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
2 # 無事忙852
李崇善先生的戲好!除了電影《磐石灣》,在上世紀九十年代,李先生率北京京劇院二團來武漢演出,我在戲院看過他三齣戲:《趙氏孤兒》,《失空斬》,《烏盆記》。演得真好!
李崇善先生的戲好!除了電影《磐石灣》,在上世紀九十年代,李先生率北京京劇院二團來武漢演出,我在戲院看過他三齣戲:《趙氏孤兒》,《失空斬》,《烏盆記》。演得真好!
李崇善先生,有名京劇表演藝術家、有名京劇老生、京劇名家、譚富英的關門弟子、國家一級演員、譚派名家、譚派傳人。在喧囂的都市一角,有座老式住宅樓的頂層是李崇善先生的家,早上起來,他照例關好門窗,拿出一個搪瓷茶缸,一條溼毛巾,只見他動作熟練地組裝一個他常用的一個小道具,他說這個小道具用處挺大,可以吸音、練聲時省得吵別人,練完發聲,再練唱,一練就是一個多鐘頭,看他的那股認真勁,簡直就和正式演出一樣,家裡人也早已習慣了這項每天的必修課,一說起自己的聲樂老師,李崇善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言語間充滿了對老師的敬意。四十多歲的時候,李崇善曾患喉肌無力,他除了醫治調養,還專程去上海學習發聲,改進唱法、不斷探索、把西洋的發聲方法與京劇的演唱相結合,成功地渡過了難關,成了名副其實的鋼嗓鐵喉。李崇善作為一代京劇名角,馳騁舞臺數十年,年過花甲仍虛心學習,真是難得,看到這些就知道他為什麼會有今天的藝術成就。
李崇善1952年學戲,是北京戲曲學校第一屆畢業生,他雖不是出身梨園世家,但條件好、聰明好學、紮實刻苦,在校七年學了八十多出戲,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畢業後不久,進入北京實驗京劇團做主演,李崇善戲路寬廣,他在戲校學的是餘派,師從王少樓,62年又拜了譚富英,到後來馬派戲他也唱,老觀眾說他似馬非馬又是馬,在學流派上他不拘一格,用他的話說就是怎麼好我就怎麼演,這種崇尚創新、博採眾長的學習方法大大地提高了他的藝術創造力,為後來他排演新戲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李崇善以排演新戲丶創造新人物而聞名,1974年,他在上海主演了文革時期最後的一出現代戲《磐石灣》。三年後,他又在北京主演了文革後全國的第一臺古裝戲《逼上梁山》,這齣戲連演了幾個月,反響熱烈、盛況空前。1981年,他又在《正氣歌》中扮演文天祥,不久這個戲又拍成了四集電視劇,這在當年都是領風氣之先的事。1995年北京京劇院彙集各名角排演《聖潔的心靈》,李崇善飾演孔繁森,在臺上他松馳自然,一招一式似乎都很生活化,但又在舉手投足間表現出京劇的程式之美,二者相得益彰,演出了人物的真情實感,超越了形似而大到神似,因為這個角色李崇善得了文華表演獎,他說是戲就唱、是獎不爭,這是他多年來為人處事的原則,他的恬淡豁達有口皆碑,他不爭名位、樂於助人、集體觀念強,不論當主角還是做配演,他都一絲不苟,力求使整場演出達到最佳效果。
98年,他在《風雨同仁堂》裡演二號人物大查櫃,戲不多卻頗富(賦)讚譽,與主演配合默契,演出非常成功,這齣戲在第二屆京劇節上得了金獎。後來,李崇善又赴香港參加了根據《巴黎聖母院》改編的新戲《大鐘樓》的演出,雖是配角,卻頗見光彩,讓人過目難忘。
當時,退了休的李崇善對京劇藝術仍痴心不改,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以無比頑強的韌性默默地耕耘,相信他收穫的將是更美好的明天。他曾自言,當時這五十年回想起來真是溝溝坎坎、風風雨雨,走的道路也是坎坷不平。在別人看來好像他是一帆風順,可是作為他來說,從事藝術的艱難和艱辛,他的的確確是可以寫本書。這個應該講他小時候就好學習,從他入學吧,那時候就是所謂的品學兼優的這麼一個學生,老師也喜歡他,他不管是跟他開蒙老師王少樓王老師學戲,還是跟他那個陳少五陳老師、石月明石老師學戲,哪個老師在學校都非常喜歡他,他畢業以後跟李盛藻李老師學習,後來62年拜譚富英譚老師學習,以及後來跟王世續和這個遲金聲遲老師學習,都是對他特別好,為什麼呢,因為他趕上,一個是他學習認真,老老實實學習、老老實實地向老師這個求教,而且認認真真地把它表現出來,所以老師對他特別的喜歡,他這樣呢受益匪淺,他感覺到自己本身沒什麼特殊的東西,只要透過老老實實學習,老師才能認認真真教自己。應該講,他當時這五十年,上海待了、北京待了、全國各地跑了,這個、這五十年對他來說是也是非常艱辛的過程點,在藝術創造當中除了學習、傳承,表現傳統以外,他還要參加藝術創造,比方說《磐石灣》的創造,《青草河邊》的創造,以及後來是《文天祥》的、什麼《逼上梁山》的以及《孔繁森》的創造、《同仁堂》的創造,這些創造作品對他來說是極大的鍛鍊,真是的,因為什麼呢、演員學習了這麼多戲,我受教育這麼多,無非是掌握了藝術的一些基本的道理、基本的創作(造)方法,唱唸做打舞,各個劇都有側重面,透過這個學習來豐富自己,能夠用你的藝術創造提供素材。他本身學習說實在的,他的啟蒙老師是王少樓王老師,他的餘派,李崇善正式拜的譚富英譚老師是譚派,但是他的老師也不要求他你必須得怎麼怎麼的,他本身呢也是由於各種原因也是學的比較多,學得比較雜,什麼馬派戲他也學他演,所以他這一輩子應該講在藝術道路上從來沒有一個移花接木,我必須這樣,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