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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童蒙茶道

     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之矣;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之樂,全矣。”

    莊子曰:“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魚之樂’雲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

    說明了不要總是以自己的眼光去看待他人。

  • 2 # 萃辰天心書院

    印安說莊子曰:“鰷魚出遊從容,是魚之樂也。”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在這一問一答之間,還是與萬物為一的莊子更高一籌啊!印竹說子能知魚之樂是因為宇宙即吾心,子不知我之知是因為子心離常心。惠施一張囗即離本心揣測他心,所以莊子雲:請循其本。

    莊子與惠子是好朋友,但惠子醉心於功名利祿,而莊子更願享受生命的逍遙,所以他們常會在一起辯論。印安老師說的這段對話,便是他們其中非常著名的一段辯論。千古以來,關於這段辯論的誰勝誰負眾說紛紜,印安老師在此認為是莊子更勝一籌,為什麼要這樣說呢?因為莊子未離本心,所以他的心是天真的,是與萬物合一的,是能感知萬物的。一顆能夠感知萬物的心,又怎能體會不到魚的快樂呢?宇宙都可以是吾心,魚之心與我之心本是同體,所以,體會魚的快樂並不是什麼難事,但前提一定是你啟動的是真心。而惠子——他也名慧施,因為他身處官場的功名利祿中,心中常懷的是疑心、慢心、妒忌心,所以他常以這樣的分別之心去揣測他人甚至萬物,他當然體會不到那顆感知萬物的同體心,這便是莊子和惠施之間的差距。

    說到這,他們兩個人之間還有一則故事。惠施做了梁國的國相,便是梁惠王時期的宰相。有一天,莊子去看望他,有人跑過來偷偷告訴惠施說:莊子到梁國來,可能會取代你做宰相哦。其實,在戰國時期,很多諸侯國的國王都希望請莊子入仕,但莊子從不屑於去做什麼宰相。但是因為惠施非常看重他的位置,看中他的相國之位,所以他聽了這話非常害怕,因為他也深知莊子的能力,所以他便在梁國的國都全城搜捕,找了三天三夜,想先於梁王見到莊子。

    莊子得知此事,前去見他,對他說:”南方有一種鳥,它的名字叫什麼,你知道嗎?它從南海起飛,飛到北海去,不是梧桐樹,它不棲息;不是竹子的果實,它不會吃;不是甘美如醴的泉水,它也不會喝。而在此時,貓頭鷹拾到一隻腐臭的老鼠。這隻神鳥從它面前飛過,貓頭鷹非常的害怕,怕它把它叼的那隻腐臭的老鼠給搶跑了,所以它發出恐嚇的聲音,想把那隻神鳥嚇跑。現在,你也想用你的梁國來嚇我吧!“莊子為他在城中搜索了他三天三夜,狠狠地奚落了惠施,意思也在跟他講:你所鍾愛的梁國宰相之位,在我眼裡就如同腐臭的老鼠,你又何必害怕呢?這便是莊子。

    莊子志在逍遙,志在與天地精神往來,所以他的內心是充實而有光輝的,他所感知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他能夠知道魚之樂。而惠施因為心被外物障蔽,被功名利祿所困住,所以他很難感知魚的喜怒哀樂。他不僅自己感知不到,還懷疑莊子也感知不到,所以,莊子告誡他“請循其本”。

  • 3 # 豬豬大師

    某些批評古人沒邏輯的邏輯比古人邏輯還差。批評語文教材中某些古代文章缺乏邏輯,並沒錯,但是批評之人邏輯也不好。比如作家王蒙,在批評莊周和惠施的辯論中指出了“迴圈論證”的謬誤,這個批評就是錯誤的。先把這段原文列出,再翻譯,再論證。

    《莊子·秋水》莊子與惠子游於濠梁之上。莊子曰:“儵魚出遊從容,是魚樂也。”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之樂全矣。”莊子曰:“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魚樂’雲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

    翻譯。莊子和惠子一起在濠水的橋上游玩。1、莊子說:“鯈(tiáo)魚在河水中游得多麼悠閒自得,這是魚的快樂啊。”2、惠子問說:“你又不是魚,怎麼知道魚是快樂的呢?”3、莊子反問說:“你又不是我,怎知我不知道魚兒是快樂的呢?”4、惠子反駁說:“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也不是魚,你固然也不知道魚的快樂,這是可以完全確定的。”5、莊子說:“讓我們回到最初的話題,你問我‘你(在)哪裡知道魚的快樂’,就說明你很清楚我知道魚快樂,所以才來問我。我是在濠水的橋上知道的呀。”總共5句話,其實翻譯過來很通俗易懂。王蒙的批評列於下:

    我越看越感覺莊子是太詭辯了,我是非常喜歡莊子的,莊子的文字好啊,但是這種詭辯這種訛,北京話叫訛攪,第一個他迴圈論證,‘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惠子就說,我非子,安知我不知汝不知魚之樂’是不是?這個兩個人就一塊辯論一下,辯論到2005年也辯論不完。這是第一點。

    迴圈論證是用a證明b,然後再用b證明a;或者用a證明b,再用b證明c,然後用c證明a。總之一個迴圈系統。比如:“因為你不愛我了,所以你都不知道我想什麼;因為你不知道我想什麼,所以你不愛我了。”就是把因果顛倒一下,這種證明顯然是無效的。

    然而莊子和惠子都沒有迴圈論證。惠子的問題是人和魚是沒有語言可以溝通的,要知道魚是否快樂是困難的,魚也沒有人的表情,不能判斷。當然他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提問。而莊子沒有直接回答,轉移了話題,在邏輯上叫偷換命題。他反問惠子,你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魚的快樂。這句詭辯和事實不符,因為人和動物不能語言溝通,但人和人可以語言溝通,也可以透過表情與行為觀察。

    接下來惠子用“以其矛攻其盾”有力駁斥。他以莊子的觀點為前提進行推理,駁斥莊子的觀點。(按照你莊子的觀點)既然我不是你,我是不能知道你的想法的,那麼你不是魚,當然你也不能知道魚是快樂的。

    莊子招架不住,用了更拙劣的詭辯,偷換命題及偷換概念連用。他又沒有直接回答惠子的話,而是把惠子的話篡改了,因為“安知”可以翻譯成“怎麼知道”和“在哪裡知道”,而惠子的意思顯然是前者,莊子故意說成後者。這個詭辯太自娛自樂了,完全沒有理性交流的意義。

    王蒙也指出了偷換概念的問題,這點批評是對的,但是說這篇短文沒邏輯就片面了,莊子是沒邏輯,而惠子邏輯非常好。這篇課文別說作為語文教材,就是作為邏輯教材都非常好,正反兩面的例子都好。把兩千多前的惠子放到現在一樣有效和理性,他大概天生邏輯縝密。只是沒把邏輯實際運用進行理論化系統化研究,成為亞里士多德。如果他生在古希臘……他倆的對話不光是邏輯問題,惠子提出的問題還是科學問題,也就是魚是否有快樂,魚是否有像人一樣的快樂。這個問題只怕今天都沒搞清楚吧?而莊子是“以己度魚”,顯然是想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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