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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我想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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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袖手看君
東北的除夕夜基本就是餃子為主,菜吃的不多,有些人家喝酒會弄幾個菜,不喝酒的弄條魚,弄點別的,湊合雙數,四六八都可以,沒有一定之規
小時候過年熱鬧,進了臘月就盼著年,盼新衣服,盼鞭炮,盼各樣好吃的,那時候生活水平一般,都是算計著買,父母在過年的時候也分外大方一些,那時候家裡人口多,老少十幾口的比比皆是,年也分外隆重,要說吉祥話,要磕頭,要守歲,要看春晚,從頭看到尾
過年的餃子是必不可少,尤其是除夕夜,以前是和我姥姥吃素餡的,有豆腐,白菜,雞蛋還有點別的做的餡兒,家裡人吃肉的,那時候還要喝點酒,我姥姥,我媽都能喝一點的
姥姥去世的時候八十一,去年我父親也去世了,春節年年都過,只是沒什麼意思了,人越來越少,餃子還是兩樣餡兒,只是吃幾個應個景,過了十點多也就睡了
過年過的是人,再好的東西也得有人吃才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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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笑傲漿湖
湖南長沙。
又是一年的除夕夜,喜歡一家人吃年夜飯、看春晚的感覺,至於節目好看與否完全不重要,就是年夜飯的一道菜,好不好吃也不重要,因為這是家的味道,好吃就多吃點,細想想一年能有多少時間一大家人聚在一起 ?
這就是屬於老百姓的幸福 !
每到年節,雞鴨魚肉、山珍海味、觥籌交錯、杯盤狼藉。
唯獨會剩下一盤碧綠的小青菜在桌上。
這便是我的最愛了,來自骨子裡的愛。
一碗白米飯,一棵炒的青脆的菜,一份獨享盛宴後的寧靜,一份由清香、脆甜、回憶帶來的滿足。
七十年代的西北,春天,大地蒼茫。
五月,廠家屬院樓陰面的積雪還未融化。
去冬儲存的蘿蔔、白菜、土豆在三月份的時候就基本上吃的都差不多了。
幾乎所有的家庭都是如此,所以那時西北的春天,我們又稱春荒。
年紀還小的我每天儘量壓縮吃飯的時間,因為吃飯實在是無趣又無趣的事兒,一整張桌子見不到一點綠色。
但這樣的狀態也並非持續整個春天。
偶爾也會有車順便從內地稍上一些不易壞的菜來到西北,依然極少有葉狀的蔬菜,大致還是些根莖類的。每家能分上一點,這便是我們改善生活的時候。
還記得那時認識的菜名真的很少。
只是常聽爸爸對媽媽說,太好了今天又要有綠菜葉了。
於是,綠菜葉這三個字便是我小時候對所有葉狀蔬菜的統稱。
直到很久以後,我已經挺大的時候,在我的思維裡,才把綠菜葉分成油菜、波菜、芹菜……。
在西北和爸爸媽媽相依為命的春荒裡,餐桌上如果有綠菜葉出現,一家人的高興程度絕不亞於赴一場盛宴。
我相信這種感覺已經寫進了我的基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