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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Li二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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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吞象兔影視
我是傳奇》是一部於2007年上映的末世科幻電影,由法蘭西斯·羅倫斯執導,威爾·史密斯、艾莉絲·布拉加和莎莉·理查德森等聯袂出演。影片於2007年12月14日在美國上映[1]。
影片主要講述的是2012年,人類最終被病毒所擊垮,前軍方病毒學家羅伯·奈佛(威爾·史密斯飾)因為體內有自然抗體未受到感染,而成為紐約市唯一的倖存者,甚至曾一度認為自己就是全世界唯一倖存的人類。《我是傳奇》
無知的人類醫學發明了一種新的可以治癒癌症的病毒,不料病毒變異後將受感染的人類變成活殭屍。一場大面積的病毒突然爆發,傳播速度之快幾乎無人能夠阻止,沒有人知道可怕的病毒之源開始於何處,只知道它是沒辦法停止的、不可逆轉的、無法治癒的,最重要的是,它是人為創造出來的。
結局有兩個版本值得觀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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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英皇娛樂經紀人
多結局電影存在的唯一價值是過審,我是傳奇也不例外,如果只有第二結局,註定不會在大陸地區上映,事實上這部電影的第二結局更貼合原著主旨,因為上帝不會總是眷顧人類,弱肉強食的世界,當末世來臨,人類即將滅絕,怪物佔據主導地位,救世主設定明顯不合邏輯,而第一結局裡的男主把抗毒血清交給倖存者,然後與變種人大軍同歸於盡,讓這部電影的立意大打折扣,成了無腦商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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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影貧人
《我是傳奇》其實是部不錯的科幻電影,它把那種孤獨的氣氛渲染得很動人。影片開始一段跟1971年查爾頓•赫斯頓主演的版本很接近,只是現在的技術強太多了,能把那種荒蕪的城市描繪得極其真實,1971年版中能發現不少穿幫鏡頭。威爾•史密斯在影片裡演得不錯,有幾段戲很能打動人——比如不得不扼死陪伴自己的愛犬時的表情。整個影片的故事線也沒什麼問題,感覺很順暢——雖然與原著差別比較大,但那是另一個問題了。電影改編本來就不該追求如何忠實原著,而是在尊重原著的基礎上表現出導演自己的理解。這個片子有自己的視角和主題,而且表現得算很到位了,比《生化危機》那種片子強得多。
有意思的是,對比下就會發現,1971年版的電影意識形態味道很濃,包括了對紅色威脅的恐懼、曼森家族以及嬉皮士等破壞主流價值觀的擔憂,甚至還有宗教上的象徵意味:那個版結尾處內維爾死時的樣子極像受難的基督。在現在這部片子裡,則都演變成了表現對生活的信心和希望。
影片的藍光版畫質非常出色,堪稱典範:畫面銳利但不過分,色彩濃厚,影片最開始紐約一段明亮乾淨;後半段的室內戲較多,其黑暗場景的對比度相當好,黑位沉穩。整部影片看噪點抑制得也很不錯。雖然藍光版的TrueHD 5.1音軌規格不算特別高,但效果卻相當漂亮,安靜時對周圍細膩聲音的表現很好,動作戲時的大動態效果也不是蓋的。因此,目前最權威的藍光評測網站highdefdigest給予了這張藍光碟音質、畫質全部五星的最高分數。當然,這張藍光值得收藏的另一個地方,就是它融合了影片的兩個結局,通過無縫連線的方式,你可以隨意轉換——等於一下擁有了兩部完整的電影啊。
看過電影的讀者都已經知道,在第一結局,也就是劇場版中,最後內維爾與吸血鬼(本片裡叫做darkseeker,翻譯成“夜魔”看起來不錯)同歸於盡,安娜帶著小孩找到了倖存人類的聚居地,把血清交給了他們。第二結局有兩處不同:一是在影片的1小時13分左右,內維爾和安娜去看了讓他中計的地方,內維爾說感染者不可能有這樣的智力模仿他來設圈套,他們沒有愛,沒有感情,安娜說,“也許他們進化了呢?”接著,在內維爾釣魚的池子裡,小孩伊森一邊游泳一邊說“水好冷”,這忽然提醒內維爾應該用冷卻的辦法提高血清的效果,這為最後他能成功打下了伏筆。另一個最大的差別在最後三分鐘:內維爾看到感染者首領用手在玻璃上畫出一個蝴蝶形狀(蝴蝶是本片的一個象徵,在很多地方都出現了),忽然醒悟了,於是把他當作試驗品的女性還給了首領,並讓她還原成了感染者。首領率眾撤退,內維爾和安娜一起開車離開了紐約,尋找其它倖存者。這個版本的結尾應該更符合原著的思想:原著中的所謂“我是傳奇”,指的是內維爾是地球上最後一個男人(還有女人和小孩倖存下來,1971年版的電影裡這點也是很符合原著的),他夜晚躲起來,白天出去獵殺吸血鬼;一般小說中,吸血鬼對人們來說是神祕的難以捉摸的,而在這個故事裡,原著要表現的是內維爾對於吸血鬼來說才是神祕的,如同一個傳說、傳奇。而劇場版的結尾則表示內維爾的死使他變成了一個人類的傳奇,正是從這個角度說,劇場版的結尾完全背離了小說——這也是一些惡評產生的緣故吧。這個第二結局裡,夜魔有了自己的感情,他們進化成了一種新的生命。內維爾坐倒在地時看著那些死去夜魔的照片,他意識到自己對於它們來說,就是一個噩夢、一個劊子手。但我仍然喜歡劇場版的結尾(電影公司曾預先把兩個結局放給一些觀眾聽取意見,大部分人都選擇了目前劇場版的結尾)——電影不是拍給書迷看的,整個電影必須是人類視角才舒服,不然整個故事都要重新定義了。反正我是很難在結尾忽然對那些夜魔產生同情和憐憫之類感情。這時候就顯出影碟的好處了:兩個結局我們都可以在藍光版裡看到,你可以更深的理解導演的想法,知道他的選擇。那麼你喜歡哪個結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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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大牌情報局
電影片一開始,時間是在西元2009年。由一個電視女主播於新聞報導中,來訪談一位號稱可以治療癌症的女科學家。她藉助基因工程並改造病毒結構,試圖治療癌症。並且在美國各地成功人體試驗5000人(這也就是為什麼美國後來變得這麼慘的主因)她說把人體想像成是高速公路,而病毒是違規闖紅燈的駕駛,只要把病毒透過基因工程改造成像是警察的角色。人類的許多癌症疾病,就可以獲得紓解與突破性的醫學革命。然而,這種全新病毒沒多久就對人體產生負面作用,造成全人類一場滅世浩劫
後來 病毒擴散狀況反而越恐怖,全人類的病毒疫情更糟糕。。。。三年後
作為商業電影,《我是傳奇》無疑是成功的,它在短短兩個小時內,滿足觀眾尋求刺激的快感。但要進一步呢???《我是傳奇》是否足以成為經典的科幻警世電影???我以為是不足的。《我是傳奇》不只特效讓人想起「28天毀滅倒數」,連劇情都有點類似。
我不清楚小說的原貌如何,我只是覺得有些可惜,如果電影沒有在開場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便迫不及待地讓觀眾看到紐約空景,電影或能更有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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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潮汐電影
這不是人類和病毒的博弈,而是人類和末世環境的對抗。
在2007的《我是傳奇》講述的便是這樣的一個故事。
網路和電視媒體已經癱瘓,內弗每天都會對著無線電說:我叫羅伯特·內弗,我是紐約的倖存者……每天正午時分我都會在南街海灣,如果任何人能聽到……我能提供食物和住處並保障你的安全……如果還有人能聽到,你並不孤獨”
內弗和山姆是相依為命的,至少潮汐是這麼認為的。
電影中的世界是一個絕望的世界,是一個孤獨的世界。平時內弗會在唱片店裡和模特講著無聊的笑話,在軍艦上打Golf,在實驗室裡面對無數次失敗,一個人面對無數的黑夜,腦海中不斷閃現的以前的美好或悲傷的記憶,而在此刻都變成痛苦的回憶。
而幸好他還有山姆,這隻可靠、強壯、忠誠、又可愛的狗狗給了內弗所有的安慰,它會陪著內弗在玉米地裡捕獵;會乖乖坐在跑車裡等內弗帶它到下一個地點;會每天等著內弗起床;會在內弗做飯時候把兩隻爪子搭在桌子上;內弗還會勸它要多吃點蔬菜,雖然它可能聽不懂;內弗會放著音樂給它洗澡;內弗和山姆依偎在浴缸裡睡著;你看,在最黑暗冷冰的時刻是山姆讓內弗感到了一絲溫暖。
你知道什麼是最絕望的嗎,你知道什麼是最孤獨的嗎?不是這個世界一片荒蕪,被病毒侵襲,不是這個城市失去了同類的呼吸,而是你失去了最後能夠讓你走下去的精神聯絡。對於內弗來說,山姆就是最後的防線,如果山姆都離開了,內弗該怎麼活下去。
山姆離開了,潮汐作為一個看電影幾乎看得麻木的傢伙,同樣哭得像條狗。而內弗的最後一絲希望,最後一道防線也失去了。
他瘋了,他不管不顧,他視死如歸 ,他在黑暗的夜晚裡衝進了”夜魔”的大本營,所有的寄託和希望都化為了泡影。而狗血的是一對母女救了他,內弗沒有死。當他醒來後,一個獨自生活了十年的男人,在唯一夥伴死了後,終於見到了同類,他含著眼淚的說”please say hello to me”。
全世界只剩下自己,這種感覺好爛。
幸好你不是一個人
其實最可怕的並不是人類遭遇了多麼艱難的處境,而是人類失去了所有的精神寄託和活下去的動力。這是人類的弱點,也是為什麼人類會是人類的原因。
電影有兩個結局,一個結局中內弗和夜魔同歸已盡,而後來出現的母女倆拿著血清去尋找別的同類和希望。
另外一個結局則是,夜魔要回了被內弗活捉的感染者,並且拒絕變成人類,內弗等人一起離開紐約開始了新的尋找。
無論是哪一個結局,潮汐看到的都只是希望,這不是一種虛假的希望,不是你擁有金錢和地位後看到的風光無限的人生幻象,不是你身在人群中心自我感覺到的良好狀態。
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堅定和篤信,在失去所有之後依然可以含著眼淚活下去的勇氣和信心。
那麼你就是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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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sun彩
期待第二部。
第一部情節很扣人心絃,劇中一直擔心殭屍把最後一個人滅了,也期盼除了男主以外有其他人活著。如果現在人類的紛爭是為了獨佔地球,那當世界只剩下寥寥無幾的幾個人以後,將是這樣的孤獨寂寞,人類是如此絕望!無法想象人類不存在後,將是什麼物種佔據地球!
回覆列表
“我叫羅伯特·內弗,我是紐約的倖存者……每天正午時分我都會在南街海灣,如果任何人能聽到……我能提供食物和住處並保障你的安全……如果還有人能聽到,你並不孤獨!!!”
致命的病毒不幸在全球範圍散佈,90%的人口從地球上永遠消失,只有1%的人口具有免疫能力,剩下9%變成了“夜魔”。自此人類的生存法則變得再簡單不過——沒有了國家、政治,只剩下單純的獵殺與被獵殺。這就像是影片一開始在曾經繁華無比的紐約市中心打獵的場景一樣,內弗本來是在追逐一頭野鹿,結果不期遇到的卻是狩獵的獅群奪走了原本屬於他的獵物,整個世界在一場浩劫之後迴歸到原始的獸性狀態之中。
羅伯特·內弗,才華橫溢的科學家、紐約市唯一的倖存者、每天不斷用中波向外界聯絡試圖尋找其他的倖存者、同時還寄希望於研究出免疫血清試圖解救已經變異成為“夜魔”的人類……從某種程度上講,這已經是一個傳奇。較之在片頭出現的愛麗絲·克利平醫生(我寧願相信她是個瘋子科學家,不然不會瘋狂到產生用病毒治療癌症的想法或者用拿一萬多癌症患者實驗她的新藥),暗諷的意味躍然顯現——瘋狂的世界裡就要有瘋狂的人與之呼應,不然這瘋狂的一切就不會顯得這麼正常不過!就像羅伯特·內弗在片中說的:“上帝並不需要對這些負責,是人類在咎由自取!”
影片把鏡頭對準羅伯特·內弗這樣一個倖存者,用40分鐘的時間為我們展示一個“正常人”的生活,他試圖儲存已經崩解的文明,鍛鍊、狩獵、打Golf、看DVD,甚至不忍殘殺嗜血的“夜魔”。在無比孤寂的社交場所他會說“單口相聲”排解,為如何跟“美女”搭訕而煩惱,這些時候我們都能感覺到他是作為一個人存在於社會。所有看似的自由都是建立在無比痛苦的失去之上。他不再慶幸自己的“正常”,因為這些“正常”的因素都已經成為“夜魔”們獵殺他的理由。在太陽落下的那一刻,所有孤獨與無助都會從四面八方襲來,凝固在內弗與他的寵物藏在浴缸裡的那一格膠片上。
影片裡威爾·史密斯的表演可以稱得上精彩,對相依為命的寵物小山姆的愛以及不得已要親自終結山姆生命時的悲慟。幾場強顏歡笑的戲,你甚至可以透過他的眉頭看見那“絕世”的悲傷。換句話說,作為一部商業影片,創意、演技、動作都恰合時宜,您還要求些什麼呢?要知道電影裡除了殺殭屍之外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