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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木魚敲木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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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宛秋
二十多年前,校園裡那段青蔥歲月,雋刻著一段特殊的友誼。
凌是我的實驗室老師,我十七時,他三十八,高大,帥氣,儒雅,但靦腆,第一次上我們班的課時,看著臺下清一色的女生,臉紅了又紅,整堂課幾乎是望著天花板講的,下課後,有幾個調皮的女生故意去圍著他,問東問西,當然不包括我。
幾次課下來,他成了多數同學心中的偶像,特別是我同桌,崇拜得五體投地,常把他掛在嘴邊。
Sprinter別關照我和我同桌,知道我們倆形影不離。他平常關心我們在食堂吃飯,早上督促我們晨跑或晨操,週末校園舞會親自教我們跳舞,期末考試前把實驗室鑰匙交給我們,讓我們在實驗室悄悄地安靜地複習,還特地為我們準備很多零食。這一切,似乎超出了師生普通的關心範圍,卻表現得那麼自然而然。
平靜的湖面在我們即將離開學校去實習時泛起了漣漪,臨別班會活動時,Sprinter別不捨,眼睛透露著我從未見過的情感,目光緊追,令人有些心亂,一個情竇未開的青澀姑娘,何曾見過這陣勢?很快我離開了學校,去了實習地,這場友誼淡了下來。不久,我居然收到了凌寄過來的一首朦朦的小詩(那個時代流行用詩歌表達),似懂非懂,這首詩,有來路也沒了去路,我無以應答。
畢業後走上工作崗位,收到過凌一封信,滿紙關愛,情真意切,當初給予了他心動的感覺,發乎情,止於禮,滿滿回憶。我仍以沉默回覆,敬重之情油然而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又過了兩年,他來到我的城市出差,第一時間來辦公室找到我,那一刻,我幾乎要蹦起來去擁抱他,像擁抱我的父兄一樣,我知道,這些年,我雖然沉默以對,但我從來沒有埋怨過他,從來沒有"嘲笑"過他曾經萌發的情愫。
這段朦朦的情感,我當作一份特殊的友誼珍藏著,雖然我從來沒有聯絡過他。如今的老師也該步入花甲,在我心中,他和當年一樣靦腆而儒雅,我也和當年一樣敬重他。
12年畢業的。到現在有7年了,真的好快啊。畢業前幾個月宿舍的一哥們相親成功,等我們都出去實習了,他回家把婚接了。當時我們宿舍幾個人都在談論將來他小孩要認我們做乾爹,討論的真快活啊。但是,當他小孩真的出生了,卻沒有一個人再提認乾爹的事兒了。我們都出來了,各奔東西,進入渺茫而又期待的社會大家庭,曾經我們也說要三年聚一次,可惜到現在也沒有聚一次。我有一個舍友也在上海,頭幾年還會去走動一下,後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聯絡的少了,到最後一直不聯絡了,曾經的校園友誼也不知道放到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