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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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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林哥愛剪輯

    世界上坐牢最久的人

    1972年3月11日,西班牙一法院對郵遞員布里埃爾·格蘭多斯作了目前世界上最長的徒刑判決。根據該國法律規定,丟失一封信判9年,他在9年期間丟失信件40000多封,故總刑期為384912年,等於人類從類人猿變成現在的樣子所需要的時間。

    中國坐牢最久的人

    一名可能是中國坐牢時間最長的"反革命犯",6月28日從雲南省官渡監獄出獄。1954年,20歲的歐樹因曾加入所謂"反動會道門"一貫道,被當地政府以"反革命罪"判刑,從此失去自由,坐牢57年後獲釋。一個月前,77歲的歐樹獲釋,他被人攙扶著走出官渡監獄,兩名獄警開車送他回家,大理彌渡縣新街鎮。獄警找到了鎮派出所,"他以前犯有反革命罪,坐了57年牢,現在釋放,可是家裡人都死了。"

  • 2 # 蛇眼財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在1972年3月11日,西班牙一個郵局的投遞員加布裡埃爾·格蘭多斯,被法院判刑三十八萬四千九百一十年。罪狀是他將四萬封信任意地扔掉了。而三十八萬年差不多等於人類從類人猿變成現在的樣子所需要的時間。

    太狠了!

  • 3 # 奇聞異事閣

    1972年3月11日,西班牙一個郵局的投遞員加布裡埃爾·格蘭多斯,被法院判刑三十八萬四千九百一十年。罪狀是他將四萬封信任意地扔掉了。三十八萬年差不多等於人類從類人猿變成現在的樣子所需要的時間。

  • 4 # 盧樹仁

    一個人坐牢的長段是根據一個的罪行的大小,法律的公平的,從中也告訴世人必須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公民,違法就會受到法律制裁。。。

  • 5 # 吉祥寶919

    中國建國以來坐牢時間最長的人是、一位叫做歐樹的“反革命犯”在雲南監獄服刑57年...

    2007年是英國一名被判終身監禁的犯人,直到病死監獄...

    西班牙一個郵局的投遞員、加布裡埃爾、格蘭多斯,被判刑三十八萬四千九百一十年...三十八萬年,差不多等於人類從類人猿變成現在的樣子所需要的時間了,所以我認為、加布裡埃爾、格蘭多斯就是歷史上刑期最長、坐牢最久的人...

  • 6 # 884914486214新光

    你說的這個不好界定,我知道的一個人就一輩子都在坐牢,從17歲開始到今天已經76歲了。應該算很久了。要是世上知名人物吧應該是南方的曼德拉。

  • 7 # 黑胖張

    英格蘭規定郵遞員丟失一封信要判刑9年,當地一名郵遞員在4年內丟了42688封信,被判了384192年的有期徒刑。(這是真的,他成功入榜了歷史最長囚犯)

  • 8 # 萬年蟲子

    歷史上坐牢最久的都在中國:

    第1名是白娘子:舊雷鋒塔977年建立,1924年倒塌。白娘子關押了945年。

  • 9 # 英武

    好吧,很多大神都說了,是中國的57年的歐樹。我也不知道,反正看到大家都在說這個,就感覺好恐怖啊!我們老家有一個,因為殺人,死緩——無期——減刑,然後18年不到出來了!

    看到這個,想到了每年都會反覆觀看的《肖申克的救贖》,如果在監獄中待久了,被制度化有多恐怖?

    好吧,我想到的是曼德拉,可能是坐牢裡面最有思想的一個人,可以直追安迪了!

  • 10 # 八七年的無奈

    1、歷史上被判刑最長的人是馬德里火車爆炸案29名嫌疑人。

    西班牙檢察官2006年11月6日向法庭提交了對2004年馬德里火車爆炸案29名嫌疑人的起訴書,要求法庭判處7名主要被告每人3.8萬多年監禁。

    2、服刑時間最長的人是南韓人金明善。

    在南韓獄中被關押了 45年 的金明善 , 被聯合中國人權委員會確定為世界上服刑時間最長的人

  • 11 # 千蕁3

    1972年3月11日,西班牙一個郵局的投遞員加布裡埃爾·格蘭多斯,被法院判刑三十八萬四千九百一十年。罪狀是他將四萬封信任意地扔掉了。三十八萬年差不多等於人類從類人猿變成現在的樣子所需要的時間。

  • 12 # 商用軍用民用

    歷史上坐牢最久的人是誰

    57年!中國服刑時間最長的反革命犯直到77歲終於獲釋

    57年,他可能是雲南省乃至中國服刑時間最長的“反革命”犯,在國外也屬罕見。一個月前,77歲的他獲釋,被人攙扶著走出官渡監獄,家鄉敬老院收留了他,可是衰老的身軀和淡漠的親情,讓他只能整日蜷縮在床上,就像來到另一個監獄。自由和故土就在門檻之外,這麼近,卻又那麼遠。

    他的刑期為何長達57年,在牢獄中怎樣度過漫長歲月?處於中國歷史上最大變革期的這57年風雨,是否也逾越高牆波及其命運流轉?57年之後又如何面對一個全新世界?他會是電影《肖申克的救贖》裡那個被體制化然後又被自由所殺的假釋老頭嗎?。。。。。。。。。。。

    邪教組織"一貫道",最開始發端於晚清, 1940年開始盛行。

    1950年12月19日,北京宣佈取締一貫道。同時,《人民日報》也釋出了《堅決取締一貫道》的社論,宣佈取締和堅決打擊一貫道。

    1954年,歐樹因曾經加入過這一邪教組織,被當地政府以“反革命罪”抓捕並判刑,從此失去了自由。

    那一年,歐樹20歲。

    57年後,年邁的歐樹,獲得了自由。

    77歲的老人重獲自由

    他慢慢地脫下了老舊的深藍色囚衣,換上昨天獄警送來的新西服,又穿上新布鞋。再把自己的幾件家當,裝進一個破舊的袋子裡。

    家當,其實只有幾件舊衣服,幾頁減刑的裁定書,一頂舊帽子,還有幾片藥板。

    兩名警官攙扶著77歲的老人,離開了雲南省官渡監獄。為了安全起見,警官還隨身攜帶了速效救心丸。

    司機把車開得很慢,老人一直盯著窗外看。窗外的風景,在慢慢地往後退。不知道老人在想些什麼?

    也許很緊張吧,他點燃了一根菸,任煙霧在狹小的空間裡,慢慢地散開。

    由於時間太久,老人的資料都是空白。政府部門特事特辦,派出所在第二天就給他辦好了戶口。

    當老人用顫抖的手,接過暫新的戶口本,他開啟戶口本的首頁,看了又看,眼睛溼潤了。

    過了一會,他才小心翼翼地把戶口本,放進胸口的西服內袋裡。 之後,老人被安排住進了養老院。

    敬老院是在鎮郊的田野,門口有一棵巨大的緬樹,隔壁是一座殘敗的古廟。沒來得及粉刷的泥牆上,掛著“新街鄉敬老院”木牌。角落裡的儲物櫃上,斑駁的油漆書寫著“新躍公社”,彷彿在說著曾經的過往。

    送他回來的獄警,將老人扶著走進了養老院,並將他一一安置好。

    當獄警準備離開的時候,老人條件反射地站了起來,眼睛裡有一種奇怪的心事,似乎想要跟著獄警一起回去。

    警官停止了要離開的腳步,轉身將他扶好,坐回原位,說:

    “你到家了,就在這裡安享晚年。”

    老人緊緊地拉著警官的手,久久地,久久地捨不得放開。

    每天早上6點半,他不再早起散步了。

    他靜靜地蜷縮在床上,一會看看房頂,一會又看看門外。自由和故土就在門檻之外,是那麼的近,又是那麼的遠。

    是的,他覺得自己,好像又來到了另一個監獄。

    這裡,沒有希望,有的只是無盡的衰老和遠去的親情

    老人被安置在小院東北角烤火屋的隔間裡,曾先後有4名老人在此度過最後時光。現任主人離終老也並不遙遠,他佝僂得厲害,雙腿像竹竿一樣細,需要扶著旁物才能走一點路。工作人員買來一個塑料小桶做夜壺,這樣就不用去院外的旱廁。用塑料袋包了一件毛衣,把口子紮上,讓他坐地上時墊著,還可以手拉著袋口在地上挪動。

    他來這裡10天后,我們首次前去敬老院探望。他正這般姿勢坐在地上抽菸,地上散落著一些菸頭。他瘦骨嶙峋,牙齒幾近掉光,但目光依然犀利。大家扶他坐在凳子上,給他點上一支菸,他吸了一半就把火掐滅,獨自發呆。“你出去多少年了?”我們湊近他耳朵大聲問。“十多年了。”“你知道你現在在哪嗎?”“在家了嘛!”這時他臉上露出一點笑容。再問他多大年紀,他回答說“二十幾了”,還說“想做點事業”,繼而用含混不清的語言說了些什麼,大家都沒聽懂。

    我們遞給他一個本子和一支筆。“歐樹。”他抖著手,兩次寫下他的名字,再慢吞吞加上一句“老歐感謝政府與幹部”,全是繁體字。然後繼續發呆。

    “他有時清醒有時糊塗。”敬老院院長戴學義說。更多時候,他坐在床上,斜靠著牆,眼睛似閉非閉,看著白晝升起和黑夜沉降。他如果在想著往事,往事就像蚊帳裡的蒼蠅,嗡嗡地在腦海裡進出。

    6月27日早上,歐樹吃過最後一頓囚餐,脫去深藍色囚衣,換上監獄買來的深藍色西服,穿上嶄新布鞋,把57年的全部家當——幾件衣服,幾頁減刑裁定書,一頂毛線帽,幾張說不清來由的紙,一張閒來用鉛筆寫上“伍圓”再加個線框的“紙幣”,幾片藥板——裝進一個深藍色旅行包。兩名警官和一名司機帶著速效救心丸送他上路了。

    歐樹在當地已無任何資料,鎮政府從來沒有面對這樣的事,第二天一早召集各部門緊急磋商,決定安排他住進鎮敬老院,日後再申請辦理“五保戶”。派出所當天為他辦理了戶口,“宗教信仰”一欄註明“無”。他小心翼翼想把戶口本放進胸口的西服內袋,可是手抖得厲害。隨行警官幫他放好,繫上釦子,他又緊了緊衣領。

    他被攙扶著走進鎮敬老院。安置好後,警官正要離開,他突然站起來似乎想要跟著走。警官扶他坐回去,告訴他:“你到家了,就在這裡安享晚年!”他攥緊警官的手,捨不得放開。

    歐樹已經告別舊身份,迎接新生活。外人如果擔憂他無法適應這個嶄新時代,可以去他寄居的敬老院看看,會發現他並沒有像布魯克斯那樣,被街頭疾馳的汽車驚擾,一把年紀了還要去超市打工,因為動作遲緩而遭受顧客和老闆的白眼。中國的年GDP和財政收入在高速增長,有能力讓歐樹這樣的老人只需呆在房間裡休養生息,所以他沒有理由像布魯克斯那樣說“我不喜歡這裡,我決定——離開”,然後懸樑自盡。

    實際上,歐樹已經老得無法“離開”。7月22日我們第二次探望他時,他比兩週前老了很多,工作人員扶他到院子裡散步,他幾乎站不直,壞了鬆緊帶的褲子幾次滑落到腳面。我們把翻拍好的那張檔案裡年輕時的黑白照給他看,他面無表情看著,左眼卻滲出一滴渾濁的淚珠。

    這天是他住進敬老院後唯一一次走出小屋,其他時間全在那個泥牆和木棉瓦搭建的屋子裡度過,包括吃飯、洗臉、擦身子、大小便、想心事等等他所有能做的事情。

    每天早上6點半,他不再早起散步,而是躺在床上,睜眼看著房頂。想抽菸了,他就慢慢挪到門檻前,坐在地上,舉著煙,對著院子裡喊:“火!火!”

    他的老家黃旗廠村就在4公里之外,但他從沒提出去老家走走,倒是他八十多歲的姐夫、堂姐帶領一幫親戚來看過兩次。姐夫馬支說,歐樹父親勞改十多年後就釋放回家了,直到1990年去世;歐樹1960年轉入雲南省二監以後就失去聯絡,後來大家都以為他死了,每年清明節會給他燒些紙錢。

    村幹部給他介紹每個親戚時,他只是笑笑,不說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他只記得自己和村莊的名字,小名裡有個“福”字。親戚們哭了,他也跟著掉淚。

    這是歐樹重獲自由後與家鄉僅有的兩次接觸。敬老院其他5個老人從不進他的屋子和他聊天,也許嫌這裡太髒。歐樹來後頭半個月還能吃些東西,敬老院變著花樣給他做米線、餌絲、米飯、稀飯,但後來他就很少吃,而且好幾次把大小便拉在床上,把敬老院院長戴學義嚇著了,連忙跑去鎮政府彙報,鎮領導也沒有好辦法,只吩咐叫他每天作好記錄。

    戴學義說,歐樹是建院20年來最費心的老人,他和另一名男性工作人員都50多歲了,照顧歐樹顯得很吃力,尤其是面對一大堆的髒床單、衣服,想花100元請婦女來洗都無人願意。

    這個小小的鄉村敬老院,有自己的豬欄、魚塘和菜地,全靠自己種養,去年的開支僅1萬多元,但戴學義表示,這不是不送歐樹去醫院的理由。他懂些醫療常識,覺得歐樹沒有生病,只是老年痴呆。由於多日只靠米湯為食,他擔心歐樹將不久於人世,等不到春節搬進敬老院新大樓的那天。

    7月23日上午,戴學義去黃旗廠村找到村幹部和歐樹的親戚們。大家對他熱情相待,稱讚他“菩薩心腸”,對歐樹的照料“比農村裡很多人對親生父母還要好”。但當他提出,希望村裡能有人去幫忙洗洗髒衣物時,村幹部微笑而堅決地說:“不可能。”歐樹的堂侄媳說,她天天忙著要烘烤煙葉,實在脫不開身。

    歐樹父親去世後,歐樹的大堂侄最後繼承了他家的草房,幾年前用在外做破爛生意賺的錢,在上面建起一棟3層小洋房,在村裡顯得鶴立雞群。我們問,是否考慮過接歐樹回村裡走走?二堂侄沉默片刻後說:“他一樣都不認得了……。”歐樹85歲的堂姐則揮手搖頭——“麻煩!”

    他們強調對歐樹父親當年的親情:他釋放回家後給生產隊餵豬,後來眼睛和腿都壞了,主要是這兩個堂侄長年照顧,直至去世。現在再冒出一個“死了多年”的人,還需要他們照顧,他們覺得已仁至義盡。歐樹姐夫馬支說:“政府要麼早年放了他,要麼就一直關到老死,現在把他放出來,對大家、對社會都是個累贅。”

    歐樹釋放後遭遇的親情冷遇,和健康狀況的持續惡化,讓遠在官渡監獄的原責任警察王桂春感到吃驚和難受。他否認在歐樹77歲高齡後釋放是監獄“甩包袱”,而是他的刑期到了,就必然要出獄。

    “他獲釋時身體還是不錯的,而且確實想回家,但出去後一切都變了,對一名老人來說,適應起來比較痛苦。更可能出去後,失去監獄裡原有的精神支撐。”王警官仔細詢問後,這樣分析歐樹的變化。

    “那就是,監獄裡他遵守監規,受到尊重,作息規律,有獨立人格,對自由和家鄉的想念讓他覺得還有盼頭。但出去後這個念想就沒了,不知道活著該幹什麼,應該怎樣與別人打交道。他本來特別愛抽菸,但如果現在都不接你的煙,說明他把心門關上了。他一直是個倔強的人。”

    近兩年,四川、江西等地監獄相繼提前釋放大批老病殘犯,引起了社會廣泛關注,褒貶不一。主流意見稱,這批犯人由於政策限制滯留監獄,加劇了監獄醫療、警力資源的緊張,應該讓他們在通過人身風險評估後早日迴歸社會。雲南省監獄管理局也在進行同樣努力,尚未得到上級答覆。

    反對聲音裡,有兩種互為交鋒:一種認為,就應該讓他們在監獄裡品嚐失去自由的恐懼,以對犯罪形成震懾;另一種認為,讓習慣了監獄生活的人回到社會,那才是真正的恐懼。

    由於歐樹不能言說,無法得知他從一個渴望自由卻又習慣體制化生活的囚犯,到獲得自由卻反被自由困在床頭的糟老頭,他的內心究竟傾向何方。也許他真的老到無法辨別,任由時代將他推波助流。

    歐樹那個藍色旅行包裡,有一張紙上寫道:“夢緣:你說要來看我的嗎?我每天都在判(盼)忘你的到來,每次想到你,心都是那麼疼。你過得還好嗎?我真的好想你啊!你讓我疼的是撕心裂肺。二十幾年了,今天才明白想念的意思。想念會讓一個人情不自禁的流眼淚。”

    不是歐樹的筆跡,但歐樹在後面寫上了自己的名字。旁邊是一塊淚水漬。

    我們想念給他聽,他輕輕搖頭,蒼蠅從他長滿老年斑的頭頂飛起。一切都是過眼雲煙。他現在是一名77歲的垂死老人,躺在家鄉和自由的邊緣,等待死神的敲門

  • 13 # 小賴來了

    1972年3月11日,西班牙一個郵局的投遞員加布裡埃爾·格蘭多斯,被法院判刑三十八萬四千九百一十年。罪狀是他將四萬封信任意地扔掉了。三十八萬年差不多等於人類從類人猿變成現在的樣子所需要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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