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紅衛伙伕的《夜半驚魂》裡說到牛沒栓好半夜出來驚人，我就聯想到我在海南時關於牛的一些往事，還記得我遇到過的。
有一句成語叫“老馬識途”，那個我沒親身體驗，但“老牛識途”在海南時我卻有親身的體會。
在武裝連期間我曾當過“牛司令”。放牛的第一天，我從牛欄裡把九頭牛通通地放出來，然後揮動著小樹枝把它們趕到山坡上的一片草地去放牧。
到達草地後，我便手腳不停地圍著牛群跑來跑去，生怕它們走散了，走丟了，直累得滿頭大汗。誰知一不留神，一頭大公牛便獨自跑到長滿了大芒的窪地裡去滾爛泥巴，我急忙去趕它歸隊，但這頭調皮的大公牛卻跟我玩起了捉迷藏。於是，它在前面鑽，我在後面追，它身上的爛泥巴糊在大芒上，使尾隨其後的我弄得滿身都是。
好不容易把它趕回了草地，但我已經是渾身又髒又臭的泥人一個，而且手腳也被大芒刮出了好多的傷痕，又痛又癢的。
中午回到連隊，大家都衝著我笑個不停。一位職工子弟對我說：“其實放牛很簡單，別老跟在它們的屁股後面跑，只要它們沒偷吃農作物就行了，你儘管找個陰涼的地方涼快去。”我說：“那牛跑丟了怎麼辦？”他說：“你儘管放心，‘老牛識途’，就是跑丟了它也會自己回來的。”
下午，我真的帶上一本《歐陽海之歌》便躲在樹陰底下專心地看了起來。待到收工時一清點，九頭牛隻剩下七頭。我在山坡上轉了一大圈也沒找著，只好忐忑不安地把剩下的牛往回趕。
吃完晚飯我就往牛欄跑，心想如果那兩頭牛還沒回來的話，那就得到山坡上去找。可是我到牛欄一看，那兩頭牛真的已經乖乖的呆在牛欄外了。我高興地把它們趕進牛欄關好。
這是我第一次體驗到“老牛識途”。
連隊搞基建，我們班全體當牛車“司機”拉石頭，白天太陽太辣怕牛受不了，於是就改在晚上幹活白天休息。
拉了兩個來回後，我們發現那些牛再也用不著我們指揮就會自己走到目的地了，到了交叉路口該走哪條路，該在哪裡轉彎，該在哪裡調頭它們一點都不含糊，而且到石場或基建工地，它們也會自己乖乖的站住，等待我們去裝卸石頭。
這個發現可樂壞了我們。於是，裝卸完石頭就任由老牛們來來回回的拉著車子跑，我們則悠哉樂哉地躺倒在車箱裡享受在著清涼的晚風，對著皓月放聲高歌或者互相聊天，甚至打個盹也行。
這再次讓我認識到老牛的確會識途。但是至於牛為什麼會識途，我至今卻仍不理解。老牛識途是靠它們的本能呢，還是它們也有思想這就不得而知了。
看了紅衛伙伕的《夜半驚魂》裡說到牛沒栓好半夜出來驚人，我就聯想到我在海南時關於牛的一些往事，還記得我遇到過的。
有一句成語叫“老馬識途”，那個我沒親身體驗，但“老牛識途”在海南時我卻有親身的體會。
在武裝連期間我曾當過“牛司令”。放牛的第一天，我從牛欄裡把九頭牛通通地放出來，然後揮動著小樹枝把它們趕到山坡上的一片草地去放牧。
到達草地後，我便手腳不停地圍著牛群跑來跑去，生怕它們走散了，走丟了，直累得滿頭大汗。誰知一不留神，一頭大公牛便獨自跑到長滿了大芒的窪地裡去滾爛泥巴，我急忙去趕它歸隊，但這頭調皮的大公牛卻跟我玩起了捉迷藏。於是，它在前面鑽，我在後面追，它身上的爛泥巴糊在大芒上，使尾隨其後的我弄得滿身都是。
好不容易把它趕回了草地，但我已經是渾身又髒又臭的泥人一個，而且手腳也被大芒刮出了好多的傷痕，又痛又癢的。
中午回到連隊，大家都衝著我笑個不停。一位職工子弟對我說：“其實放牛很簡單，別老跟在它們的屁股後面跑，只要它們沒偷吃農作物就行了，你儘管找個陰涼的地方涼快去。”我說：“那牛跑丟了怎麼辦？”他說：“你儘管放心，‘老牛識途’，就是跑丟了它也會自己回來的。”
下午，我真的帶上一本《歐陽海之歌》便躲在樹陰底下專心地看了起來。待到收工時一清點，九頭牛隻剩下七頭。我在山坡上轉了一大圈也沒找著，只好忐忑不安地把剩下的牛往回趕。
吃完晚飯我就往牛欄跑，心想如果那兩頭牛還沒回來的話，那就得到山坡上去找。可是我到牛欄一看，那兩頭牛真的已經乖乖的呆在牛欄外了。我高興地把它們趕進牛欄關好。
這是我第一次體驗到“老牛識途”。
連隊搞基建，我們班全體當牛車“司機”拉石頭，白天太陽太辣怕牛受不了，於是就改在晚上幹活白天休息。
拉了兩個來回後，我們發現那些牛再也用不著我們指揮就會自己走到目的地了，到了交叉路口該走哪條路，該在哪裡轉彎，該在哪裡調頭它們一點都不含糊，而且到石場或基建工地，它們也會自己乖乖的站住，等待我們去裝卸石頭。
這個發現可樂壞了我們。於是，裝卸完石頭就任由老牛們來來回回的拉著車子跑，我們則悠哉樂哉地躺倒在車箱裡享受在著清涼的晚風，對著皓月放聲高歌或者互相聊天，甚至打個盹也行。
這再次讓我認識到老牛的確會識途。但是至於牛為什麼會識途，我至今卻仍不理解。老牛識途是靠它們的本能呢，還是它們也有思想這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