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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航海人羅羅

    哥住長江頭,妹住長江尾,共飲一江水。作為一名生活在長江邊上的人來說,長江就是一種記憶,不僅見證了成長,更是見證了昨天、今天和明天。現在,它卻突然不見了,那不就是把這一切抹掉了嗎?

    一、長江也是有生命的

    長江,它多少歲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它就從門前過。在記憶中,它是一直存在的。我們在的時候它在,我們不在了,它可能還在。但終究有一天,它也會不在的,是吧。

    現在,我們把這個時間提前,用手指把時針拔快。在漫長的歲月裡,沒有了它的存在,如果我們大家都能長生不老,那就可以真真切切的見識一下它的尊容。如果嫌時間太長,就像大劉《三體》裡寫的那樣,把自己抽乾,薄得像紙片人一樣,然後用冷凍技術轉為冬眠,當長江水乾涸的時候再把自己喚醒,想想是不是有意思的事情。那時的你是多少歲呢?千年、億年還是兆歲老頭子。

    別的不說,對於我們駕駛船舶的人,那是要失業了,哈哈。像我們一樣要改行的,會是你的職業嗎?

    二、長江也是永恆的

    長江,從青藏高原高歌猛進,一瀉千里到東海。多少歲月、多少朝代、祖祖輩輩多少代人共同守護著這條大江大河。

    長江它是救命水,為生命提供了滋潤;長江是生命糧,它從遠方捎來了口糧;長江是黃金屋,它為經濟發展奠定了根基。在船上的日子,每天吃在江上、行在江上、住在江上、長在江上。從跨入行業的那一天起,行業人都已經與長江合為了一體,水乳交融。

    自己以前的工作就是與長江為伴,四季揚帆水上。冬去暑往,一年又一年。與浪花一同遠去的還有當年小夥子的青春,嘴上的絨毛換硬茬,年輕的小夥子由青年變壯年,還有快步走來的中年、老年……

    在長江面前,我們個人的一生顯得那麼的短暫和渺小。前一段時間看演員張譯寫的書,就是《士兵突擊》裡扮演許三多班長的史今,書中他分享自己當年的一個“幼稚”舉措。由於一直沒有考上理想中的這所大學,後來有一次就跑去這所大學的廁所撒了泡小便,出來後自己還安慰自己——這學校也不過如此嘛。用這樣的方式,感覺就是一種“佔有”。

    無獨有偶,男孩子小的時候都有這樣“可笑”的一面。記得剛上船時,有一天站在船舷,突然靈感一閃,對著滾滾長江裡的浪花也是撒下了一泡熱尿。當時的感覺就和史今班長的感覺一樣,以為用這樣的方式就好像已經征服了長江——心裡想著,看,老爺們兒多牛逼。

    現在回想起自己當年的那點“荒唐”事,那是多麼的可笑和幼稚。可人生,誰不是這樣一步一步的走來呢。年輕的時候懟天懟地懟一切,感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隨著時間的流逝,那過往的日子就像海灘上的沙子,被不斷湧來的浪花拍得粉碎。

    長江水沒有了,無論是枯萎了還是消化不見了,對於我們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因為,那時的我們也許早也不再了。對於後世、對於後人的影響,那將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況呢?交給他們去煩心吧。我們能做的,就是珍惜好當下的生活,因為長江水,滾滾的長江水依舊清沏,我們需要善待它,它也才會善待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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