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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a519

    1963年生人,小時候在農村,青黃不接的光景,一天只能吃兩頓,沒晚飯吃,餓著睡不著呀!

  • 2 # 使用者6141801162

    五九年六零年我就差一點點就餓死了,那種受餓的感覺到現在都記得住,什麼能吃的樹皮呀,草根呀,什麼關音土,等各種無毒的菜都吃過,不說了,說著心裡面就難受……

  • 3 # 農村老頭001

    說一千道一萬!沒經歷過捱餓的滋味他不知道咋回事?不光是捱餓?沒穿的?沒燒的?沒住的?全村就我們家最難難?從小就……啥也別說了?再說淚就下來了?有啥用?打牙往肚咽?不堪回首!全都是淚?

  • 4 # 午夜陽光3226

    科學證明,人的很多疾病都跟吃的太多,營養過剩有關,而適當的飢餓對人的健康大有好處。當前表面看糧食有的是,一時不會再捱餓,但也要清楚地看到,糧食的對外依賴是很嚴重的安全問題,一但世事有變,對飢餓有沒有充分的思想準備和物質準備,對人的生存是至關重要的。所以回憶往日的飢餓已無任意義,到是面對將來有可能會發生的飢餓,必須高度重視,天天張羅打這個打那個,跟這斷交,跟那個斷交,你做好面對飢餓的準備了嗎?

  • 5 # 使用者6931032299015088

    不說五六十歲人都知道餓肚子的感受了,連四十多歲的人也餓過。當然說的是農村裡的人。當年知識青年上山下鄉認為受到了苦,為國家有貢獻,因此他們上山下鄉也算工齡計算。可曾想過真正苦的是農民,其原因是他們的口糧是從農民口中勻出來的,國家從未減統購任務過。

  • 6 # 走西口闖天涯

    看了下,生於70年代後的人,無人捱餓,經常聽父親講,61或62年是他們捱餓的年代,自然災害吧!感謝我們70後出生,國家包產到戶,父母勤勞沒讓我們捱餓!

  • 7 # 側目觀察

    誰有過騎馬的經歷?說說感受。汽車跟馬都是代步工具,隨著時代的前進人轎→馬車→船→汽車→飛機,如去比吃飯我覺臉紅,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有水莫忘挖井人,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小時候挨沒捱餓記不清了,大家都差不多,在一起其樂融融的生活,熱火朝天的勞動,反而不覺得餓吧。

  • 8 # BON45660809

    2002年上學時捱餓了,我老爸剛給我打了三百塊錢匯款,然後晚上同學病了,就把錢都借給他了,他和另外兩個同學送去附近鄉鎮醫院,我也沒跟著去,結果第二天回來,他們三個竟然玩了一宿遊戲機,把錢都給我花了,他們三個也沒錢了,我這剛朝家裡要完錢也不敢再要了,然後我們四個就開始了捱餓生涯,天天厚著臉皮借錢蹭飯,後來就蹭不到飯了,最多一次餓了三天,走路都沒勁了,第三天晚上翻出五毛錢打了二兩飯,後來實在挺不住了就向家裡要錢了,回到家以後再也不挑食了,以前不吃的肥肉牛肉羊肉,全都吃的香的很,小米飯高粱米飯玉米餅也都吃的津津有味,真的是捱過餓以後才知道食物的珍貴。

  • 9 # 使用者9411694857763

    四五六年代的人,除了極少數“高幹子弟”都有過捱餓的經歷。記得念小學初中時,幾乎每天都吃不飽,餓是常態,但當時受的教育,知道資本主義社會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比比水深火熱,我們沒有一點苦難感。直到一九七六,天佑中華,才慢慢了解了世界真相。以後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

  • 10 # 手機使用者5853614837

    你多大年紀?去問問你爺爺,還需要問別人?老人跟你講年輕時吃的苦,你認為老人講神話。今天國家的繁榮,家庭生活的小康,都是你父輩、爺輩拼出來的,你們現在座享其成,哪知我們吃的苦,為你們打下的江山?

  • 11 # 郗金民新號

    我最清楚,我1946年生,親身經歷;

    一、1958年後半年,人民公社成立以後,以生產隊為基礎成立‘’公共食堂‘’,當時還吃的可以。有句口號叫:‘’公共食堂萬歲‘’。

    二、1959年5月2號,飯鋪、商店要開的糧票。此以前,飯鋪、商店吃飯、買熟食、糕點,都能隨便買到。

    三、自然災害最嚴重是1960年,加上還蘇修的外債,災難最嚴重。吃樹皮,挖草根;什麼榆樹皮,荊條籽,楊樹葉,玉米棒等等,凡能充飢的都吃。就連毛主席,周總理也同樣捱餓,和人民共度難關。

    四、1961年1月,中央下了1號檔案:‘’中共中央關於農村若干問題的決定‘’,即,‘’六十條‘’;解散了公共食堂,開放了自由集貿市場;糧油都能隨便買著。農村給社員分自留地,允許刨小塊地。有句話叫:‘’刨個坡坡,吃個窩窩‘’;生活開始緩解。1962年開始,基本上不捱餓了。

    自立更生,艱苦奮鬥,勤儉建國。那時沒有外援,我們也不依靠外援。全中國人民一條心,緊跟毛主席,建設社會主義。

  • 12 # 使用者狼哥

    有誰還記得75.8特大洪水?

    我對那個災難的日子記憶猶新,因為前一天是我8歲生日(八月七號,陰曆七月一日)。

    由於超強颱風導致的特大暴雨,連下7天7夜,有多大?站在雨裡什麼都看不見,站在屋裡拿個盆伸到外面,馬上拿回來就快滿了!

    由於暴雨太大太猛,8月8日1時,駐馬店地區板橋水庫漫溢垮壩,洪水咆哮而下。

    記得洪水到我家上蔡縣無量寺的時候1975年8月8號的早上7點左右。

    所幸運的是,水剛來的時候,大概水到我腰深的時候,有個大麥秸垛漂到了我家後面,我爸和鄰居用鐵絲把它固定了,我們那一片的人都上到上面去了。

    由於我們東邊是上蔡縣城,地勢高,洪水過不去,所以我們這裡的水深,水退去的慢,洪水大概有兩米深,水流很急,在我們這裡停留有十天左右。

    我家的房子倒塌後,我爸和鄰居就在我家房頂做飯,由於那是草房會飄,我爸潛水到塌了的屋裡,打撈吃的,僅有半袋小麥,還有紅薯幹,水煮囫圇小麥,半生不熟的把牙累的痛,人們開始在洪水中開始打撈些瓜果、南瓜,也有吃樹葉的,還有肉吃就是死豬,死馬,只要能吃的都撈,都吃,生紅薯,生南瓜,那個香呀,肉還帶血呢,根本嚼不動,都是咬一口直接吞下去,有時餓的哭都不吃,可是爸爸對我說,想活命就得吃!

    四天後飛機開始投送洛饃了,這個很好嚼,其實根本就不用嚼,水泡的就像麵糊差不多。

    寫到這裡,我留下了淚,是對父親的思念?是!我的父親脾氣很大,對我的管教非常嚴厲,我們村的小孩都怕他,更不要說我了,就連村裡的大人都害怕,不是怕,應該是敬畏,因為他為人聰明,正直,善良,大公無私。去世三四十年了,還有很多人唸叨他的好。

    不好意思,寫跑題了。

    總之那個時間是我一生難以忘記的日子,也是我最餓的時候!

  • 13 # 有敦瓜苦烝在栗薪

    飢餓末記

    一.吃食

    我出生在1970年,饑荒已經到了尾聲。可是那種飢餓的痕跡永遠地印在了心底。

    那時,一家的主食是紅薯,或者稱為地瓜。每每是煮了大半地鍋紅薯,煮熟以後,幾個孩子便圍著熱汽蒸騰的地鍋,貓抓熱慄似的探手探爪了。

    其實,在抓紅薯之前,是做過一番“相看”的,看看個頭,太大的往往會煮不透,太小了會浸水太多,不好吃。然後相看外表,要光滑潤澤的,不要被螻蛄或者蠐螬咬過洞的。雖然現在有種理論說,被動物咬過的瓜果會更甜,然而當時還沒有這樣的巨集論,何況我們還是相信自己的實踐,不是說“實踐出真知”嗎,我相信現在的那些專家們絕不會像我們那樣天天頓頓都吃紅薯,所以,我們是最有發言權的。

    可是,並不能順利地把相中的紅薯抓到手。年齡大點的自有辦法,用長長馬勺把相中的紅薯舀出。年齡小的就沒有那樣的“技術”了,他們只能等自己的娘用飛快的動作把紅薯拾到粗瓷大碗裡。

    然而,在很多時候,大人並不急著去幫忙,他們總是坐在地鍋旁邊的柴草裡,欣慰地看著孩子們的饞相。

    那不急著幫忙的娘心裡在想什麼呢?她欣慰地在想:“孩子們可有東西吃了,再也不會像我的老大那樣被餓死了!”做孃的,曾經看到自己的孩子被餓死,而剩下的這幾個終於可以吃飽了,她能不欣慰地露出微笑嗎?儘管這種微笑裡有一絲絲的苦澀,一絲絲的難過。

    偶爾,吃食會有變化。我印象最深的是吃過一次饅頭,而且是白麵饅頭!那次是姐姐帶著我在河溝的南岸拾枯樹枝。

    (我們那裡叫“拾幹棒”。)忽然看到河北岸有一個騎自行車的知青。你要知道,在那個年月,自行車比今天的高階轎車都難得一見,我和姐姐當然投過去的是驚奇羨慕並且有些畏懼的眼光。可能是被我們的眼光所打動,他忽然把一塊東西投過了。我和姐姐都嚇了一大跳,以為是石頭土塊什麼的。(當然我們當然也決不敢有回擊或者辱罵他的念頭,他們對於我們就像神仙一樣。)然而,我的眼光馬上就直了,真的,那是一小塊白白的饅頭啊!儘管是被啃得烏七八糟的,可是那是白白的饅頭啊!

    於是,我如獲致寶地把它拿回家,讓祖母在鍋底下的火上,烤得焦黃焦黃的。拿在手裡,閉了眼,聞著那噴鼻的香味,就像醉了一樣。當時旁邊的祖母和姐姐是什麼樣子,我都不記得了。也許根本就沒有注意。李義山有詩云:“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茫然。”說得大概就是這種意境吧!(心酸,寫不下去了。)

    還有一次,我們全家竟然吃到了肉!

    我家的老院裡有一棵古老的國槐,連祖母都不記得是哪位先祖種的了。樹上的上面住了一窩布穀鳥。它們全家整天在我們全家的上面“咕咕,咕咕”地叫,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然後有一天,不知什麼原因,從樹上掉下一隻布穀鳥來,被祖母抓到了,用繩子拴住它的腳。過了不久,它的肉就出現在我們的菜鍋裡了。

    當時,鍋裡配得是什麼蔬菜,不記得了。也許是南瓜,也許是倭瓜,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有肉,而且我好像吃到了不少。現在想想,那麼小的一隻小鳥,有多少肉啊?也許都讓我吃了吧?也許年齡大點的姐姐和哥哥更同情住在我們上面的鄰居,而不願意去吃吧?到底是什麼原因,我也從來沒問過他們。也許他們早就把這樣的小事忘掉了。

    今天的小朋友可能會譴責我沒同情心。是的,我現在也很奇怪,為什麼我就不能同情住在我們上面的鄰居呢?

    二.兩個二大娘

    我的鄰居中有兩個被我叫作二大娘的。其中一個早已作古,另一個已經八十高齡了。她們其實是族門很近的妯娌。已經作古的這位長得比較矮小(我們姑且叫她矮二大娘吧),體力就差,在當時的農村就不受待見;可是健在的這位卻是身材高大結實(當然也可以叫她高二大娘),所以在家裡的地位就高了很多。

    矮二大娘因為長得單弱,不能幹重活,不能為家裡掙工分。所以要婆婆面前、小姑面前甚至是丈夫面前就地位低,所以就猥猥懦懦,最後發展成膽怯,因為膽怯所以常做錯事,因為常做錯事,所以常常被嘲笑,被說成沒眼色,沒“材料”。她常常不能夠吃飽飯。但是她卻是每頓飯都要做好,然後等丈夫、小姑從生產隊放工,孩子們放學回來。一家人在婆婆的主持下吃飯。當然沒有矮二大娘的份兒。看著婆婆、丈夫、小姑以及孩子們狼吞虎嚥,一掃而光之後,她才低著頭,慢慢地“打掃戰場”,而且從不敢有怨言。終於,她在孃家人的支援下反抗了。她要求下地幹活,掙工分!在全家人的懷疑的目光下,她走到了田裡。那天生產隊分配的活是給菜地潑大糞汁,而且隊長還下了命令:這一天潑夠兩畝的,獎勵兩個玉米窩頭!在這種重賞下,當然就湧現了很多勇夫。看著別人挑著兩個大糞桶飛跑,她跟不上;看著別人熟練地揮動著潑糞的瓢,她做不到。終於,在她絕望而悲哀地向那些人望了一眼之後,做出了驚人之舉:把勺子一扔,雙手合攏,飛快地潑起大糞汁來……我不敢想象,當時大家的表現和心情,也不知道矮二大娘是為了自己的尊嚴還是為了那兩個窩頭。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拿回家了兩個窩頭。當然,能拿著窩頭回家的還有高二大娘。上面已經說過,高二大娘因為很健壯,所以在家裡在的地位很高,頗受公婆的青睞和丈夫的關愛。但是,這些並不能留住他的長子的性命。那是一個傍晚,高二大娘到我家串門,在昏黃的影影綽綽的煤油燈光裡,氣氛顯得很詭祕。她斜坐在我家的土坑上,神神祕祕地說:“後半夜就斷了氣……我也沒哭……用手拎著腿,放到柴垛上,就去睡覺了!”正是由於她的神祕,才引起還是幼年的我的注意。後來,我的母親還說了很多的話,好像是安慰她,但是聲音很低,沒聽清楚。在送走高二大娘之後,我在母親和祖母嘆息中才明白,她說的原來是她的大兒子。一股莫明的冷氣直衝我的後脊樑,頭髮突然有炸開的感覺。我平生第一次明白了什麼毛骨悚然。原來,我還以為她說的是一隻小狗小貓什麼的。後來年齡大了一點,聽別人說,她的長子並不是得了什麼大病,如果到縣醫院去看,還是能看好的。可是太窮了,沒錢給孩子看病。一天的工分才換兩毛錢啊!況且她家已經有了三個孩子了。當時的說法是:“孩子不稀罕!”三.曹三大爺這曹三大爺並不是我的本家,只是因為祖祖輩輩住在一起,按世鄰叫他三大爺。據說曹家是我們山東的老戶,我們在明代從山西老鴰窩搬家到這裡之前,老曹家早就子子孫孫繁衍在齊魯大地上了。所以曹家的人長得和我們都不大一樣。男人大都是美男子(至少我們村裡是這樣),高挑勻稱的個子,白晳的面板,濃而長得眉毛。每當看到曹三大爺,我就會想起《靜靜的頓河裡》描繪的哥薩客人。可是,誰能想到,這曹家弟兄三人就有兩人是光棍。現在曹三大爺是過繼了他的大哥的小兒子過活。聽說三大爺也是走過桃花運的。那一年,全國性的饑荒。我們這兒雖然也很困難,但還不至於餓死人。就有一些討飯的人來我們這裡討飯。有一天,有人給老曹家帶來了好訊息:“一個討飯的女子,帶著一個孩子,想在本地找個人家!”三大爺當時已經三十多歲,當然心動,於是就去偷偷地相看,心裡有留下這個女子的意思。那女子見到帥哥似的三大爺,當然願意,何況三大爺還有磨豆腐的手藝呢!大家都認為要喝老曹家的喜酒了!可是,那女子還是走了。一時大家都議論紛紛,莫衷一是,什麼說法都有。就連生產隊長柳大也說:“你老曹家三十多的光棍兒,還想娶黃花大閨女?!”各種謠傳搞得是烏煙瘴氣,瀰漫了老曹家的破院子。終於,老曹家派出代表闢謠了。“一下子添兩雙筷子,實在吃不消……其實我們全家都中意……現在這麼難……實在沒法子。”一下子,所有的謠傳都戛然而止,大家都沉默了。是啊,添人是喜事,可是添了兩張嘴,要吃飯啊!唉!沒法子! 飢餓末記一.吃食我出生在1970年,饑荒已經到了尾聲。可是那種飢餓的痕跡永遠地印在了心底。那時,一家的主食是紅薯,或者稱為地瓜。每每是煮了大半地鍋紅薯,煮熟以後,幾個孩子便圍著熱汽蒸騰的地鍋,貓抓熱慄似的探手探爪了。其實,在抓紅薯之前,是做過一番“相看”的,看看個頭,太大的往往會煮不透,太小了會浸水太多,不好吃。然後相看外表,要光滑潤澤的,不要被螻蛄或者蠐螬咬過洞的。雖然現在有種理論說,被動物咬過的瓜果會更甜,然而當時還沒有這樣的巨集論,何況我們還是相信自己的實踐,不是說“實踐出真知”嗎,我相信現在的那些專家們絕不會像我們那樣天天頓頓都吃紅薯,所以,我們是最有發言權的。可是,並不能順利地把相中的紅薯抓到手。年齡大點的自有辦法,用長長馬勺把相中的紅薯舀出。年齡小的就沒有那樣的“技術”了,他們只能等自己的娘用飛快的動作把紅薯拾到粗瓷大碗裡。然而,在很多時候,大人並不急著去幫忙,他們總是坐在地鍋旁邊的柴草裡,欣慰地看著孩子們的饞相。那不急著幫忙的娘心裡在想什麼呢?她欣慰地在想:“孩子們可有東西吃了,再也不會像我的老大那樣被餓死了!”做孃的,曾經看到自己的孩子被餓死,而剩下的這幾個終於可以吃飽了,她能不欣慰地露出微笑嗎?儘管這種微笑裡有一絲絲的苦澀,一絲絲的難過。偶爾,吃食會有變化。我印象最深的是吃過一次饅頭,而且是白麵饅頭!那次是姐姐帶著我在河溝的南岸拾枯樹枝。(我們那裡叫“拾幹棒”。)忽然看到河北岸有一個騎自行車的知青。你要知道,在那個年月,自行車比今天的高階轎車都難得一見,我和姐姐當然投過去的是驚奇羨慕並且有些畏懼的眼光。可能是被我們的眼光所打動,他忽然把一塊東西投過了。我和姐姐都嚇了一大跳,以為是石頭土塊什麼的。(當然我們當然也決不敢有回擊或者辱罵他的念頭,他們對於我們就像神仙一樣。)然而,我的眼光馬上就直了,真的,那是一小塊白白的饅頭啊!儘管是被啃得烏七八糟的,可是那是白白的饅頭啊!於是,我如獲致寶地把它拿回家,讓祖母在鍋底下的火上,烤得焦黃焦黃的。拿在手裡,閉了眼,聞著那噴鼻的香味,就像醉了一樣。當時旁邊的祖母和姐姐是什麼樣子,我都不記得了。也許根本就沒有注意。李義山有詩云:“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茫然。”說得大概就是這種意境吧!(心酸,寫不下去了。)還有一次,我們全家竟然吃到了肉!我家的老院裡有一棵古老的國槐,連祖母都不記得是哪位先祖種的了。樹上的上面住了一窩布穀鳥。它們全家整天在我們全家的上面“咕咕,咕咕”地叫,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然後有一天,不知什麼原因,從樹上掉下一隻布穀鳥來,被祖母抓到了,用繩子拴住它的腳。過了不久,它的肉就出現在我們的菜鍋裡了。

    當時,鍋裡配得是什麼蔬菜,不記得了。也許是南瓜,也許是倭瓜,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有肉,而且我好像吃到了不少。現在想想,那麼小的一隻小鳥,有多少肉啊?也許都讓我吃了吧?也許年齡大點的姐姐和哥哥更同情住在我們上面的鄰居,而不願意去吃吧?到底是什麼原因,我也從來沒問過他們。也許他們早就把這樣的小事忘掉了。

    今天的小朋友可能會譴責我沒同情心。是的,我現在也很奇怪,為什麼我就不能同情住在我們上面的鄰居呢?

    二.兩個二大娘 

    我的鄰居中有兩個被我叫作二大娘的。其中一個早已作古,另一個已經八十高齡了。她們其實是族門很近的妯娌。已經作古的這位長得比較矮小(我們姑且叫她矮二大娘吧),體力就差,在當時的農村就不受待見;可是健在的這位卻是身材高大結實(當然也可以叫她高二大娘),所以在家裡的地位就高了很多。

    矮二大娘因為長得單弱,不能幹重活,不能為家裡掙工分。所以要婆婆面前、小姑面前甚至是丈夫面前就地位低,所以就猥猥懦懦,最後發展成膽怯,因為膽怯所以常做錯事,因為常做錯事,所以常常被嘲笑,被說成沒眼色,沒“材料”。

    她常常不能夠吃飽飯。但是她卻是每頓飯都要做好,然後等丈夫、小姑從生產隊放工,孩子們放學回來。一家人在婆婆的主持下吃飯。當然沒有矮二大娘的份兒。看著婆婆、丈夫、小姑以及孩子們狼吞虎嚥,一掃而光之後,她才低著頭,慢慢地“打掃戰場”,而且從不敢有怨言。

    終於,她在孃家人的支援下反抗了。她要求下地幹活,掙工分!在全家人的懷疑的目光下,她走到了田裡。那天生產隊分配的活是給菜地潑大糞汁,而且隊長還下了命令:這一天潑夠兩畝的,獎勵兩個玉米窩頭!

    在這種重賞下,當然就湧現了很多勇夫。看著別人挑著兩個大糞桶飛跑,她跟不上;看著別人熟練地揮動著潑糞的瓢,她做不到。終於,在她絕望而悲哀地向那些人望了一眼之後,做出了驚人之舉:把勺子一扔,雙手合攏,飛快地潑起大糞汁來……

    我不敢想象,當時大家的表現和心情,也不知道矮二大娘是為了自己的尊嚴還是為了那兩個窩頭。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拿回家了兩個窩頭。

    當然,能拿著窩頭回家的還有高二大娘。上面已經說過,高二大娘因為很健壯,所以在家裡在的地位很高,頗受公婆的青睞和丈夫的關愛。但是,這些並不能留住他的長子的性命。

    那是一個傍晚,高二大娘到我家串門,在昏黃的影影綽綽的煤油燈光裡,氣氛顯得很詭祕。她斜坐在我家的土坑上,神神祕祕地說:“後半夜就斷了氣……我也沒哭……用手拎著腿,放到柴垛上,就去睡覺了!”正是由於她的神祕,才引起還是幼年的我的注意。後來,我的母親還說了很多的話,好像是安慰她,但是聲音很低,沒聽清楚。

    在送走高二大娘之後,我在母親和祖母嘆息中才明白,她說的原來是她的大兒子。一股莫明的冷氣直衝我的後脊樑,頭髮突然有炸開的感覺。我平生第一次明白了什麼毛骨悚然。原來,我還以為她說的是一隻小狗小貓什麼的。

    後來年齡大了一點,聽別人說,她的長子並不是得了什麼大病,如果到縣醫院去看,還是能看好的。可是太窮了,沒錢給孩子看病。一天的工分才換兩毛錢啊!況且她家已經有了三個孩子了。當時的說法是:“孩子不稀罕!”

    三.曹三大爺

    這曹三大爺並不是我的本家,只是因為祖祖輩輩住在一起,按世鄰叫他三大爺。據說曹家是我們山東的老戶,我們在明代從山西老鴰窩搬家到這裡之前,老曹家早就子子孫孫繁衍在齊魯大地上了。

    所以曹家的人長得和我們都不大一樣。男人大都是美男子(至少我們村裡是這樣),高挑勻稱的個子,白晳的面板,濃而長得眉毛。每當看到曹三大爺,我就會想起《靜靜的頓河裡》描繪的哥薩客人。

    可是,誰能想到,這曹家弟兄三人就有兩人是光棍。現在曹三大爺是過繼了他的大哥的小兒子過活。

    聽說三大爺也是走過桃花運的。那一年,全國性的饑荒。我們這兒雖然也很困難,但還不至於餓死人。就有一些討飯的人來我們這裡討飯。有一天,有人給老曹家帶來了好訊息:“一個討飯的女子,帶著一個孩子,想在本地找個人家!”三大爺當時已經三十多歲,當然心動,於是就去偷偷地相看,心裡有留下這個女子的意思。那女子見到帥哥似的三大爺,當然願意,何況三大爺還有磨豆腐的手藝呢!

    大家都認為要喝老曹家的喜酒了!

    可是,那女子還是走了。

    一時大家都議論紛紛,莫衷一是,什麼說法都有。就連生產隊長柳大也說:“你老曹家三十多的光棍兒,還想娶黃花大閨女?!”各種謠傳搞得是烏煙瘴氣,瀰漫了老曹家的破院子。

    終於,老曹家派出代表闢謠了。“一下子添兩雙筷子,實在吃不消……其實我們全家都中意……現在這麼難……實在沒法子。”

    一下子,所有的謠傳都戛然而止,大家都沉默了。是啊,添人是喜事,可是添了兩張嘴,要吃飯啊!

    唉!沒法子!

  • 14 # 燕柏1

    誰有過捱餓的經歷?…我是五零後經歷過低指標、瓜菜帶的生活,散食堂後分隊,我們隊假馬列積極分子多,人多地少一年到秋天能吃兩個月的三頓飯,開春到收秋前一天兩頓粥,有時侯中午喝完粥晚上餓肚子睡覺,真睡不著呀!下地喝碗涼水再睡,那滋味沒經過的是:想不出的難受!當年的各種樹葉野菜玉米胡,玉米棒上的皮全碾碎吃,人們知道刺菜吧, 有年夏天我和姐姐找不到野菜,撥了兩筐刺菜回家煮過吃,扎嗓子真咽不下去,六五年夏天 有回一點糧沒有,媽想起有幾斤黃豆,午後磨完添上菜吃懶豆腐,弟二天中午媽把剩懶豆付熱完,幾囗人誰也吃不了那種豆腥味!現在想起那些事,孩子們當故事聽。

  • 15 # 麥初齊

    我真的捱過餓!那一年我過生日,卻被莫名其妙空降的一個副總經理給開了,說來很奇葩,他還在試用期,就把我給開除啦,後來他也是自己作死也被人給開除了,走的時候不但沒有給錢,還倒給公司錢,因為作風不好啊,這是後話了。

    突如其來的失業,讓我很著急找一份工作來賺錢,那時候剛畢業不到一年,工資少得可憐只有1500,還租著房子,所以都來完全沒有錢,偶爾還伸手跟家裡要。

    當時,在網上看了一個刷單的工作,腦子不知道怎麼一抽,就墊付了資金進行刷單,結果呢500塊就這樣被騙走了,我當時兜裡就剩1000塊,這下可好了生了500,還好交了房租,否則都沒地方住了。

    也不好意思跟家裡說,後來我就一邊找工作一遍吃掛麵,那是我能找到了的最便宜的又能吃飽的東西了,再去買一罐老乾媽,水煮麵條一拌。

    就這樣子,我堅持了一個月,開始還可以,一個星期之後看見面條真的想吐。

    餓,是一種什麼感受:

    01聞香流口水:這麼和你說吧,路過有好吃的地方,絕對是快步走,因為受不了那個味道,太香了。我當時隔壁住著兩女孩,他們不知道做什麼工作,每天晚上12點開始做飯,我都會半夜醒來,聞著那菜的味道流口水,情不自禁的。

    02 貓爪在撓門:那是一種內心深處的一種煎熬,我是感覺肚子裡一點油水都沒有,有一種透視的感覺,肚子裡空曠的像是隻有肋骨在支撐,只剩下一張皮,還要承受這貓爪子腦門的刺耳的難受,抓心撓肝吧

    03 身體在吶喊:你會發現自己的皮下發熱,就像發燒,後來才知道這在燃燒脂肪,頭暈噁心,而且還有伴隨著眼睛花和冒金星,最丟人的是我夜裡上廁所,忽然眼前一黑,早上起來發現門口的花盆被我撞到了,我倒在床上直冒虛汗,其他的一概不知了。

    所以,你可以吃的不好一些,但是不能餓著自己,那不是一種好的體驗,絕對讓你生不如死,所以我都告訴自己,胖死也不能餓死。

  • 16 # 作家孫友誼

    一九六零年,發生了全國性的大饑荒,我,險未餓死!

    吃野菜樹皮什麼的,都不必細述。至於玉米麵高粱糠,已經是人們夢寐以求的美味佳餚,我自然難以吃到。飢寒交迫,罄竹難書!

    現在,只說那年深秋的一個傍晚,我母親從地裡挖野菜回來後,直接去生產隊領取那少得可憐的口糧,就一時沒有到家。那時,我爸爸在外地工作,顧不上家裡的生計。

    太陽落山,家裡沒有任何食物。並且,中午我和弟弟妹妹也沒吃到什麼東西。我們三個小孩,我最大,七歲;他倆分別是五歲、三歲。

    終於,我們在飢腸轆轆中恐慌起來。我先上到房頂,四處張望,搜尋母親的身影。接著,幼小的他倆,居然也爬上來。我們望不到母親回來,就無可奈何地嚎啕大哭起來。

    哭了一陣子,我們陸續下來。我跟他倆說:“我去找,你們等著。”我就往村東面的大地裡走去。

    走到“東山”那片地,天已經大黑。我餓得虛脫無力,就一頭倒在地壟溝裡。深秋的夜晚,天很冷,飢寒交迫的我,那時就昏迷了。如果沒有奇蹟發生,那天晚上,我必死無疑。

    可奇蹟確實發生了。一位趕車的農民,把車停在地頭的馬路邊,就走進地裡。他是做一件小事情。但是,究竟他做什麼,昏迷不醒的我,並沒有察覺。

    他卻奇蹟般地,一眼發現了我。於是,那位恩人,將我報上車,救我一命。到村邊,我已經甦醒過來,他就將我抱下車,讓我自己回家了。

    回家後,因為怕母親懲罰,我卻未敢說出那件事情,只說是出去玩了。那時候,農村的小孩都不嬌氣,到處亂跑,是常事。並且,因為天黑,昏迷,加上年幼無知,還不認識村裡的多數大人,我居然不知道那位恩人是誰。

    後來,長大懂事之後,我曾經多次向鄉親們求證,也未能確定那位恩人是誰。遺憾啊!

  • 17 # 小高步1

    過去的歲勻勻勻月,曰孑有幾n天真不好受,記得天天有紅薯拌半飯運還過得去,只不世氣鼓氣悵,打乏力氣氣多,少油更難過,五口人上勻月久之也只二,三斤訥開鍋,不見油只冗泡,還而青菜葉澆飯絆著吃了少油來眠花潦亂,米少菜多,大人一伋只菜多吃西口,而小兒就別的米飯面上的加點菜充飢,勾日久之,真沒力,只乏力,還黃皮瘦二幻想吃朱米飯多吃兩口也好受點,只不過那段勻月短,到空質好轉了,才真正有飽口飯吃了,過去人而不令人髮指去貪心,與鄰居之間多是互邦互助,只要有米互相周借,力打了旨炎炎熱谷幹後就還了,蜇得慌,不如勁力搞飽肚,內的好,大家好,園也多美滿多歡喜,過後久之也幸福,請珍惜現在的關美好的生活,更好地打造好自己的美好家園,也是人生更精彩,人家全金錢至上,你不要把囟自累著了,多努力,看穿人世間人情淡薄的一面,次了情做好自己,相信日孑一天天會努力了,才一天天會好起來,不讓別人去笑話你就是了,持家有方,一切來得自然水到渠成,圓好家,又多美好。

  • 18 # 陽光大哥15

    餓飯的感受,不堪回首。在一九五九年,部隊在川西北的壤塘,及周邊地區平叛剿匪,大約是七八月份,我們騎偵連五六十人,加上通訊連,衛生隊,擔架隊等隨司令部翻過雪山後,進入百里無人煙的,名叫忘我溝的原始森林。一個毫無社會閱歷,只十七歲的我,可以說啥也不懂,只知隨令行事。或許是敵情的原因吧,司令部被困原始森四十多天。糧食運不進來,空投也不具備條件,戰情任務不能少,一個班十來人,每頓只有半斤米。煮出的稀飯,其粘稠度還不如現在的淘米水,雖然有時能佐以犛牛肉,但沒鹽少味的肉多吃幾頓就無法下嚥了。導致每個戰友在座下站起來時,必須背靠大樹,伴隨的是,在眼發黑啥也看不見的同時,頭爆炸式的昏痛,在樹木的支撐下,盡力保恃神志意識,隨著時間的消失(可能是分分鐘吧),頭由爆炸式的昏痛,隨著視力慢慢的完全恢復,頭痛也隨之同步好轉了。雖然只有分分鐘的煎熬痛苦,當初的感覺卻是終身難忘。平常的不適感應該也是有的,只是當時人年青,加之六十年前的事,若不是刻骨銘心,一般的事誰也記不住了。

  • 19 # 三寸煙火

    捱餓,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經歷,到目前為止,我一共捱過2次餓,我想這也是我一直吃不胖的原因。

    第一次到沒什麼好說的,暑假期間,被同學騙去廣州做傳銷

    我是沒錢,也沒想著做這個東西,就一直跟著同學蹭吃蹭喝,最後兩個人都沒錢了,又沒有拉到人,就被人家給趕出來。趕出來前幾天還不敢跟家裡要錢,就在街上溜達,又沒錢吃飯,咋辦呢,最後跑到派出所求助的,人家給家裡打了電話,把錢匯到警察的卡上,取出來在給我們,這樣才回到家。

    這是第一次捱餓的經歷,大概有2天沒吃東西,說實話,除了餓沒啥感覺,可看見吃的卻又吃不下去,很操蛋的感覺。

    重點說下第二次吧。這次是真餓著了。

    這次的事件就發生在鹽城。

    當時德州的這個(下面就叫他德哥吧)聽說江蘇那邊培訓班比較賺錢,就想去那邊做個培訓班,反正鹽城這邊有自己的哥們(以下就叫鹽哥吧),去了怎麼都會幫襯一點。

    暑假去江蘇鹽城辦培訓班

    可沒過幾天,給我打電話,說好幾天沒吃飯了?!讓我去接他回家!

    我說你找鹽哥啊,他不是本地的嗎?

    他說:別給我提他,我都想弄死他

    我一聽就知道肯定出事了,也就沒在多問,我說那你等著我吧,我下午就去找你。

    從濟南做大巴到鹽城大概用10個小時左右,見到德哥的時候他正蜷縮在長椅上睡覺,我叫醒他,先給他買了點吃的,又想直接去買回濟南的車票。

    結果這貨說要還一個人情,讓我給他200塊錢

    我一共就帶了500塊錢,當時車票就得差不多100一張。但我知道他的為人,還是給了他200塊錢,讓他請一個同樣在車站呆著的年輕人吃了一頓飯,又買了褲子和一雙鞋。他說這個人請他吃過一頓飯。

    後來我想,這事就完了吧,趕緊走吧。因為當天已經沒車了,我們又沒有多餘的錢去住旅店,只能在車站呆一晚上了。

    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貨居然把我剩餘的錢全部拿走了!還順便把我相機拿走了!

    得了,這下都回不去了,那時候不敢給家裡打電話,再說也沒錢打公用電話。由於還是學生,打工什麼的也沒人敢要。那時候就是整天在車站附近轉悠,撿點可樂瓶子賣,這玩意不值錢,靠賣這東西回家,短時間內根本沒戲。

    那幾天餓的真是潛心貼後背,除了車站的自來水,根本就沒東西吃,更別提去飯店吃人家剩下的了。而且也沒想過要去吃剩飯,主要還是覺得面子下不來。反正那時候就是寧願餓著,也不去要飯吃。

    後來德哥在河邊溜達的時候,被一個老太太叫到了天主教堂。叫他的原因主要是看他頭髮太長 了(學油畫的,藝術生都像個瘋子)。居然叫他去剪頭髮!他在天主教徒吃了飽餐一頓後,才TM想起我來……我又跟著去吃了一頓麵條。

    可這只是暫時解決了問題,下一頓還是沒著落啊。這時候老太太給我們找了一個剛剛上班的公務員,說先讓他管我們吃飯(因為我們撒謊說過幾天有人來接我們)。

    可這貨又一次重新整理了我的三觀!

    這個年輕人就叫他剛哥吧,是剛剛考上公務員,租住在一個頂樓的一室一廳。

    白天剛哥上班,家裡門是為了我們特意不鎖的,我們沒事也能進屋去看看電視啥的。

    德哥這貨我真是無語了,他幾乎一整天都泡在衛生間洗澡,人家剛哥剛哥買的全新的一瓶洗頭膏和沐浴露讓德哥給弄個乾乾淨淨……

    結果我們只在剛哥這裡呆了一天就被趕了出來!

    得了,又沒飯吃了,我們又重新回到車站繼續捱餓。

    這一次餓了整整一個星期,除了每天喝個水飽以外,一點麵食都沒吃過!最後看見水就想吐,不過說實話,雖然餓了一週,除了身體有點發飄,頭重腳輕之外,並沒有別的什麼感覺。肚子也沒有最開始的時候那麼餓。反正一走路,滿肚子都在晃盪,全是水,幾天每天都在拉肚子,有種虛脫的感覺。

    一週不吃飯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們的身體,我想到了去賣血。

    要不說車站就是三教九流混雜的地方,隨便一問就打聽到了血站的位置,結果,人家不收外地人的血!說是怕有傳染病,而且那個時候我和德哥還是學生,只有學生證沒帶身份證,人家一看是學生,直接就無視了。

    沒辦法繼續回到車站溜達。之所以在車站溜達,是因為車站有人巡邏,而且我們感覺這個地方相對來說比較安全。

    等餓到第9天的時候,終於有人找到我們。簡單幾句交流,先給我們買了一碗牛肉麵,又買了兩瓶可樂。那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牛肉麵,大塊的牛肉,噴香的麵條,對我來說,哪哪都透露著誘人的氣息。一碗麵吃的連渣都不剩,要是碗能吃,我覺得我能一塊吃下去。

    這個人叫周華,就在車站旁邊的棉麻賓館,是一個服務員

    他了解了我們的情況,晚上讓我們去住他家。沒想到的是他和女朋友一起租住的房子,晚上的時候他把房間讓給我和德哥,他帶女朋友去了賓館。這點讓我特別感動。這次我死死的看著德哥,有一點風吹草動我就揍他一頓。

    第二天一大早他給我們買了洗漱用品,又給了我們20塊錢,讓我們去吃早飯,然後去賓館找他。我這個二貨德哥居然花了18塊錢買了一包煙!

    下午的時候,周華趕過來讓我們趕緊收拾收拾去坐車,臨上車的時候又給了我82塊錢,他說我就剩下這麼多現金了,到了濟南你們在想辦法吧,我眼淚刷一下就下來了。他說哭啥,誰沒個落難的時候,我當年在山東也和你們一樣,要不是一個山東大叔,我估計也得要飯賣血去了。

    回來以後好久沒從這件事中緩過來,看見吃的東西都是吃個乾乾淨淨,到現在都是,只要能全部吃下的,肯定不能剩下。

    後來我給周華寫過信,打過電話,可手機已經成為空號,信重來沒回過,打電話到棉麻賓館,說他不在這裡了。這件事雖然斷了,但我一直記得這個天大的人情。而且我也一直在尋找當中。

    有人問那個鹽哥咋回事,怎麼說呢,具體我不瞭解,也沒問,只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從來沒回來上過學,而且當初德哥去找他的時候,是被他爹給趕出來的。

    說說捱餓的感受吧

    有人覺得我在說謊,餓一個禮拜,一點事沒有,其實還真是這樣。人在不吃飯只喝水的情況下,極限應該是在3個月左右。我們才9天,真的沒你們想的那麼嚴重。如果沒有水喝的情況下,我估計3天都難吧。

    這次事件讓我從新認識了天主教,我對外國的這種教會沒啥感覺,但如果你真的落難了,這個地方興許還真能幫上你的忙。

    賣血的事件也是真的,當時真的去了,無論怎麼央求人家,人家就是不收,更何況當時還是學生呢。

    打工,確實沒想過,一個是年齡小,一個是覺得沒面子。年輕人嘛,感覺面子大過一切,你們覺得呢?

    總之呢,我感覺還是遇人不淑吧,我好心好意的去接他,最後卻淪落到捱餓的地步,不過也算一種經歷吧

    啊對了,我被騙去傳銷也是被這貨拉去的。

    現在有很多研究表明,適當的捱餓,能增加壽命的同時還可以讓自己更健康。但這種適當捱餓卻需要制定一個合理而詳細的計劃才行,不建議在沒有準備的前提下,貿然的去做人體實驗哈。

  • 20 # 路過見識123

    小編出這個題目是想了解過去嗎?這些都藏在人們的心裡,五丶六十年代出生的人誰都有記憶。多是在六十年代初的困難時期,由於天災減產和還蘇聯債務,將對城市的供應壓減到最低的程度,城市幹部工人居民普遍的出現了營養不良,浮腫,肝炎,幹部到農場勞動,早上只喝一碗稀湯,走到地裡邊已飢腸轆轆,自由市場一隻雞可賣到25元,也就是相當於一個剛參加工作職工一個月的工資。為解決此狀況,許多大學停了課,許多工廠將1958年前後招收的工人重又遣散回鄉,安徽某縣為何成為藥材之鄉,原因就是困難時期剩勞動力太少,種不了糧食了,為了恢復生產,國家專門將此縣改為種中藥白芍為主,可一種三年,國家收購成品,農民用錢買糧吃。我一同學在國家的測量隊工作,七五年有次去陝北志丹縣執行任務,有天晚上與一放羊老漢住在窯洞裡,點了一盞渾黃的小油燈,老漢脫掉羊皮襖露出乾巴巴的身體,在肩膀下有一大傷疤,同學問起,老漢說,這是當年跟著劉志丹鬧革命,攻打某地落下的槍傷,胳膊打斷了,後離隊養傷,沒想胳膊又自然長上了,現在還能放羊,同學驚到,那你是老紅軍哪!現在有什麼待遇?老漢說,當時就是跟著劉志丹賣賣命,現在縣裡一個月給補助6元錢,現在還不如毛主席在延安的時候,那時候每家冬天還有一缸酸菜。你想,連離職在鄉老紅軍的待遇不過如此,就更別說普通群眾了。

    想體驗捱餓的經歷嗎?很容易,一個月之內買上二十來斤玉米高粱紅薯面粗糧,半斤油,不吃雞魚肉蛋,只吃菜,你試試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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