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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陸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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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桃李不言兮
誰不想做別人心頭的“白月光”、心口上的“硃砂痣”?愛情在出發的時候總是抱著各種各樣的期望,然而誰也抵不過“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於江湖”的尷尬,現在的人們成熟起來是這樣說的:最好的婚姻就是自然而然成為親情。
我們接受了自己終將成為一個若有若無的“米飯粒”或一抹不雅的“蚊子血”,我們放下了心中的執念,把自己那些高高在上的夢想徹底打碎,卸下負擔與現實同行,把一路上的歡喜悲慼都深藏在心底,不慌不忙地過完一生。到最後,也許我們會活成自己心頭的“白月光”。楊絳不就是這樣的嗎?錢鍾書的小說裡,對女人入木三分的刻薄是從哪裡來的?我們無法得知,畢竟“最美的人、最賢的妻”這樣的評價也是轉述的,但那又如何?並不妨礙楊絳如今是我們文藝大眾心頭的“白月光”呀!
老一輩的人看三十年前的月亮,如朵雲軒的信箋上一枚銅錢般大小的溼暈,陳舊而迷糊。當年我們的師祖母張愛玲拿著三十萬鉅款跟身陷困境的胡蘭成道別,說出:“不必再來尋我,我亦是不愛你了。”的那一刻,張就成了胡心口上的硃砂痣,後來胡仍汲汲於文字尋找緩和,真是好討厭的米飯粒呀!
每個男人這一生都想擁有兩個女人,一個紅玫瑰一個白玫瑰。
一個熱烈的情婦,一個聖潔的妻。
對男人來說愛是身外之物,你以為自己很特別,但其實你根本沒得選。
女人最大的罪過,是太愛男人了。
女人最大的愚蠢,是讓男人太安全了。
所以不要做男人愛情的寄生物,你不是白玫瑰也不是紅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