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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黃河口巽客

    戚蓼生:生於1741年,逝於1792年。字念功,號曉堂、曉塘。浙江湖州府德清縣人。乾隆二十七年(1762年)舉人。

    戚蓼生究竟何時得到《石頭記》抄本以及何時作序,因文獻無徵,眾說紛紜。戚蓼生留居京城的時間大致在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至乾隆四十二年(1777年)之間,這段時間極有可能得到《石頭記》抄本。也可能得自家鄉親友。因戚蓼生作序沒有系年,因而無法確知作序的具體時間。紅學家俞平伯說:“戚蓼生序……向來不大受人稱引,卻在過去談論《紅樓夢》的文章中,實寫得很好。”並認為“這些看法,雖不免有唯心的色彩,還是比較通達的......符合本書的真實情況”。

    戚序高度概括了《紅樓夢》的藝術特點、寫作手法及閱讀理解方法,高屋建瓴,觀點獨到,對正確理解《紅樓夢》具有啟發作用。一、戚蓼生認識到了《紅樓夢》一筆兩意、一喉二歌的寫作手法,這跟本書開篇作者自雲將真事隱去,而用假語村言敷衍表面故事,及批語提示的寫作手法完全相符。二、指出了這部書雖然表面上寫的是大家族的故事,實際上卻是在用春秋筆法隱寫歷史。三、讀者不要被表面的故事情節所迷惑,對每一段情節都要細心領悟深藏的主旨。四、《紅樓夢》雖然是一部沒有結局的殘書,但是隻要把作者設定的所有伏線梳理出來,也能推測故事的結局,從而參悟出本書的思想內涵。

  • 2 # 脂硯正堂

    戚蓼生,生於1730年,卒於1792年,字念功,號曉堂、曉塘,乾隆三十四年(1769)中進士,官刑部主事,乾隆三十八年(1773)任戶部主事。我們可以認為,他是在此期間讀到的《石頭記》,至於作序時間,則不可考。

    觀其序,可知他是知道《石頭記》內容的第一個人,第二個人,蔡元培先生知道一點,其所謂的《石頭記索隱》一書,在論證此書系“偽康熙朝政治書”時,所用方法實是考證,一個“偽”字表明他是一個民族主義者,再加之當時社會環境這個大背景,所見有失,情有可原,餘者,皆在《石頭記》門牆之外。對此,以前多有論述,暫不贅述。

    “絳樹兩歌,黃華二牘”,“此萬萬不能有之事,而竟得之《石頭記》一書”,說明這個戚先生已知《石頭記》的寫作方法,《石頭記》是一部有背面的書,道人送鑑時說,只可照其背面,而世人並不知道怎樣才能看到其背面,一味地在書的正面挖掘,比方說,見曹雪芹三字,便認為其為作者,然後偽造其身世,以之推此書立意,所謂缸內酒不從缸內求,反倒問路人身上是否有酒,此“笑餅”夠大,只果腹耳。

    “夫敷華掞藻,立意遣詞,無一落前人窠臼”,是說這種寫作方法前無古人,可加一句,後無來者,“如《春秋》之有微詞,史家之多曲筆”,評書人亦云此書有“春秋筆法”,到目前為止,未見有人真正指出哪一筆所含有“春秋”?真正的“春秋”,一字寓褒貶,在此可舉一二例,黛玉入賈府,其舅未見,稱其為舅,一也;其二則是“王夫人”,如果其為帝而若子嬰稱王,則貶之矣。史家曲筆,就如當代之喜為人諱。

    “試一一讀而繹之,寫閨房則極其雍肅也,而豔冶已滿紙矣,狀閥閱則極其豐整也,而式微已盈睫矣,寫寶玉之淫而痴也,而多情善悟不減歷下瑯玡,寫黛玉之妒而尖也,而篤愛深憐不啻月中嫦娥、補天女媧”,這位戚先生,如此演繹,就如當代人只看到男女之間的所謂愛情,實不知此書深義,讀此書,應從不合理處入手,比方說,寶黛釵之情合法嗎?因不合乎法度,才會思考“女兒水作”何義?知“女兒水作”何義?此書已解開一半,才能說已看到此書的背面。那個所謂的“磚家”,根本就不知道“女兒水作”何義?其“寶璽學”給人們找一群皇后,而皇后又象徵著某玉璽,而又說不清二者之間有什麼必然聯絡,一個大伯哥,對其弟之妻(乾隆帝后)品頭論足,就是放到現在,人們也會說,人家好壞,哪有你放屁的份兒?

    “他如摹繪玉釵金屋,刻畫薌澤羅襦,靡靡焉,幾令讀者心蕩神怡,而欲求其一字一句之粗鄙猥褻,不可得也。蓋聲之一聲,手只一手,而淫佚貞靜,悲慼歡愉,不啻雙管之齊下也。噫!異矣!其殆稗官野史中之盲左腐遷乎?”《石頭記》可補正史之缺,其所寫並非野史,而這位戚先生把《石頭記》看作是野史,其雖稱作者有左、遷之才,亦未見此書之真面目。

    “然,吾謂作者有兩意,讀者當具一心,譬之繪事,石有三面,佳處不過一峰,路有兩蹊,幽處不逾一樹,必得是意,以讀是書,乃能得作者微旨,如捉水月,只挹清輝,如天雨花,但聞香氣,庶得此書弦外音乎?”這位戚先生在這裡又似知此書有弦外之音,然而,只具一心在書的正面,亦不能得其背面之深義。就如現在,除非是盲人,不見此書“真事隱”,比方說,那些一再強調此書只不過就是一本小說的人,不知怎樣求其背面,便在正面徜徉,亦有所得,所謂外行看熱鬧,看個熱鬧以愉己心,為什麼定要說已得弦外之音?

    “乃或者以未窺全豹為恨,不知盛衰本是迴環,萬緣無非幻泡,作者慧眼婆心,正不必再作轉語,而千萬領悟便具無數慈航矣。彼沾沾焉,刻楮葉以求之者,其與開卷而寤者,幾希!”看此序結語,這位戚先生似又已知此書立意,《石頭記》就是這樣一部書,知之者,必沒有非全豹之恨,因為這是一部隨時可以停下來之書,讀一兩回而知作者立意,再讀便為錦上添花,而現實是,竟然有妄續者,其真不知此書矣!千萬領悟,而誰是悟者?

  • 3 # 紅樓夢真神

    《紅樓夢》裡一句經典損人名言,用現代白話文翻譯後很是刺鼻辣眼。《紅樓夢》原作者直接告訴某些人不能看此書,攆走文盲很簡單。

    《紅樓夢》被推崇為中國四大名著之首,它也是中國封建社會的百科全書,原因是《紅樓夢》的妙用很多。《紅樓夢》裡有一句星光燦爛的名句:諸公若嫌瑣碎粗鄙呢,則快擲下此書,另覓好書去醒目。此句是反話大家都懂的,此句更是經典損人名言。此句用現代白話文翻譯一下很是刺鼻辣眼,羞煞那些名不副實的大學教授!

    《石頭記》成書過程是極其艱辛,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瑣碎粗鄙”能是《石頭記》嗎?則快擲下此書,另覓好書去醒目。《石頭記》作者這句話很是刺鼻辣眼,作者是想攆走一些不學無術的假文人!他們是看不懂《石頭記》的。

    此句用現代白話文翻譯更直接明瞭,不知道北京天安門,不知道中國歷史常識,說曹雪芹是《紅樓夢》作者的一些人請走開,你們是文盲。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的《石頭記》不讓文盲看也是合情合理的,誰也不願意把自己辛苦創作的作品給文盲看的,大家都懂的。

    最近又有紅學朋友諮詢如何才能讀懂《紅樓夢》,回答簡單。只要是華人,不管是神童也好,還是社會名人也罷,都要從小學開始學起,小學課程必須先學查數,從一查到一百,知道一加一等於二。漢文學著作《紅樓夢》裡的100條歷史常識就相當於從一查到一百,知道北京天安門就相當於知道一加一等於二

    諸公若嫌瑣碎粗鄙呢,則快擲下此書,另覓好書去醒目。《紅樓夢》原作者直接告訴某些人不能看此書,識別認字的文盲很簡單,不知道北京天安門,不知道中國歷史常識的人就是文盲。最可氣又可樂的是還有一些不知道北京天安門,不知道中國歷史常識的文盲竟然也寫關於《紅樓夢》的評論文章,誰會看文盲寫的文章呢?除非是弱智。

    諸公若嫌瑣碎粗鄙呢,則快擲下此書,另覓好書去醒目。《紅樓夢》裡一句經典損人名言,用現代白話文翻譯後很是刺鼻辣眼。古人名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想看解密《紅樓夢》的文章也很簡單,先問問作者知不知道北京天安門,知不知道中國歷史常識,是不是說曹雪芹是作者。

  • 4 # 閱書文化之觀

    戚蓼生是清朝乾隆時期的人,生於浙江,官至福建按察使,是個不修邊幅的灑脫之人,但辦事能力強。生於1730年~1792年。

    《紅樓夢》早期叫做《石頭記》,戚蓼生是由青年時進京趕考買到了傳說中的《石頭記》抄本,閱後深受感觸,就向旁人大家推薦,為其做註解,被後世稱為“戚本”。

    戚蓼生只是說《石頭記》有些唯心色彩,就“不受稱引”了?《石頭記》究竟有沒有唯心色彩?

    現在多數人認為《石頭記》是曹雪芹寫的半自傳體小說,憑著對繁榮往事的深深懷戀,將其中的一人一景、一草一木莊莊件件細膩的刻畫出來,那種痛人心霏的血淚之言,讓每個人隔著書本也能感受到。

    盛況空前的大府瞬間的衰落,千嬌百媚的姑娘剎那間的凋零,人聲鼎沸的喧鬧之場眨眼間的各奔騰,錦衣玉食的紈絝頃刻間的吃齋

    唸佛...

    雖然曹雪芹一直都在用一顆平常心著作,用拳拳之心告誡後世不可學那些酸腐的長輩,不可像封建社會中的子弟那樣,以愚孝為能德,以算盡心機為智巧...然而曹公仍難掩各奔散的悲慼哀傷之情!

    因此,要說四大名著之首的《紅樓夢》沒有一絲唯心色彩,也難說得過去,而它的唯心之處恰是一種悲壯的美!

  • 5 # 根芥微塵

    著名紅學家俞平伯先生認為,戚蓼生所寫序文(《戚序本紅樓夢》最前所附序文)深得作者的原意真味。

    我們今天看來,的確如此。總的來說,戚蓼生序文(下文簡稱“戚序”)從作者和讀者兩大方面對《紅樓夢》的創作意圖、高妙寫法進行了準確的解讀,成為“紅學”研究的重要資料之一。

    我們且看戚序原文:

    因涉及古文,簡單轉述下大意:

    傳說中古代擅長唱歌的歌女絳樹,能分別在喉部鼻部發聲;傳說中擅長書法的黃華,能同時在左手寫楷書,右手寫草書。這種神乎其技,只能是傳說;現在即使是一種聲音能被聽成兩種歌曲,一隻手能寫兩種書法,尋常人也無法做到,但如今在《石頭記》中卻看到了。

    接著戚蓼生就說明了《紅樓夢》中“一筆兩意”之法的具體表現,比如寫寶玉的沉溺和痴迷,其實也是寫出了他的多情和善悟,比如寫黛玉的善妒和尖刻,同時也是寫出了她對寶玉飽含真愛深戀,……所以這就叫做“雙管齊下”。他還對作者進行高度評價,稱其為小說界的左丘明、司馬遷——擅長運用“春秋筆法”(既奮筆直書又有所隱含避諱)。

    最後,戚序告訴讀者:要善於體會作者的“文中真意”,以“披文入情”“登高Range Rover”;不要以未看到全本為遺憾(大概戚蓼生當時也為看到全本吧),因為興盡悲來、由盛轉衰之意,早在前面作者已多次寫出。

    下面就從作者創作和讀者閱讀兩大方面對戚序進行闡釋。

    從作者創作方面來看,《石頭記》作者正如傳說中能同時兩歌的絳樹和同時兩書的黃華,能夠心手相應,寫出的文字看似是邪僻不端實際上卻至大至正,看似符合正則卻又有放縱之嫌,往往有言外之意、題外之旨,就如同古代的優秀史官,既直錄其事往往又隱含一字之褒貶態度在其中。

    創作意圖——作者的“慧眼婆心”就是“盛衰本是迴環,萬緣無非幻泡”——其實僅從“紅樓夢”的名稱上其實已經透露無遺了!

    創作手法——一語雙關,多有題外之旨、言外之意。除了戚蓼生列舉的具體表現(這裡不作贅述),還比較典型就是甄家賈家寶玉,兩個寶玉面目相同、性情如一,甚至還曾經你入我夢、我入你夢,這就是典型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體二用的寫法了。有的讀者會問,哪一個寶玉是真的?其實無論哪一個都可以說是真的,因為作者明確說過“假作真時真亦假”!第五十六回賈寶玉做夢夢見甄寶玉,神奇的是在夢裡聽到甄寶玉向身邊丫鬟訴說做夢時夢到了賈寶玉;待賈寶玉被叫醒後,襲人說明了所謂的“真相”:

    襲人笑道:“那是你夢迷了。你揉眼細瞧,是鏡子裡照的你影兒。”寶玉向前瞧了一瞧,原是那嵌的大鏡對面相照,自己也笑了。

    具體參加見下面截圖:

    我個人倒是覺得,襲人的話才是一語道破本質——Phantom不過是鏡中影、真形不過是鏡後行!推而論之,萬境終歸空,何物不虛幻?當然,在這種恍然如夢的感覺中,作者傳達出有一樣東西卻是永遠不變而彌足珍貴的,那就是如寶玉、黛玉之間的建立在平等理解基礎上的真正愛情,如寶玉對大觀園裡眾女兒的深切同情、尊重,如劉姥姥在賈府敗落、巧姐落難時施以及時援手的真誠善良,…………

    從讀者方面來說,戚蓼生頗具菩薩心腸,生怕我們讀者讀不通、讀不懂因而唐突、誤解了作者,所以對我們進行諄諄告誡,告誡我們“當具一心”,也就是要深刻全面地瞭解、揣摩作者的言外之意,遇到風景絕美之處,不要輕易放過,一定要獨具慧眼,觀賞出真正滋味來!

    戚蓼生認為,唯有如此,才可以探究出小說作者寄託的“微言大義”來!這是其一。

    其二,他還委婉勸告讀者,不必以“未窺全豹為恨”,因為八十回本雖然沒有明確的故事結局,但是對於各主要人物的命運,對於賈府的結局,作者其實早就在前面的章回中進行過諸多暗示了,而那些一心只求取後半部而急於知道結局的人,和那些開卷就能悟知本小說微言大義的人,那就錯了十萬八千里了!

  • 6 # 大觀園添錦

    看不懂書的人,脫離時間背景的人,同樣看不懂戚蓼生序。作者借戚蓼生的名字,乃遵循寫作原則,一真一假,一聲二歌。戚蓼生比作者整整大了一百歲,同樣丁憂,作者在為皇帝寫書。書中英蓮年方三歲,說的就是書寫了三年,結尾處,賈政送母回姑蘇金陵,就是丁憂三年,整部書一個輪迴。戚蓼生序,實際上介紹的寫作方法和閱讀方法,只是語言上仍貫徹一筆兩個故事的原則。但是,這些專家把看不懂的地方給刪掉,這是不應該的。不懂就不要裝懂,修學的人,就是講究的品行,學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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