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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匯雁1

    都重要,缺一不可。

    打個比方,我要問,一個人的頭重要,還是身子重要,還是手腳重要?您會怎麼回答呢?

    平仄就如同人的頭臉。不講平仄,讀起來就沒有陰陽頓挫。沒有詩的韻味,誰能讀出你的作品算什麼,也就等於《不識蘆山真面目》。

    對仗就如同人的身子。不講究對仗,就如同身子長的左右不對稱,一條胳膊長,一條胳膊短,讓人看著,聽著就彆扭。

    意境是詩詞的靈魂,發自頭腦,但是要能飛翔,馳想。否則就會俗不可耐,就象沒有味道時白水一樣。《腳》就是能讓詩詞奔跑,飛翔的作用。這樣看來,您說平仄,對仗,意境,哪個重要啊?!

  • 2 # 光頭阿來原創

    吟詩誦韻須流利,煉句填詞且品裁。

    意境若因平仄誤,不如返寫再重來。

    我崇尚意境第一!

  • 3 # 夜小紫

    從提問的方式來看,題主實際上是將幾個概念混在一起了,不過對於新手而言也很常見啦,下面我逐一廓清這幾個重要的概念。

    首先,“格律”這個東西,屬於一套創作規範。

    以前有個朋友舉過一個極好的比喻,藉助生物學知識,說DNA實際上也有其“格律”:

    ① DNA分子是由A、T、G、C四種脫氧核苷酸四種鹼基構成的雙螺旋結構,這個是畫個圖,從外在一眼能看出來的,謂之“格”;

    ② 每一個DNA分子中,鹼基排列配對方式只能是A對T或C對G,這個是內在的規律,謂之“律”。

    為了理解記憶的方便,我可以不太嚴謹地總結,外在形式我們大體上管它叫格,內在規律我們一般管它叫律。

    中國傳統古典詩歌,大體上分為古體詩和近體詩。

    古體詩品種繁多,如《詩經》體,大題四言為主,東漢文人詩就是五言詩為主了,從外在的“格”上就明顯不同;而至於近體詩,除了外在五、七言為主的“格”外,則更精細地去琢磨內在的“律”,這就涉及到了一些諸如“平仄”“對仗”之類的細節。

    這其中的對仗,是運用在格律詩歌、駢文中的特殊的對偶。因為漢字的特點,單字可以表意,秦漢後大抵單字單音節,正好拿來講求一下對稱,屬於一種漢語特有的修辭手法。

    而至於漢語平仄的運用,我比較贊同的說法,與漢魏之後佛教的大興有關,佛經有傳播要求,需要富於節奏感,所以梵文佛經是講求“聲諦”的。而中國第一批雙語人才,要將佛教翻譯為漢語,在這一過程中,追求節奏感成為了這批文人無意識中產生的共識,進而拓展到詩歌的寫作中。

    在南朝齊永明年間,沈約等竟陵八友搞出了一套規範,這一套規範成為近體詩的先聲。大體上解釋一下他們的思路,即漢語本身的屬性上來講,平聲的發音悠長,仄聲的發音短促,長短音節的有規律搭配,自然就形成了節奏感。

    明確了這一點,才有了格律詩。而中二聯對仗的明確,實際上是略晚的。初唐崔顥《黃鶴樓》詩,頷聯:“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根本不對仗,說明在當時,這一規律尚不十分嚴格。

    從這一角度而言,若說平仄和對仗間哪個更重要,毫無疑問應該是平仄規律,因為結構感和音樂性是詩歌最本質的要素。

    而至於意境這個詞,則和格律沒有任何關係,純粹是內容方面的東西。

    比如說, 我單純寫一棵樹,而不施加任何深意,這個在古典詩歌中,叫做“物象”(客觀事物),而表達作者的思想感情,這個叫做“意”(主觀情感)。

    在這個基礎上,“物象”加上“意”,在這棵樹上面施加了作者的思想感情,這個概念被稱作“意象”。

    而多個“意象”的疊加,呈現出一個複雜的情境,就成為了“意境”。意境這一層,由於情景交融的褶皺非常豐富,所以常常都呈現出作者本人的審美觀,哲學觀等。

    用袁行霈曾舉過的一個例子說明,陸游的:“小樓一夜聽春雨,深巷明朝賣杏花。”“樓”“雨”“巷”“花”都是簡單的“物象”,而加上定語修飾,變成“小樓”“春雨”“深巷”“杏花”,則施加了作者的主觀感受,變成了“意象”,而將這幾個“意象”連綴起來,就組成了一個豐富的審美空間,成為了“意境”。

    由於格律與此其實並不是一個概念,所以暫且解釋一下,無法分辨到底哪個更為重要。實際上,格律與內容都是一首好詩的重要組成部件,缺了一個都會造成極為慘痛的影響。

  • 4 # 來成92975932

    提問題要注意邏輯。平仄,對仗屬於格律形式問題,意境屬於內容格調情趣問題。不懂邏輯,混淆視聽,還提什麼問題?教人怎麼回答問題?

  • 5 # 六甲番人

    這個問題的提法是存在疑問的。平仄、對仗是屬於格律要求,但意境不是,正確的提問應該是:

    詩詞中格律和意境哪個更重要?

    詩歌本來就是有韻味的文字組合,格律是前人總結的能讓詩歌具有韻味的規律,平仄也好,押韻也好,對仗也好,其實都是讓詩歌更具韻味的手段而已。

    而意境呢,又能讓詩歌區別於歌曲,歌曲也是可唱的,也能讓聽者覺得抑揚頓挫,悅耳動人,但不是所有的歌曲都能稱為詩歌。對於很多用眼睛讀詩的朋友來說,意境更是重要,它能帶您產生共鳴,然後進入那詩歌的世界。

  • 6 # 大樹

    俗人打油論詩聯:好著可看

    求詞之華麗,如人穿錦衣。

    用前人佳句,須略有創意。

    詞聯雖有千年律,也須萬里有個一。

    死扣平仄平平仄,東坡那敢亂提筆。

  • 7 # 俞敦明

    意境重要,比如毛澤東的<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提鰵>,歷史上任何政治家和文學家就寫不出這樣的詩句。

  • 8 # 抱庸詩書

    如果只言近體詩,(宋詞沒有古體近體之分,一概入聲韻規格)我認為平仄(也就是聲律)、對仗(一般指律詩絕句,有些詞格中也有對句)、意境都很重要。

    平仄聲律(包括韻律)和(律詩中的頷頸兩聯)對仗是近體詩基礎構成,也是學習近體詩或詞的邏輯起點,如果平仄對仗有問題,就入不了近體律絕或詞的範屬。曾見過不少詩友把不合體律、不符詞格的作品冠以“自度詞曲”,我認為如果真想學作詩詞的話,這種做法斷不可取,多作亦無益。

    如果把詩詞比較一棟樓房,平仄和對仗就是地基和磚石,技法手法和情感格調就是樓房的造型風格,而意境就是這座建築的品味和文化,是藝術上的最上層建築。

    意境之重要,很多先賢大儒都有評論。抱庸認為,詩詞應以格律為形,字句為骨,意氣為血,境界為魂也。王國維曾言詩詞境界有三,惟以意境裁斷,餘不苟同。 止言詩之裁度,當有形勝、意勝、氣勝、境勝四品。形勝者,字正腔圓、鏗鏘著力;意勝者一指迷津、頓開茅塞;氣勝者縱橫捭闔、江流滾滾;境勝者靜虛入幻、瀟灑飄逸。此四品者,因人喜好各窮其特,不宜必分高下。

    對初學者而言,沒有終南捷徑,千萬只注重提升作品意境而疏於平仄格律的研究習練,正如一句俗話說的,還不會爬就想跑,其結果也自然是不言喻的。

    我是抱庸。問候詩友。

  • 9 # 酌詞習格律

    平仄是格律詩詞區別於其他文學體裁的基本規則要求,不講平仄,就不是格律詩詞。對仗不同於其他體裁中的對偶句。對偶是修辭方法,只要上下句詞性和句式結構相同即可。對仗除了詞性相同,句式結構相同外,上下句平仄相反是基本要求。平仄、對仗都是體裁形式,是格律詩詞思想內容的表達方式。

    詩詞意境透過字詞句按一定平仄組合方式表現出來。如果離開平仄組合方式去用字詞句表達意境,就不是格律詩詞了!因為其他作品體裁也能表達意境!

    綜上分析可知,格律詩詞體裁用字詞句的平仄、對仗服務於詩詞意境,詩詞意境離不開字詞句的平仄、對仗。即一定的體裁形式服務於一定的思想內容。體裁形式與思想內容的完美統一,始終是一切文學作品的最高追求。任何“唯意境”論都是片面強調“意境”,忽視體裁形式,會導致體裁混亂,格律詩、詞、古風、古體、自由體詩、散文詩、散文、小說、戲劇、傳記混為一談,那麼作品體裁分類就亂套了!

  • 10 # 英武八哥鑽天鷂

    在回答此題之前,在下先來簡單自報家門一回,然後再堅持狂放一回俺之厥詞厥氣<<<

    其次,俺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笨蛋(三十多年來沒弄懂平仄);再其次,江郎才盡的極大原因可能就是營血匱乏,心力交瘁。

    最後,言歸正傳,我也硬著頭皮來談一談自己對律詩、律詞的看法:

    格律,很多人都把它比做建築,把格律美叫做建築美。我想,這要在唐詩宋詞裡,還的確是這樣。像兩聯一換韻的《春江花月夜》,那就是“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的摘星樓;那《夢遊天姥吟留別》,便是巴比倫的空中花園;像《宣州謝朓樓餞別》卻是帶閣樓的房子;而五七律是二層小洋樓;絕句是平房;歷代的山水詩,皆是大草原上的小木屋;至於或小令,或長調,或慢詞,統統都是大小不一的小別墅。那麼,從古至今,那些“為賦新詞強說愁”的無病呻吟之作,實是關押著許多白痴的第六病室。

    對仗,猶如一幢房子的前牆後牆,和左山右山,既要嚴格統一尺寸,還要緊密互補得嚴絲合縫。如沒有對仗,那將似鑽進地道。

    意境,用唯物主義說法就是:你把這些符合建築美的建築建在什麼地方了。你的這些房產雖然是建在了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裡,但你能不能開展一下旅遊業,讓更多的人去發現它的美,去欣賞它的美,去融會貫通它的美,去讓體會到它美的人因它而更美。

    這裡,我把08年的一首舊作栓在此地,希望高朋好友運用您內力渾厚的“彈指神通”或“六脈神劍”,隔空為在下任意療傷――

    世代朱冠未做官,敢向黑夜唱晴天。

    金距行蹤無不路,鐵翼衡風非常寬。

    妖魅聞聲消似水,蟲蠍睹貌逃如煙。

    辛苦報曙竹樓上,獨佔先機在誰邊。

    說實話,我根本不懂漢字的聲調平仄,也從未讀過平水韻等著作。只於十幾年前在青島買過一本王力的《詩詞格律》,還是越看越糊塗。兩年前,在網上買了《中華新韻》,也是粗略翻過,隨後摞下。

    還有,我再這麼形容一下吧:格律,是一個人的儀表和儀態;對仗,是我們的雙手雙腳,和身體上每一個相對相襯相勻的部位;而意境,就是一個人的精神和氣質。所以,這都好像缺一不可。

    雖然俺是一個八不懂的半撇子,也難免半輩子之中不會發一回神經抽一回風。

  • 11 # 亨達航天

    長喜,簡說:需要與要求平仄、對仗、與意境的時候都很重要,要不斷學習,不斷提高水平,不斷領略好詩詞,就會有良好的心態和靜修的情致。

    唐宋時期的詩詞繁盛是整個社會的文才和娛樂的繁盛,就和現在的歌唱,唱詞一樣普通,藝女們唱出來情調高雅。小酒店,小酒肆也助興或吟唱,如今只不過是情景與靜心吧。

    非名人貴客,已然一如流水,去而不駐。人們更關心的是錢財與生活。

    我更喜歡李白,杜甫,白居易,盧照鄰,張若虛等的灑脫自如,和毛主席詩詞的激情豪邁。尤其李白的詩,自由奔放,婉轉優揚,讀後令人心情舒暢,幹工作,做事也順遂自如,這就叫“知行合一”。所以說看詩詞,最重要的是敘事的情景交融與事實所產生的意境。那麼詩的對仗與長短句的對仗和上闕下闕等都具有對仗平衡的特性。如果說詩是萬物外貌特徵,那麼,詞就象萬物的內裡特性。平衡與協調是華人陰陽合暢通順的真實心境情懷。絕句,在個“絕”字之境,格律在於有“律”字之境。二者皆規矩之意,清貴之象。規矩,清貴無貧富貴賤的人身份之分,而在於境地與時事與世事。任何人作詩詞都是“天人合一”的產物,字詞與句式構思很重要,如果正當其事則“進退吉凶”其內。如裡你輕易隨行作詩詞,也無非“家長外短”的矛盾而已。

    總之,在當今“人智”靈變的時代,詩詞有各種規格和體裁,也變的越來越不單純。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欣賞意趣,就象吃東西一樣你愛吃那個,我愛吃這個。吃肉的只知肉香,吃野菜的也只知野菜香吧;愛吃辣的總說爽快,愛吃臭豆腐與蝦醤的總說這是世界上最香的食物是一樣的道理。哪一種喜歡的人多了也就象過去的女人們愛纏腳,現在的女人愛蹦跳一樣;過去的男人愛打仗,現在的男人愛遊戲一樣。表明了社會人心的趨勢與去向。

    另外,寫詩詞也要考慮被別人誤解為“藏頭或藏腳”,也要考慮泥古化或與古人相重,還要考慮是否影響他人不適與無意間衝範時政。更要考慮字詞所造成的笑話與不合事實需求。

    “彼一時,此一時。”所謂,“節氣推移時候定,陰陽順逆要精通。”現實,無高下之分,無好壞之別,皆從時人所需所喜之眾意。

    男人,無女人人氣高有號召力。女聖適時,女主必發吧,才女有之。

  • 12 # 萬華4021

    詩詞格律中的平仄,對仗,意境,哪個最重要?其實都重要,主要看物件,格律詩不講平仄就不能稱格律詩,平仄對格律詩來說是最重要的。

    填詞必須講結構,沒有結構不能成詞牌,對填詞來說結構最重要。

    但無論是寫詩或是填詞都需要意境,沒有意境詩詞就缺少靈魂和味道。

    所以在詩詞創作中還是把意境看得重一些,把平仄,對仗看得輕一點。輕一點並不是說不要,只是不要太死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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