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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魚與於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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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秋陽昊昊
我承受的莫大痛苦莫過於親人的離世!那種痛苦是生死離之苦,眼看著親人在你面前一口口地嚥氣,就象用刀子一下一下地刺殺心臟一樣,心裡一點點地滴血,那真是難以形狀。最早是我的父親,一得病就是大口大口地吐血,便血,從縣醫院到北京大醫院,一直是報危。四十天一直處悲痛和高度緊張的狀態!爸爸走了,心裡悲痛不已!好在老孃還在我們身邊,娘成了我的心理支柱。時隔二十年,老孃竟也走上了不歸路,我的心真得被徹底揪走了。我知道,從今以後我這個當兒的權利被娘永遠地帶走了。再想見娘,再想喊娘就只有在夢裡了。娘患得也是不治之症,雖說已是八十八歲高齡,可我一點點思想準備也沒有。一個輩子沒住過院的娘怎麼會走呢?娘得病前給我繡了福字十字繡,娘說給我留個念想,誰能娘一年後會走呢?難忘那天晚上,娘在病床一口口地喘著氣,慢慢慢慢嚥下在世的最後一口氣。我的腦袋嗡得一聲大了,這個家轟然倒地。悲痛地哭聲在這時成了永遠地定格…………
我是一個特別注重親情的人,所以我覺得最大的痛苦莫過於親人的離去,我這一生中最大的痛苦的一次就是姥姥的離去,我從小跟姥姥一起生活,姥姥帶我長大,我小時候特別調皮,姥姥總是打我,用膠鞋鞋板打我手背,把我手背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又用竹條抽我,但是有對我很好,記得小時候家裡窮,我哭著要吃泡麵,那時候就是那種5角錢的泡麵,我姥姥就去跟小賣鋪的人拿雞蛋去換,2個雞蛋一包泡麵,然後泡給我吃,姥姥在我小時候就總是問我“波的(我乳名),以後我死了,你會不會哭呀”,我每次都小聲的說會,姥姥就會接著說要是我的祭文是你寫的我就安心了,,,寫不下去了,鼻子酸,然後在我讀初三的時候姥姥走了,最後見姥姥的時候,姥姥還從她櫃子裡拿出留的東西給我吃,然後又收回去自言自語說她有病,怕傳染給我,讓我不要吃,,,當時鼻子就特別酸,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然後姥姥走了,,眼淚就想積蓄已久的洪水一般,一直停不下來,,,後來念祭文的時候,我卻不敢沒有勇氣把我寫的祭文拿出來,這一直是我心裡的一個結,這是我心裡一直的一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