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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有態度的女王展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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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櫻桃莊園
提起鄭板橋,首先就想到他是揚州八怪之一。他的怪,透著對人性的洞察,他也常常不走尋常路。下面這則故事略見一斑。
鄭板橋有位姓陶的朋友,某年做生日,鄭板橋也去了。這天恰逢天降大雨,鄭板橋一到陶府,主人便立即捧出文房四寶,意欲請他題些賀詞祝福之類的文字。鄭板橋不假思索,大筆一揮,在紙上寫了兩個字:奈何。
眾人圍觀著,都不解其意。鄭板橋繼續揮毫,又連寫了兩個“奈何”:奈何、奈何。
這下可是舉座驚奇了,什麼玩意呀,一連三個奈何,是賀詞嗎?
鄭板橋毫不理會,又寫了第四個“奈何”。這時候,連主人也感覺不安了,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他木然站著,神情十分尷尬,賀客們也暗暗叫苦不迭:這玩笑也開得太過了吧?等會兒如何收場啊。
這時,鄭板橋微微一笑,便揮筆疾書起來:
今日雨滂沱。滂沱雨祝陶公壽,壽比滂沱雨更多。
至此,主人和賓客,才都輕鬆地笑了起來。
當然,鄭板橋的這首應景賀壽詩算不上是好詩,但卻告訴人們,寫詩不必非要按一定之規,既可以欲揚先抑,也可以欲抑先揚,甚至反其意而用之,效果更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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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一往文學
要說清代詩人中寫詩最雅緻的我還真不好說清楚。但是要是讓我說一個寫詩最粗最潑辣的我會非常自然的想起這個人。這位詩人不僅詩寫得好而且畫也畫的好,書法也是一絕。
他更是筆者最喜歡的詩人,所以從我們小學時候學過的一首詩說起:
竹石
清 · 鄭燮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我上小學的時候以為是編教科書的專家因為要符合我們學習水平特地選了鄭板橋最簡單的詩。可是當我上了大學讀了鄭板橋的集子之後,我發現他的詩幾乎都是這樣的。比如:
濰縣署中畫竹呈年伯包大丞括
清 · 鄭燮
衙齋臥聽蕭蕭竹,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
還有這樣的:
詠芭蕉
清 · 鄭燮
芭蕉葉葉為多情,一葉才舒一葉生。自是相思抽不盡,卻教風雨怨秋聲。
筆者選擇這些詩並不是特例,大家可以看看鄭板橋的集子,幾乎都是這樣的作品。筆者愛讀就是因為讀他的詩是不需要太多借助註釋的,只要看看相關的寫作背景就非常好把握他的詩歌主旨了。讀他的詩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因為不用藉助註釋讀起來就異常順暢。假如換一本錢謙益的詩集你再讀一讀你就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華人。所以鄭板橋的詩歌本身就是很親民的。
鄭板橋的詩歌類別鄭板橋這個人大家應該非常熟悉了所以就不多做贅述了。重點我們先看看他詩歌的類別:
一,詠史詩,如《六朝》《南內》《紹興》;
二,諷喻詩,如上文提到的《濰縣署中》等就是這一類詩;
三,題畫詩,這也是鄭板橋作詩作得最多的一類,也許鄭板橋心裡更認同自己畫家身份一點吧。
我想和大家分享和注意的是,鄭板橋作為一個大知識分子、畫家、書法家為什麼寫出來的詩歌卻這麼的粗,這麼的"隨性所欲":
對知識分子身份的排斥與平民意識古代知識分子是熱衷於做官的,比如像蒲松齡這樣的人,看起來痛恨官場其實心裡充滿著對做官的熱忱。鄭板橋是康熙的秀才,雍正的舉人,乾隆的進士。考了二十多年,對於考試和做官其實他早就不那麼瘋狂執著了。鄭板橋很少寫自己有著遠大的治國安邦得理想,五十歲才正式得了個小縣令官。其實這時候的他心態已經平和了,平時上上班,有時候還去幹幹農活,自己辦公的縣衙就是個茅草棚子。他完全沒有知識分子的有越感,時時提醒自己是農民的兒子的身份。"些小吾曹州縣令,一枝一葉總關情",他關心的就是底層百姓最貼合生計民生的事。沒了那種知識分子的清高架子,自然以天地立心。鄭板橋本本分分拿著工資為當地百姓登高一呼。其實,他長得像農民,更懷著一顆農民一樣樸實的心。
自身性格與畫家氣質文學、美術、書法這三樣是很讓人卓爾不群的東西。走這些路徑的人特別是大師都是非常有個性的,鄭板橋偏偏都做的很出色。鄭板橋被列為畫壇"揚州八怪"之一,這個"怪字"可不僅僅是表示他們美術風格標新立異,還有一指就是他們的性格。徐渭也是八人之一,這徐渭可是後來不折不扣瘋了,可想畫家性格是多麼與眾不同;書法中,鄭板橋將隸書參入到行楷之中,同時又用寫行草的運筆之勢來寫,還加入他畫竹葉的筆法,篆書的形制來創作了極具個人色彩的"六分半書"。作為考據之學的乾嘉時期,詩歌大量融入學術,給詩歌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作為一個標新立異的大師,鄭板橋甘心與他們一樣,寫出那樣的酸腐氣息的詩歌嗎?答案可想而知。
賣畫須提粗率之言
生命的最後幾年,鄭板橋辭官回了家。平時不太節約而且也不會鑽營的鄭板橋沒了收入,日子過不下去了。畫家金農親自為鄭板橋定了"潤格",此時他早已經是成名多年的大畫家了,對於那些商人來求畫,也是有求必應。那時商人的總體文化水品是不高的,古代的文人畫是要在留白處題詩的,題給商人的詩肯定不能太有學問氣,道學氣。所以在大量得題畫裡鄭板橋都用了"獨抒性靈"的手法來完成作品的構造。畫和詩不再有了距離感,雅俗共賞的東西自然得到那些文化程度不高的商人喜愛。
這就是鄭板橋的詩,越讀越有滋味,"難得糊塗"到底怎麼解釋各有各的說法,但是他的詩歌就是在用最樸實的話語告訴你這個老詩人、老畫家、老書法家的狂放而極劇個性的做人,做事。
前輩文學的影響我認為鄭板橋的詩歌受到了《詩經》、《漢樂府》、元白詩歌等風格的影響。這類詩歌淺顯易懂,不費心力,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毫無矯飾造作。文章的心就是作者的心,他關心的總是時事、是現實、是知識分子那顆帶著責任感的心。
鄭板橋一生只畫蘭、竹、石,自稱"四時不謝之蘭,百節長青之竹,萬古不敗之石,千秋不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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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丹青詩書畫意
十載仕途任濰城,
辭官已罷卻南征。
墨竹一筆糊塗字,
清風兩袖一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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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代起源
要過飯 做過官 寫過詩 做過畫
一個人唯有經歷百態 才能得人生感悟
所以他是一個體驗過太多人生角色,經歷過太多人事物。有過真正人生體驗和感悟的人。才能寫出真切的詩,畫出動人的畫。鮮活 真摯 身同感受。
吟詩字畫是他內在世界向外的表達!真實不虛 都是經歷和經歷過後的人生感悟!沒有相同經歷的人看不懂更悟不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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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求之
鄭板橋品學兼優,家居授徒,受業者先後達數百人。1693年11月22日子時鄭板橋出生,其時家道已經中落,生活十分拮据。以致於以後賣畫揚州,由於生活困苦,他在三十歲以後至揚州賣畫為生,實救困貧,託名”風雅”。在揚州賣畫十年期間,也穿插著一些旅遊活動。
鄭板橋是一個:不媚權貴,體恤百姓,平易近人,清正廉明的人。他“一肩明月,兩袖清風”,惟攜黃狗一條,蘭花一盆。
他仕途不順,任山東範縣知縣,審案廉明。任濰縣知縣,遇饑荒,修築城池,迫富豪平價售糧,被密告,以賑災不當被懲,乃辭官歸去。曾當過十二年七品官,他清廉剛正,在任上,他畫過一幅墨竹圖,上面題詩:“衙齋臥聽瀟瀟竹, 疑是民間疾苦聲。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
他多才多藝。他擅寫竹,更將款題於竹石間,以竹之“介於否,堅多節”來表達自我孤高的情操。
工楷隸。他綜合草隸篆楷四體,再加入蘭竹筆意,寫來大小不一,歪斜不整,自稱“六分半書”,他以黃山谷筆致增強作畫的氣勢,以“亂石鋪街、浪裡插篙”形容其書法的變化與立論的依據。
擅畫蘭竹石:體貌書朗,風格勁峭,自稱“四時不謝之蘭,百節長青之竹,萬古不敗之石,千秋不變之人”。蔣士銓題畫蘭詩中說:“板橋作畫如寫蘭,波磔奇古形翩翩,板橋寫蘭如作字,秀葉疏花是姿致。”這段話,將“書”與“畫”在他作品中的關係真是說得透剔極了。
書畫特色:獨創寫意,著意趣味。他自謂應有“真氣、真趣、真意”。
詩文特性:(1)去陳舊套語。(2)白話代替古典。(3)暗喻民族誌節。
鄭燮(板橋)有二首詠竹的詩,其一為“題竹石”。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這首詩既點出竹之“處境”,更直接說出竹的貞定,經得起各種磨難考驗,儼然是個頂天立地、昂然不屈的烈士,令人望之生“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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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糊塗鄭板橋真的“難得糊塗”嗎?
鄭板橋這個人很奇怪,在民間他博得了很好的名聲,比如說傲骨錚錚,淡泊名利,賑貧濟孤等,而在現代文人的筆下,鄭板橋則是另一個樣子,口是心非,貪婪好色,人品低下。 孰是孰非,真是一言難盡。
鄭板橋,清代著名畫家、文學家。為官清正廉潔,為人疏放不羈,工詩詞善書畫,他認為蘭四時不謝,竹百節長青,石萬古不敗,很符合他的性格。所以他喜歡畫蘭、竹、石,尤精墨竹,擅長水墨寫意。做官前後,均居揚州,故為“揚州八怪”之一。
關於鄭板橋“難得糊塗”的名言,近年來,有很多人撰文認為鄭板橋的“難得糊塗”只是虛偽的自我標榜,或者用來沽名釣譽誆騙世人的口號。理由是,鄭板橋在許多事上並不糊塗。
如,他在金錢上就斤斤計較,很會算賬和要價。 自古文人羞言利,鄭板橋卻把潤格高高掛起。
《板橋潤格》的收費專案透露出商人的精明和現實:大幅六兩,中幅四兩,小幅二兩,條幅對聯一兩,扇子斗方五錢。凡送禮物食物,總不如白銀為妙;公之所送,未必弟之所好也。送現銀則中心喜樂,書畫皆佳。禮物既屬糾纏,賒欠尤為賴賬。年老體倦,亦不能陪諸君子作無益語言也。
從《板橋潤格》可以看出,鄭板橋為人還是比較精明的,利益在他心中可為明鏡一般。 再如,鄭板橋跑起官來,一點都不糊塗。
他曾刻意拍過馬屁的人,一個是盧見曾,即紀曉嵐的親家。一個是乾隆的叔父、慎郡王允禧。後來的鄭板橋終於在允禧的斡旋下,得到山東範縣縣令一職。
追根溯源,鄭板橋的“難得糊塗”,本是他的即興發揮。他在山東任職時,借宿於一位自稱“糊塗老人”的老人家中,老人請鄭板橋題字,他借老人名號寫下這四字,並不無炫耀地在後面蓋了“康熙秀才、雍正舉人、乾隆進士”的方印。
老人也提了一句話,蓋了一個“院試第一、鄉試第二、殿試第三”的印,鄭板橋頓感慚愧。
其實,在鄭板橋的一生中,他並未標榜過自己是如何糊塗,宣傳過什麼“糊塗哲學”,相反,他為自己的過於清醒、看不透塵世名利而煩惱,“難得糊塗”只是他嚮往的境界而已。
鄭板橋的清醒痛苦之一是,離不開錢,生活逼他愛錢,他卻不愛有錢人。
鄭板橋出身貧寒,未仕時曾過著貧苦不堪的日子,想必落魄時沒少遭富人白眼。所以他在當縣令時,窮人和富人打官司,不管哪方有理,富人必定敗訴無疑。 客觀的說,鄭板橋這種帶有明顯“仇富情結”的辦公,毫無公正可言。
正是早年窮困與懷才不遇的記憶,使他走上另一個極端。 鄭板橋曾說過“駝錢騾”的罵人話,意思是“駝著錢的畜牲”,其形象,惡毒,簡潔,只有文人想得出。
雖然曾有幾個富人給過鄭板橋捐助,但對於整個富人群體,他是憎惡的。從這個角度上說,鄭板橋確實一點都不糊塗,他是個報復心強的人,“宰”起富人來毫不含糊。
當時江西有位張真人,受皇帝召見進京。揚州富商爭相討好張真人,請鄭板橋寫對聯送給張真人。由於張真人所要的對聯尺幅甚大,鄭板橋索要一千兩銀子,富商討價還價五百兩,哪知他寫了“龍虎山中真宰相”的上聯就不肯寫下聯了,還刻薄道:“原索一千金,君應五百金,所以只書上聯一頁。”富商只好湊齊銀子,他才寫了“麒麟閣上活神仙”的下聯。
而對於貧苦百姓,鄭板橋卻樂意慷慨解囊。據說他在離任官職時,把歷年來的工資都捐給了當地百姓,回到家時囊中蕭索,只有圖書數卷而已。
鄭板橋的清醒痛苦之二是,想當官,卻不適合當官。
鄭板橋這一生,24歲中秀才,40歲才中舉人,44歲中進士,50歲時才為範縣縣令。然而,取得了“高學歷”,沒有後臺和關係,只能在家“待業”,當官仍是遙不可及之事。
鄭板橋與盧見曾、允禧的交往,動機確實不那麼單純,但在當時的社會現實條件下,他這種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書生,改變窮窘生活的唯一途徑只有當官,而對於一窮二白的鄭板橋來說。發揮文人的長處,以詩文來博得權貴的青睞和推薦,是不二法門。
鄭板橋的性格中,有一種書生意氣的成分。他是一個被情緒思維左右一生的人。從交友上就可看出他這一點。
他曾在《自序》中說:“板橋平生無不知己,無一知己。其詩文字畫每為人愛,求索無休時,略不遂意,則怫然而去。故今日好,為弟兄,明日便成陌路。”
對於朋友,鄭板橋是一言不合,便成陌路,翻起臉來全憑心情,對於為官之道,也是如此,全憑心情和興趣。前面所說的憑成見辦公、審案即是如此,所以,他沒當官之前,想當官,當上官之後,才覺得自己不適合當官。
在《板橋自序》裡還有一段談到他的性取向的話,也極坦誠。鄭板橋好女色,更好男色,他並不諱言他的“同志”傾向。
他曾寫過一首《贈裙郎》的詩,後來嫌這詩的題目太出格,又換成了《柳梢青》,裡面就描述了他任縣令時鐘愛一位男下屬。
鄭板橋的《板橋自序》還算比較寫實的,沒有誇誇其談,也沒有誇大其詞。總的來說,鄭板橋這個人,很複雜,嚐嚐讓人“犯糊塗”,而他的憤世嫉俗,劫富濟貧,聲色犬馬,孤傲精明,都讓他飽受爭議。
關於親情,友情,愛情,我手寫我心,期待與你們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