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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霜序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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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謀士說
古代文人正因為不得志才寫出了很多膾炙人口的作品,如果真的得志了,整天忙於公務,或者花天酒地,誰還有心思去搞創作呢?
按照現在的話來說,古代很多文人就是憤青,只是他們是有知識的憤青,不是無腦的抱怨和洩憤,大多數文人還是憂國憂民的愛中國人士。這類人喜歡喝酒,酒量又不行,往往一喝必醉,但是他們比誰都清醒。
生活在盛唐的詩人一般描寫的是山水田園,遊山玩水,歌頌大好河山的詩比較多,比如李白、王維、孟浩然等詩人。
中唐以後,尤其是安史之亂以後,很多文人都不得志,這些人大多會創作一些揭露社會弊政的詩詞。比如杜甫、韓愈、白居易等人,他們往往不得志,但是又胸懷國事,藉助詩歌揭露當時的弊政,希望引起統治階級的注意。
尤其在明清時期,當時流行寫小說餬口。比如寫“四大名著”的人,如果真的飛黃騰達,我們今天估計真的看不到哪些膾炙人口的佳作了!正因為生計困難,仕途遭遇挫折,他們才有時間和心思來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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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坎坎且伐檀
文學成就高的詩人未必仕途不得志。但是仕途不得志的詩人更容易寫出好詩。
1-如王維,白居易等人還是還闊以的。
2-不得意的詩人為什麼這麼多呢?
不平則鳴是其根源。古人讀書講就培養士的風骨。仕途稍有不順就罵娘。一朝天子一朝臣,一茬宰相一茬官。
仕途浮沉變幻乃是自然現象。可是詩人們可不一樣。一遭貶謫,就如喪考妣,傷春悲秋,懷才不遇,憤世嫉俗,抑鬱哀愁。把他們因為地位的些許變化的心理受傷的歷程反覆詠歎,互答唱和,廣為流傳。
詩歌本以情動人,更增加了人們對他們的同情。比如唐之無恥文人宋之問,阿諛奉承二張,搶詩活埋外甥,可是我們讀他的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仍然能被其中的鄉情所打動。
3-不得志於仕途的第二種,如李白,蘇軾,李商隱。智商有餘,情商不夠,過剛易折。遂不為所用,不亦可惜嗎?設若讓李白當宰相,蘇軾當宰相,估計朝廷不能和諧發展,反而雞飛狗跳了吧。
4-還有韓愈,杜甫這類,當著小官,地主家尚有餘糧,天天無病呻吟,寫詩阿諛奉承權貴,已求青眼。為此類詩歌詩人的增多,做出了表率作用。
5-有真才實學,懷才不遇的真有之,岳飛,陸游,辛棄疾,張孝祥等
綜上,仕途不得志只是常態,畢竟宰相的位置不多,寫詩的人卻千千萬萬,所以造就了官再大都有可能寫出不得志的文章出來[大笑][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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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憶海望峰
中國歷史上四位代表性的大詩人:屈原,陶淵明,李白,蘇軾。
四人共同點都是文學成就很高,屈原的【楚辭】是中國文學的瑰寶。
陶淵明是山手田園詩派的領軍人物。
李白是盛唐時期浪漫主義的傑出代表。
蘇軾更是全才,通才。詩在宋代是佼佼者,文章是唐宋八大家之一,字又是宋四家之一,蘇軾的畫也是當世名作。最具代表性的還是蘇軾的豪放派詞風。
這四位大詩人,無論是在當時,還是前世後世,鮮有能和他們匹敵之人。
四人仕途頗為不順,不得志。
屈原不願同流合汙,被流放,自沉汨羅江。陶淵明不為五斗米折腰,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李白得罪了高力士,楊貴妃,安祿山,楊國忠,被排擠出朝廷。蘇軾生性放達,為人率真,同時得罪了新黨和舊黨,多次被貶官,還捲入”烏臺詩案”,差點丟了命。文人憎命達,屈原被放琢乃作【離騷】。陶淵明歸隱,有【歸園田居】。太白狂蕩不羈秀口一吐,便是半個盛唐。東坡屢被貶,【赤壁賦】橫空出世。
屈原李白和蘇軾就是太拿自己當會事了,忽略別人感受,恃才傲物。陶淵明所在的時代門閥制度盛行,陶淵明作為寒族自然沒用武之地。再加得罪了劉宋,更是不敢出來做官了。
屈原為國家盡忠自殺,不是一般人還真學不來。陶淵明歸隱整日飲酒無所事事,也非現代人楷模。太白太過放蕩不羈,職場上沒有位置。
蘇軾年輕氣盛不懂江湖險惡,吃了很多虧,還差點被害。年齡大了吧就學會收斂鋒芒,晚年愜意。人生態度豁達積極,樂觀大度。無論順境逆境都可安然渡過,蘇軾的這種態度值得我們好好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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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孤燈點文化
很多人認為文人仕途不順是因為文人特性,什麼桀驁不馴,理想主義等與官場產生了衝突。其實還是沒有看到本質。
孔子說:“學而優則仕”,如果把這句話簡單理解為“學好了就去做官”,那就實在是太膚淺了。整部《論語》,孔子就在講一個東西,就是人怎麼做個“道德君子”。只要天下每個人都成為了“君子”,天下才會實現大同。不然你以為荀子《勸學》裡勸大家學的是什麼?所以,這話的意思應該是:學好了怎麼做道德君子,就可以出仕了。
一個政策就能引導教化百姓,這效率快不快?有這樣的效率,實現大同快不快?當然就快。
所以,“抱負”是什麼?是“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是每一個正直士人畢生最大的抱負,但進入不了權力中心,就註定這個抱負只能是空想。
因此,自古以來這些文人都不是因為懷才不遇才感覺痛苦,而是不能給孔聖人口裡的大同社會貢獻一個道德君子該有的力量。他們被現實裡的利益私慾排擠,仕途不順早已註定。
既然無法“兼濟天下”,就只能退而“獨善其身”,但偏偏很多人在這兩者間掙扎,於是就難免沉浮,最終在這種環境裡,造就了特別的心境,從而成就了文學。
所以,文學成就高真的是個偶然事件,若他們有得選,他們一定寧願實現一個有抱負的儒家學子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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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獨唱者
詩人本不該出現在仕途,他們的特性與仕途的要求相去太遠。可是古代環境下的價值觀,又讓詩人時刻不忘身份價值的追逐,同時社會的價值認同,又驅使他們進入崎嶇的仕途。用今天的話說,他們就是一群入錯行的人。
古代詩人成為政治家的幾大障礙
1.特質:感性與理性的衝突
詩人是感性動物,他們是理想主義、浪漫主義、超現實主義和悲情主義的化身。政治家的特質跟詩人完全相反,他們是現實主義,思維模式必須是理性的。
2.能力:才華的幾個誤解
我們常說“才能”,其實“才”和“能”不是一回事。才,是知識儲備量,有才的人儲備量大,知識廣博,往往表現為敏銳的洞察力,可以稱之為“有見識的人”。能,則是解決問題的實際操作能力,它跟知識儲備關係不大,往往取決於人的社會閱歷、性格、胸懷等方面。
詩人們認識不到才與能的區別,把“能”視作低階吏員該做的事,不屑於參與,自恃才華空悲切。
3.性格:念著中庸走極端
詩人的性格缺陷幾乎是通病,他們孤傲、清高、脾氣古怪、行為乖張,不合群,情商低,缺乏自我管理,放縱不羈,一邊念著中庸之道,一邊走著極端的路。極端化是文學表現形式的慣用手法,詩歌極度誇張,極端情緒的表達,才能形成強烈的感染力,才能與讀者形成共鳴。政務則不行,那是個很“低階趣味”的活,詩人的性格不適合。
4.權謀:燒傷的是自己
古代詩人是孔孟教育最成功的典範,他們清澈如水,執拗又單純。這個人群與權謀二字很難沾邊,可是仕途離不開權謀,越往上層越如此。詩人們固執地以為,儒家就是最大的道,也是官場之道,結果灼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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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東方傑士
1.一心不可二用
如果一個人在文學、詩詞方面的成就很高,造詣很深,又很有這方面的人脈,用現在時髦的話說,粉絲很多,他必然感到自己非常了不起,才華橫溢,出口成章,文彩飛揚,必然在文學、詩詞領域投入非常大的精力。要知道,寫出一篇優秀作品,是要花費許多精力與時間的,甚至會達到廢寢忘食的地步。在從政方面,他們必然 不會投入多少精力與時間,人脈也會相對較少,也不會走後門,拉關係,後臺不硬,俗話說朝裡有人好做官,文人一般出身寒微,基本沒有可利用的關係,所以,文人就會在仕途蹉跎,甚至人老珠黃,不受當局歡迎。即使進入仕途,也沒有多大前途,僅可當個下級小官而已。
2.自視甚高
文人普遍有一個毛病,就是自視甚高,目中無人,說話噎人,不受官場待見,因此官運不佳。最典型的就是李白。
李白進入長安皇帝氛圍,得到唐明皇的青睞,一時紅的發紫。這緣於一次翻譯屬國文書。一個屬國使節送來一份外交文書,因為文書是用番文寫的,滿朝文武沒有一人看得懂。碰巧李白懂這個屬國的語言文字,朝裡就請他給來翻譯,他很快完成了任務,還用番文照樣寫出答文,極其精闢,大大嚇唬了屬國使節一番,圓滿地處理了這件皇帝棘手的事,受到皇帝與滿朝文武的高評。
在這之前,李白因為參加科考,賀知章(當時的翰林學士)因為愛才,器重李白,就給考試官楊國忠、高力士寫了一封要求關照李白的信。楊、高二人是權傾朝野的人,看了信,認為李白給賀送了禮,僅僅給他們二人寫個單子就想入仕,非常氣憤,沒有認可李白的試卷,並將李白趕出了考場。李白無奈,回去將此事告訴了賀知章,賀也無奈,李白就在賀的府裡閒居,準備第二年再參加科考。
後來,李白碰巧趕上了好時運,唐明皇在無奈之下聽賀知章說李白能夠完成翻譯屬國文書的任務,就立即下令讓李白入朝做翻譯。
李白到了朝堂,回答可以完成任務。他又趁機向唐明皇提出需要楊國忠磨墨,讓高力士給脫靴,方能做好此事。皇帝正在用人之際,就一口答應了他的要求,就這樣,楊、高二人給李白磨墨脫靴,使其揚眉吐氣,狠狠地羞辱了兩個權貴一場,當時別提李白有多風光了。
可是,李白畢竟得罪了兩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權貴,註定沒有好果子吃。果不其然,一次,李白在為楊貴妃寫的新詩裡,有關於趙飛燕的句子,楊國忠看了有空可鑽,就節外生枝,嫁禍於人,汙陷李白的詩有意諷刺楊貴妃,一下把李白推到了火爐上烤起來,李白因此得罪了楊貴妃。楊貴妃找機會向唐明皇告了李白的刁狀,唐明皇不知就裡,糊里糊塗的就疏遠了李白。李白看到官場難混,就繼續找友人喝酒消閒,抒詩解悶,不久就離開長安,雲遊四海去了。
李白是不得第的文人,他最終敗給了當朝權貴,沒有了當官的機遇,是典型的清高之人。
3.文人性格剛直,不善交往
文人一般都是直性子,沒有心機,城府不深,也不會奉承拍馬,說話兩頭一般粗。往往一句話,一件小事就就得罪了人,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敗下陣來。做了冤大頭,替死鬼,自己卻還矇在鼓裡。蘇軾就是這方面的代表。
蘇軾是一個直爽的人,往往說話沒有分寸,在朝裡得罪了大人物,一生都處於被動狀態。在司馬光當權時,他反對司馬光的施政理念,認為打擊王安石的新苗法太過火,又攻擊司馬光的政治舉措,受到司馬光一派的打擊與排擠,官職一降再降。
而王安石當權時,推行青苗法,實行改革,目的是增加朝廷財政收入。王安石的變法與改革,除了受到貴族集團的反對與抵制外,還受到司馬光集團的反對與掣肘,改革很不好進行,幾乎要夭折,後來還被罷免了宰相之職。當時,蘇軾攻擊王安石的改革,當然又受到王安石一派的打擊與排擠,4他因此又多次被貶職,官職一降再降,到黃州,到江寧,到杭州,到海南,等等,一生都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這都是他受排擠的結果,他實在是無奈,只好忍耐,放縱行樂,真是"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欲乘風歸去,又恐高處不勝寒",顯示出他的悲觀主義情緒。好在蘇軾是一個樂觀派,隨遇而安,我行我素,往往借酒澆愁,依詩會友,會友取樂,留下了精彩奪目、流芳千古的許多壯麗詩篇與文章,他也真有樂不思蜀的精神,在所處之地也政績卓著,受到當地人民的愛戴與讚揚,留下了許多慰為佳話的故事,至今受到廣大人民的愛慕與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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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與狼共舞的歷史和旅行
詩人性格與社會大環境之間的衝突
中國古代的詩人,大多都有著狂放不羈、憤世嫉俗的一種性情。造就這種性格的原因一方面是因為詩歌本身特有的灑脫性、自由性和曠達性;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詩人本身的遭遇。
在封建社會高度專制的皇權統治下,統治者需要的是絕對服從和絕對控制的臣子。這一點對於浪漫灑脫的詩人而言,無疑是一件難事,所以大多數情況下都很難得到賞識和垂青。
文學水平與政治能力的衝突第二個原因:文學水平的高低並不代表政治能力的強弱。文章寫的好,不一定從政從的好;詩歌寫得好,不代表辦事能力強。
詩人的理想社會和現實中的社會大環境有著巨大的反差,用理想化的方式去處理世俗的事物,無疑有些幼稚和空想主義的色彩。
文學是從現實社會中提煉出來的一種崇高而浪漫的藝術形式,相比於文學的理想色彩,現實社會無疑是殘酷而複雜的,這就是中國古代詩人在仕途上難有作為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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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尋根拜祖
不過,我們也沒必要為此惋惜,不得志正是詩人創作的原點,離開了這個原點,詩人的生命也就終結了。
古代詩人成為政治家的幾大障礙詩人,包括其它型別的文學家,他們身上有著與眾不同的塑性,越是偉大的詩人,其特質越強烈。而這些獨特的地方,往往與仕途的基本要求,形成強烈衝突。
1.特質:感性與理性的衝突
所以,他們是理想主義、浪漫主義、超現實主義和悲情主義的化身。
政治家的特質跟詩人完全相反,兩個字足以概括——現實!他們是現實主義,思維模式必須是理性的。
魯迅先生曾經撰文回憶,他在日本仙台大學學醫的經歷,說他有一次畫人體血管時,覺得血管的位置不美,將它挪了一點位置,顯得更美觀。這就是典型的感性對理性的“戕害”,果然後來魯迅先生棄醫學文了。
感性就像生活的調味劑,理性才是主食,詩人恰恰生活在胡椒、味精、辣子、陳醋的混雜世界,這種特質是天賦,給了他們在藝術領域的入門證,又把他們阻擋在仕途之外。
2.能力:才華的幾個誤解
似乎詩人是古代最倒黴的一個群體,明明裝的一肚子學問,卻被人當作啤酒肚。可是當我們把這些怨氣沖天的詩人們,拉出來晒晒,就會發現,其中大多數只能說是有“才”,卻無“能”。
我們常說“才能”,其實“才”和“能”不是一回事。才,是知識儲備量,有才的人儲備量大,知識廣博,往往表現為敏銳的洞察力,可以稱之為“有見識的人”。能,則是解決問題的實際操作能力,它跟知識儲備關係不大,往往取決於人的社會閱歷、性格、胸懷等方面。
大詩人王維,進士出身,才華橫溢,中進士當年就被任命為太樂丞,居然在一次典儀中,安排伶人舞黃獅子。按唐律規定,黃獅子只有皇帝才能使用,這個大烏龍導致他開局不順,被貶地方。安史之亂時又被迫出任偽職,差點因此被砍頭。
詩人們認識不到才與能的區別,把“能”視作低階吏員該做的事,不屑於參與,自恃才華空悲切。
3.性格:念著中庸走極端
比如李白,辛辛苦苦十幾年,挖門盜洞四處拜山頭干謁,寫了很多拍馬溜鬚的詩歌,終於得到了唐玄宗的賞識。可是不到一年時間,老毛病又翻了,沉迷於酒色山水,唐玄宗經常找不到他人,交代的工作也不能勝任。
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李白又恃寵而驕,瞅誰都是一肚子泔水的蠢貨,與唐玄宗身邊的人矛盾不斷。高力士著靴這個故事雖然是編的,但李白當時的心態確實就是如此。
極端化是文學表現形式的慣用手法,詩歌極度誇張,極端情緒的表達,才能形成強烈的感染力,才能與讀者形成共鳴。政務則不行,那是個很“低階趣味”的活,詩人的性格不適合。
4.權謀:燒傷的是自己
詩人們固執地以為,儒家就是最大的道,也是官場之道,結果灼傷了自己。
蘇東坡大概是中國最偉大文學家,他的詩詞高度曠古爍今。但是蘇東坡的仕途一生坎坷,剛一出道就被譽為未來的宰執,可結果一輩子在京城沒呆幾年,反倒是風沙吃了,荒山爬了,海腥聞了,離宰相的位置越來越遠。
蘇東坡一生有個“可愛”的毛病——不識人,看著誰是好人,結果一次又一次受傷害,很容易被人忽悠瘸了。
所以,詩人本質上是不適合混仕途的,他們的特性決定了與仕途的不匹配,從事仕途對詩人來說,不光是趕鴨子上架,更是對個人才華的壓抑和浪費。
古代詩人為何熱衷於仕途按我們今天的理解,既然詩人不適合當官,乾脆當個文學家就算了,何必往仕途擠?如果你這麼對詩人說,他會瞪大眼睛衝你吼:“人怎麼能這麼墮落?”
我們今天的人都讀書,古代讀書人太少,這群人被稱為士族階級。士族階級是一群思想被固化的人,孔子為他們設定了人生的最高目標——當官。
所以,儒家為自己設定了“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四步走進階模式,誰要是脫離這個模式,就不算士族階級,就是自我毀滅,就是自甘墮落。
我們今天不在乎做什麼,而在乎能不能做到極致,把它當作個人價值的衡量標準。古代不是,古代把身份當作價值標準,所以必須做官,必須維護“士”的身份。
縱觀幾千年歷史,有幾個讀書人能擺脫這個束縛的?寥寥無幾。
假如李白等人活到今天,他恐怕能樂得飄起來:背個酒壺,帶上手機,就可以浪跡天涯了。走到哪兒先把自己喝個半醉,即興寫吟唱幾首,發到網上。醉臥山林溪邊,一覺醒來,哇!空間爆了,全國的媒體都在轉載他的新作,合約、打賞雪片般向他飛來。高興之餘,他可以玩個直播,互動一下,幾小時之後,原本空寂的山野,擠滿粉絲......
當什麼官吶,我李太白就是真神仙!
詩人離不開大起大落的心境煎熬,偉大的詩篇都是在這種煉獄中誕生,詩人也離不開悲歡離合感性世界的強刺激,否則他們的“詩界”就要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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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涵納若海
古代大多數文學成就很高的詩人在仕途上不得志的有很多,這種現象與社會制度和個人的思想、個人的生活經歷有很大關係。古代的老百姓大都生活在“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的封建社會。能擁有安然無擾、男耕女織的清貧日子對一般老百姓而言已經是一種"理想的世外桃園生活”。古代的讀書人也很少,只有有錢人家的子弟才能進入私熟學堂去享受到文化薰陶,讀書習字,誦經背典,知古今,探未來……而一般窮人家的子弟根本就進不了學堂,偶有入得私熟的,也是被社會現實逼得"覺醒”了的人,或家庭條件稍微寬裕一點人家的子弟。歷代的這些學文習字的人,有一部分人經過刻苦努力,金榜題名,青雲直上,飛黃騰達,做了達官顯貴,這些人已經享受著朝庭奉祿,也就成為“肉食者",他們衣食無憂,沒有柴米油鹽的困擾,寫出來的詩句也就很平常。但也有一部分人,苦讀詩書數十載,頭懸梁錐刺股,歷經磨難,到頭來也是名落孫山,這些人對社會和朝庭就有了另外一種看法;再加上窮困潦倒的生活,對現實生活也有了另外一種理解。生活中的困難,處世上的挫折,心靈上的打擊……激發著他們的思想向著另一個世界去漫遊,對各自心中另外一種美好生活的嚮往……正是那些壓抑和現實生活的刺激,他們思想才能產生精神火花,他們寫出來的作品才會像金色的流星掠過黑暗夜空,為後世留下膾炙人口的佳作。
回覆列表
這是典型的倖存者偏差,大家有這種印象實在是詩仙,詩聖名動千古而命途多舛所致。
俗話說:“詩必言唐,詞必言宋”,而唐代(自玄宗始)到宋神宗王安石變法這長達幾百年的文化盛世中,中國的科舉考試都是以詩賦取士(進士)。也就是說你詩賦寫的好就有很大概率走上正統仕途,反之,就算你通五經,貫六藝,也只能靠蔭補,明經科,明法科等低一等的層次入仕,這種入仕在官場上的能達到的成就上限很低。所以才有“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縉紳雖位極人臣,不由進士者,終不為美”的說法。
這段時期,大部分的政壇大佬都是當時的詩賦達人,朝堂內鬥也是文人互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唐宋詩詞的繁榮與當時的科舉制度有著直接關係。
下面我們來看看文學仕途雙豐收的大佬們:
宰相級:“詩佛”王維(701-761年):唐玄宗開元九年(721年)進士及第,歷任右拾遺、太子中允、尚書右丞。王維精通詩、書、畫、音樂,被蘇軾評價為“詩中有畫,畫中有詩”。代表作:《使至塞上》(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元稹(779-831年):歷任校書郎,監察御史,同州刺史,尚書右丞,追贈尚書右僕射。元稹與白居易為終生詩友,共同倡導新樂府運動,世稱“元白”。代表作:《離思五首》(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李紳(772-846年):唐憲宗元和元年(806年)進士及第,補國子助教。後歷任中書侍郎、尚書右僕射、淮南節度使。李紳為新樂府運動的參與者,被稱為憫農詩人。代表作:《憫農二首》(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歐陽修(1007-1072年):宋仁宗天聖八年(1030年)進士及第,歷任翰林學士、樞密副使、參知政事。代表作:《蝶戀花·庭院深深深幾許》(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
晏殊(991-1055年 ):因為少有才名,14歲以神童召詩,1005年同進士出身,官至右諫議大夫、集賢殿學士、同平章事兼樞密使。晏殊善詞風格含蓄婉麗,與其子晏幾道被稱為“大晏”和“小晏”,又與歐陽修並稱“晏歐”。代表作:《浣溪沙二首》(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還有王安石(明月何時照我還),宋祁(紅杏枝頭春意鬧),范仲淹(先天下之憂而憂),張九齡(天涯共此時)宰相級大佬等就不一一贅述了。
部長級:“四明狂客”賀知章(約659年— 約744年):武則天證聖元年(695年)中狀元,歷任太常少卿,禮部侍郎,工部尚書,追封禮部尚書。賀知章與張若虛、張旭、包融並稱“吳中四士”;與李白、李適之等謂“飲中八仙”。代表作:《回鄉偶書二首》(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 )
韓愈(768年-824年):貞元八年(792年)進士及第歷任監察御史,吏部侍郎,追贈禮部尚書。韓愈是唐代古文運動的倡導者,被後人尊為“唐宋八大家”之首,與柳宗元並稱“韓柳”。代表作:《師說》
“詩王”白居易(772年-846年):歷任翰林學士,左贊善大夫,刑部侍郎,以刑部尚書致仕。白居易與元稹共同倡導新樂府運動,世稱“元白”,與劉禹錫並稱“劉白”。代表作:《長恨歌》《琵琶行》
其他的部長級,甚至是刺史級因為篇幅的原因就不一一羅列了。
結語什麼樣的種子開什麼樣的花,在唐宋以詩賦取士的前提下,朝堂中基本都是詩人或者詞人,不過這只是他們的第二身份,他們的本職還是政治家。在基數足夠大的情況下,總歸有很多天賦異稟的人可以把主業副業都做得不錯,但是還有很多人只能做好其中一樣。如果仕途順遂,那麼就幹好升職發財這份有前途的工作,如果仕途坎坷,朝堂沒自己什麼事了,那主要精力就放在打獵宴飲,吹牛發牢騷這種事情上了。有句詩是這麼說的:“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句便工”,放在詩人自己的人生上也成立。我們現在讀的詩詞很多都是酒後感,吹牛篇,牢騷詩,只是因為寫的太好了,所以流傳千古。從這個方面來想,一時的人生得意和後世的千古留名哪個更重要一些?
還好,像我這種斗升小民不用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