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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黨徽別在胸前,因為“看著就有力量”

    這些年,張桂梅把自己的工資、獎金、捐款等100多萬元,全都捐了出去。總工會給她慰問金,她一分不要,過年時一人1200元給了女高老師。有人送她新衣服,她轉身送給了女高和育幼院的孩子,甚至是學生家長。大雪天去家訪,看到學生和家長穿得單薄,她馬上脫下棉衣,還讓身邊的人把棉衣脫下來,留給了這一家人。

    提起把去世丈夫留下的唯一一件毛線背心給了生病的學生,她有點黯然神傷,但卻說:“放那裡也是放著。紀念死人不如給活人解決問題。”她不希望那個孩子知道這件事,她希望他永遠不知道。

    當天這位頭髮花白、面板黝黑的老人從椅子上起身,需要借兩個人的力攙扶著。“扶她時要特別小心,不能碰到她右手上臂一個饅頭大小的鼓包,會痛。”華坪縣紀委監委幹部吳燕說,張桂梅的雙手常年痛得伸不開,貼滿了膏藥。

    吳燕說:“她現在渾身上下都痛,有時候走路還要人扶。有的東西不能用錢來衡量。她為孩子們的付出,是真的把命搭進去了。”

    張桂梅每天最多睡4個多小時,5點鐘就起床,是全校起床最早的人。為的是給學生們摁亮下樓梯的路燈,只因為以前有孩子在那裡摔過跤。

    有學生突然生病被送去醫院,她就擔心得整宿睡不著:“等接到老師報平安的電話,我一看天已經亮了。”

    張桂梅是全家最小的孩子,結婚前有哥哥姐姐寵,結婚後有丈夫寵。在喜洲時,她常下館子,曾拿著4000塊錢去成都,只是想吃頓豆花。而現在她卻說,希望把人生奢侈的那一段省略掉,她想從一開始就和她的孩子們一起吃苦。

    前幾年,有朋友和她一起去家訪。看到家徒四壁的場景,朋友說:“老百姓苦成這樣,黨員幹什麼去了。”這句批評像針一樣扎進了她心裡,也更堅定了她要幫助大山裡女孩的決心。

    她須臾沒有忘記自己的黨員身份。黨徽她現在每天戴著睡覺,換衣服後第一件事,是把黨徽別在胸前,因為“看著就有力量”。

    那天,有個年輕小夥看到她胸前的黨徽,管她叫老黨員,還說自己也是黨員。黨徽成了這位老黨員和青年黨員的“接頭暗號”。張桂梅說:“現在大家說願意說自己是黨員,覺得好光榮,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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