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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談論古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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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歷史偵查處
2017年1月,湖南文藝出版社出版發行了作家馬伯庸的《長安十二時辰》這套書。
該書發行後第二年,《長安十二時辰》便被翻拍成由雷佳音、易烊千璽領銜主演的古裝懸疑劇。
《長安十二時辰》這本書講述的是唐朝上元節前夕,長安城陷入危局,長安死囚張小敬臨危受命,與李泌攜手在十二時辰內拯救長安的驚心動魄的故事。
該書以十二個時辰為節點,內容細密緊湊,故事情節令人緊張窒息,突破傳統真實與虛構界限的寫法,又使得《長安十二時辰》這本書一旦上手就難以從中自拔。
在《長安十二時辰》這部集合眾多鮮明特色的叢書中,我認為寫的最好的還是“草根發跡男”-----元載
元載,字公輔,鳳翔府岐山縣人。史料對元載的記述是:
“家本寒微。載自幼嗜學,好屬文,性敏惠,博覽子史,尤學道書。家貧,徒步隨鄉賦,累上不升第”。
也就是說,早年的元載出身貧寒,自幼好學,但卻多次落榜沒能金榜題名,典型的草根沒落階層。
後來元載結識了河東節度使王忠嗣的女兒王韞秀,這個河東節度使大抵相當於今天的地方軍政一把手,元載能有這樣的岳父做靠山,想必能很快在仕途上有番作為。
然而,不巧的是,王忠嗣對他的這個女婿很不感冒,只是迫於女兒喜歡,他才勉強同意了這門婚事。
但所謂“寄人籬下,忍氣吞聲”。元載婚後數年在仕途上毫無起色,又日日在王氏家族人的臉色下過日子。
時間久了,作為男人的元載,憤然辭別了岳父西進入秦,打算在當時的長安闖出個名堂。
王韞秀沒有嫌棄元載的無能,反而“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地跟隨著元載通入京師求取功名,這讓元載大為感動。
也使得元載從那以後對王韞秀忠貞不二,夫妻二人無論生老病死,福禍相交始終相濡以沫,直到最後陪伴夫君同入黃泉路。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在玄宗朝,元載的仕途平平,雖然屢有升遷但始終沒有大的起色。
到了肅宗朝,元載走“夫人路線”搭上了宦官李輔國這條線,從此元載的仕途平步青雲,官至同平章事(宰相)、加集賢殿大學士、銀青光祿大夫。
由一名不文的底層草根,到熾手可熱的宰相,元載僅用了20年時間。
拜相後的元載,在朝中的名望和地位日漸攀升,趨炎附勢之徒競相奔走於門下。
元載由於善於察言觀色、靈活變通,深得代宗皇帝的青睞,由此成為朝中一股“硬核”實力。
代宗朝後期,大宦官李輔國和魚朝恩先後把持朝政、架空皇帝,元載察覺到了代宗對他們的不滿,遂設計替唐代宗除掉了李輔國和魚朝恩。
鑑於元載有誅除兩代權宦的大功勞,因此,唐代宗對他感激不盡,將一國軍政大事悉皆委於元載,期間,還屢次對元載加以封賞。
唐代宗看到元載越來越出軌越位的荒唐舉動,於是多次對元載進行了勸誡和警告,但元載依然我行我素、肆意妄為。
終於,忍無可忍的唐代宗下令處死了元載,並打算將元載的妻子王韞秀等人沒籍為奴,但生性剛烈的王韞秀表示要與丈夫元載同赴黃泉,代宗索性將元家悉數處死。
臨行前王韞秀對監斬官怒吼道:“王家十二娘子,二十年太原節度使女,十六年宰相妻,誰能書得長信昭陽之事?死亦幸矣,堅不從命!”。
元載死後,唐代宗下令掘開元載父祖墳墓,剖棺戮屍,並搗毀了元家在大寧裡、安仁裡以及東都洛陽的府第,至此,元載可謂是身死族滅。
值得一提的是,在《長安十二時辰》這本書裡,作家馬伯庸並沒有寫到元家被剖棺戮屍,毀家滅族的血光之災。
“人性從來都是趨利避害,可以背叛忠義仁德,但絕不會背叛利益。所以只要這事於我有利,姑娘你就不必擔心我會背叛”的處世哲學。
最後作家馬伯庸在《長安十二時辰》裡,以元載、王韞秀夫婦慨然赴死草草結束了元載這個草根的畢生奮鬥。
也許作家馬伯庸對元載這種出身極其草根的人物,有著出於某種天然的同情和欽佩,沒有想把他寫的那麼慘。
因此,在《長安十二時辰》的後記中,馬伯庸並沒有道出歷史上元載家族被剖棺戮屍,毀家滅族的慘烈結局。
而僅以元載妻子王韞秀的“王家十三娘子,二十年太原節度使女,十六年宰相妻,誰能書得長信、昭陽之事?死亦幸矣!”終結了元載畢生的奮鬥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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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慕湮61759161
首先,元載這個人是非常有才的,由於出身貧寒,空有野心奈何沒有門路,但是這個人腦子非常聰明,很善於分析。首先他這個出身背景能娶到王韞秀,就足以說明這個人多聰明,如果是平常王韞秀是絕對看不上元載這樣的人的,但是在困境中就不一樣了,所以元載製造了困境中的相遇,並且保持了自己的君子風度捕111
獲了對方的芳心。元載的野心也促使他進長安考取功名,這就說明他的才能能夠配得上自己的野心,由於貧寒練就的敏感讓他懂得揣摩人心,也讓他成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宰相,為了成為宰相他隱忍20多年,然後開始大肆受賄,結黨營私鞏固政權,這是一個典型的草根發家史,一個典型的鳳凰男,鳳凰男在成功後會不擇手段獲取自己曾經缺失過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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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宇哥帶你讀原著
早晨從下午開始,帶你一起讀馬伯庸原著《長安十二時辰》第十九回。
看原著,更深入。
元載,一個信奉富貴險中求的人元載是一個出身寒微的人,他一直信奉的一句話就是:功名苦後顯,福貴險中求。
意思就是:局面越險,福貴就會越多;能不能成功,那就看你有沒有膽。
他就是憑藉著對機遇的極度敏感和執著,才一步步地走到了今天這步,年紀輕輕就搭上了永王的線,成了大理寺評事,論官階更是比封大倫還高一頭。
封大倫請元載喝酒,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請元載行一道文書到長安縣監獄,讓縣獄提調一個死囚,隨便提到哪裡,然後再隔個幾天提回去就是。
元載聽到這個要求,腦袋就開始活躍了。
因為這個要求太簡單了,根本就不值那瓶蛤蟆陵出產的郎官清。
元載,一個懂得把利益最大化的人在元載的一再追問下,封大倫還是說出實情:原來要提調的人是張小敬。
元載也從張小敬的犯罪事件中,品到了這個張小敬肯定不是一般人,他能被靖安司提走,能讓永王和封大倫都如此忌憚,看來這可不是一個小生意。
元載看出封大倫很急,於是假意答應說:待過了上元節,立刻就去辦。
封大倫果然不幹,他想要元載立刻就行動。
元載想把功勞做大,於是就出謀:只要有唆使張小敬殺人的聞記香鋪有苦主肯主動投案,那麼大理寺就可以立刻立案了。
封大倫此時正認為抓到了聞染,於是就讓元載去看。
元載,一個對奢侈品極度敏感的人當元載開啟柴門,看了一眼這個“聞染”之後,立刻就認出了不對。
這個女子頭上的裝飾一下就吸引了他,憑著他對奢侈品的天然直覺,他發現光是這女子戴的那支花鈿的手藝就值幾十匹凌布,還有就是她的那支木簪,雖然造型樸素,但材料確實實實在在的上品金絲楠木。
元載能從這個女子的佩戴的飾品中,品位到上品門第的氣度。
於是他斷定這絕對不是一個香鋪老闆的女兒能夠達到的水平。
元載知道,封大倫肯定是抓錯人了。
元載,一個當機立斷思維敏捷的人元載通過與王韞秀的交流,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是三品雲麾將軍的女兒,這個職位在全大唐也不超過二十人,個個都是重臣顯貴,不是他能高攀的。
封大倫敢綁架雲麾將軍的女兒,是個熊火幫都不夠死的。
於是元載當機立斷,決定放棄封大倫,牽好王韞秀這條線,這是他一個非常好的飛黃騰達的機會。
隨後他告訴封大倫真相之後,在封大倫手足無措之時,他主動獻策,幫封大倫解決這個問題。
事情過後,封大倫對他感激涕零,而王韞秀也對他非常有好感,暗生情愫。
元載,一個識時務知進退的人元載必須要殺掉張小敬,因為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果讓王韞秀知道了,那麼他一切的努力就白費了。
當元載帶領旅賁軍正準備抓捕張小敬時,信使送來了中書省的三羽文書。
文書是鳳閣發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將對張小敬的全城追捕令押後,落款除了李林甫還有太子李亨。
到底執行不執行這道命令,元載開始反覆盤算。
最終他還是發現放掉張小敬,風險是最小的。
因為如果殺了張小敬,那麼就等於違抗命令,那麼如果蚍蜉真的弄出什麼大事,那麼他這個黑鍋就背定了,還是保命更重要。
元載,一個可怕的追逐利益的猛獸檀棋因為張小敬要殺了元載,但是元載說服了她。
元載說:我只注重利益,人性從來就是趨利避害的,可以背叛忠義道德,但絕不會背叛利益。
現在幫助張小敬對我自己更有利,所以我要幫他。
確實,到了最後,元載確實幫了張小敬,但那是在千鈞一髮之際,聽到了“天子無恙”的訊息之後。
對此,檀棋事後也是渾身發涼,後怕不已。
元載就是這樣一個人,能夠在截然相反的兩個立場中間來回變化的人。
一個非常可怕的人。
元載,一個擁有傳奇人生的人元載從此之後,仕途一路通順,並且成功迎娶了王忠嗣的女兒王韞秀,一時成為奇談。
安史之亂後,元載更是抓住了每次機會,得到了肅宗李亨的重用,成為朝廷的高層。
肅宗去後,他又勾結權宦李輔國,登上了相位,成為代宗一朝的權臣。
不過到了後來,元載實在是做得太過分,被代宗下令處死了。
本來他的妻子王韞秀可以免死的,但是王韞秀卻表示願意與元載同死。
元載,最終的貪得無厭,還是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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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載(713年-777年),字公輔,鳳翔府岐山縣人,唐朝中期宰相。 元載出身寒微,嗜好讀書。其性格敏惠,精通道學,善於奏對,深得唐肅宗重用。肅宗病重後,他與權宦李輔國交好,屬意相位。之後他協助代宗剷除李輔國和魚朝恩兩個權宦,深得皇帝寵信,封潁川郡公。從此,志得意滿,獨攬朝政,排除異己,專權跋扈,專營私產,大興土木,逐漸引起唐代宗的厭惡。777年,元載全家坐罪賜死。唐德宗感念翊戴之功,諡號成縱。後追諡為忠。元載是安史之亂後對中唐政局有著重要影響力的人物。
元載出身貧寒,他的發跡毫無疑問跟他是王忠嗣的女婿有關。元載不是科舉出身,他走入仕途第一步王忠嗣家族應該是出過力的,但因為王忠嗣與肅宗的關係過於密切,在玄宗皇帝的授意下,李林甫對王忠嗣進行了一系列打擊,剝奪了王忠嗣對西北部軍事的節制權力。
根據歷史的記載,安史之亂的時候他流落在江南一帶擔任過財政一類的官員。
元載擔任過很多官職,在協助代宗處死魚朝恩後,他擔任過類似於軍委祕書長的官職,作為一個文官插手軍隊這是很少見的,這可能表明他跟當時的軍方勢力郭子儀,李光弼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元載擔任宰相的時候,協助代宗處死了李輔國和魚朝恩的,幫助代宗拿回禁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