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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橙哥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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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戲說柳永
大詩人柳永?
柳永的詩僅存的不多,都是詞,還是歌詞。說是詞人都不夠準確,應該叫北宋流行音樂人。
“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柳詞”
按現在的音樂圈中的地位來比。
開創性可比是的羅大佑,這位對華語樂壇有創新。
流行性可比的是李宗盛,這位是很懂女人心。
可能有人會說周杰倫,但是詞方面,得有方文山這樣的詞人配
合。還有說是林夕,但是他基本都是和作曲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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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穿插游擊隊
大家好,我是柳永,“一溪煙柳萬絲垂”的柳,“相約到永久”的永。
我一直很沉默,這次冒泡,是因為實在看不下去了。
沒想到一千年後,你們的頂流這麼的下作,擅長PUA,眨眼就成了罪犯。他們哪裡把粉絲當人了?
雖然世人都說我是宋代海王,可是我從來不會強迫粉絲喝酒,也從來不會炫耀自己的***,讓別人忍受一下。
我讓別人忍受的,只有腳臭。抱歉,生活實在是太拮据了,買不起腳氣粉。
不管是普通人還是詞壇頂流,我都遵紀守法,不逾規矩。什麼?逛青樓?在我們那個年代,這真的不是事。而且那些小姐姐們,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後面我會詳細講到。
你們的頂流完全不是自己奮鬥出來的,而是被資本包裝出來的,既不會演戲,也不會唱歌,卻能顛倒眾生,我呸!這個頂流是紙老虎,那不管真相誓死吹捧他的粉絲呢?是什麼?
我的一輩子,雖然也利用了仁宗皇帝,搞“奉旨填詞”,但那絕對是有事實依據的,而不是瞎編的。
我一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寫詞,每天寫寫寫,其實你們今天看到的我的作品,只是我當年作品的幾十分之一。
當年我是如何的頂流,不用說了吧?“凡有井水處,皆都歌柳詞”,就是真實的寫照,是江湖朋友比較公允的評價。
其實我最先出名的,並不是詞,而是詩。成名作是下面這首,你們感受一下,
——攀蘿躡石落崔嵬,千萬峰中梵室開。僧向半空為世界,眼看平地起風雷。
寫這首詩的時候 ,我還只是一名將要參加高考的學生。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愛上了寫詞,覺得與詩歌相比,它形式隨意,更符合我的性格特點。
我的性格是什麼特點呢?自然,隨緣,寄情。
我覺得任何一個文學作品,如果裡面沒有感情,那它就是死的,永遠不會流傳下去。
我的青少年時代是在江南度過的,家鄉武夷山,早就刻到了我的骨子裡。我尤其愛蘇州和杭州,那歷來是美食、美景和美女集散地,我在那裡獲得了很多創作靈感。
你們可以感受下我當時的一首代表作,好像你們現在很多人都會背——
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
怎麼樣,是不是很有畫面感?
那年我23歲。
雖然我的詩詞,大家都愛得不要不要的,但是朝廷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高考政策,“屬辭浮糜者,一律不得錄取”。
很遺憾,社會公認,我的作品就是這型別。真宗和仁宗皇帝愛我的作品,但作為大領導,他的一言一行都有導向作用。
當時仁宗批閱我的考卷,看到“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的句子,有點兒生氣。
他直接在考卷上寫道,“既然這樣,何必在乎虛名?”
於是,我落榜了。
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畢竟我的家教很嚴,一直希望我考上進士。
仁宗皇帝不負責任的評價,是我一生的重要轉折點。
有人甚至認為我完了。
可是,誰知道呢?命運又安排了一個全新的我。
有人說,柳三變整天眠花宿柳,對此,我不想辯解什麼。我確實出入得比較頻繁。
但我不後悔,因為在煙花柳巷之地,我找到了自己,創作靈感一次次迸發。注意,是迸發,收不住的那種。
我恨自己的多情,但也為自己的作品歡欣鼓舞。
你們熟悉摯愛的很多著名作品,都是在煙花之地誕生的。
下面舉幾個栗子。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系我一身心,負你千行淚。
——更回首,重城不見,寒江天外,隱隱兩三煙樹。
——脈脈人千里,念兩處風情,萬重煙火。
是不是勾起你們的萬丈豪情了?
這些詞在我那個年代,已經是刷屏級的。
至於粉絲,我用資料說話——根據後臺統計,我的女粉佔比達9成以上。
我平常沒什麼收入,主要就靠這些女粉絲的接濟,當然我也為她們寫詞,經常會捧紅一些女歌手。
後來,雖然沒有朝廷的資源支援,我還是慢慢成了大宋頂流,在文藝青年眼中,變成了神一般的存在。
你們鍾愛的詞壇大神,包括蘇軾、李清照、辛棄疾、晏殊父子,無一例外受到我的影響。
我不想說自己有多牛。
我只想簡單與大家談一談,如何與數量巨大、容貌才華俱佳的女粉們相處的問題。
很簡單,絕不強迫,來去隨意。
不知道怎麼去形容我的年輕異性朋友,我真的不願意當她們是粉絲,因為她們早就是我的家人。
為什麼這麼說呢?
後來我離開人世的時候,因為家無積蓄,還是那些女孩子透過眾籌的方式安葬的,史稱“吊柳會”。
據說青樓女子湊錢安葬一個潦倒的藝術家,那是中國歷史上唯一的一次。
客觀來講,她們掙錢都不容易,但她們值得尊重。
因為她們心裡有愛,有我柳三變。
這事多他麼感人?估計世界上最優秀的編劇都無法杜撰出來。我在地底下都感動地哭了無數回。
她們對我那麼的好,我想這跟自己平常的作派有很大關係。
我從來不去過度索取,更不會壓榨她們,讓她們緊張。
一切都像流水一樣,自然地流淌。
謝玉英、陳師師……哪一個不是特別的講情義,特別的有才華?但不管是正史還是野史,居然都沒有提到她們!哪怕是一筆!
其實青樓也能進青史的,但很多時候寫史的人不像話,他們抹除了很多本該留 下來的人和事。
話說回來,看看你們現在所謂的頂流,那哪是頂流?那是末流,是下水道,是極端的糜爛和淫亂,騙財騙色,毫無底線。
還有一個姓馬的女人跑上去捧臭腳,說對於粉絲來講,還有比跟偶像上床更好的福利嗎?原話好像不是這個,但意思一樣的噁心。
你們的世界怎麼變成這般模樣了?
據說人類社會是不斷進步的,與經濟層面的成就相比,人類在精神層面的進步雖然更加緩慢,但據說每次進步都是劃時代的,是不可逆的。
現在,社會學家們怎麼解釋這種反常的現象?
你們說我是白衣卿相也好,說我是落榜生和官場LOSER也好,我無所謂。
我只想說,我是一個極度寵粉的人。
因為從她們身上,我感覺到了人生最深刻的情感,以及一個人存在的終極意義。
那就是互相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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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北宋著名詞人,婉約派的代表人物。
明代儒學大師唐順之認為,豔詞麗曲是“最教化者之所禁”。那麼,皇帝為避免影響教化,排斥這類詞作,是不得不為之。因此,在進士放榜的時候,仁宗說:“既然想要淺斟低唱,何必在意虛名”,接著劃去了柳永的名字。他不僅排斥柳永的詞,連他本人也斷然拒絕了。
曾有人再次向仁宗舉薦柳永,仁宗卻道:“叫他去填詞吧!”對於一個生在奉儒守官之家,自小受儒家思想影響的文人來說,打擊甚大。於是,他年輕的時候應試科舉,屢屢落第。
有趣的是,在宋代,歌伎希望不斷獲得詞人的新詞作,並透過詞人在詞中對自己的讚賞來提升名氣。勤奮練習的精湛演技,加上華美詞作的演唱,能更為吸引觀眾,從而更好地改善自己的生活處境。
而柳永恰恰是這方面的天才。落第之後,他沉迷煙花巷陌、流連坊間詞曲,頻繁地與歌伎交往,教她們填詞,供她們在酒肆歌樓演唱。相對的,歌伎們也常常給予他經濟資助,以解決他的衣食之虞。
到了垂暮之年,他才進士及第,可是又轉官落魄。仕途的坎坷、生活的潦倒,使柳永厭惡官場而又不忘功名、心向文雅而又無法擺脫世俗。矛盾的心理使他在沉溺旖旎繁華、醉裡眠花柳的時候,又在唸念不忘功名利祿。
仕途的不幸,使他的藝術天賦在詞的創作領域得到充分的發揮;歌伎的多情,激發了他的創作熱情,滿足了他的情感追求,促成了他的創作風格。兩者合一,造就了一個痴情婉約的風流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