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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德全不畏

    鄭板橋這句話,從理論上講是對的,從現實方面講卻是錯誤的。

    這三個創始人,都是偉大的人。無論學術、還是思想,都是偉大的。

    喬達摩·悉達多(釋迦牟尼),因為見到窮人有太多的苦難,整個社會都被婆羅門的種姓制度禁錮。他就宣揚輪迴,眾生平等的理論。希望以佛教學說,把人們從思想禁錮中解脫出來。

    喬達摩·悉達在多九泉之下,看到佛教新的理論,估計會被氣活過來。

    老子是周朝最有名的學者,是無神論者,把自己對哲學、政治的見解寫成了《道德經》。期望人們能建立一個健康,合理的社會。

    如果老子早知道後人把他的《道德經》弄成這樣,他一定會怒而燒掉《道德經》的。

    孔子能文能武,他眼見諸侯混戰不已,便創立了儒家學說。希望建立一個由周天子主導的,諸侯國互相和諧團結,民間人人向善的社會。

    與老子一樣,孔子也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論語》中明確記載,“季路問事鬼神。”意思是,弟子季路向孔子請教有關鬼神的事情。孔子直接說:“未知生,焉知死?

    孔子死後,儒家弟子對儒家理論動手了。漢朝的董仲舒高舉“尊孔”的大旗,建立了“天神感應”的儒家理論,儒家思想從此脫離了孔子“無神論”的初衷。

    之後,儒家思想逐漸完全脫離了孔子的本意。

    宋朝時期,朱熹順應宋朝“重文輕武”的政策,創立了存理性、滅人慾的新儒學:理學。孔子當初能文能武的思想被閹割,只剩下了文的部分,把讀書人變成了軟綿綿的廢物。甚至,儒家還對女人下手,要女人做二門不邁的小女人,把腳裹成了三寸金蓮。

    新的儒學如此泯滅人性,完全違背了孔子的初衷。如果孔子復活過來,估計會對不肖弟子們暴跳如雷的。

    然而,我不認為和尚、道士、秀才有什麼錯,因為他們只是普通人,與聖人有本質的區別。

    喬達摩·悉達多是個偉人,為了世人的苦難,可以放棄尊貴的生活,放棄江山,甚至命都可以不要。

    但是和尚們只是普通人,他們做佛家弟子,是為了擺脫生活困局,或者是為了獲取一日三餐而來。至於解脫眾生之苦,眾生平等的理念,早被和尚們拋到腦後了。

    在所謂“普度眾生”的道德高地上,和尚們為了方便獲取利益,改變一下喬達摩·悉達多不合時宜的理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道士們也不願和老子一樣做個利他主義者,不煉丹、不算命、不看風水、不做降伏鬼神的法事,道士們吃什麼、喝什麼。

    儒家弟子也一樣,董仲舒不修改儒家理論,朱熹不“創新”。儒家的理論和弟子們必然不被統治者認可,儒家理論哪裡還有容身之地,儒家弟子們也必然會失去衣食之源。

    綜上所述,我們不能按聖人的標準,要求聖人的弟子們也有偉大的人格。所以聖人的思想學說被改變,也就不奇怪了。畢竟現實中,柴米油鹽大於天,利益是最大的,也是最重要的。(本文原創,圖片源於網路。)

  • 2 # 古樑鏞

    曾聽聞,清末文學家、詩人、畫家鄭板橋先生,對佛教、道教、儒教做過比較辛辣的諷刺,這句話大致是“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

    清末奇才鄭板橋簡介

    鄭板橋(原名鄭燮,1693年11月22日-1765年1月22日),字克柔,號理庵,又號板橋,人稱板橋先生,江蘇興化人,祖籍蘇州,清朝學者、書畫家、“揚州八怪”代表人物。

    乾隆元年(1736年)進士,官至山東範縣、濰縣縣令,政績顯著。後客居揚州,以賣畫為生;代表作品有《修竹新篁圖》《清光留照圖》《鄭板橋集》等。

    鄭板橋一生只畫蘭、竹、石,自稱“四時不謝之蘭,百節長青之竹,萬古不敗之石,千秋不變之人”。其詩書畫,世稱“三絕”,是清代比較有代表性的文人畫家。

    清末南方詩畫代表人物“揚州八怪”簡介

    揚州八怪(揚州畫派)是中國清代中期活動於揚州地區一批風格相近的書畫家的總稱。

    揚州八怪的書畫風格異於常人,不落俗套,因此稱作“八怪”。 揚州八怪較為公認指金農、鄭燮(鄭板橋)、黃慎、李鱔、李方膺、汪士慎、羅聘、高翔八人,他們的共同特點是,憤世嫉俗,瞭解民間疾苦,他們的畫題以花卉為主,也畫山水、人物,擺脫了保守派格遵清規戒律的影響,高度發揮了即景抒情的創造意志。

    通過揚州八怪的詩畫風格我們可以看出來,作為揚州八怪代表人物的鄭板橋,他也具備“瞭解民間疾苦,嫉世憤俗”的性格特點,那麼,鄭板橋說:“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他的本意是什麼呢?

    釋迦牟尼佛和佛教文化思想

    佛教於東漢末年傳入中國,主題精髓為:諸惡莫做、眾善奉行、遵 守十戒、心靈安定、運用智慧。

    簡而言之,就是積德行善,信因果,講緣法,知眾生皆苦,無緣大慈,通體大悲.既出世,也入世。入世,為了挽救眾生,這裡不單指人類,而指一切有情生命。

    出世則是教一切眾生,認識生命宇宙的真諦,脫離苦海,到達彼岸,沒有苦難、疾病、戰爭、貧富差別、不生不死、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佛的境界。

    但是隨著佛學文化的傳播,特別是在唐代,官方對佛教大力扶植,致使遍地廟宇,和尚不僅僅地位高,還可以免除沉重的賦稅,同時,寺廟積累了大量的財富,他們廣置田產,大修廟宇,種種作為已經和釋迦摩尼創立佛教,提出的主題思想背道而馳。

    和尚入了紅塵,不僅僅沒有做到去世普渡眾生,相反,大部分貪圖萬丈紅塵,和尚只不過是他們獲得巨大利益的一個身份而已。

    老子和道教文化思想

    老子作為道教創始人,提出“道”的思想,道無處不在,天地萬物皆在道中,天地萬物皆為道,道無所不能,無所不及,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無所不在,天地間所有的一切,最終都將歸於道。

    老子提倡“清淨無為”,萬事順應天道,天道難違,眾生萬物,最終都將化作浮雲,如何才能突破這種輪迴命運,唯有領悟大道,做到大徹大悟。

    道教,就是追求大道。

    而悟道,就是修行!

    孔子和儒家文化

    經過多年的探索感悟,孔子終於創立了儒教,儒教以“仁、義、禮、智、信、忠、孝、悌”為行事總則,提倡“六藝”,最終的目的就是“修身齊家平天下”,先提升自己的修養素質,家庭幸福,四鄰和睦,國家團結,人人仁義。

    所以說,儒家文化主題思想就是“如何管理好人類”。

    隨著時代的發展,封建統治者發現儒家文化可以很好的幫助他們來規範民眾思想,有利於他們統治階級,因此,在朝廷的大力推廣下,儒家文化深入人心,而統治者更是制定了相關規定,結合儒家文化培養出更多有利於統治民眾的人物,秀才就是科舉制度誕生的惡果。

    鄭板橋和他的“難得糊塗”思想。

    鄭板橋曾經喝醉酒,豪邁的說出“人生,難得糊塗”這句話,為什麼他認為“人生,難得糊塗”呢?放眼人世間,和尚終日唸經求佛,道士整天打坐悟道,秀才整天研讀八股文,他們活的是如此的心身疲憊,人生一世,短短數十載,光陰似箭,如白駒過隙,為何不能放下所有,盡情的享受這短暫的人生呢?何必把短暫寶貴的時間投入到這些虛無縹緲、沒有意義的事物中去呢?

    和尚,釋迦摩尼之罪人。

    道士,老子之罪人。

    秀才,孔子之罪人。

    這句話的另外一個意思,或許是說,釋迦摩尼是和尚的罪人,老子是道士的罪人,孔子是秀才的罪人,正是因為有釋迦摩尼、老子、孔子,世間才有了和尚、道士、秀才,假如沒有釋迦摩尼、老子、孔子,那麼世上也就沒有和尚、道士、秀才,世人也就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一個人,沒有太多想法,只按照自己的本意去快快樂樂生活,快快樂樂享受人生,這豈不是最真實、最有意義的事情?

    所以鄭板橋才會說:“難得糊塗”!

    發揚國學,人人有責!

  • 3 # 林樰熳倚樓看江湖

    這句話我看到了兩層意思:

    1、學藝不精而忙於傳遞,反而損壞了本家好名聲。

    和尚、道士、秀才,他們分別是佛、道、儒三家學說的正統傳遞者。所以和尚必須深諳佛理,道士必須精修道經,秀才必須領會儒家的核心思想。

    而在現實生活中,只略通皮毛,或半桶水的和尚、道士、秀才比比皆是。他們沒有知識,卻最能裝神弄鬼,還到處傳道解經,如此以往,這些教義不僅沒有得到正確的傳遞,反而迷失了本來的面目,豈不就是天大的罪人了?

    2、拋卻真理,過度宣揚旁門左道,反而曲解本門真義。

    佛道儒三家在創立之初,目的應該是一樣的,本著治病救人的理念,拯救蒼生,讓他們獲得幸福感。只不過對於幸福的定位不甚相同,追逐的道路也各有所異。

    隨著時間的推移,體系逐漸完備,制度逐漸形成,禁忌越來越多。很多後繼者過度解讀,以偏概全,歪曲理論,誤人子弟。

    這句話還可以推及到任何行業。任何人都應該領會本行的精粹,把自己的本行做好,否則也會誤人子弟,淪為本行業的罪人。

  • 4 # 東方俊俠74412004

    有道理,和尚雖以釋迦為宗,但其行為卻是違背佛理的,金剛經裡,佛曰,凡有所相,皆是虛妄。又說,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而當今之和尚們不去宣揚佛學的宗旨,卻誘導人們朝拜泥塑,更有甚者,以燒香拜佛來斂財,和佛理南轅而北轍,不是釋迦的罪人又是什麼。道士以道德經為旨,而道德經本是經天緯地的大學問,裡面包含著處世之良方,治國之精要,養生之寶典。而道士們卻躲在深山老林裡,美其名曰修行,把道德經念歪了,和老子的本意乃天地之別,何止是老子的罪人。孔子教子弟六藝,禮、樂、射、御、書、數。內容即有理論又有實踐,而秀才空讀四書五經,不接觸生活實際,四肢不勤,五穀不分,有辱孔子的教誨,豈能不是罪人。鄭板橋乃清代之大儒,深通佛儒道之精義,才說出了和尚、道士、秀才乃佛儒道之罪人的虐語。其實,鄭的本意並非與和尚、道士及秀才為難,不過是諷刺這些人本應頌揚佛道儒之精典,光大佛道儒之傳統,但有時卻作出與佛道儒精神不相匹配的事情來。鄭板橋一生除了這句狂語之外,還有一句膾炙人口的名言,那就是“難得糊塗”,常常被人們書寫張揚的掛在廳堂上。其意在告誡人們,凡事不可過於認真,容人即為容己,心裡清楚嘴上糊塗才能與人和睦相處。鄭氏的這兩句話,足見其乃世外高人也。

  • 5 # 利萬物不爭

    孔子、釋迦牟尼和老子是儒釋道三家文化的代表人物。鄭板橋講“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這句話大致意思是說:和尚,是佛教的罪人,因為大多數和尚徒具其表,沒有得到佛家學說的精髓,卻招搖撞騙於世上,敗壞佛教的名聲和清譽。同樣的道理,所謂的道士是道教的罪人;所謂的秀才也是儒教的罪人。

    這句話在我看來,鄭板橋一定是在特殊的背景下有感而發,這句話可以說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儒釋道三家文化追隨者身上的弊病,但還好不是通病,也只代表一部分和尚、道士和秀才,或者只是在某個特殊時代背景下的產物,比如說秀才,現在是不是就沒有這個角色了。

    但仔細品味鄭板橋說的這句話,也許他想表達的意思,不只是表面那麼簡單。他的出發點也絕不是想臭罵和尚、道士和秀才,他一方面是想表達對儒釋道思想開創者的崇敬,另一方面也有一種對儒釋道思想後來繼承發展的擔憂。

    在當時的社會,鄭板橋看到了一些不正常現象,他就站出來為儒釋道三家文化發發聲出出力,也正是歷史不同階段湧現出的這些有擔當的人物,儒釋道三家文化才會歷經滄桑磨難依然存在。

  • 6 # 月下韋陀

    鄭板橋為官期間勤政愛民,寫下“些小吾曹州縣吏,一枝一葉總關情”的憂民詩篇;辭官以後靠書畫為生,以瘦竹清蘭聞名於世。“旁觀者清”,在官場和民間的種種體驗,讓他認識到很多和尚、道士和秀才已經背離初心、離經叛道,為了一己私利,置蒼生於不顧。

    釋迦牟尼是佛教的創始人,佛經的要義是解脫在苦海中掙扎的眾生,即通過弘揚佛法來普度救生。

    一些和尚對佛法一知半解,遁入空門一心修佛,忘記了眾生皆苦,不去解厄除病,自身陷入一座空城,對眾生不聞不問不作為,談什麼普度世人呢?

    還有一些和尚打著佛的幌子,到處聚眾斂財,甚至荼毒生靈,俗語“一人不進廟”就說明了這個道理。心不正,慾壑難填,這還是以人為本的佛法嗎?

    所以,這些人是釋迦牟尼的罪人。

    道士張道陵曲解了老子的思想,把道教思想和所謂的神仙捆綁在一起,甚至創立了九天、天庭和仙班等子虛烏有的東西,煉丹、訪道和求仙成為了大道,甚至為統治階級服務,出現了各朝所謂的“天師”。

    有些道士為飽私囊,還幹出了雞鳴狗盜的事情。在蒲松齡寫的《嶗山道士》裡,已經進行了辛辣的諷刺。

    道教已經淪為了欺世盜名的工具,和老子的本意南轅北轍了。這些人,都是老子的罪人。

    秀才又稱“茂才”,經過舉人進士考試,就有做官的機會。古人說“半部《論語》治天下”,有些秀才苦讀《論語》,把它當做了科考工具,作為做官發財的通道。

    寒窗苦讀幾載,有的秀才為官就忘本,寫《憫農》的李紳就是個例子,後來成為一個搜刮民財的酷吏。

    儒家的修身、齊家、治國和平天下,本來是秀才之本,但好多人都辱沒了斯文,在朝堂上黨爭不斷,在民間橫徵暴斂,有違初心。這些秀才,就成了孔子的罪人。

  • 7 # 詩狼

    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這話有道理嗎?

    鄭板橋出身於書香門第,康熙末年中秀才,雍正十年中舉人,乾隆元年中進士,因為看不慣官場黑暗辭官,在揚州賣畫為生。他性格古怪,喜歡罵人,經歷豐富,賣畫收入又不低,潤筆明碼標價,所以算得上一個經濟上富足獨立的文化人。

    而這種格局的文化人,大多見識上高屋建瓴,行為上我行我素,特別是老了之後,這世界上沒什麼需要顧忌的。所以他一開口,就把中華民族引以為傲的三大教派全都懟了。和尚,釋迦之罪人;道士,老子之罪人;秀才,孔子之罪人也。這句話有沒有道理?當然有道理。不清楚當時板橋先生說這句話的背景,所以無從明白先生說這句話實指什麼,我們只好擅自揣摩一下。

    有朋友就會說了,這有什麼好揣摩的?不就是說和尚、道士、秀才打著佛道儒的名號不幹正事,欺世盜名,忽悠信眾麼?

    這只是一種說法,是大多數人淺近的理解,而且也相當符合世俗表象。確實就是有些和尚不守清規,有些道士裝神弄鬼,有些秀才表裡不一,這些人口中宣稱尊禮守法,私底下誨淫誨盜,男盜女娼,是各流派中的敗類。

    因為世風日下,大道不清,世間多是亂徒,所以百姓口裡不說,心裡是非常認同這種說法的。這是建立在老百姓認為佛教、道教、儒家本身宗教義理是好的基礎之上的認識。正因為如此,鄭板橋先生這句話得以在民間大為流傳。但是這句話是否還有其他意思呢?

    這三種稱呼都是三大教的基層人員,對各自流派的思想的領悟肯定比不上高功、大德、鴻儒。而這種對本門思想的領悟不夠容易造成學問的偏差,同時由於基層的屬性,是和普通百姓、信眾接觸最多,影響最廣的人群。

    為什麼說他們是“釋迦、老子、孔子”的罪人?因為他們無不篡改了這些聖人的思想本意,或者是領悟不夠,學術不精,更可惡的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夾帶私貨,發展出自己一套依傍聖人,卻為自己謀利的思想來。

    追源溯本。大乘佛教相對於上部座小乘教法(最貼近釋迦摩尼本意),後期在中土發展出來的中原佛教,包括禪宗、淨土宗、天台宗各大流派,雖然號稱彰顯了佛法,在客觀上將佛教傳遍中國以及東南亞,將佛教打造成世界性宗教。

    但是,後來的經書和佛教義理離釋迦摩尼本人的原始理念已經相去甚遠。從原始佛教的角度來看,這些思想的發展延伸者、開拓者,不就是離經叛道麼?

    至於說秀才是“孔子之罪人”,也很好理解。道理和上面差不多,而且人物一個個還彪炳千秋。從孔子講“仁義天下”的先秦儒家一直到明朝大儒王陽明的“心學”,儒家的理論經歷了董仲舒的漢儒改造、東漢的讖緯學混入、魏晉的玄學變態、二程一朱的宋朝理學、陸九淵、王陽明的心學,這其中的變化一直隨著時代和統治者的需求在改變。

    誠然,各個時代的學者都是在為儒學找出路,以求延續,也確實將儒學發展成為中華第一大流派。可是,這還是孔子的儒家麼?所以,說他們是“孔子的罪人”也不為過。

    鄭板橋為什麼不說“和尚,佛教之罪人;道士,道教之罪人;秀才,儒家之罪人也”?因為他明白,所有的理論都是必須順應時代而改變,所有的思想流派、宗教都必須順應時代而生存,作為當世的基層工作人員,和尚、道士、秀才所做的修正和改變,都是為了本流派的未來。

    只是相對於“釋迦,老子、孔子”這些流派創立者,這些萬世景仰的聖人,如今的這些弟子既不是為了他們工作,也無法再承接他們的衣缽了,而且有很多還走在和他們當初創立流派時相反的思想道路上這句話的道理在這兒。

  • 8 # 身處人間心在天堂

    是他們對宇宙規律的誤解!誤導了這些人走上了一個錯誤的道路!宇宙是一個整體也只有一個規律!自然的規律!上天創造宇宙時定下這一切的秩序!上帝用6天創造天地!告訴我們創造時的環境!先後秩序!分門別類!各施其職!各盡所能!各負其責!一復一日!年復一年!直到完成使命!重返家園,而我們卻誤解了他的道。

    起初, 神創造天地。 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 神的靈執行在水面上。 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神看光是好的,就把光暗分開了。  神稱光為“晝”,稱暗為“夜”。有晚上,有早晨,這是頭一日。 神說:“諸水之間要有空氣,將水分為上下。”  神就造出空氣,將空氣以下的水、空氣以上的水分開了。事就這樣成了。  神稱空氣為“天”。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二日。 神說:“天下的水要聚在一處,使旱地露出來。”事就這樣成了。  神稱旱地為“地”,稱水的聚處為“海”。 神看著是好的。  神說:“地要發生青草和結種子的菜蔬,並結果子的樹木,各從其類,果子都包著核。”事就這樣成了。 於是地發生了青草和結種子的菜蔬,各從其類;並結果子的樹木,各從其類;果子都包著核。 神看著是好的。 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三日。 神說:“天上要有光體,可以分晝夜,作記號,定節令、日子、年歲, 並要發光在天空,普照在地上。”事就這樣成了。 於是 神造了兩個大光,大的管晝,小的管夜,又造眾星, 就把這些光擺列在天空,普照在地上, 管理晝夜,分別明暗。 神看著是好的。 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四日。 神說:“水要多多滋生有生命的物;要有雀鳥飛在地面以上,天空之中。”  神就造出大魚和水中所滋生各樣有生命的動物,各從其類;又造出各樣飛鳥,各從其類。 神看著是好的。  神就賜福給這一切,說:“滋生繁多,充滿海中的水;雀鳥也要多生在地上。” 有晚上,有早晨,是第五日。 神說:“地要生出活物來,各從其類;牲畜、昆蟲、野獸,各從其類。”事就這樣成了。 於是 神造出野獸,各從其類;牲畜,各從其類;地上一切昆蟲,各從其類。 神看著是好的。 神說:“我們要照著我們的形像、按著我們的樣式造人,使他們管理海里的魚、空中的鳥、地上的牲畜,和全地,並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蟲。”  神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像造男造女。  神就賜福給他們,又對他們說:“要生養眾多,遍滿地面,治理這地,也要管理海里的魚、空中的鳥,和地上各樣行動的活物。”  神說:“看哪,我將遍地上一切結種子的菜蔬和一切樹上所結有核的果子全賜給你們作食物。 至於地上的走獸和空中的飛鳥,並各樣爬在地上有生命的物,我將青草賜給它們作食物。”事就這樣成了。  神看著一切所造的都甚好。有晚上,有早晨,是第六日。 (天地萬物都造齊了。 到第七日, 神造物的工已經完畢,就在第七日歇了他一切的工,安息了。  神賜福給第七日,定為聖日;因為在這日, 神歇了他一切創造的工,就安息了。創造天地的來歷,在耶和華 神造天地的日子,乃是這樣, 野地還沒有草木,田間的菜蔬還沒有長起來;因為耶和華 神還沒有降雨在地上,也沒有人耕地, 但有霧氣從地上騰,滋潤遍地。 耶和華 神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將生氣吹在他鼻孔裡,他就成了有靈的活人,名叫亞當。 耶和華 神在東方的伊甸立了一個園子,把所造的人安置在那裡。 耶和華 神使各樣的樹從地裡長出來,可以悅人的眼目,其上的果子好作食物。園子當中又有生命樹和分別善惡的樹。有河從伊甸流出來,滋潤那園子,從那裡分為四道: 第一道名叫比遜,就是環繞哈腓拉全地的。在那裡有金子, 並且那地的金子是好的;在那裡又有珍珠和紅瑪瑙。 第二道河名叫基訓,就是環繞古實全地的。 第三道河名叫底格里斯,流在亞述的東邊。第四道河就是幼發拉底河。耶和華 神將那人安置在伊甸園,使他修理,看守。 耶和華 神吩咐他說:“園中各樣樹上的果子,你可以隨意吃, 只是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耶和華 神說:“那人獨居不好,我要為他造一個配偶幫助他。” 耶和華 神用土所造成的野地各樣走獸和空中各樣飛鳥都帶到那人面前,看他叫什麼。那人怎樣叫各樣的活物,那就是它的名字。 那人便給一切牲畜和空中飛鳥、野地走獸都起了名;只是那人沒有遇見配偶幫助他。 耶和華 神使他沉睡,他就睡了;於是取下他的一條肋骨,又把肉合起來。 耶和華 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個女人,領她到那人跟前。 那人說: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稱她為“女人”,因為她是從“男人”身上取出來的。因此,人要離開父母,與妻子連合,二人成為一體。 當時夫妻二人赤身露體,並不羞恥。 (創世記 2:1-25 和合本)創世記 1:1-31 和合本)

    從這以後!人類就開始繁殖!生兒育女代代傳承!就按一週6天勞作!第七天休息(禮拜天)不明白真理又怎能明白人生真諦?古代所有哲人都叫你“敬天愛人”“順天者昌 逆天者亡”“謀事在人 成事在天” 成事在天“人做天看”“行天道”而人類卻說:“人定勝天”“我只相信科學”科學“我只信自己”的愚枉之話!所以就有了“天災人禍”“天打雷劈”雷劈“天網恢恢 疏而不漏”“天地良心”“天作之合”“天不作美”等等詞語!但有多少人用心去領悟過?!

  • 9 # 路上有長生果

    看不起文化人,不是我驕傲,實在是他們狗屁不通!

    都喜歡一知半解,就可以信口開河了。所以動不動就是浪,前浪不動,後浪也不動。真正的浪你們幾乎都看不見的!比如我驕傲下,我就很浪了……

    ——是浪就不能消!能消的就不是浪,而是花!

    任何一種文化的誕生必然是解決問題,可惜樹立一個泥胎出來就不好玩了。這就是和尚,道士,秀才,都是一樣的愚昧無知!看看印度那麼多教派,和尚那麼多酒肉,秀才那麼多婊子就明白了!

    這就是鄭板橋理解的事,所以糊塗了。不是難得糊塗,是真的糊塗蛋!

    因為上層意思完全沒有理解——也可以理解為他不敢說——不過看看蒲松齡的作品就知道,鄭是真糊塗,又裝什麼清高呢?

    因為孔子釋迦摩尼老子這就是糊塗蛋的祖師爺!篇幅不足,不多說,自己理解!

    孔子說你只能發展我說的,但我說的什麼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我說的得看我的意思。

    老子說,這世界玄妙的很,你是不能理解的,就是理解了也不是你理解的理解,所以你什麼都不要做好了,這就是天意!

    佛祖說,萬物都是有慾望的,這就是一切問題的根源,特別是人,所以要戒除。你們都應該修行,替不修行的人渡劫,然後他們也脫離苦海了,我們也有飯吃了,所以香火錢很重要!

    後來這三家繼承人都很聰明,學到了祖師爺的精明能幹。——香火就這麼繁榮昌盛起來了!

    ——一個問題,架不住白痴多!

  • 10 # 搏通經典

    和尚為什麼是釋迦摩尼罪人呢?秀才為什麼是孔子的罪人?道士為什麼是老子得罪人?

    我們先來說一下,孔子、釋迦摩尼和老子,他們都做了那些事情,都有那些主張呢?秀才、和尚和道士又是怎麼做的?

    孔子的主張就是恢復禮的制度,以仁治國,教化百姓,是老百姓不在受戰亂之苦。可是隨著科舉制度誕生,大部分秀才學習《論語》的目的就是當官,把學習孔子當作升官發財的通道罷了。至於孔子的主張,他們早都放到腦後了。

    釋迦摩尼建立佛教的目的就是為了解脫眾生之苦,終其一生都在弘揚佛法普度眾生。在時間的消磨下,人們早就忘了釋迦摩尼說過的這些話。他們只是把佛教變成一種斂財的工具罷了。至於普度眾生,那都不自己的事了。

    至於道教的老子,只能說是道教死皮耐臉地奈上老子,其實老子寫《道德經》跟道教的關係不是很大,由於後人的附會,才跟老子扯上關係。至於老子的想法早已被道士斷章取義的變成另外一種東西罷了。老子只不過是一個背黑鍋的而已。

    和尚、道士和秀才的做法都不是老子、釋迦摩尼、孔子的本意。這些人不是他們得罪人嗎?

  • 11 # 七月流火140400643

    為什麼鄭板橋說,和尚是釋迦的罪人,道士是老子的罪人,秀才是孔子的罪人?

    衙宅臥聽蕭蕭雨,

    疑是民間疾苦聲。

    些小吾曹州縣吏,

    一枝一葉總關情。

    咬定青山不放鬆,

    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

    任爾東西南北風。

    說起鄭板橋,人們首先想到的是一個畫家,他畫的竹子是很有名氣的。但還有一件事情就不太被人提起了。他大約是中國較早的從體制內退出, 不要公務員身份而自謀職業,成功轉型為畫家的。

    但在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時代,從多少人終生追求而不可得的仕途中退身出來,畢竟還是有原因的。一言以敝之,就是失望。當一枝一葉總關情的州縣小吏面對民間疾苦無能為力的時候,官位上的戀棧就失去了深層的意義。千里做官只為財, 是被世俗所沾染的儒家理想。真正儒家理想並不是這樣。如果和當官聯絡在一起,那就是要“兼濟天下”。

    一種思想如果要被社會所承認,並能長久流傳,必然是有理想和現實兩種成分有機結合。儒家更是這樣,無論其理論內涵多麼豐富。但儒家的理想主義情懷就表現在“兼治天下”之上,而其現實主義的成分才是“千里做官只為財”。為財是“獨善”,”兼治”是情懷。

    當官場上普遍盛行”千里做官只為財“,並把它做為人生的唯一追求的時候,儒家思想就不再是一種政治理想,而只成為謀取個人私利的工具。這時,不是儒家思想出了問題,而是這些以儒家為標榜的,嘴裡說著”濟世為懷“而心裡卻想著發財的秀才們背離了儒家精神。他們提取了儒家思想中現實主義的內容,而拋棄了理想主義的情懷。把儒家思想當成了求名求利求財的敲門磚,這大約就是鄭板橋所謂的”秀才是孔子的罪人”的意思。因 為在孔子那裡,起碼對於當官這事,是有選擇,有情懷的。如果當官能實現我的政治理想,那麼我就來兼治天下,否則的話,我寧願不當官。也決不違背自己的政治理想和做人原則。

    明白了秀才是孔子的罪人的意思,那麼,和尚是釋迦的罪人,道士是老子罪人的意思也可同理而知。釋迦和老子與孔子的思想雖然不同,但有一點相同之處是,他們都有濟世情懷。這一點,誰也否認不了。解脫也罷,清靜也好,本質上都追求對人生有益的東西。而不是對權勢和物慾的滿足和追求。當和尚道士們滿嘴說著清靜解脫,滿心想著利益的時候,他們和那些尸位素餐、損公肥私呆在官位上的秀才們是一樣的。

    鄭板橋自己從名韁利索中跳了出來,所以他有資格說這話。況且,這話也並不是多難理解。像宋代的包拯,明代的于謙、海瑞等奉公守法,濟世為懷的秀才們,決不會因為鄭板橋的話而火冒三丈。只有那些把聖人之道當成沽名釣譽工具的人,被鄭板橋的諷刺戳到了痛處,才會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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