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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木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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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衣王麗影
我的父親去世已經五年了,但父親對我嚴格的教育猶在耳旁。在我小學二年級時,因為家裡有六姊妹,農村物質匱乏,我常常吃不飽肚子,同時也正是調皮的年齡,而性格又特別像男孩,於是每次放學我都會溜到別人家的菜地順點瓜果蔬菜回來解飢渴,但在八十年代,家家戶戶的能充飢的東西也是比較有限的,菜地裡少點瓜果蔬菜也會覺察的到。那天我又犯了癮,到張家菜地裡把沒有熟的,綠綠的西紅柿摘了一書包,想著捂紅了再吃,更可恨的是把人家的菜藤也扯斷了好幾根,因為之前被我霍霍過,人家特意等到那個時間點抓我現行,趕到菜地看到現場幾乎氣瘋了,馬上拎著衣領連拖帶拉地來到了爸爸面前,人贓俱獲,我無話可說,老爸解開皮帶劈頭蓋臉一陣猛抽,也不管我的鬼哭狼嚎,抱頭亂竄,也不管我是女孩還是男孩,想想那時真的抗打,如此猛抽,竟然沒有昏死過去,但最終留下了後遺症,不知道是不是抽到了我的頭部,自從那頓打之後一直有間接的頭疼問題困擾我,幾十年了,沒有好過,醫生說是不是留下了硬傷,但那時沒有醫療條件醫治,所以一直拖著沒有系統治療,導致現在成了頑疾。
我爸打我最狠的一次,應該是小學一二年級時候,我帶堂哥妹妹去爬村裡面的殘舊的只剩一面牆的屋子。當時爬牆的只有我一人,哥哥膽小不敢爬,妹妹太小爬不了,只有我比較調皮也比較愛折騰,就沿著一堆將倒未倒的牆往上爬,誰知還沒爬到頂部,牆就從腳下部分往下塌,當時本能的先護住了臉部,幸好磚頭也大部分堆在了腰部以下部分,我哥那時候也算不笨,儘管嚇哭,還懂得回家叫我爸來救我。我爸邊罵邊把我從磚頭拉出來,然後抱回家包紮好,一切似乎平靜得很,誰知差不多一個月後我好得差不多時候,我又想去爬樹,被我爸就著被磚頭埋沒埋死一事爆打了一頓,拿著農村裡的竹鞭,刷刷一鞭鞭抽打在我腿上,那個痛啊,真是打得我腿上都見血了,淤青一塊塊的,這一點也不誇張,這事以至於我一直記得,簡直記憶深刻。
對了,我是女子啊,哎,自暴醜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