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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吳季玄

    曾經送過別人一本。並附贈了一封信,可以看作一篇介紹這本書的序。節選一段:

    兩年前我買了一批書,其中包括南朝詩、李商隱詩解和一部分夢窗詞研究。讀書過程中,南哥讓我作一個論文,不限題目,我便想以一本書的名字作題:《古典詩的現代性》(三聯·江弱水)。個人以為作這個題首先要明白兩個事情:古典詩的傳統,現代性的意義。等我讀完這批書,又去翻了西方文論看到文學現代性云云,便徹底放棄了這個題目,也放棄了這個論文。因為我發現,從古典詩中找尋現代性為出發,最後結果是所謂“現代性”就是古典詩的傳統,而這個“現代性”也非西方文學的現代性,語言是一道魔障,其誕生就開始了人的徹底孤獨,這樣偏差與偏差的結合,造成最後的題目只是個空洞的噱頭。

    然而這樣一個疑惑卻讓我想通了一些事情,所謂先鋒的一些實驗,所謂現代(作者所處的時代)性,都在被(作者、讀者、時代)選擇後,在過去或者將來部分融入到傳統之中。在量變之時,它是暗線,在質變之時,它是明線。明線我們在文學史教材中都可以看到了,而暗線則需要我們靠更深層的美感與精神去辨別,從冗雜的文字中清理出來。

    江弱水這本書,我很喜歡看,雖然我知道他的理論基礎就是偏差錯誤的,整本書說到頭,想法很好,卻全然站不住腳甚至相悖。但是他拎出的這條線:南朝詩、.杜甫、李賀、李商隱,周邦彥、姜夔、吳文英,卻很讓我神往,這些人中有些是大而博的,暗線只是他(杜甫、周邦彥)所涉的河流之一,“現代性”也只是一部分文字精神的閃現,所以他們較為受人認同,並且也使某些“現代性”轉正為“傳統性”。而有些是專而執(吳文英)的,他在這種“現代性”的實踐中,有著強烈的自覺。曾經我對夢窗有過幼稚的遺憾:為什麼非要矯枉過正,明知道稀釋中和之後更符合美學,還要那麼刻意。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個特殊的人在一個特殊的環境分身下發現了一個構建特殊美學世界的可能。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文藝片也需要講個好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