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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琴瑟在御莫不靜好s

    元稹寫的《鶯鶯傳》,又名《會真記》,屬於傳奇文。一般被認為是《西廂記》故事的源頭。

    故事梗概大約是:

    張生來普救寺,遇見姨母一家人,姨母女兒就是崔鶯鶯。張生和崔鶯鶯相遇,互相傾慕。(《會真記》中最具價值的是描寫二人感情部分別具情致。)張生想和崔鶯鶯在一起,丫鬟讓張生去找媒人說和婚事。張生說:“索我於枯魚之肆。”(出自《莊子·外物》,意思是我等不了那麼久。渣男苗頭),於是崔鶯鶯抱著自己的枕頭去找了張生,就是自薦枕蓆。張生赴京趕考沒成功,回來後再去趕考,離開了崔鶯鶯。張生薄倖崔鶯鶯,始亂之終棄之,最後卻還說崔鶯鶯是妖孽,說自己是忍情,拋棄崔鶯鶯是及時悔過。(渣男實錘)作為作者,元稹說寫這篇傳奇文是希望大家不要再犯錯,讚賞了張生及時悔過的行為。(呵呵,再有文采也是渣男)魯迅先生評價《鶯鶯傳》,主要有三點:元稹以張生自居。有些部分寫的十分有情致。“文章尚非上乘,而時有情致,故亦可觀。”

    3.最後文過飾非。(文章掩飾自己的過錯)

    “惟篇末文過飾非,遂墮惡趣。”

    除了魯迅先生,還有一些人也認為《鶯鶯傳》的原型就是元稹和他的表妹崔鶯鶯。

    宋代的王性之認為張生就是元稹,崔鶯鶯是元稹的表妹。依據包括:

    元稹的外公叫鄭濟。唐代《崔氏譜》中寫到,永寧尉崔鵬,娶了鄭濟之女,生了崔鶯鶯。但有些人認為,崔鶯鶯姓崔,崔在唐朝是大姓,元稹為了攀高枝娶了韋叢,捨棄了崔鶯鶯不合理。

    陳寅恪先生在《讀鶯鶯傳》中認為,崔鶯鶯原型並非大家族之女。

    總之,元稹很可能就是張生本人,做了始亂終棄的事兒,但是實際情況也不能輕易下結論。

  • 2 # 周公子曰

    《西廂記》是元代劇作家王實甫寫的,而非元稹所著。

    當然,王實甫所寫的這齣戲劇《西廂記》,就是根據唐朝詩人元稹的傳奇小說《鶯鶯傳》改編而成的。

    元稹寫的《鶯鶯傳》相當於是自傳體小說,在這小說裡元稹把他同美女鶯鶯的戀愛經過寫出來,公佈出去。

    元稹雖是當時世人公認的才子,在最高雅和最通俗的兩大文學領域都佔有一席之地,但是實際上元稹就是一個薄情寡義的劈腿的渣男。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業懶回頭,半緣修道半緣君。”

    經歷過無比深廣的滄海的人,別處的水再難以吸引他;除了雲蒸霞蔚的巫山之雲外,別處的雲都黯然失色。

    這該是多專一的情感呀!世人都覺得這是一首寫真情堅貞不變的詩。

    這首《無題》是元稹在髮妻韋叢去世之後寫的。他在詩中感嘆說,自己因為修道兼愛妻去世,對男女之情已經心灰意懶。

    當年鞏俐、林青霞合演的改編自金庸小說《天龍八部》的同名電影,就用這首詩來表現逍遙子對滄海的不變真情。

    因為這首詩,人們也往往認為元稹是個重情重義的痴心漢,覺得他對元配妻子韋叢很專一。

    事實上,元稹是真情種、真專一嗎?

    詩中的“花業”所謂何事?(“花業”一些版本作“花叢”)世人常以花喻美人,“花業”或“花叢”就是一大堆美女。

    一心要塑造自己對亡妻“守身如玉”形象的元稹,在妻子死後仍然流連女人堆,這與他自己標榜的愛妻死後心灰意懶,不再動情,出入之大,令人咋舌。

    或許是考慮到社會輿論,元稹將這種主動的“流連”粉飾成被動的愛戀。實在有太多女人喜歡我,這不是我的錯,我還是一個思念亡妻而無心花叢的好男人啊!

    元稹這種粉飾自己,責在他人的伎倆,就在《鶯鶯傳》這部傳奇小說裡用過,因而顯得更為爐火純青。

    元稹發達前結識了一個姑娘,名叫崔鶯鶯,兩人同宿同居。鶯鶯容貌美麗,富有才華,元稹深為迷戀。但是不久元稹進京趕考,與鶯鶯分手,並寫了豔詩來記錄兩人的戀愛過程,坦白的說,就是把他們啪啪啪的經過寫成詩歌傳播出去,這大約就相當於我們今天的璩美鳳光碟事件。

    這段戀愛,被他自己寫成傳奇小說《鶯鶯傳》,流傳千古。王實甫的《西廂記》即是根據此改編的。

    在《鶯鶯傳》的結尾,化名為“張生”的元稹,一邊在酒桌上向朋友們展示鶯鶯情詩的熱烈與身體慾望的暗示,一邊感嘆鶯鶯這樣的女人實在是禍水妖孽,自己作為一個大丈夫,應該動心忍性,與之斷絕。這一番言論,頓時贏得滿堂男性的一片掌聲。

    自己始亂終棄,卻說別人“不妖其身,必妖於人”,自己行為薄倖,卻自我粉飾成“予之德不足以勝妖孽,是用忍情”,用“忍情”為自己的無恥行徑辯解開脫。渣男一個!

    於此同時,元稹詩名遠揚,榮登京兆尹、太子太保韋夏卿座上賓,最後娶了韋叢為妻,成為韋府東床。

    幾年後他赴四川上任,結識有“女尚書”美譽的才女薛濤。薛濤比元稹大11歲(一說9歲),但這不妨礙才子對才女的憐惜與懂得。一千年後,張愛玲載在胡蘭成手裡,估計也是逃不開才子式的憐惜與懂得。

    元稹和薛濤恩愛纏綿數年,奈何髮妻韋叢病死,元稹需回家打點喪事,只好分開。臨走前,元稹承諾一定會來接薛濤的。這承諾相當於今天男人對二奶說:“別急,我老婆就要掛了,大房的頭銜遲早是你的。”

    可是,這一去,元稹再無音信,等他數年後想起薛濤準備去接她時,路過南方,遇見樂人劉彩春,被她一首歌唱動了心,就淹留於彼地,繾綣忘返。

    元稹對韋叢是懂得,他懂得韋叢作為一個門閥貴族世家女子的價值。憑藉韋家,他才有了進階的底氣和身家,有了沾沾自喜的榮耀。

    元稹對鶯鶯是懂得,他懂得鶯鶯作為娼家女子的價值。他對鶯鶯,先是耽於美色,意圖親近,後是通曉內心,意圖親密。他也懂得鶯鶯年輕單純,想要脫離娼籍,終身有托的夢想,卻始亂終棄。對元稹來說,鶯鶯是自己困頓時生理和情感的寄託,是自己騰達前酒桌上的談資,更是自己流連花叢,風流但不下流,人品貴重的最好人證!

    元稹對薛濤也是懂得,他懂得薛濤作為當時最負盛名的女詩人的價值。他初到四川,精神空虛,薛濤是他最好的文學伴侶,是與自己在文學文化上最能對話的女人,她的“女尚書”名號也不是空給的,自然還是自己當政四川時最合適的“左膀右臂”。他也懂這個情感漂泊的女人內心最深切的渴望,所以許以婚姻,可是鄭重的許諾,卻成了一場笑話,何其輕薄!

    元稹對劉彩春還是懂得,他懂得她作為彼時最有特點最善歌吟女歌手的價值,聽著自己的詩詞變成小調,清婉地從她的歌聲中傳送出來,那種熨帖與滿足是什麼都比不了的。

    元稹作為一代才子,從不吝嗇自己對女人的懂得。他續娶的裴氏,出身貴族,同時他忙著添置妾室,生兒育女,把婚姻當成自己官宦生涯的鋪路石。連陳寅恪先生都指摘他“宦婚”。

    元稹於女人的懂得,是他人生最成功的投資。可惜,這懂得,與尊重無關,與憐惜無關,更與愛情無關。

    從根本上來說,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精緻的利己主義者。

  • 3 # 似水流年143324058

    《西廂記》應該是元代雜劇作家王實甫寫的,根據元稹的《蔦鶯傳》改遍而來,元慎是大詩人,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就出自他手,可惜是個多情種子,到處留情,最後也辜負了崔蔦蔦,是真人真事,這元稹和才女薛濤還做過露水夫妻,也辜負了薛濤了。

  • 4 # 大蠍子王

    元稹是唐朝人,他寫了唐傳奇小說《鶯鶯傳》。幾百年後到了元朝,一個姓董的和一個姓王的將元稹的《鶯鶯傳》改編成元曲《西廂記》。姓董改編的不如姓王改編的好。姓王名實甫的編寫的戲劇結構和詞曲都很美。

    唐朝元稹寫的《鶯鶯傳》好像是他的紀實報告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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