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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做書

    《廢都》是一部苦難之作,就像學者溫儒敏在《九十年代文存》中說的,簡直是東方版的《荒原》。賈平凹在《廢都》的後記中寫道,“一切都是茫然,茫然如我不知我生前為何物所變、死後又變為何物……目的是讓我記住這本書帶給我的無法向人說清的苦難,記住在生命的苦難中又惟一能安妥我破碎了的靈魂的這本書”。也許我們也能從中窺見幾個關鍵詞,《廢都》寫茫然、苦難和破碎的靈魂,寫知識分子在文化環境轉型過程中的“無根”狀態,透過莊之蝶影射出一代知識分子的困惑與懷疑。

    那麼為什麼會將其比作東方版的《荒原》呢?T.S.艾略特曾在20世紀20年代寫了一首名為《荒原》的長詩,全詩運用大量象徵著死亡、衰竭的意象,來隱喻在現代工業文明的背景下,西方人面對生存與精神的雙重困境時的茫然無措。陳曉明曾提到過,“憑心而論,他確實抓住時代潮流,九十年代初的問題就是知識分子問題,這是一九八九年的歷史後遺症”。

    在那個歷史環境下,他塑造了一個八十年代的典型知識分子形象——喪失了效能力、面臨著內在焦慮感的莊之蝶。《廢都》裡充斥著大量迷信、卜卦,也費了不少筆墨在性描寫上,西京四大名人之一的作家莊之蝶就像是一個現代版的西門慶,寫作生涯短暫到可以忽略不計,主要是寫他如何流連於唐宛兒、柳月、阿燦等枝枝蔓蔓。他既處在主流地位又身處社會結構的邊緣,透過反常、氾濫的性生活描寫折射出莊之蝶靈與肉的掙扎、沉淪,渲染了一種精神上殘廢之人頹廢、感傷的反現代化情緒,也揭示了那個年代裡知識分子深陷困境卻無法獲得救贖的苦難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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