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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東家APP

    木葉盞屬宋代吉州窯最高規格工藝,晚唐產生,兩宋時期鬥茶盛行,木葉盞快速發展,極盛於南宋,衰於元——目今所見木葉盞,都是古代吉州遺留下的匠人支脈努力恢復的成果。“木葉盞”,不僅是中國瓷器中的瑰寶,也深受全世界文人的喜愛。

    我們採訪了木葉盞匠人曾平,在分享木葉盞的製作流程前,我們還是囉嗦一下,再來聊聊木葉盞的背景。

    據《西天目山志》記載:宋末元初為西天目佛教活動鼎盛時期,國外高僧陸續入山參禪問法。日本僧人視西天目為臨濟宗發祥之地,1926年,日高僧元光寂室於西天目參禪回國,仿西天目禪院規制開創永源寺,建立永源寺派,視西天目為祖山。“天目盞”又名“天目木葉盞”,是天目山各寺院中招待貴賓的茶具。日本鎌倉時代(中國南宋時期)來中國的留學僧,從西天目帶去天目盞、銀杏種子和高峰、中鋒、斷崖畫像及手書等。

    從古至今吉州窯木葉盞中,多數為桑葉的燒製,而極少數有菩提葉的品類,即使在出土宋代的木葉盞中也是存量極少的,因為菩提葉的燒製難度極高,成瓷率低至20%,而桑葉的成瓷率是60%,市面上的木葉盞也多為桑葉、而非菩提葉的,所以燒製菩提葉是吉州匠人的痛點。

    優品少有,極品難求 。在木葉天目領域,優質的菩提葉盞是非常珍貴的。

    /菩提葉/

    菩提葉,不同水土生長出的葉子的成分都不同,燒製出的結果也天差地別,所以在菩提葉的出處上必須嚴格把關,所有菩提葉都是全年四五月份親自去採摘,每一片葉子層層篩選,每個茶盞中葉子的髮色、葉脈清晰度,葉子的造型,都是高溫下窯火裡微妙的變化而成的,無法人為操控。全憑多年的經驗去使出微小的力量,剩下的交給命運。

    /原礦草木灰釉,天然安全/

    吉州窯木葉盞顏色大部分盞內外通體黑色,也有少量為醬釉色。一般都釉到底足,少量釉不及底。我們定期選擇性篩出合適的草木,燒製成灰,以絕對天然的植物草木灰配合宋代吉州窯窯址附近的原礦釉,拒絕化工原料,國家質檢中心鑑定證書認證。

    工藝流程

    拉坯 - 利坯

    草木灰制釉 - 磨釉

    上釉 - 放葉子

    到這一步,所有流程就走完了。

  • 2 # 一騎紅塵77

    木葉盞的燒製方法

    在含鐵量高(約在5%至10%之間)的深色建盞胎體上先施一層黑釉,再附上經過處理的真實的天然樹葉,然後在樹葉上施以一層淡釉,再經高溫氧化氣氛下燒造,使樹葉所殘留的灰質成份在釉面上留下的痕跡而形成。它真實完整的保留了樹葉的原貌。樹葉灰質成分與釉面的完美結合,使之融為一體,用水濯之不去,經久不損。

  • 3 # 取捨由時

    只有親自上手觸控,才知什麼是此時無聲勝有聲……,才能體會

    到古人崇尚自然,講究品位,追求格調,在平凡生活中有一種雋秀之美……

  • 4 # 文藏

    美,而不自知。才是真的美。

    茶,在華人的生活裡扮演著有意味的角色。既有“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日常,又有“琴棋書畫詩曲茶”的脫俗,可謂佔得務實又得虛靈。華人又歷來講究“美食不如美器”的器用之道,對於茶器的用度則更為挑剔。

    一路走來,可以得見,在從粗放式羹飲向精細慢品的飲茶變化中,茶器亦由古樸向精緻進發。細說起來,或許可以這樣形容:中國的茶具出於粗陶而精於瓷,精細之不足故紋路之,紋路之不足故顏色之,顏色之不足故雕之鏨之嵌之。竊以為,古樸雖好,但失之細;精緻雖好,但失之拙,而拙中藏細確是最妙。

    這就是為什麼“千年飲茶史,獨愛木葉盞”的原因。

    木葉盞,產自江西吉州窯的宋代名器,因盞內木葉紋路而聞名。紋路原本不足奇,君不見母系氏族時代已有人面魚紋的表達,更遑論之後諸如海水紋、祥雲紋、蔓草紋等不一而足的系列刻畫。木葉紋奇就奇在,它不是鏨的,不是雕的,也不是刻的,而是取自然界木葉經高溫燒製留在胎胚上的印痕。這印痕,葉片筋絡俱在,葉柄和主筋醒目,有的甚至文脈亦清晰可觸。且木葉姿態曲捲,熨帖盞內,彷彿是剛剛從哪一棵樹上不經意地落下,又彷彿隨時的一陣風又能將它吹走。哪裡是烙印千年,分明是悠然倏至。

    江西吉州窯與宋代同時期的北方磁州窯、閩北建窯同為頗具地方特色的古代窯系,影響極大。其中黑釉瓷是吉州窯陶瓷的“代表作”。這種被日本人稱之為“天目”的宋代吉州窯獨創的黑釉產品,種類繁多,變幻無窮,有木葉天目、玳瑁天目、兔毫天目、油滴天目、虎皮天目、黑釉彩繪、黑釉灑彩和素天目等等。但最具藝術魅力的就是木葉天目。若無木葉,單單的吉州黑釉瓷大約與同時期北方的定瓷也無二致,但就是這隨意的一片葉,黑釉瓷木葉盞一舉成為宋代,乃至中國茶器中獨一無二的品類。

    人們常說世上的每一片葉子都是不同的,縱觀吉州窯木葉盞中的木葉,恰恰印證了這句話。那形狀真是千姿百態,有的平鋪盞底,有的曲捲折迭,有的橫臥盞腹,有的牽越盞口,在在不同。且大小不一,無一片雷同,能看出窯工的信手取來,並無刻意,便有天然去雕飾的自然之趣。葉片常見一盞一葉,但也有多片木葉,據說最多一盞五片,極個別還有盞心盞底各有一片,頗有雅趣。更奇的是,盞內嵌著的樹葉,看似突出,一摸卻又與盞底一樣平。木葉盞葉片以褐黃為主,也有灰白、紫色,與黑陶相映成趣。在閃爍著的深邃黑渾之中,木葉的絲絲莖脈是那樣的清晰生動。透過莖脈的空隙,在盞壁漆黑的釉色中,米黃色的葉子像是舞動著的生命的精靈。

    吉州窯有個特點,平時看來釉面不是很光滑,但一遇水馬上變得色彩閃亮,釉面放光,其效果類似於雨花石。而吉州窯木葉盞則把這一特質發揮得更完美,盞遇水黑光油亮,紋路似雨後新葉悠然飄至盞底,給人以清新的古風。這種近乎自然的裝飾,儘管沒有玳瑁、油滴天目那美麗的結晶,也沒有虎皮、鷓鴣天目斑斕的色彩,也不及兔毫天目絲絲垂流的窯變效果,但木葉那樸實無華的沉穆、天然去雕飾的工藝,足夠引人遐思。可以想見,古人將茶湯倒入盞中,浸潤了水分的黑陶油亮可鑑,盞底木葉在悠悠盪盪的湯水中,似乎也飄動了起來。盞底木葉與遇水泅開的茶葉,相映成趣,連茶水也分外靈動了。

    然而,木葉盞的製作工藝至今仍是個謎。有的認為,木葉盞是將樹葉貼在茶盞的瓷坯內,再上一層透明釉入窯燒製,過程中樹葉燒亡,只留一葉清晰輪廓覆於碗內,與釉色融於一個平面之中;有的認為葉子經浸泡腐蝕之後,去了葉衣,只剩葉莖和葉脈的葉片,然後將葉片粘上與盞底不相類似的釉,平整地置於盞面,高溫使兩種不同的釉產生變化,進而生成一絲絲葉脈清晰的影象。後一種解釋得到更多人的響應。但不管是否留有葉衣,作為釉下彩的裝飾工藝,能夠做到將木葉紋米黃色的釉和盞壁的黑釉相溶於“一個平面之中”,用手觸控毫無違和,實在是一個奇蹟。

    木葉盞給人以美,也費人思量。木葉到底有何用途?又究竟是什麼樹種?木葉盞又是什麼場合的茶器?有人認為木葉裝飾茶盞,乃是宋人為了鬥茶、點茶之用。但似乎也可存疑,黑陶黃紋,似乎並不利於鬥茶時的觀茶色,倒是兔毫、鷓鴣斑、油滴等結晶窯變的反而更適合。又有人認為木葉盞可能為禪寺僧人們訂製的特殊專用茶器,其所表現出來的意境,也頗近於禪理。後一種說法,得到很多人的認可。

    細細想來,木葉盞多用來裝飾宋代典型的斗笠碗造型。這種造型口大、足小、敞口淺腹,蘊藏著佛家頗具寬廣的包容性格。佛家又講“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當一片飄零的落葉,置於火與泥土鍛造的茶盞之中,對於禪宗來說,已遠非一般普通喝茶的工具。所謂“禪茶一味”,在禪與茶千絲萬縷的關係中,由一片小小的樹葉,入定於沉思,入定於佛國,誰又說不可呢?“一塵一佛國,一葉一釋迦”,見真見性如此。從木葉的千姿百態,窯工的信手取來看,木葉的選擇也有佛家“貝葉”寓意,只不過舍其形,取其意罷了。

    其實,不止木葉盞,眾多吉州窯作品都不約而同地表現出了禪的智慧與美學特徵,這也並非偶然,這還得從吉州窯說起。吉州窯位於贛南,在唐宋時期,贛南是中國禪宗寺院密集、大師輩出的地區。在此種特殊環境中,吉州窯的產生與發展直接或間接受到了禪宗的影響甚至是約束。大禪師們按照禪宗哲學與美學的要求,指導和規定窯工為寺院生產法事所用及僧侶們日用的陶瓷器物,便出現了茶器、香器與花器等不一而足的禪理美器。可以這麼說,吉州窯產生的主要原因註定了此窯口器物天然的禪意特質。

    正是這禪理,賦予了木葉盞別樣的美。古拙的黑陶,木葉的禪理,既有古樸之風雅,又有禪理之細膩,這拙中藏細,頗合含蓄蘊藉的情感表達,很得華人的性格精髓。在人類註定走向繁華,走向精緻的路程中,這種來源於自然的裝飾,其理念本身就很了不起。它向世人宣示著這樣一種可能,即便繁華如天幕,我仍清奇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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