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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賈寶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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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向麗華zqs
羅永浩坐在馬桶上,通過思考,就能解決很多問題!
你能做到嗎?不能!
所謂名人有名人的好處,鮮花,掌聲,名利……但名人也有名人的難處,活得透明的,責任比普通的人大,時間緊湊,就連去化妝間都在思考問題,這是多麼忙?
普通的人,過普通的生活,該工作時工作,該吃飯時吃飯,該去洗手間去洗手間,痛快淋漓解決,不用思考那麼多的問題,多好!
一句話,欲帶王冠,必受其重!
你若作普通的人,就得吃普通的人受的苦,你若作人上人,必受人上人的苦!選擇不同,結果不同,不必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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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未來生活at愛特兒
1、老羅坐在馬桶上,對面是一面鏡子,老羅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2、老羅也有很多坐在馬桶上解決不了的問題,例如錘子手機的問題。
3、很多問題不是平時坐在馬桶上解決的,很多問題是在面對極度困難時被逼出來的,例如商業模式就是如此,不經歷苦難沒法力練出真正適應市場的商業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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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菸斗人生
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與你坐在哪個地方應該是沒有關係。關鍵在於你的心態和麵對問題的思考力以及你的行動力加上部分的運氣吧
題主感覺在抬槓……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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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熙攘之地
我來說個正經點的回答吧,這個問題的關鍵不在坐不坐馬桶,而在能否把事情解決掉,思考是一回事,行動又是另一回事。
當然思考和行動都很重要,我們通過正確合理的思考產生指導方針,通過準確有序的行動執行方針,最後才能解決困難。
我不是羅粉,沒有買過錘子手機,也沒有看過老羅的直播,但是看過很多關於他的新聞報道,從一個教授到上億公司CEO再到揹負鉅額債務,經歷了人生大起大落的人總會有他的收穫,如今的他看似拋棄了他的理想成為“他最討厭的人”,而實際呢?
所以,回到問題,即使老羅不坐馬桶坐沙發,他也能思考和解決困難,是因為他堅強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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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秦墨閒人
哈哈,每個人的方式不一祥而已,做到如何,做不到又如何!有的人吃飯喜歡在餐桌上吃,有的人喜歡在茶几上吃,反正都是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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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王升25
如果要抬槓的話我有便便,起碼身體健康。羅永浩坐上去能夠想出辦法來,時間不會短。不是便祕也是不通淌。你平常沒有大量的研究準備,進去多久也白搭。馬桶只是其中的一個場景。別的地方也會有突然來靈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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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冀東小有耳
我是一個羅粉,喜歡錘子手機,喜歡老羅的單口相聲。老羅是一個愛動腦子的人,成功也罷,失敗也罷,對他來說都會從中領會出真諦,更不要坐在馬桶上。如果換我坐在馬桶上估計腦子裡只是些生活中瑣事,相比老羅自愧不如。
有人說老羅是理想主義者,我覺得只要有夢想的人都是理想主義者,只是老羅把自己理想實踐的更快,更為大膽,敢於面對失敗,敢於追求成功,在坎坷道路上不停思考,不斷前行,這才是老羅無人能及的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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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獨自坐在馬桶上思考人生,肯定不是因為便祕。
就像拉瓦錫請求劊子手關注他的腦袋被砍下後是否還有感覺,必然不是想講個冷笑話,真正的偉人都應有阿基米德一樣的覺悟,生與死乃至所有的事在知識面前不堪一提。
便祕也是。
我之所以獨自坐在馬桶上思考人生,自然也不是因為沒人陪我一起便祕。
坐在馬桶上思考人生的我,和在斷頭臺前等待受刑的拉瓦錫並沒什麼不同,一樣地泰然自若,不覺煎熬和痛苦。問題不在這裡,我擔心自己會遇到阿基米德一樣的困境,羅馬士兵不在意他的幾何公式,而我在便祕結束之前沒有成果。
那麼當我坐在馬桶上思考人生的時候,我究竟在思考什麼?
首先排除便祕。
我第一個想到的生而為人,何以為人。
特萊斯曾說,人生最困難的事情莫過於認識自己。可我覺得,當人在遇到最困難的事情時,才會重新審視自己,想想自己是個什麼狗東西,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我們才能認識自己。當然,便祕已是難得的困難了。過去二十來年裡,我做了許多糟糕的決定,才導致如今我會坐在馬桶上思考人生。從小到大,也有許多人向我分享過一些人生道理,這是他們活了那麼多年得到的寶貴經驗,可我無法判斷,我不知道這些道理是他們在過去汲取的教訓,還是導致他們活成現在這副人模狗樣的原因。
這並非不敬。
我雖然不喜歡聽他們講道理,但尊重他們說的每一句話,也尊重他們的生活和經歷。可我就是不喜歡,我厭惡所有的規則,從小學一年級算術課上的加減乘除公式,到過馬路要看紅綠燈。他們說,多聽點話,少吃點虧。但那些人又忘了,他們也說過吃虧是福。
所以我數學不太好。
可我過馬路時還是得等綠燈,畢竟我先得活下去,才有機會坐在馬桶上思考人生。
我想的是,人類花了幾十、幾百萬年的時間,通過互相協助建立起了一個龐大且複雜的社會組織,並延續至今,合作是其中極為重要的一步,合作也必然會出現成文或默許的規則。而這些規則,才是真正的、也是基本的為人道理,除此之外都是狗屁。他們依靠自己的道理活了四十年、五十年、六十年,我正常吃飯、喝水也能活到同樣歲數,問題是,為什麼我需要按照他們的想法再經歷一遍他們的人生?
為人的道理都寫在法律上,體現在社會道德上,而不是他們的口頭上。
所以這些人是不夠資格陪我一起便祕的。
我試著按了一下半水沖水,指望水聲能讓我找到一些感覺。但馬桶停止沖水後,一切還是照舊,該安靜的接著安靜,該思考的繼續思考。
唯獨轟鳴的水聲讓我想到了轟鳴的炮火。
是戰爭啊。
人類的歷史就是一部紛爭史,過去的皇帝帶著士兵爭搶城池,如今的司機按著喇叭加塞車道。沒能親眼目睹戰火燃起既是我的幸運,也是不幸,這年頭我只能苟且偷安地在菜市場大媽拌嘴中一窺戰爭風貌。當然,戰爭只是人類活動的一部分,漢朝皇帝把女兒送出去維持友誼,江西人把女兒送出去換取彩禮,愛與和平,不僅存在於中國有嘻哈,在過去的歷史上、我們的生活裡也隨處可見。
就像馬克思認為的那樣,歷史本身是自然史的一個現實的部分,是自然生成為人這一過程的一個現實的部分。當我坐在馬桶上思考人生時,不可避免地追溯過往歷史。歷史的意義在於對照,既可以是唐太宗的“以史為鑑”,也可以是特里維廉的“教育別人”。可連便祕問題都沒能解決的我並沒有資格教育別人,所以只能教育自己了。
我喜歡與人探討歷史問題,只要他們沒有向我分享為人的道理。
從項羽、劉邦的江蘇人內鬥,到侯景對計劃生育的積極作用,偶爾也會涉及到哲學部分,比如孟德斯鳩對後世思想界之所以有深遠影響,為何不在於他的思想本身,乃至約翰-洛克是否在理智和信仰的抉擇中失了心。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歷史能帶給我什麼幫助。
然而我坐在馬桶上思前想後,本以為找到了一些道理,又突然發現了一個致命的問題。我既然不願意聽那些活了四十歲、五十歲、六十歲的人去講為人的道理,又為何要從那些死了幾百年、幾千年的人身上琢磨為人的道理?即便一個是出於被動,一個是出於主動,但這些道理都是陳舊的、腐朽的、或許有教育意義但絕對是我所厭惡的。
我惱怒於自己浪費了許久的時間。
又一次地,我按動了抽水馬桶,水聲嘩啦啦地響,彷彿一下子也將煩惱給沖走了。
我繼續坐在馬桶上思考人生。
已經過去一小時了。
所有的事都該有結束的時候,便祕如此,人生如此。織田信長剛唱完“人生五十年,如夢亦如幻”,便被一把火燒死在了本能寺,還沒活到五十歲呢。我也期待這樣,唱一句“便祕一小時”,就能從馬桶上起身了。
可惜沒用。
僅就預算命運而言,我不如織田信長。
我也不如爾朱榮。
爾朱榮曾言,“堪代我主眾者,唯賀六渾耳。”果然,短短數年過後,高歡把爾朱家的子弟砍瓜切菜般一一收拾,接下了爾朱榮的偌大基業——沒見過這樣給後人挖坑的。只是不知爾朱榮有沒有算過自己的死期,將來某日,他會吃著火鍋唱著歌、一路高高興興跑去洛陽看望初生的外孫,卻不料外孫沒看成,倒被自己親手立的傀儡皇帝給砍了。
自然,我算不到便祕的結束時,不妨想想人生的結束。
死亡是一種捉摸不透的事物,它可以近在眼前,也可以遙遙無期,它令人恐懼,又是人類文明一半的創作源泉——另一半是便祕。魯迅先生說,“死者倘不埋在活人的心中,那就真正死掉了。”我沒他想得那麼遠,倘若我沒機會從馬桶上站起來,那才是真正的死掉了。
不出意外,我會以一種不聽任何為人道理的方式“為人”地經歷一生,然後體面或不體面地對這個世界告別。我必然不在乎給這個世界留下了什麼,梵高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當我告別的那一刻,是否會回想起今天坐在馬桶上便祕時想過的事,想著我是體面還是不體面地結束這一切。
我渴望自由地經歷一生,我不想掩飾這一點,也許會讓一些人失望,沒有按照他們想法來重複他們的生活,也影響到了他們的自由。我也渴望燦爛地經歷一生,即便我不是很理解所謂“燦爛”的含義。但我仍想說一些話,說給自己聽,或者是其他人聽,就像我坐在馬桶上時,會希望有些人能陪我一起便祕。這或許就是“燦爛”的意義所在。
無奈的是,當我正在試著理解生命時,似乎離死亡又近了一步。
時間在移逝。
不在馬桶上,也會在電腦前,在床上,在任何一個地方。
問題不在於便祕。
當然,我什麼也沒研究出來。
就像拉瓦錫無法得知自己死後眨了幾次眼,抑或阿基米德沒來得及算完的幾何題一樣,未知的仍是未知。
唯有一點值得慶幸,我非常清楚抽水馬桶上兩個按鈕的作用,選擇半水沖水還是滿水沖水,視情況而定,而可憐的格勞秀斯活了六十二年也沒有摸透自然法和萬民法之間的定義,饒是如此,人們仍稱他為國際法學的奠基人。可想而知,在我從馬桶上起身後,頭頂的名號必然不弱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