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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跳舞的米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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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鑽石鼻子風谷秋糧
我說佛說
如果佛教可以拿來醫治苦難心理,那要如何看“惡業共感”,如此只恐要把受苦的人,再氣的瘋掉了。
佛即是自性覺,自無修為,怎知佛,怎感佛,怎渡自身之苦厄。知其一,不知其二,可是佛理。語其文,不詳其理,可是真救贖。
佛不盡說,不如不說。輕信是扼殺信仰的利刃。有求則信,得償則忘,試問怎言誠,不言誠,如何稱信。
如今的普羅大眾,正值酒過三巡之際,與其信佛,不如再灌些酒來的實際。
我不想成為佛系青年,我想成為植物系青年。
在我眼裡,所謂“植物系青年”,前提是首先要熱愛自然的一草一木,並將其看做有生命的人一樣愛護和欣賞。我離“植物系青年”還有一段距離,今天主要來說說我的一位女同事,她是愛花如命的人。
同事姓張,還有一年就要退休了,我們都喊她張姐。張姐喜歡寫作,早年便加入了作家協會,並出版了一本散文集,銷量不錯。張姐心思細膩,文章如人,文風樸實無華卻感情濃烈,將身邊故事與所思所感娓娓道來,像微風拂過臉頰,像溪水流過頑石,不聲不響便柔軟了心房。
張姐痴迷花,不管在哪裡,只要看到花就要拍照留存,手機相簿裡開滿了各式各樣的花。不只欣賞花,還對花名與習性瞭如指掌。每每午飯後在小花園散步,我們聊得最多的就是花。對於只識花顏色不知花其名的我來說,遛彎散步時間就是張姐為我科普花知識的時間。紅的黃的綠的紫的,張姐都能一一叫上名字來,偶爾有不認識或拿不準的,也要用手機識花軟體識別了才行。
自此,我對花世界有了嶄新的認識。她們不在是我眼裡統稱的無名花了,原來她們都有非常好聽且美好的名字,風信子,紫羅蘭,迷迭香,米蘭花,迎春花,長壽花,馬蹄蓮……我天,真佩服給她們起名字的人們,這些美好的詞語單單從嘴裡念出來就讓人陶醉無比。
在張姐薰陶下,我開始仔細地觀察起路邊的花來。她們顏色各異,形態各異,大小各異,香氣各異,但無論何種顏色與形態,都被大自然搭配的色彩勻稱、完美無瑕,花瓣的數量與紋理,花心施展的張與馳,都是多一下嫌多,少一下嫌少,就是那樣剛剛好。
學會欣賞花的美麗,也便對這世界產生了美好的情愫。
張姐喜歡看花,也喜歡養花,雖然養花技術不咋地,經常養著養著就枯萎了,但是一顆愛花的心促使她的家裡與辦公桌上擺滿了各色各樣的大花與小花。
有道是花如其人,人如其花。與花打交道久了,人自覺不自覺就沾染了花的骨氣。古代詩詞名家常常將花作為抒發內在感情、表達胸懷志向的載體,託物言志的慣用手法常常成為我們分析作者心境歷程的手段。由此看來,我們的老祖宗前輩們也是“植物系青年”了。
人生若如花,可以隨性沐浴Sunny,迎接風雨,也可以不懼冰雹與雪霜,會平和享受,也會堅強抗爭,喜歡隨遇而安,也能披荊斬棘。經歷人生百態,即使被歲月磨平了稜角,也能在必要時露出堅韌的硬刺。這便是極好的人生了。
張姐就是這樣一個“植物系青年”,希望我也能成為這樣的植物系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