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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我心飛的不是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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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葉克飛
這個問題令人感慨。古龍一生求新求變,可惜英年早逝。他去世前的大武俠時代構想,在《獵鷹·賭局》系列裡已有體現(包括後來尋得的殘稿《銀雕》)。
古龍一生屢屢揮霍才華,加上去世過早,許多作品沒有修訂,前期作品水準參差更是令人惋惜。不過從前期後半程的作品(以《絕代雙驕》和《武林外史》為代表),到中期的大部頭(以楚留香系列和小李飛刀系列為代表),再到《歡樂英雄》這種足以列入經典文學之林的神品,古龍一直在求新求變,而且一次比一次成功。即使之後的《天涯·明月·刀》因過於前衛而遭挫折,到今天也已成為神品。這讓人相信,如果再給他十年二十年的生命,他會寫出甚至比《歡樂英雄》還要棒的作品。
相比之下,溫瑞安起點極高。他不像古龍那樣生於一個武俠小說創作仍然粗放的時代,他年少時的模仿物件已經是古龍——要知道,古龍出道時的模仿物件可是臥龍生諸葛青雲之流。
而且溫瑞安確實驚才絕豔,十幾歲時的純文學作品已經相當可觀,有興趣的可以找來看看。寫武俠小說是為了維持詩刊運作,出手不凡的《四大名捕會京師》就寫於19歲。雖有幾分青澀和俗套卻滿腔熱血的《神州奇俠》系列,也是三十歲之前的作品。他一度同時寫十幾個連載,水平仍可維繫。
這種高起點,在當代華語文學界當屬唯一。但可惜的是,曾因政治原因而被臺灣當局驅逐,在逃亡中顛沛流離的溫瑞安,過於懷念神州詩社的歲月,代入感也太強。他的中後期作品,充斥著理想的幻滅、朋友的背叛。雖然也因此誕生了《刀叢裡的詩》和《逆水寒》這種經典作品,但更多的作品還是陷入了情緒之中。
不過即使如此,溫瑞安的才華和創作力依然驚人。真正讓他走火入魔的,是他對文字的過於賣弄,還有挖坑過大卻沉迷於片段化寫作,這也導致了後期作品的腦洞大開,文字過分堆砌,浪費無數篇幅,情節卻完全沒有推進(備受詬病的《天下無敵》就是典型例子)。可以預見的是,在未來的歲月裡,溫瑞安無法重拾朝氣,倒是更像一個活在過去的老人。至於坑能不能填完,嘿嘿,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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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瑞安的小說除了《神州奇俠》系列還有看頭,其他的沒覺得有啥好看的,不明白為什麼把他跟金古梁並列,個人覺得,他跟金庸古龍黃易梁羽生實在不是一個檔次的,純屬濫竽充數。另外四人的小說起碼能讓我看得廢寢忘食,溫瑞安的小說實在沒有看下去的慾望,個人觀點,不喜勿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