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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一滴小水珠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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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燦爛的陽光1076
當我七歲的時候,就到了上學的年齡,母親把我從外婆家接了回來,送到了村裡的小學去讀書。
因為我身材比較矮小,又靦腆,剛一進學校,便成了孩子們欺負的物件,那個年代的老師也不知怎麼了,也不向著我,不僅不管,有時候還讓我站講臺,站教室外,小小年齡受盡了欺凌,和在外婆家相比,簡直是從天堂墜向了地獄!回家和母親說不想上學了,母親總是流著眼淚逼我去的,學習成績可想而知,作業本上全是一個個大大的紅叉,每次測試,語文、算術都是零分,幾分。
然而,就在這時,又在我身上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文革前後,我們的學校是我們家族的祠堂臨時改建的,南面是一座大殿,後面是一座兩層的磚裱土樓,中間西面是三間廂房,全部改成了教室,當時我的教室就在廂房中,我的位置在第四排靠窗戶的地方。
到了期末考試,老師把卷子發到每個人手裡,然後板著臉在教室裡轉著監考。
就在這時,我忽然發現窗戶邊有一個人,走到我的課桌前,把我的卷子全部做完了,老師在教室裡轉來轉去居然像沒有看見一樣!
結果,那次考試我語文、算術全得了100分,這在當時一個將近3000多人口的大村子引起了轟動,在春節表彰大會上我拿到了有生以來第一張獎狀,可笑的是當時校長把我的名字寫錯了,寫成了寶寶,所以寶寶這個外號一直跟了我幾十年,直到現在!
後來走上社會後,我為了這事專門找到了當時教我的女老師,她已經出嫁多年,對當時的事情只是感到奇怪,沒有一點印象,又走訪了當時許多同班同學,同樣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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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無色塵土
我來說一件發生在我村子裡的事情。我是湖南省洞口縣的,我們村裡有一戶人家,離我們家大概也就幾百米左右吧。這戶人家有三個弟兄,他排行老大,大概五六十歲吧。以前他父母尚在人世的時候,父母基本上都會把錢或糧食放在他這個大兒子手裡。但是這些錢糧進了他的袋子裡面,想出來就很難了。聽說其他兩個兒子也不是很孝順。後來其父母過世沒幾年,其夫婦倆就生了病,具體什麼病因也沒有查出來。實在沒有辦法,他們就在鄰居的陪同下,去諮詢了我們當地的一個半仙(就是被附體的,或者是修行的妖仙有契約的一些人)。等這夫婦倆把相關的病情跟半仙做了彙報,並且諮詢該如何解決的時候,結果那個半仙說話的聲音和腔調乃至動作都變成了他們的父親的樣子。聽當時跟著一起去的鄰居說,那夫婦倆都嚇壞了。尤其是半仙說:你們以前不讓我吃不讓我喝,我現在要在你們的喉嚨上打一個釘子,讓你們也吃不下喝不進。夫婦倆更是嚇得屁滾尿流的跑回家了。你們猜最後怎麼著?沒過兩個月,這個大兒子就被查出頸椎上長了一根很長的骨刺,把喉嚨頂住了,吃喝不了任何東西。之後又沒過兩個來月就死了。後來聽說其老婆在一年後也得癌症死了。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孝道有愧得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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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著迷灬CC
家裡大門和房門上的鑰匙很相似,看起來就像是同一把,但是每次從口袋掏出鑰匙開門總是不會拿錯,一次就能開啟,就好比一把鑰匙能開了兩扇門,以至於認為兩扇門上的鑰匙是通用的。一天好奇心驅使試了一下兩把鑰匙互換能不能開啟門,果然是打不開的,從那以後每次開門必定摸錯鑰匙,開兩扇門變成用四把鑰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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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軍統60
那年春節 和女友晚上去看燈會 一路不停地說話 不知不覺拉著她走進男廁所 進廁所門了還在說笑 女友與我誰也沒在意 直到俺準備上小便池了 女友慘叫一聲 整個人倒在地上 隨即落慌而逃 不一會俺走出廁所 女友己在等待 我伸手從上到下在她身上摸了一便 並沒有任何水痕 要知道當天是雨後路上有點溼 廁所裡更溼 且我親眼見她整個人倒下的 也沒看出她換下衣服或者反穿衣褲 更奇怪的當天俺倆說了很多話俺怎麼也想不起來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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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寒鴨
說起十年前的一件怪事,至今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我這個人平生愛和點酒,是不喝正好,是一喝就多的那種。我和妻子,還有女兒生活在一個三線城市。日子雖然不富裕,但是我們一家三口到過得,其樂融融吧。平靜的日子在一個早晨被打破了,三百里地外的媽媽,打來電話說,我的父親突患腦梗住院了。我們家三個孩子,我上面有兩個姐姐,都遠嫁外地,父母兩人獨自生活在鄉村。聽到父親病了,我和妻子帶著孩子,坐了一天的火車趕回了老家。兩個姐姐都回來了,父親在縣城住了一個月的院。經過治療父親的命是保住了,但是從此癱瘓在床,不能自理了。出院回家那天,我們家召開了一次家庭會議,兩個姐姐家庭負擔重,上有老下有小,不能留下照顧父親,最後只能由我留下來照顧父母了。我和妻子商量後,她就回城處理一下家事,包括把孩子送到姥姥家,暫時照顧。又把家裡開的小商店兌了出去,然後我們就在老家住下來了。照顧父親的第一年,到也平靜。俗話說久病床前無孝子啊,時間一長妻子就開始報怨了,生活的各種困境也壓得每個人,不堪重負。我每天就是借酒澆愁啊!我和妻子的矛盾終於暴發了,在一個漆黑的夜晚,我一個耳光抽在她的臉上,她竟然沒哭,也沒叫,抓起衣服一頭衝出了門外。我繼續端起喝了一半的酒,往嘴裡倒去,你還喝?老母親一笤帚打在我的手上,酒碗掉在地上碎了,還不快去把她找回來,母親怒吼著。我踉踉蹌蹌的,出了房門,黑夜裡股股冷風,讓我打了一個寒戰,現在正是初秋季節,晚上挺涼的。我家前方是一片山林,風吹的樹枝,就像一隻只妖怪的手。附近是一片片的莊稼地,風吹過莊稼葉,就像女人如泣的哭聲。我肌背發涼,不由得緊緊上衣,硬著頭皮朝前走去。我哪裡知道妻子在哪裡呀,我一邊喊著一邊四處檢視,情急之下我都沒帶手電,直能摸索著前進。找了一個小時哪有妻子的影子啊,忽然我腳下一絆重重摔倒在地,這一下摔得我七昏八素,好半天才爬起來。我吐出滿口的泥,心裡不停的罵著,突然我一抬頭在前方的樹下,模糊站著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影。我妻子走的時候就穿著白上衣呀,我心中一陣暗喜,小樣看我不抓住你,躲在這和我捉迷藏,我偷偷在背後朝那個白影,悄悄的匍匐過去。就當我快接進那個白影時,那個白影竟然,也向前跑去,我快她也快,我停她也停,我始終看不清她的臉,我三追兩追,就進了樹林,這時我有些清醒了,停下腳步打量一下週圍,才發現我身處一片墓地中,一塊塊黑色碑石讓人發毛,幾隻花圈被風一吹髮出嘩嘩的聲音。我渾身冰涼,喝的酒精都化做冷汗直流,我玩命的往家的方向跑去。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天光見亮了,才回到了家,家裡母親和妻子已經在做早飯了,母親怒氣衝衝的問我,昨晚一宿哪裡去了,當我哆哆嗦嗦說完昨晚上的怪事,妻子和母親驚訝的半天沒有說話,原來那天晚上妻子哪也沒去,就躲在屋後,我剛出去她就回來了。那我看到的白衣女人又是誰呢,我又追出去那麼遠,想想真是後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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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說說。我是農村長大的,老家是山區。山形不算陡,兩邊山人口相當多。小時候夏天在房前平壩乘涼,偶爾會看見對面山間火把成串,這火一般從某院子裡開頭,然後向左或向右展開,速度不快,一般幾百米後熄滅。夏天月亮出來,視線較好,對面人家燈火看得清楚。因離得近,對面哪兒有房是知道的,很多還都認識。這火把說來奇怪,熄滅的地方都在沒人居住的林溝裡。改天兩邊的人趕集碰了頭,說起這事,某某家某晚上是不是在辦什麼事?聽者搖頭,沒有啊。
上小學後老師說是什麼磷晚上發光,俗稱鬼火。又給我們說這種現象他也搞不清(老師本村人,他也經常看見)。
如果是含磷的東西,為啥要從亮燈的人家開始出現呢?這事兒到現在還有,你說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