒公司的創始人竹鶴正孝(Masataka Taketsuru)以及他的老僱主鳥井信次郎(Shinjiro Torii)。鳥井曾經是一名藥品批發商,他創辦了三得利公司,並於1923年在山崎建立了日本第一家威士忌酒廠。這兩人制造的威士忌表現出了很有意思的差異。竹鶴1918年隻身前往蘇格蘭,他娶的蘇格蘭女子跟隨他回到了日本。夫妻兩人一道在日本遙遠的北方島嶼北海道(Hokkaido)一個叫餘市(Yoichi)的地方接手了一家釀酒廠,開始經營新公司。竹鶴早年曾在格拉斯哥大學(the University of Glasgow)就讀,他是第一位在這所大學系統地學習威士忌知識的日本人。在為鳥井工作了一段時間之後,他於1934年創立了日果公司。

    山崎的首席調酒師

    對於竹鶴來說,路途遙遠、氣候嚴峻的餘市是他可以找到的最接近蘇格蘭高地地理條件的地方。他的目的是要製造同樣質樸、嚴謹、純正的蘇格蘭威士忌。如今,日果公司的餘市威士忌與其產自本州島(Honshu)北部的姐妹酒宮城峽(Miyagikyo)威士忌一樣,是日本威士忌中釀製最精細、標準最嚴格的純麥芽威士忌之一。釀酒時使用的蒸餾法超越了傳統。比如,在餘市,罐式蒸餾器使用精製的天然煤粉加熱,這種技術就是在蘇格蘭本地也已幾近消失。該威士忌重重的泥炭口味部分源於這種“直接加熱”的方式。精品三得利威士忌並非截然不同,因為鳥井也有心複製他欣賞的蘇格蘭威士忌,不過它們的特點有所不同──味道更甜,更柔和。

    京都威士忌酒吧中的極品是一個叫黑色警戒線(Cordon Noir)的地方,它位於先鬥町(Pontocho)地區一個小型購物中心三樓一扇不起眼的門後。酒吧裡面是煙燻的暗色調,不過顯得幽靜淡雅。 壁很能反映當代日本的審美情趣。蘇格蘭威士忌、波旁威士忌(Bourbon)和愛爾蘭威士忌陳列區琳琅滿目,其中不乏珍品:卡爾里拉(CaolIla)釀酒公司的Douglas of Drumlanrig 25年原桶酒與老牌的阿德貝哥(Ardbeg)和布魯萊迪夏洛特港(Bruichladdich Port Charlotte)並排擺放在一起。不過品嚐更珍稀的日本威士忌才是到這裡來的原因。

    山崎酒廠釀造的四瓶威士忌

    好幾個晚上我搖搖晃晃走上不起眼的三樓,不僅僅是去品嚐年代較久的餘市威士忌和宮城峽威士忌──以及像三得利的響威士忌(Hibiki)這樣的調和威士忌──還要品味一下鮮為人知的小眾卻又極為突出的產品:裝在神秘方瓶中顯得十分好看的超越威士忌(Evermore);信州(Shinshu)釀酒廠用雪莉桶釀製成的12年藏威士忌(Mars)芳香味和水果味不是那麼明顯,但是在它漂亮的深顏色中蘊藏著其獨特的清淡口感。2003年的超越威士忌因其甘甜的木質醇香很快成了我最喜歡的日本威士忌之一。我在別的地方從沒見過這種酒。

    儘管有這麼多令人賞心悅目的選擇,我還是一次又一次重新品嚐我在閒臥庵初嘗的白州威士忌,這種酒中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日本元素──一種嚴謹細緻、一種清新的口感和一種追求純粹的痴狂。“為什麼要費這勁,”懷特說,“去發揮木質的最大影響,去創造各式各樣的烈酒風格?因為這是為日本人民釀製的威士忌;它必須適應日本人的生活方式和鑑賞力。”

    換句話說,他們需要與他們的飯菜一樣優秀的威士忌,有理由相信日本料理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飲食之一。經過對釀酒技術近一個世紀的琢磨之後,他們終於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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