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質，空間，向內或者向外發展都是無限不迴圈的。所謂的規律，都是在一定範圍內成立的。量子的概念是說基本粒子。事實就是，你繼續向內探索1億倍。也不是最基本的粒子。到了那個測量級別，就必須有新的理論出現。你用現有的理論是解釋不通的。必須創造出新的理論。這就是為什麼現在物理數學探索變得困難。過去是理論發展比技術快，但是現在技術的速度日新月異。計算機的力量，使得理論數學跟不上節奏。觀察的尺度快速發展，使得理論物理跟不上節奏。理論數學家和理論物理學家，加油，為人類做貢獻的歷史將有你們創造！

這個怎麼能說得清楚，只能隨便談談。

你想知道現在的數學難到什麼程度，你可以去看看每過4年頒發的菲爾茲獎金的獲獎人所做的工作，反正都是很不好理解的。前幾天，我去丘成桐先生的辦公室與他聊天，他送我一本在香港出版的《丘成桐的數學人生》（商務印書館）給我。這個書裡面就寫到了很多微分幾何的公式，都是他的研究相關的內容。我幾乎看不懂。這就是丘先生作為菲爾茲獎金的獲獎人的數學工作，我這個學過幾年微分幾何的人都很難看明白這些，所以現在的數學還是很難的。

至於說物理到底有多難。那多數是我們還沒有找到一些現象背後的物理原理引起的。比如說高溫超導為什麼能發生？比如說暗能量到底是什麼？比如說暗物質粒子到底是不是弱相互作用粒子？再比如說三種中微子的質量誰大誰小？再比如說宇宙為什麼發生大爆炸？這些物理問題都是很困難的。因此，學無止境，我們唯一能做的是不斷學習，不斷探索。

怎麼說呢，我一個學物理的，這輩子要是能看懂楊振寧先生幾十年前所做所有的研究成果就死得其所了。數學的話不是很清楚，物理紮根於數學，有興趣的可以看看超弦理論，好像是從最先的26維壓縮到了11維度，物理上面的意義暫且不表，單單這個數學難度就讓人頭皮發麻。實際上現代的物理數學所研究的東西已經遠遠的超越了常人所理解的範疇，裡面的很對東西可能十幾二十年也難以做出成果，不過一旦有了重大突破，比如可控核聚變什麼的，就又是改變世界，改變人類文明程序的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