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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蓮花清溫

    宋江之所以能夠順利的被朝廷詔安,這與大宋名妓李師師有關。

    宋江在梁山水泊呆久了,難免心理有點寂寞,於是,下山去找李師師來排遣心中的孤寂。但是,宋徽宗快人一步,宋江來到李師師的窗前,便聽到李師師的房間裡,甜哥哥蜜姐姐的盈盈私語,櫻桃口微微氣喘。

    宋江開啟李師師的房間,裡面的一幕瞬間讓宋江啞口無言。這是,宋徽宗說,大膽賊寇竟然敢在這裡刺殺朕。

    宋江嚇的兩腿發軟,立馬下跪辯解道,我等眾兄弟之所以在梁山落草,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朝廷不斷的派遣官府來剿滅我們,我們是不得已而為之。我等雖然是梁山落草,但無一日不思念朝廷,作為大宋的子民,就應該為大宋著想,為皇上著想,為天下黎民百姓著想。如果朝廷能放我等眾兄弟一條生路,不必追究前嫌,我宋江一定會率領眾兄弟前來負荊請罪!

    宋徽宗說,看來是朕錯怪你們了,前來剿滅你們的官兵不是朕的本意,而是高球,蔡京,童貫這三個混球所幹。你要記住你今天給朕說過的話,如果失言,朕一定會派遣官府前來剿滅你們。

    朕今天沒有什麼可以賞你的,就先賞你的腦袋暫時不要搬家。你走吧,朕等著你前來負荊請罪。

    宋江告別宋徽宗後,就上了梁山。上梁山之後,宋江就開始謀劃詔安。宋江謀劃詔安分三步走。

    第一步,恐嚇。華人就講究名正言順。宋江從當前的形式,眾兄弟的前途,未來。進行了洗腦式恐嚇。眾兄弟第一次陷入了集體沉思。第二步,道德綁架。中國是一個傳統國家,非常講究文化的傳承,特別是在家風家訓方面尤其重視。宋江說明了利害關係,眾兄弟又一次集體陷入了沉思。

    第三步,利益誘惑。宋江說,當今聖上說過不計前嫌,既往不咎,官復原職,沒有官職的兄弟也能有一個一官半職,還有大量的金銀寶貝,綾羅綢緞賞賜給眾兄弟,到那時我們大家都是富甲一方的諸侯。梁山眾兄弟在宋江的利益誘惑面前,心裡的萬里長城終於坍塌。心甘情願的跟隨宋江來到朝廷的負荊請罪的路上,

    這是一條不歸路,也註定是一條死衚衕。宋江就這樣葬送了眾兄弟的前程,也揹負了千古罵名,也被永遠釘在了歷史的恥辱柱上!

  • 2 # 林武師de文散打

    權謀和權詐的區別

    ——讀三/水、品智慧(24)

    一、宋江是不是“兩面人”?

    古往今來,凡政治家,領兵統帥,或企業家,如果沒有權謀,十有八九會失敗——因為,你只有比對手更有機智,比市場更有機變,才有可能佔據主動、獲取勝利。

    但權謀和權詐還是有區別的。儘管區別很細微。

    歷來對權謀的解釋褒義貶義都有,我覺得《漢書 · 藝文志》說的比較中性客觀:“權謀者,以正守國,以奇用兵,先計而後戰,兼形勢,包陰陽,用技巧者也”——隨機應變的謀略,就是權謀。

    權詐是指權謀、詐術,卻多了一份詭異/不正。王充的《論衡 · 定賢》說得好:“以權詐卓譎(zhuó-jué,指詭異、奇異),能將兵御眾為賢乎?——詐術取勝,不能稱之為賢啊。

    簡單點說,那種和Sunny、正大的策略,叫權謀;那種陰險、自私的謀劃,叫權詐。兩者區別的細微在於,同為隨機應變的謀略,但其過程和結果:一個是顯得正能量和Sunny的;一個是圖私利和負能量的。

    ——以上“概念”釐清了,就能說明宋江是不是“兩副面孔”。

    《忠義水滸傳》,突出的是“忠義”二字。宋江一生也貫穿、追求的是此二字。忠,是指對朝廷和迴歸當時的正軌道統(接受招安),做一個盡力於朝廷、造福於百姓的好官。義,是指對弟兄、朋友或街坊鄰居。這些他一直做到了,即至死不改其忠,和早期的“及時雨”行為,後期的楚州德政“到任之後,惜軍愛民,百姓敬之如父母,軍校仰之若神明,訟庭肅然,六事俱備,人心既服,軍民欽敬”,也因此贏得江湖好名聲、贏得山寨上下和治所百姓的欽敬。包括後來李逵、吳用、花榮等人的生死相隨。

    如果他是個善使權詐的兩面人,就不可能讓人這樣尊敬和追隨。

    二、宋江實現理想/追求的步驟

    “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他是一個有文化,有追求,有手段的人。

    為了實現理想,他肯定也是有所謀劃和行動的。

    首先,是延攬人才,積聚實力。無論是逃亡、發配途中,還是上山之後,他都非常注意結交朋友:缺錢的,支助錢,如武松、李逵、薛永;投奔的,推薦、接納,如石勇、楊雄、石秀。對兩軍對陣的敗將,只要有用,他都不惜屈尊“親解其縛、納頭便拜”,還搞逆穿越、學張愛玲戀愛時的態度——低到塵埃裡,先自嘲“紋面小吏、誤犯虎威”。

    其次,是在適當時候亮明理想和政治追求,即改“聚義廳”為“忠義堂”。其實這就區分出了他和晁蓋二人格局境界在當時社會中的高下。晁蓋沒有什麼遠大理想,他的終極“境界”估計就是做和一幫弟兄“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秤分金銀”的山大王,所以他講求用“義”字來維繫眾人。但不得不承認,這條路充滿危險——朝廷豈容你猖狂?比梁山聲勢浩大的方臘等就是例子。

    所以宋江的選擇,在那個時代背景下應該是最光明和對大家最負責的選擇。

    其三是不窩窩囊囊的投降,而是先打他個天昏地暗——三敗高俅、兩贏童貫——顯示了實力再來談條件。這是古今軍爭也好,商戰也罷的不二妙策。

    這樣三部曲而實現了招安的目的。只是可惜,迴歸“體制”後的宋江們,結局大多是悲劇的——還有更高層級的貪官汙吏、更高層級的政治鬥爭啊。他們沒玩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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