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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老斌繪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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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糖糖坤哥
魯迅創作的為數不多的小說建立了中國小說的新形式;他所創作散文更是“顯示了文學革命的實績”;他的所開創的雜文文體富有現代性、自由性、批判性和戰鬥性,是後世作家最常使用的“批判武器”,他所創作的雜文更是中國社會、政治、歷史、法律、宗教、道德、哲學、文學、藝術乃至文化心理、民性、民情、民俗等的百科全書。
魯迅運用西方的文學觀念研究中國古典小說撰寫了《中國小說史略》,其不僅結束了“中國之小說自來無史”的時代,也創造了文學史著作的典型範例,“為後學開示無數法門”,郭沫若將其與王國維的《宋元戲曲史》並稱為為中國近代學術史上的雙璧。另一方面他整理校對勘正了《古小說鉤沉》《嵇康集》《漢畫像集》《會稽郡故書雜集》等數十部古籍,為後世的古典文學研究留下了一筆巨大財富。
他的精神深刻影響著他的讀者、研究者,以至一代又一代的中國現代作家、現代知識分子。魯迅同時又是20世紀世界文化巨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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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文化緣h
首先是文藝方面的影響,建立起了中國小說的新形式;其次是對學術的影響,他還運用西方文學的觀念研究中國古典小說,撰寫了《中國小說史略》,不僅結束了“中國之小說自來無史”的時代,還創造了文學史著作的典範;再就是在精神方面的影響力,他的精神深刻影響著他的讀者、研究者、以及至今的中國作家和知識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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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阿峰語錄讀文寫字
以前只在課本上知道魯迅先生筆下的猛士,祥林嫂,孔乙己,阿Q。但去年卻突然懂得了他。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他該是一位多麼悲天憫人的大善者啊。冷對世間的醜惡,為天下正義之事,為苦難中的人民俯首為牛…幾人能如此……(我心裡敬他)
這兩句詩足以作為我們行動的標準跟座右銘。 -
5 # 林沐彩原創
魯迅先生寫雜文,鍼砭時弊見血封喉,寫小說,字字珠璣招招命中,寫詩文,亦真亦切肝膽相照。
今天是魯迅先生第一部白話小說《狂人日記》發表的日子。
關於魯迅的小說,課本中,影視中,都有所瞭解,全部收納在《吶喊》《彷徨》和《故事新編》這三本小說集裡面。
1、奠定了白話小說在現代文學史上的正宗地位。
2、開創了現代文學史上農民與知識分子兩大題材系統。
3、在西方小說模式基礎上,對中國小說的敘事手法、模式進行了多樣化的探索與有效的改革。
4、用深沉的理性批判所展現出人道主義及悲劇意識,使小說在思想創作上具有了鮮明的現代特徵。
1、喚醒時代民眾的思辨
2、文體實踐改造的巨大功績
3、非凡藝術成就的領路先鋒
讀魯迅的小說,看民族之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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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封建時期,文字很受限制的,而魯迅先生的文字就是用一些物品或者其他的不好東西來進行比喻,來對那些黑暗勢力進行暗諷.這也是為什麼敵軍要追捕魯迅的原因了.魯迅先生是邊在逃追殺,邊在用筆戰鬥,相當了不起.
魯迅是第一個以白話寫小說的人。他以卓越的藝術語言,無以辯駁地證明了白話應該是民族文學的新語言。其小說中的語言簡約而不失豐腴、冷峻,含蓄又透著幽默。文章就其小說語言中的模糊語言、追問、瘋話作具體展開。
一.模糊語言
魯迅小說語言的模糊主要體現於語義的模糊
(一)語言磨稜兩可
《阿Q正傳》中:“我們先前——比你闊的多啦!”這裡“我們”指哪些人?“先前”是什麼時候?是一年之前還是幾年前?“闊的多”究竟有多闊?在此,阿Q用這種磨稜兩可的(模糊)語言來為自己壯膽,威壓別人,掩蓋他的心虛,體現了阿Q在精神上常處優勝的特徵。而魯迅寫阿Q這一人物形象正是為了暴露國民黨的弱點。
(二)語義的多義指向和暗示性
小說《藥》的結尾部分,“再往上仔細看時,卻不覺得也吃一驚;——分明有一圈紅白的花,圍著那尖圓的墳頂”這句話從字義上看,是寫了在王俞兒去逝以後,有人來祭拜他的墳墓。而實際上,小說在給人沉重之後,這一筆——革命者墳上的花環卻“顯出若干亮色”,透露了代表朝代性的革命的希望和力量。體現了模糊語言使文章含義比字面的表達更多,更豐富。
(三)言外之意
魯迅先生在創造中常在語言中有意識地留下“空白”或“未定點”,帶有“言外之意”,需要讀者自己發揮想象力來填充。
如《藥》中,老栓在為獨生子買藥的路上冷不了地聽到“哼,老頭子。”“倒高興……”隨後“幾個人從他面前過去了”。這高興到底是為什麼而高興呢?是老栓為能買到可以“治好”小栓的病的藥而高興?還是反革命者為殺了革命者夏俞而高興?而“那幾個人”又是什麼人呢?是湊巧而遇的路人?是革命者?是反革命者……
(四)語言中的避諱
避諱實際上是一種反映封建禮法的忌諱,主要分為國諱和家諱,它主要以改字法、空字法、缺筆法或改音法來回避。
如《祝福》中,“剛才,四老爺和誰生氣呢?”我問。“還不是和祥林嫂”那短工簡捷地問。“祥林嫂?怎麼了?”我又趕緊地問:“老了……死了?”這裡的“老了”是“死了”的意思。作者這裡用“老了”二字,就避免了觸犯了某種忌諱。
二.語言中的追問
小說《故鄉》中“閏土對我說:‘現在太冷,你夏天到我們這裡來,我們日裡到海邊撿貝殼去……管賊麼?……他不咬人麼?……我素不知道天下有這麼多……在水果店裡出賣罷了。’”文中通過“我與少年閏土的對話”,以“只看到院子裡高牆上的天空”的我的追問刻畫了活潑、勇敢的少年閏土,渲染了童年生活的美麗。而文章的後部分“阿!閏土哥,——你來了?……”“老爺!……”被生活壓迫了的閏土與回憶中海邊西瓜地上手持銀叉的小英雄的形象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以追問的語言來刻畫了中年閏土這個代表了當時千千萬萬被無情剝削的受苦農民的形象。
語言中的追問,還運用於《孔乙己》、《阿Q正傳》、《祝福》等。《孔乙己》中“他怎麼會來?……他打折了腿了。”……“後來怎麼樣”……“後來呢?”……“怎樣?”……“誰曉得?許是死了。”文章的主人公孔乙己是唯一的站著喝而又穿著長衫的人。他窮愁潦倒,卻死守著“讀書人”的身份,不肯脫下那件又髒又破的長衫,甚至流為竊賊,也還在聲辯“竊書不能算偷“。他深度受封建科舉制度的迫害。通過對孔乙己的悲劇性格的提示,抨擊了封建科舉制度對知識分子的戕害。
三.語言中的瘋話
小說《狂人日記》中,“早上,我靜坐了一會,陳老五送進飯來……吃了幾筷,滑溜溜的不知是魚是人……我自己被人吃了。可依然是吃人的人的兄弟!”這些話是出自一“狂人”之口,狂人的話似乎每句都是瘋話,但是狂人說的話裡又包含著許多深刻的道理。這裡,作者有意通過“迫害狂”患者的感受、言語,從某些人吃人的具體事實,進一步提示了精神領域內更加普通地存在著的“人吃人”的本質,從而對封建社會的歷史現象作出驚心動魄的概括。借實引虛,以虛證實。
《阿Q正傳》中:魯迅先生以辛亥革命前後閉塞的農村小鎮未慶為背景,塑造了一個從物質到精神都受到嚴重戕害的農民的典型——阿Q。在帝國主義擴張浪潮不斷衝擊下,封建統治階級日趨沒落,現實環境使人們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心情,“精神勝利法”正是這種病態心理的表現。
而深受“精神勝利法”影響的阿Q也說了許多“瘋話”。“這明未莊的一夥鳥男女才好笑嘿,跪下叫首,‘呵Q饒命!’……搬得不快打嘴巴。”他第二次進了柵欄,倒也並不十分懊惱,他以為人生天地之間,大約本來有時要抓進抓出,有時要在紙上畫圓圈的,惟有圈而不圓,卻是他“行狀”上的一個汙點。但不多時也就釋然了,他想:孫子才畫得很圓的圓圈呢。於是他睡著了。此時的阿Q,還是沉浸在精神勝利之中。
魯迅的語言簡約而不失豐腴、冷峻、含蓄又透著幽默,而且諷刺之餘,又批判現實社會的黑暗和殘酷,善於呼叫各種比喻及其辛辣的筆調,總之,其文學作品正是通過其精練的藝術語言再現風格和韻味,實現作品的藝術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