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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王71204380

    袁崇煥殺毛文龍屬於自毀前程,毛文龍能力有多強,他的三個手下,被滿清封王,這三人能力強大,戰功赫赫。還有一個就是,好比兩家人打架,兩家人在外面打的正凶的時候,忽然有一家人被人衝進他家裡放了一把火,你說這家人還會老老實實在外面打嗎?還會傾盡全力的跑出去打嗎?而毛文龍就是那個衝到別人家裡放火的那個人,袁崇煥殺了他等於在幫後金消除隱患,等於幫敵人。他殺了毛文龍等於也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 2 # 傲視群雄NO1

    天啟三年,毛文龍《東江塘報》這樣描述:關寧東江原是一家一事,督臣與臣安是一身一心,指示自然追逐,法令自然遵行。 鐵山乃發縱根本之重地,本鎮業浚溝迭壑,地炮火營,周匝於沿江海口,逸兵靜待,分據犄角,特恐其不來,來則必制其敗!   

    職用兵不滿一千,而賊死者二萬餘。賊所恃弓馬,今馬死者三萬餘,是賊之手足,全去其半,賊之借力,五失其三!   

    二年之間有不平遼滅奴,復三韓之舊業,甘治欺君誑上之罪!

    二年平遼了,這廝笑不笑死人?

    沒算!

    毛文龍寫信給皇太極說“爾取山海關,我取山東,若從兩面夾攻,則大事可定。”,“爾牽兵前來,我為內應”,“汗凡有旨來,我皆領受,無不遵行”。崇禎二年春,毛文龍帶兵血洗山東登萊,公開揚言“牧馬登州,取南京易如反掌!”可見毛文龍勾結皇太極夾攻明朝已經箭在弦上。

    媽呀,不要再提什麼保家為國了。這廝要的可是分疆裂土,甚至親口“待北韓積弱,取而代之”,這情操,祝讓毛粉汗顏,呵呵,毛島主要當毛國王。

    現在明白為何手下三順王承傳遺志,搗毀登萊大明火器基地,投降滿清了吧?

    最後呈給看觀毛大帥降表一份,現存臺北故宮。

  • 3 # 飛鷹之眼

    毛文龍是滿清長城,乾隆可是毛粉絲,袁崇煥殺毛文龍,連滿清乾隆也罵袁崇煥惡殺毛文龍,壞透了。乾隆說是幫袁翻案,過繼袁崇煥遠房後代給袁,還賜了個小官佐,而袁的墳頭一大堆草,乾隆並沒派人去修理,袁墳石碑是道光時廣東士子出資建的,乾隆前腳翻完案,後腳就罵袁。

    “袁崇煥雖稍有才略而粗自率用,前此平臺召對已為大言不慚。至毛文龍雖慓悍不馴,初未顯然跋扈……崇煥即欲加裁製,要有控馭之方,縱罪當誅,亦應請命於上,乃以禮節微嫌,輒行誘殺,其專擅之罪較張浚殺曲端為更甚。” ——滿清·乾隆帝御批,《御批歷代通鑑輯覽》卷114。

    不是袁崇煥要殺毛文龍,是有人背後指使,讓袁殺掉毛文龍的。毛文龍官拜大帥,沒有指使,袁敢殺毛。袁崇煥要殺毛文龍,也要對崇禎說,沒背後支援,誰敢殺。袁殺了毛,崇禎下令捕抓毛文龍京師一黨。

    據《東林列傳》卷17《韓爌傳》記載“二年正月,上以邊警,召爌及吏部尚書王永光入對平臺。時廷臣頗憂毛文龍跋扈,袁崇煥銳欲除之。上因與爌等造膝密語,左右莫得而聞也”。

    《公槐集》卷3《講帷記注》記載,崇禎二年四月十七,姚希孟時為講官,講讀畢,崇禎召“輔臣曁兵部尚書王洽議東江事,它人莫得聞”。

    崇煥目擊危機,躬親正法,責其十二罪狀,死當厥辜,決策弭變,自是行軍紀律,具疏待罪,已奉明論,一切善後事宜,委任道將。 仍榜示東江各島,元惡既正典刑,逆節尚未及發,姑從寬議,親屬子弟及冒姓諸人,悉從赦宥,將領量才授任,軍士清伍給糧,遼民壯者入伍,老者縱歸,北韓聲援相聯,亦與移諭,其區畫未盡事務,聽督師相機佈置。向聞文龍賄交中外,流佈蜚語,今事蹟既彰,群疑可釋,其在京潛伏黨與,所司捕輯,爾部即傳諭知之”(《崇禎長編》卷23)

    乾隆雖幫袁平反,但還是對袁殺毛文龍,很氣憤,乾隆於是大罵袁崇煥。

    “袁崇煥雖稍有才略而粗自率用,前此平臺召對已為大言不慚。至毛文龍雖慓悍不馴,初未顯然跋扈……崇煥即欲加裁製,要有控馭之方,縱罪當誅,亦應請命於上,乃以禮節微嫌,輒行誘殺,其專擅之罪較張浚殺曲端為更甚。” ——滿清·乾隆帝御批,《御批歷代通鑑輯覽》卷114。

    袁崇煥雖稍有才略而粗率自用”,與明史的“崇煥雖智疏,差有膽略”差了不是一點半點!清修《明史》卷259,也不忘幫助毛文龍,無一字提及毛文龍通書投敵,亦無一字提毛文龍及登州搶劫事件,這一點當然跟尚可喜、孔有德投清有關。

  • 4 # 秦牧5

    簡單來說就是袁崇煥怕崇禎對比遼東軍和東江軍。①論人頭斬獲袁崇煥所謂的寧遠、寧錦大捷都不到毛文龍的十分之一,而且寧遠、寧錦之戰的人頭斬獲還是貪汙滿桂、趙率教的。②論軍餉11萬遼東軍年餉四百八十萬兩,東江軍正規軍2~8萬、青壯二十萬年餉四十萬兩白銀(可東江軍抗清八年實領軍餉一百二十萬兩白銀,其中最後的二十四萬兩還是安撫毛文龍之死才發的)。按人數來發軍餉的話遼東軍是東江軍軍餉的四十倍不止。③論戰術特點。袁崇煥是蹲牆頭拿巨餉的守城戰而毛文龍則是偷襲敵後、破壞滿清後方、策反敵將、接回遼民削弱滿清的根基是野戰。④論裝備和後勤。袁崇煥的遼東軍是所有邊軍中最好的,而毛文龍的東江軍從幾百明軍收復鎮江到吸納遼東遺民組建東江軍裝備主要靠繳獲而軍糧則是歷年陳糧(朝廷對毛文龍的貢獻是袁可立的幾艏海船)。就這陳糧都不能養活東江軍不得已毛文龍只能靠挖人蔘、狩獵、皮貨、漁業、屯田、向北韓索要軍糧並進行貿易換取東江軍所需的糧草,這也為什麼袁吹說毛文龍是軍閥的主要原因。⑤論崇禎的信任。崇禎朝唯二的尚方寶劍就在袁崇煥和毛文龍手裡,唯一的不同是毛文龍的尚方寶劍是天啟賜的(崇禎繼位後把天啟朝所有外賜的尚方寶劍除毛文龍外全部收回)。換句話說如果袁崇煥不是文官集團有東林黨支援的話就袁崇煥矯詔殺將後必死無疑,反過來說如果毛文龍是文官又有東林黨的支援哪怕毛文龍殺了袁崇煥結果和袁崇煥也差不多。

  • 5 # 晃天下

    論斬首,袁粉毛黑喜歡引用袁可立的“而不交一鋒致奴死二萬餘人馬三萬匹,其數終有不可考”,卻不敢提袁可立的“奴酋逆天順犯,於今七載。賴毛帥倡義,屢獲奇捷,大張撻伐之氣。據所報功級解驗,前後大小三十餘戰,斬首共一千九十七級數逾,上捷者共五次,總獲器械、弓箭等件共五萬”,袁崇煥一生斬首也沒超過一千多,更別提敵還遺落武器裝備五萬件。相比之下袁粉鼓吹的廣渠門,戰場乾淨到什麼程度,屍體搶不到更撿不到敵器械!

    甚至袁自己也曾點檢過,孫承宗上奏的“臣接平遼總兵毛文龍呈解屢獲首虜,隨行關外道袁崇煥逐一查驗三次,首級三百七十一顆,俱系真正壯夷,當陣生擒虜賊四名,俱系真正韃虜”。以至於丁卯北韓之役,登萊巡撫李嵩還奏報過500多的首級。

    登撫武之望疏奏雲:“查各邊鎮臨陣擒斬,絕無有解獻入京者。即有之亦其首惡頭目,如寧夏之哱劉、重慶之樊虎、兗州之徐鴻儒等,其餘孽小丑悉於彼處正法,未有累累相屬致之於闕下者。至於斬獲首級,例行巡按、御史勘驗而已,亦未有禾□歲惡髑髏入都門而塵睿覽者。唯該鎮一解再解,以至踵解不已。不知解一番功級費一番資斧……(後面懶得斷句了)”——《明熹宗實錄》,天啟五年十二月。

    除了首級外還有獻俘,登萊巡撫武之望的“一解再解,以至踵解不已”,朝臣們不是喜歡打嘴炮說毛文龍冒功嗎?毛文龍乾脆把活的俘虜全解遞給你們看,結果武之望苦不堪言,又抱怨是浪費民力和資源。獻首級吧,你們又說是殺良冒功,反正怎麼毛文龍都是錯!

    袁粉說毛文龍殺假韃(漢人)冒功。後金軍中原本有漢軍戶(原本每20漢戶供養一漢軍),但老奴殺“富戶”又殺“窮戶”,此後皇協軍偽軍數量被裁撤很多,但依然還存在一些,比如劉興祚劉興治等劉氏兄弟,還有李永芳等,就是這些協軍偽軍的代表人物。此外丁卯北韓之役時,也有李適之亂的餘孽韓潤以及薩爾滸投降的北韓元帥姜弘立當了帶路黨。難道這些協軍偽軍就不能殺?!按此邏輯,抗戰時的那些二狗子都是好人,什麼汪精衛、陳公博都是天字第一類好人。後金出征時還有漢人包衣作為輔兵廝役隨行,通常是伺候後金大爺們的日常起居和照看俘虜、戰利品。真打起仗來的時候,是不是非要東江軍士先花時間核對?戰場一分一秒都是要命的!

    平遼總兵官毛文龍報稱:“參將易承惠等至咸寧營(威寧營)殺賊,林茂春等至海州城下攻城,各有斬獲共活擒真夷一十五名、夷級一十八顆,挐獲奸細馬承林等系李永芳兒女親家。又查在陣炮死官馬四十五匹、陣亡官兵李樸等三百一十四名、著傷官兵五十六名,並接回鄉難民汪仲舉等五千三十餘名。

    薊遼總督閻鳴泰疏言:“……至於毛文龍塘報一事尤為可異,據其所稱攻掠海州者正月二十二日也,此正奴酋攻圍寧遠之日。海州去三岔河僅六十里,既雲火炮連天、喊聲動地,何奴中寂無一聞,而按兵逍遙若無事而回,獨不畏其掣也?”——《明熹宗實錄》,六年四月

    據毛文龍奏報,寧遠之戰時兵分幾路攻打威寧營、海州等地。在《東江塘報》的詳細報告中,還在瀋陽附近放火。其中,還活捉了李永芳兒女親家的馬承林(親家兄弟)。這個馬承林曾在遼陽陷落前潛伏於城中,裡應外合打開了城門(清吹閻崇年的遼陽陷落)。而閻鳴泰卻腦殘的表示懷疑,為什麼說腦殘了?因為不管是閻鳴泰還是袁大吹都沒有能力在後金按插奸細,後金什麼動靜兩人怎麼可能知道?還是吹子們給他們賦予“千里眼”還是“順風耳”?有這些本事,袁大吹也不用派喇嘛去驗證老奴是否死透了。後金大軍“按兵逍遙若無事而回”撤退有序,要是撤退秩序混亂,老奴帶兵那麼多年白帶兵了。

    在後金的《清太祖實錄》中,先是“大兵將至右屯衛,守城參將周守廉率軍民已遁。帝令八官領步兵四萬,將海岸糧俱運貯右屯衛”,老奴派兵將袁大吹抗命不撤而沒來得及轉移的糧草辛辛苦苦搬回右屯,接著“二十七日,帝回至右屯衛,將糧草盡焚之”,老奴傻了嗎——居然把辛苦搬回右屯的糧草全部燒了!其實也驗證了,毛文龍的偷襲下,老奴趕緊率師而歸,連繳獲的糧草都顧不上——怕影響大軍行軍速度。就有吹子們懷疑不可能偷襲海州,其實海州就在鞍山驛往南一點,毛文龍幾個月後在老奴親征蒙古時能偷襲鞍山——同樣也能從陸路偷襲海州。

    平遼總兵毛文龍揭報:“北韓李暉(光海君)之逆黨李適、韓明璉等起兵昌城,直奔王京。臣知統兵躡其後,遂爾被擒,其餘孽韓潤、鄭梅等竄入東夷求報父仇,稱“有左議政府尹義立者,約為內應。入貢天朝,謀寶玩以獻奴,傳令以今冬大舉犯鮮”。臣已移諮國王四面防守,暫移鐵山之眾就雲從島,柴薪期免守土之責。”

    登撫武之望奏曰:毛帥駐師東江,所倚藉者,北韓耳。邇因遼人之耕牧漸廣,侵掠漸甚,鮮人厭苦之,所云李適等之叛主、韓潤等之勾奴與奴之將發兵以襲鐵山也,臣等微聞之而未敢信焉。第毛帥自五月以來,營室於須彌,所稱雲從島是也。今十月又盡徙兵民商賈以實之,而鐵山之地遂空矣。……——《明熹宗實錄》,天啟五年十二月初四

    袁吹子不要臉的吹毛文龍是丁卯之役“轉進敗逃雲從島”,其實自李適之亂後,毛文龍就逐漸從鐵山轉移至雲從島,鐵山只剩老弱屯田。而李適之亂北逃的韓潤,一直勸說後金出兵,還對薩爾滸投降的北韓元帥姜弘立撒謊,說姜全家被新君仁祖殺害。在丁卯之役時,後金大軍攻破鐵山後,立即轉往攻打雲從島,而云從島距離海岸大約二三裡。在一年前的寧遠之戰中後金大軍登上覺華島,現在卻登不上雲從島,被毛文龍率軍抵抗,而毛氏“黑龍”(龍捲風)正是這個時候發生,北韓記載“毛將自氷合後, 駐雲從島, 賊兵不得入”。因攻打不下雲從島後金轉而攻打北韓。雲從島可不是寧遠那樣,有朝廷的專款用於建築堅城。

    就糧餉而言,毛文龍基本從未充足過,“六七年來只受國家銀一百五萬兩,米九十餘萬石”,這點到手的銀連關寧軍一年餉銀的一半都不到,糧和關寧軍一年開支(還不算上關寧軍的豆料)差不多。打仗就是打後勤,要的就是兵精糧足。毛文龍兵還不一定精,但糧絕對是不足的。糧餉不足,連後勤供應也未必充足,比如“兵部尚書王永光覆袁崇煥疏言:毛帥與北韓近,與奴酋遠。姑留以為虛聲,所請各項軍需,如鉛子、火藥、銀五萬兩急需也,宜半與之”。東江軍士的刀砍鈍了,難道要等到朝廷的軍備補充更換?東江軍士補充裝備,也要等到朝廷發?如果敵人打來了怎麼辦,難道光著身子拿著燒火棍殺敵?就毛文龍的那點餉,還要補充裝備,想想可知何種艱難!東江之何種艱辛,可看袁粉王榮湟博士的論文《明末東江海運》。

    就這樣的狀態下,據載毛文龍前後救濟接納上百萬逃民,其中大部分逃民通過登萊按插內地,有部分被選為兵丁,這些逃民也是要吃飯的。在崇禎年,東江狀況日益惡化,先是朝廷砍了東江的兵額,後是定餉東江軍士月錢七錢,再接著以東江冒餉(既然只有二萬八,那今年就是多領了)為由從第二年中扣除。因此在崇禎年,東江的牽制力也越發薄弱。

    或許迫於糧餉等補給問題,毛文龍並沒有表現出一流的名將能力,但就事而論這才是“忠於事”,比袁崇煥那種整日誇誇其談、白日做夢的更有功績也更盡職。

    袁崇煥為實現所謂的“復遼”,就採用築城推進方式。一旦築城成功,就可以宣稱又“復土”幾百裡,然後功名利祿、榮華富貴就來了。但築城需要時間,而廢物的關寧軍又不能野戰抵擋後金進攻——強拆,因此搞出兩種方法:議款和東江移鎮。

    議款即忽悠皇太極達成暫時停戰,從而趁機築城。但皇太極也不傻,在崇禎二年閏四月的書信中明確提出劃界,即關寧軍不得跨過大淩河。

    移鎮,說白了就是要毛文龍移鎮到遼南靠近後金去吸引後金火力天天硬扛,這樣袁崇煥可以放心大膽的過大淩河築城,不用再害怕後金來強拆!這就是搞笑的,大糧大餉的關寧軍自己不能過大淩河去扛,卻指望著東江窮鬼自我犧牲來換取時間。

    為實現此“偽大”戰略,天啟六年袁崇煥上奏要求毛文龍移鎮,結果被明熹宗否決,“得旨:疏說地勢人心極明,不必移駐”。在第一次移鎮風波同時,袁崇煥居然派出了自己的狗腿子徐敷奏和趙佑,以共商軍事為名,數十艘船沿途停靠東江各口岸,以“(關寧軍)大糧、大餉、不見敵”和“謠言移鎮”誘惑招搖吃不飽穿不暖又經常外出殺敵的東江軍士叛逃,以此削弱東江實力,甚至還妄圖進入北韓(北韓事務一向由東江和登萊巡撫負責)。趙佑被當場格殺,徐敷奏逃竄回關寧。丁卯之役時東江數名將領欲趁機逃亡關寧不遂,共言與徐敷奏“有約”,因此再提前事,徐敷奏被下旨處死,但在寧錦之戰被袁大吹以“守城”為名抗旨。

    最後徐敷奏與另一經常“殺良劫財冒功吃空餉”的狗腿子張斌良逍遙法外,結果被樑廷棟捅到崇禎前,徹底鬧大才捂不住。袁粉就不要整天叫喚什麼毛文龍貪汙,袁也不是什麼好人,對於張斌良被告發,袁表示“本部院知之久矣”(知道很久了還不早處理?)。

    需要提的是,天啟七年並不是只有寧錦之戰,還有丁卯之役!在皇太極派兵東征毛文龍(丁卯之役)時,袁崇煥還在傻白甜的搞議和停戰。僅僅派了一千多的水兵直接支援東江(已經是後期),而面對朝廷要求“夾擊”策應則多方推脫敷衍,派了九千兵馬到三岔河“望河而止”。皇太極初步解除毛文龍的威脅後,再以“築城”沒有議和誠意為由派兵到錦右強拆(破壞明軍往前築城立足),以“議和”將計就計麻痺袁崇煥成功實現東征西討逐個擊破!因此,寧錦之戰後袁崇煥因戰中表現不佳(暮氣難鼓)和議款誤事而被非議滾蛋。

    第二次賊心不死的袁崇煥,在寧錦兵變平息後,大概受關寧軍缺餉鬧兵變的啟發,開始著手設計毛文龍。先是改東江餉司於關寧,無袁手令不得發餉;又搞海禁,禁止明商前往皮島;接著改北韓貢道於關寧(以前是從登萊到京城,海路短風險小),插手北韓事務打擊毛文龍對北韓的影響。以此掐斷東江經濟命脈以脅迫毛文龍。在文官和袁大吹的聯合絞殺下,東江日益窘迫,毛文龍不得不到登萊帶兵索餉。袁崇煥設計毛文龍時,還假惺惺的發了十船糧(根本不夠),斬帥後洋洋得意的表示“凡此措之皆愚之也,文龍果入甕”。這邊餓死東江,另一邊卻對已經投靠後金的蒙古協軍朵顏人在高臺堡大肆賣糧(要多少賣多少),這就是“市米資盜”罪。在斬殺毛文龍後,因欲移鎮故在東江“擬設馬兵營十營”。

    至於袁粉所謂毛文龍通敵,處處不忘什麼通敵信。袁粉真仔細看過了嗎?那所謂的“爾取山海,我取山東”的前半段是什麼?是在扯闊科,而且不止一封信在解釋闊科!一個小小的闊科,居然比袁粉鼓吹的毛文龍通敵的誠意還重要!這毛文龍到底是通的哪門子敵?通敵,首先就是要有“信任”!皇太極都不信,所以毛文龍解釋闊科一事很多次。袁粉愛貼“通敵信”,那我們看通敵信的內容:

    1。“毛文龍拜金國汗纛下致書。不佞常銘之於心,宣之於口,存之於中,一進不忘。因所遣使臣之言,同氣同意,即遣回國。【又聞初遣之使臣,照舊攜禮物前來我處等語,當時皇上遣戶部大臣送錢糧至島,並將所乘船撤回鐵山。具時汗所遣使臣,未經查實,誤入戶部】。使臣及所攜禮物,盡被擒獲,解往京都。不佞聞之此,遂連夜遣人赴京,賄銀四萬兩,始獲赦死,養之於內地。請少待數日,奮力交涉,俾還於汗。正在煩惱之際,突有喀山牛錄下諸申八人逃來,伊等言稱:我汗與諸貝勒原以一心倚爾等行事等語。不佞聞此,愈覺不安。嗣後遣來之人,須仔細辨認為善也。【無諭爾取山海關,我取山東,若從兩面來攻,則大事即可定矣】。我不分爾所得,我亦不歸爾管轄。特致書以聞之。”看見沒?“爾取山海”前還在解釋闊科“誤入戶部”!

    2。“毛文龍再拜。【先於四月二十六日,闊科、馬通事等五人來至鎮江。五月初三日,迎入皮島,時戶部在島散發糧食】。戶部官屬下人,十分懷疑,屬告其戶部曰:“諸申往來頻繁,終日忙於事,留住歲日,所用衣服,全縫製畢。五月十六日,遣其舊人三名,由海至鎮江,復攜禮物兩馱,運至瀋陽。”今聞山東登州地方總兵官及原道員,不時遣船出海,沿岸安哨探。登州地方道員攜其下屬官員、豕差及親戚、僚友等,又來至皮島等語。因未知確信,我遂斷然制止,未納下人謊言。我與爾同謀起此事,惟恐失信,故匆忙遣人答覆。”還扯皮闊科,所謂的通敵信。

    3。“毛文龍再拜致書,至於前遣官齎書議和一事,我曾有言,自今日始議,我皆一一承認,凡事我皆承當等語。我與爾彼此能罷兵休戰,共享太平,則我心中不勝喜悅。【曾想送還闊科,即與汗及諸貝勒議定大事。不料汗所遣之人誤入戶部糧船,為來送錢糧之戶部官員擒獲連我之三人一併解往京都,亦未告知我,以敗我大事】。今將闊科未能送還,空口無憑,汗與諸貝勒,亦不再聽信我言。一片誠心美意,反成無信義者,此怨無處可訴。我之心意,本欲與汗及諸貝勒共圖大事,今又見疑,豈非天之罰耶?聖汗與諸貝勒轉戰四方,欲何時可成大事乎?皆爾等胸無計謀故耳,我與汗及諸貝勒共議國家大事,則同享幸福,名垂萬世。但不知汗與諸貝勒信否?倘納我言,宜遣人密商,此言無稍虛偽。若謂誘騙,騙其四、五人何為?我二人母相疑。好漢作事,向與常人異。大事成之後方見善心。書不盡言。”又是闊科。如此沒信任,怎麼合謀通敵?“爾取山海”不過是忽悠而已。

    明末的歷史,在別有用心的統治者和一幫嘴炮文人的筆下,歪曲得一塌糊塗!搞笑的是,這幫喜歡意淫辱罵明朝統治者的明朝文人,在清朝這麼玩——只有被砍頭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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