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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夜曉le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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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溫酒麥客
天才詩人?倒不如說是一個天才炒家更準確。如果不是因為最高學府學生,如果不是臥軌自殺,作為亮眼炒點。恐怕與一個青澀青年沒啥區別。曾經從圖書館借過一本此位大俠的書,厚度堪比兩本新華字典,也是迄今為止所見過的最厚的書,只可惜翻了兩頁,實在是看不下去,一天就還回去了。不過,倒是引領以後的浮躁、浮誇之風作用不小。炒出身、炒身體殘疾、炒矯情……各種各種炒作蔚然成風、樂此不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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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天山怪客3
海子詩句平淡自然,渾然天成,不事雕飾,詩中營造的意向俱是我們生活中常見之物,於平凡中寓深情深意,做到以小見大,越讀詩味越濃,閱讀體會越深,極容易引起眾多青年男女的情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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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巨集燈詩話
海子的詩歌世界是非常複雜的,他的詩歌觀念是對古代史詩、近代抒情詩、浪漫主義詩歌和現代主義詩歌理念的綜合。從思想上,他接近於一個存在主義者;從情感上,他接近於一個浪漫主義者;從精神上,他接近於一個“狂人”式的先知;從認知方式上,他又是一個充滿神性體驗色彩的理想主義者。
在詩學觀念上,他深受尼采、海德格爾等人的影響,相信“酒神體驗”的力量,相信“大地”原始偉大的本質力量;在藝術觀念上,他又特別認同凡•高、荷爾德林那種瘋狂的氣質。同時,海子的抒情詩寫得很美,充滿了神啟式的靈悟意味,筆下的事物放射著不同凡響的靈性之光。以十年前的一首詩歌,再次懷念詩人海子。《在春天懷念海子》(寫於2009/2/26)
說懷念。是因為找不到更合適的詞彙/ 我不認識海子,只知道他的詩句: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以及他偏頗地將自己安放在鐵軌上/ 通往繆斯的天堂
海子說,要做個幸福的人 要餵馬,劈柴,周遊世界/ 他沒做到。/他沉浸於冬天/傾心死亡/不能自拔
在這個春天,我看見 十個海子繼續誕生。/歲月的麥場和村莊 被海子魂燒/ 天空和大地,乾乾淨淨/ 古老的村莊 /一個叫蘆花的女子/ 依舊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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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一往文學
有人說海子是“中國詩壇的神話”,也有人說他是“詩人中的天才”。無論多大的讚譽給予他,甚至有人稱這是“現代造神運動”,都無法否認,海子是一個逝去的詩歌時代的象徵和符號、也是一個永遠的謎題。
1989年的3月26日,剛滿25歲的詩人海子在山海關臥軌自殺。就像他詩中所說——“我走到了人類的盡頭”。在當時,海子之死是一個非常轟動的事。
詩人陳超在一篇文章中說:“在海子留下的詩歌中,他會被繼起的詩人所包圍,海子是會不朽的,他的詩歌會以不同的方式———包括憎恨的方式———得以長存。”是的,距離海子逝世接近三十週年了,我們還在懷念海子。
關心整個民族的生存和苦難命運海子原名査海生,生於1964年3月24日,在農村長大。15歲時,他考入北京大學法律系,大學期間便開始詩歌創作。1984年創作了成名作《亞洲銅》和《阿爾的太陽》,第一次使用“海子”作為筆名。作為少年天才,他心中一直存有精英意識, 即要揹負起拯救民族文化的重擔,用個人的力量來完成中國詩歌的現代轉型任務。
他在不到五年的創作時間內,創作了二百餘首高質量的抒情短詩,以及詩歌鉅製《太陽·七部書》,震撼當時。
他留下了那麼多美好動人的詩句:我把天空和大地打掃乾乾淨淨,歸還給一個陌不相識的人,我寂寞地等,我陰沉地等, 二月的雪,二月的雨。 ——海子《黎明》
今夜我不會遇見你,今夜我遇見了世上的一卻,但不會遇見你。——海子《情詩一束,山楂樹》
當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你不能說我一無所有,你不能說我兩手空空。——海子《麥地與詩人,答覆》
沒有任何夜晚能使我沉睡,沒有任何黎明能使我醒來。——海子《西藏》
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海子《九月》
雨是一生錯過,雨是悲歡離合。——海子《我請求:雨》
亞洲銅,亞洲銅。祖父死在這裡,父親死在這裡,我也將死在這裡,你是唯一的一塊埋人的地方。——海子《亞洲銅》
珍惜黃昏的村莊,珍惜雨水的村莊,萬里無雲如同我永恆的悲傷。——海子《村莊》
在《祖國,或以夢為馬》這首詩中,海子天才般地發明了一個著名詞語“以夢為馬”。這個詞語在他死後迅速流傳開來,成為海子詩歌的標籤之一。在這首詩中,他毅然地選擇“做遠方的忠誠的兒子/和物質的短暫情人”,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詩歌作為他永恆的事業,“就是要成為太陽的一生”。在逐夢的路上,雖然他“必將失敗”,但他相信“詩歌本身以太陽必將勝利”。
然而80年代末90年代初,社會變革如此之劇,商品經濟使文學迅速邊緣化,,拜金主義和大眾文化沖垮了理想主義和英雄主義,海子一下子從詩歌的英雄人物,變成了不合時宜的閒人,只有陷入悲觀和絕望之中,最終選擇了自殺。
失去海子,是中國詩壇永恆的悲哀。
為什麼說海子是“詩人中的天才”?第一、他的精神分裂使他以異常的方式接近了偉大的藝術。
海子最後被診斷為“精神分裂症”,這在世俗的意義上是失敗的,可作為藝術家來說,這是一種接近於人本身存在的體驗生活、感受生活的方式,海子可以說是精神上最純粹的“詩歌赤子”。在荷爾德林的哲學中,凡高、陀斯妥耶夫斯基、卡夫卡、席勒、尼采這些人格與藝術統一為一體的大師,都是以分裂症撕毀自己的方式,完成了偉大的創造,他們“主觀上的深刻性是和精神病結合在一起的”。海子最後寫的一篇詩學文章是獻給荷爾德林的《我所熱愛的詩人荷爾德林》 ,荷爾德林最終發了瘋,而海子則以自殺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不知其中是否有某種巧合。
第二、他以自身領悟抵達神性境界,提升了整個時代的詩歌境界。
海子深受海德格爾影響,海德格爾認為在我們這個貧瘠的時代之上,還有一個眾神存在的神性世界,而詩人的使命就是去尋找這個世界。海子推崇海德格爾,他的詩歌題材多以神話作為藍本,試圖找到通往這個世界的途徑:愛、生存、繁衍、統治……雖然那個時代的詩人都試圖去觸碰神話主題,但誰也沒有像海子一樣更深刻、更本質。
第三、詩歌中無處不在的死亡意象,使他對“生存哲學”有了最深刻的思考。
加繆在《西西弗的神話》中說:“真正嚴肅的哲學問腸只有一個:自殺。”海子的詩句中無處不見死亡意象,“屍體”、“骨頭”、“墓地”、“黑暗”、“陰影”、“死亡”、“再生”等意象,而這些意象打上了海子生命特質中深深的憂鬱和對死亡的傾心,帶有濃厚的死亡情結。如《亞洲銅》中,“亞洲銅,亞洲銅/祖父死在這裡,父親死在這裡,我也將死在這裡““遠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在他那裡,死亡情結成了追求生命本質之途的歡樂終極。海子最終以死亡遠離了世俗生活,這一行為也被人看作“在本質上它標誌著詩人對生存的終極原因的眷顧程度”。
這位集詩人、文化英雄和精神分裂者為一身的人,用他的臥軌自殺,完成了生命最終的創作,他是“殉詩”,也是將自己的生活活出了詩性色彩和神性色彩。
從以上的意義來說,海子不可能被模仿,海子的詩歌也是永遠獨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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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程風76
我覺得海子是早慧型的,因其出眾天賦和優秀學府的薰陶得以用詩表達而稱其為詩人,但是,實踐證明,海子生命力有限,作品的時空感太弱,是未得善終早夭的一個作者。和歌手中的張雨生黃家駒和武術界的李小龍一樣早夭,之於其作品的優秀程度,還不及以上幾位,有待於大浪淘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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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大洲文苑
誰說他是“天才詩人”呢?
中國文學史上,有多少天才詩人呢?幾千年的文學史上,論到天才的,可能為數不多吧?而且也很少被稱為天才詩人的。
海子是不是天才詩人,最終,可能歷史說了算。
我們這個時代,大帽子滿天飛,更有文學大師、國學大師之類滿天亂飛,估計,天才詩人與國學大師與文學大師的總數,可能超過了幾千年的中國文化史上有定評的公認的大師們的總和了。
當然,海子是個優秀的詩人,也有許多優秀詩作,但將來能有多少作品流傳下來,並且像文學史上的真正的天才詩人的作品一樣,為人們記住,還是未知數。
倒也想問的是,什麼樣的詩人才能稱為天才呢?李白杜甫都是偉大詩人,很少有人說他們是天才,倒像是地才:大地上的偉大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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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釣放魚
天才與白 痴,甚至是塵世 中認為 的精神 病人 往往只有 一線 之隔。在某些 方面的才能 特別 突出,反倒是絕大部份 普通人都能適應的 方面 他們 卻 做不好。正因為 特立獨行,所以思維 方式和境界 與大多數人 天差地別。理解 認同的 人 可能 會膜拜,而反對的人 可能 嗤之以鼻,甚至 詆譭謾罵。天才 註定 是曲高 和寡,備感孤獨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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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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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南屋閒客
詩歌只是一種表達方式,並不是一種榮譽,每個人都可能會成為詩人,只是際遇不一樣,所以產生的結局並不相同。詩能被讀不僅僅是詩人具有某種榮譽,只是因為每個人內心都有能被啟用的韻律。我對海子並無特殊的研究,至於他算不算天才應該看他詩歌的活力。海子對我的印象而言也就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而已,句雖有名但還達不到《春江花月夜》孤芳壓盛唐那樣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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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詩心撞向地面,悲劇和傳奇同時上演。
我去年特地繞道去了德令哈,希望用追尋的足跡去祭奠海子。想親眼目睹讓我多次哽咽的“這是雨水中一座荒涼的城”,究竟有多麼悲涼,想和那晚喊出“姐姐,今夜我不關心人類,我只想你”的海子有一夜空間上的交集。
當晚,我就欣喜地發現在市中心的巴音河畔,有一個環境典雅、頗具規模的海子詩歌陳列館。詩人當年途經駐足,甚至還發生過肢體衝突的小城,因為留下的一段遺墨,在今天還給詩人一個安放詩魂的供堂,德令哈有情有義,有溫度。
第二天在離開前,我寫下了下面這首詩,這也是我在詩作中,偶爾會點開重讀的一首。
《在德令哈》
戈壁的盡頭
今夜只剩下
一段冰冷的軌
背向大海
你的詩靈
埋葬在麥香
深深……
我行色匆匆
用一掬脊雪
裝點星空
二隻駱駝
奔向棘刺
雨水荒涼,浸透
一萬個日夜
我們一飲而盡
戈壁和解不了孤獨
詩人的,我的
德令哈的星庭
一顆跋涉的種子
長耀在這裡
是一枚太陽
還是 ,一座
風乾的單駝峰
在和大家分享海子詩歌陳列館的圖片前,我先回答海子為什麼是天才詩人?這不可避免地要談到詩人之死。我想對命運結局的反思,是對天才詩人最好的詮釋。
這無疑是個痛苦而殘酷的話題,沉重到打字的手有些微顫。
海子天才的隕落,大眾的觀點大致分三類:勸慰型,生命可貴,希望他好好活著;質疑型,死亡是一種逃避,無法改變世界;分析型,從結果反推原因,覆盤詩人矛盾的一生。
我在想寫在大家觀點之後,我能更懂海子嗎?
每一個真正的詩人,都像是上天派往人間的精靈,他們敏銳、善感、憂鬱、細膩、多思、真誠,在這些水晶般的天性背後,卻有著更強烈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脆弱、偏執、多疑、激憤甚至狂躁,而這份“輕”卻具有折翼的破壞力。
海子的臥軌,顧城的自縊,北島的放逐,都是在同一時空截面中最優秀的詩人集體宿命般的悲劇。
如詩人摯友西川所言,海子一定看到和聽到了許多我不曾看到和聽到的東西;正是這些我不曾看到和聽到的東西使他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的先驅之一。這是朋友對天才詩人的註解。
詩人是一個行走在獨特心靈鋼絲上的靈族,他腳下的萬丈深淵就是人間煙火中的滾滾俗塵,他們的一生註定和世俗社會格格不入。除歌頌一切美好外,他反思、質疑、揭示人世間所有有違於真善美標準的現象和物件。
這樣的心靈在面對自己愛情、友情、日常生活時是一種危險的挑戰,詩人的心質會讓他們在無法適應中直線墜落,當詩心撞向地面,悲劇和傳奇同時上演。
所有的自殺都是出於絕望,但詩人和文學家肯定不是走投無路,是對生的厭倦和對活的失望。這個直抵生命哲學的終極問題,宗教也只是作出了部分解釋。
海子天才的命運不是來自於現實意義上的個人坎坷經歷,而是詩人走向純粹,放大價值後的宿命所歸。
說兩件高興的事。
突然有點慶幸自己還能留戀速度、美食和秋季,當然還有為人子,為人丈夫和父親的責任。
還有,現在城裡最有人氣的書店—西西弗斯,在一進門,躺著賣的書籍中,一本《海子的詩》牢牢地佔據著C位。我把這點欣慰和大家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