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來說開發全新的電腦CPU和全新的電腦作業系統哪個更難?(開放回答)分別大致或具體難在哪裡?以及完成哪項更有意義?為什麼?歡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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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猿界汪汪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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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歪叔西哥星仔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先看下CPU和作業系統都能幹什麼?
CPU:中央處理器。負責計算,乾的是苦活累活。
作業系統:聯絡各部件,讓家庭的成員活絡起來,幹更多的事。
當然CPU的技術難度更大,但優秀的作業系統的難度也非常大。
而且作業系統的選擇成本非常大,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國家沒有能大規模使用的作業系統的真正原因,不是我們寫不出程式碼,不是我們的程式碼調動不了硬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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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杰80164096
我覺得硬體比軟體難。
硬體週期長利潤低。
軟體週期短利潤高。
現在的定價權掌握在少數人手裡是不合理的。
不是附加值高就是技術高。
實際製造比研發技術難度更大卻被定價為低技術。
研發與製造是一體不可分的。
可以有分工合作更重要。
產學研一體化是發展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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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真正鱷魚不哭
當然是硬體。
你電腦配置不夠,大型遊戲就執行不起來,這不是重灌系統能夠解決的。
軟體永遠建立在硬體基礎上。
建議你看看2000年左右,曾經親身經歷過中國產CPU和作業系統研發的人發的一篇覆盤總結。文章叫一段關於中國產晶片和作業系統往事。作者是在中興事件發生時發的。下面我摘取部分片段。
第一棒是核心元器件。
第二棒是無數小的Design house圍繞Intel做公板、做產品創意、做產品原型、做差異化做優化。
然後,下一棒才是,面對市場的企業,從Design house挑選產品原型,做商品化包裝。投放市場。做品牌、做銷售、做客戶服務。
而2000年的時候,我們的電子產業百強,基本上都是第三棒。
所以,當我們做出CPU,而且芯跳了。我們把它捧到手上,想獻給別人。中國沒有一家第三棒企業能接。
沒有辦法,只能向前。
於是方舟科技在做完CPU後,又建立硬體團隊,自己做出了NC的產品原型,做出了公板。等於一家本來就規模很小的CPU設計公司,還必須同時幹Design house的活。
終於CPU和產品原型都OK了,可以交付一個第三棒企業商品化運作了。俞慈聲拍板,北京政府第一個吃螃蟹。
系統生態的困難——大潰敗
下一個問題來了。更大的難題。Wintel聯盟。勉強繞過Intel,更難突破的是微軟。
CPU做出來了,再自己做原型,然後自己做產品。做完產品,發現沒有配套軟體可用。
一塊NC公板,方舟科技咬咬牙就自己幹了。
但是那麼多的軟體移植、適配、二次開發,真不是1家、10家、100家公司幹得完。
這時俞慈聲發起了“揚帆計劃”,針對Linux桌面的13大類50多個問題,在全國進行招標。瀏覽器、OFFICE、播放器……一項一項解決。
接著,就幹了那件圈子裡著名的事——北京市政府辦公軟體選型,把微軟踢出局。那件事IT圈轟動一時,微軟中國Quattroporte高群耀辭職。然後基辛格給當時是北京市長的劉淇寫信,為微軟說情。施壓處置俞慈聲。(沒想到吧,美國大政客也為自己國家企業服務的。那時中國剛剛申奧成功,基辛格的施壓,是大BOSS級殺傷力)。
那是2001年的冬天,北京最大的一次雪。那一天,十餘個院士聯名上書總理,為俞慈聲說情。已經過世的中國計算機事業創始人之一、中將、兩院院士張效祥第一個簽字,倪光南院士也簽了名。
據說朱總理看到十餘位院士的聯名,一時動容。
863計劃,來自1986年3月,4位院士聯名上書鄧小平總書記。因為時間發生在是1986年3月,所以簡稱863。從此這就是中國高科技發展重點計劃。啟動863是4個院士聯名。保俞慈聲,有十幾個院士。
我一直記得這件事。
後來賦閒在家,看《聖鬥士星矢》,12黃金聖鬥士為了打穿嘆息牆的一線光,一起赴義成仁。十幾個院士簽下自己的名字,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他們只是想守護一線光。
所以,我不願意回憶這段往事,因為我們失敗了。從此我們成了很多人的笑柄。尤其是倪光南院士。
這是10年後,我加入騰訊以後,才學會的一個詞——使用者體驗。這一仗如果簡單來說,就是我們搞定了總理,沒有搞定使用者體驗。結果是潰敗如山。
第一個要命的問題,是基於Linux的Office,包括Red Office、永中、WPS與微軟的文件格式相容問題。我們都知道,換了OFFICE打不開歷史檔案,打不開別人給你的檔案,這是要命的事。
2003年,俞慈聲又搞了啟航計劃。召集中國的所有Office高手、還邀請了南韓的HancomOffice、日本的一太郎技術人員。中日韓三國高手一起破解微軟的文件格式,以期能讀能存。
效果不好。
除了文件格式,其他的軟體體驗,使用者各種不爽,那就太多了,大家用腳趾頭想一下就好了。使用者普遍怨聲載道,要求換回Wintel。就這樣,我們失敗了。
後來,方舟CPU停止開發。永中破產清算。那幾萬臺政府為了扶持一個產業,而買單的NC,估計早就賣了廢鐵。
幾年後,比爾蓋茨自己公開了Office的文件格式。我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感覺自己臉被門板夾了。
我通過視訊,看著這個在哈佛畢業典禮上開玩笑說“爸爸,我終於拿到畢業證啦”的人,這個退休後做慈善的人,會在做《時代週刊》值班編輯的時候選個患病的男孩當封面人物的人。
我想這個人是天使還是魔鬼。
他真的做了很多好事。可是他壓得整個中國沒有了通用軟體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