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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3146769669210

    上週,老師放了電影《羅生門》給我們看,這周我們討論了這部電影中的一些法律問題,其中有一個問題是比較強盜、武士、女人和樵夫這四個人的敘述作為證據的證明力大小。我的回答是樵夫>強盜>武士、女人,有趣的是有的同學排的順序跟我的完全相反,他們認為武士的敘述的證明力最大,而樵夫的最小。他們的理由也很簡單:武士作為當事人即死者,最瞭解案情真相,況且他已經死了,他沒有什麼理由去撒謊,而樵夫只是一個局外人,比起一個局外人,當事人的說法更可信。對次,我認為正因為武士他死了,所以他說的話更不太可能是真話,因為他說不說真話根本就不重要了,無論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都不可能死而復生,不可能復活了。所以,這個時候,他會說的話其實取決於他的身份。武士是一個很特殊的身份,對於武士這個群體來說,他們有著很高的自尊,他們覺得士可殺不可辱,他們相信清高的名譽要比他們自己的生命本身更重要。所以,在他已經死了的這種既定情況下,他要去跟人們、去跟“別人”敘說自己的故事的時候,在這種最後關頭,他想要傳達的,他會選擇說的一定是關於捍衛武士精神、維護武士名譽的內容,而不是真實本身。所以,我認為武士的敘述會遠遠偏離真相本身。此外,對於當事人和局外人的說法,哪一個更可信的這件事情,我想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在一個打架的案件裡,雙方都說是對方先打的自己,這個時候我們應該相信哪個當事人說的話呢?如果在他們打架的時候,有一個旁觀者目睹了整個事情的經過,我們覺得是這個局外人說的更可信還是不知道誰說的是真話的兩個當事人的說法更可信呢?所以,當事人和局外人誰的說法更可信是需要我們綜合各種因素去考量、判斷的,而不是簡單地下一個判斷,認為當事人說的一定就是事實,這只是他們想要我們相信的“事實”,而不是客觀的事實本身。而在樵夫這邊,的確,影片的最後為我們揭示了樵夫其實是一個偷竊者,一個小偷,他偷了刺在武士胸口的那把短刀。但是這個偷盜的行為與強盜、武士、女人這三者之間發生的故事其實是沒有任何衝突和關係的,即使樵夫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這件事情並不會影響他敘述的案件的真實性!我認為這其實是編劇想要給我們呈現一個不完美、不那麼淳樸的樵夫的形象,他想要借樵夫這個形象向我們說明每個人身上都會有一些人性的弱點,樵夫身上也有他自己的人性的弱點,而對於這件事情,我們秉持的態度不應該只是苛責和不信任,我們更需要的是去理解、包容和原諒。所以影片的最後,和尚讓樵夫接過了那個孩子這個情節就表明了和尚雖然知道樵夫在偷盜的這件事情上是不對的,但是他並沒有因為這一件事情就否定樵夫這個人,認為他已經不可靠、不值得相信了,他選擇的是相信樵夫,看見他承認了自己的錯誤,相信他會反思、悔改且以後不會再做這種事情了,而樵夫的這種改變也是我們觀眾能夠透過影片看到的。我覺得這是編劇的用意,而這個小插曲並不會影響到樵夫所敘述的事件的真實性。

    總的來說,我願意相信樵夫敘述的故事,雖然他的敘述暴露出了他身上的一些人性的弱點,但我覺得這是情有可原的,而且這些弱點能夠引起我的共鳴,讓我相信他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不只是我們傳統上理解的樵夫就應該是一個淳樸的人。我也更理解了吉如姐姐說的“所有的不可理喻都只是因為不夠了解和沒有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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