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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一杖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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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塵揚心
我是一個喜歡聽說唱音樂的人。
說唱近幾年在美國已經發展成主流音樂了,不過也越來越脫離說的範圍,更加的注重唱的部分。
第一季《中國有嘻哈》中gai的說唱便是這一種,你可以看到他的每一首傳唱度高的歌中,洗腦的hook都是唱出來的。
《中國新說唱》中艾熱和李嘉龍合作的《星球墜落》也是一樣,旋律多過說的部分。之所以還叫這些音樂叫做說唱是因為他們beat中還是有節奏性很強的鼓點。
而國外夜店流行的trap,beat中的鼓點不再是傳統的booombap,而是很碎的軍鼓加上一些其他的取樣,和trap一起被人討論的,那就是模糊說唱,英文叫做mumble rap,就是用含糊不清的唱詞去貼合鼓點和旋律,以達到洗腦的效果,說唱歌手future,offset,migos就是這種風格。
而臺灣一個在YouTube上很火的莫宰羊那首《未接來電》,也是如此,mv已經有百萬播放了。
再說龔琳娜,他做自己老公的“人聲樂器”,想法也大概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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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星空與酒
龔琳娜可以稱得上“人聲樂器”,但是說她是老鑼的“人聲樂器”,是有失偏頗的。
實際上,老鑼和龔琳娜之間沒有簡單的依從歸屬關係,他們更多的是在互相成就,互相助力,實現音樂上的“野心”——開創中國新藝術音樂的未來。這個“野心”之所以加引號是因為它並沒有那麼功利,你可以看到他們一路走來要麼是在默默創作,要麼是在飽受非議,跟現在的流量小生、天價演唱會比起來,簡直是清湯掛麵。這種”野心“在老鑼身上可以看得更明顯,但這種明顯的”野心“正是對音樂最純粹的追求。
而對龔琳娜來說,“人聲樂器”只是她技術上的客觀水平,而不是對音樂本身的主觀追求和終點。之前的很多訪談中,她都提到自己不願成為“千人一聲”,不願讓唱歌成為“重複體力勞動”,而與之相反的,就是對音樂多樣性的追求,從不同的樂器,到不同的唱腔,不同的音樂元素,不同的情感表達,所以我們可以看到她融合多種唱腔的《忐忑》,堪稱戲曲串燒的《戲曲忐忑》,在《雙截棍》裡演奏“人聲二胡”,專輯《走西口》裡從陝北到江浙的民歌唱了個遍。這可以算是龔琳娜的“野心”。
可以說,即使老鑼是有意把龔琳娜塑造成“人聲樂器”,龔琳娜也樂得如此,因為這正是他們實現各自音樂“野心”的必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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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人疑惑,龔琳娜的老公不是德華人嗎?德華人難道不是很拘謹的嗎?為什麼可以弄出《忐忑》來?如果你聽過卡爾.奧爾夫的《布蘭詩歌》(前不久杭州交響樂團在故宮演出過)就明白德華人有顛覆你三觀的另一面,那種接近本能甚至有些狂亂的味道真讓人懷疑卡爾.奧爾夫投胎時弄錯了地方。聽過《布蘭詩歌》再聽《忐忑》就能找到那種魔幻現實風格來源的一些線索。龔琳娜沒有在當老羅的炮灰,他們在找音樂的另一種可能性,這種探索精神或者說娛樂精神理應得到尊重,否則怎麼會有《木蘭詩歌》之類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