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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白溪釣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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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woaimay
古人說:國家不幸詩人幸,這個說法很有道理。
就此問題,不妨先做一個更有面寬的觀察,不僅是詩歌,幾乎文學大師輩出的年代,都是大動盪的年代。因為生活和社會的鉅變,人生與世界變得具有很強的不確定性。而文學家與詩人,比一般人更加敏感脆弱,巨大的情緒落差,讓人際關係,人與社會的關係,出現很多裂隙與摩擦,導致很多從未被重視的觀察點…或者說題材的來源暴露出來,而這些帶有同感的問題,在平靜的生活中一般是不願意為人主動觸及和思考的。
觀測角度多樣化之外,是情感的強度問題。持續的高強度的情緒壓抑,不穩定,需要更為強烈的、經常性的釋放。多血質偏向數量,抑鬱質往往強度更大,作品成為抑鬱環境下讓自我精神保持不崩潰的重要手段。
在這種情況下,詩人的風格往往會發生較大的轉變,帶來新的嘗試,在新與舊意識形態和技法重組中,會帶來作品乘積式的增長。
反過來,優秀作品往往會引發同時代強烈的共鳴,這種共鳴帶來成就感會進一步引發持久的創作力。
再就是生活條件變得非常苛刻,生存成為最核心的內容,享樂,社交等事情被從生活中排除,低成本的,時刻可以被進行的思考創作成為為數不多的精神生活內容。
總的來說,這個問題探討角度可以概括為三個三個方面:動機,持續性和單次強度。主動因素和被動因素共同作用。
確實如此。因為古代文人的路只有一條一一入仕。當他們肩背家庭之概念,卻在一場科舉中名落孫山時,那種失落與憤悶的情緒如火山般噴發。所以,才忘卻自我與社會固守,盡其情緒吟出了那些驚天地、泣鬼神的千古名篇。
以盛唐隱士孟浩然二首詩,聊以證明。
北闕休上書,南山歸敝廬。
不才明主棄,多病故人疏。
白髮催年老,青陽逼歲降!
永懷愁不寐,松月夜窗虛。
一一孟浩然《歲暮歸南山》
木落雁南渡,北風江上寒。
我家襄水曲,遙隔楚雲端。
鄉淚客中盡,孤帆天際看。
迷津欲有問,平海夕漫漫。
一一孟浩然《早寒有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