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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你的故事,能詳細講一件從小到現在對你影響最深的一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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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枝頭的喵

    對我影響很大的一件事,高中二年級,爸爸媽媽經營養殖每晚都住在廠裡,姐姐在外地讀大學,因為早期爸爸在外地工作的時候家裡總是招賊,媽媽害怕,所以讓四姨一家住過來,剛好他們也沒房,互相有個照應。所以那時爸爸媽媽每晚吃過晚飯走了以後就剩我和四姨一家。開始都還好,噩夢開始於之前的姨夫喝酒鬧事,一個慫人,外人面前屁都不敢放,喝了酒開始罵人,罵四姨,還罵我,拿著鐵鍬站在門口說要一鍬拍死我,我和四姨躲在家裡鎖了門就踹門,門上的鋼筋都踹斷了,打電話叫來了他哥哥,連他哥一起打,掄起凳子打,我當時覺得自己可能活不到明天了,怕極了,睡覺的時候枕頭下面壓著水果刀,一夜無眠,第二天放學回家,哭著求爸爸媽媽至少留一個陪我住,但是他們仍然相信他只是喝了酒,人性是好的,讓我別害怕,至此,我再也不相信世上有人能保護我,有了嚴重的被害妄想症。後來因為喝酒還鬧了幾次,都沒有第一次嚴重,也再沒有一個人面對,但是直到兩家分開,中間的五六年,哪怕上了大學離開家,晚上都會做噩夢嚇醒,大學放假因為要面對這樣的人,每晚都睡不好。四姨去世後,再也沒有見過,這輩子也不想再見了。這件事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一輩子都好不了了。

  • 2 # 那些生活的影子

    母親生病那年,我剛剛轉任副鎮長,分管計劃生育工作。當時計劃生育還是鄉鎮一票否決的工作,活多事多,縣裡月月都要安排一大堆撫養費徵收、結紮引產等工作任務,省市安排的各類檢查還接連不斷,計生專幹們當時正在為解決工資、養老等問題持續上訪中,每天一上班就有一大堆難事、舊事、破事擺上案頭,我整天忙得焦頭爛額,有時根本理不出個子醜寅卯來。雖然距家僅有幾里路,也有了車,但回趟家也是很奢侈和難得的事情。那天,我正在因為一件法院執行撫養費的事情糾結,接到了父親焦急的電話,他們剛剛從鎮上的醫院檢查完,父親發現母親一項血液指標高的離奇,當過多年赤腳醫生的他心裡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所以第一次態度堅決地讓我放下手頭工作馬上趕過去,在接上父母的那一瞬間,我才發現,母親憔悴了很多,臉色蒼白,眼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木木的,被風吹過有些凌亂的頭髮中青絲添了不少,人也瘦了下來,披著那身已經洗得發白的灰色衣服,更顯得蒼老,直教人可憐。去縣醫院的路上,我才知道,母親已經有一個多月不能正常吃飯了,父親一直要給我打電話,讓我帶著母親去做個全面檢查,但母親每次都說不礙的,別老打擾他們工作。要不是今天難受的實在受不了,母親是不會答應父親去鎮上醫院檢查的,更不會同意父親給我打電話。那年,她才五十六歲,可能連她自己都沒覺得這個病有那麼嚴重吧。起初,我和母親一樣,也沒覺得這是什麼大事,總認為輸幾天液,吃上幾天藥就會好的。住院的當天晚上,母親還和我有說有笑,完全不像是一個病人。陪母親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把母親安頓好,我就照常去上班,走的時候,母親還一直寬我的心,放心吧,沒事的,去忙吧。那天下午,陪著母親的妻子和一大早趕過去的父親帶著哭腔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回醫院,那時,我隱隱約約覺得事情有點不好,但還是沒往壞處想。可是,當看到母親的化驗單,我頓時覺得天都塌了,整個人一下子懵掉了,大腦一片空白。父親更是泣不成聲。一家人抱頭痛哭好大一陣兒,誰都沒有說話,因為,誰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稍稍清醒後,我仔細詢問醫生母親的病情,醫生告訴我,母親的病國內目前只有化療一種治療方法,而且非常痛苦。那天晚上,在半睡半醒之間,我又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彷彿回到了童年時代,母親還是那樣和藹,那樣慈祥,她牽著我的手,走過一條條熟悉的相間小路,我撒著歡兒奔跑著,突然,我摔倒了,再起來時,卻怎麼也找不到母親,我急得又哭又鬧,哭著哭著,夢醒了。睜開眼,我看到母親正倚在病床上靜靜地看著我,眼神依舊平靜溫存,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還是那麼和藹,還是那麼慈祥。那一夜,母親跟我說了很多很多,家裡的、村裡的,還有我單位的,既包括家長裡短、人情事往,也包括教育兒女、做人做事,好像要把一輩子她經歷的、她感悟的、她希望的,都一字不落地告訴我。

    母親走後,我多次工作變動,從一個鄉鎮到另一個鄉鎮,又從鄉鎮轉到縣直,城裡的家也搬過一次,但在無數次夢裡,母親依舊能和我們相聚,她還是像她在世時那樣疼愛我、關心我、呵護我、幫助我,她的眼神依舊還是那麼有神,笑容依舊還是那麼可親。不久前的一次夢裡,又遇到一個我不知道怎麼辦的事情,這時,我還是第一時間想起給母親打電話,只不過,時過八年,母親的電話我已有點模糊了。

    這樣的夢境越來越多了,也許這樣的夢境會伴我終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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