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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素問素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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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林深不見鹿ol
作為一部院線紀錄片而言,這部《一百年很長嗎》顯然是一部不合格且令人失望的作品。
影片的導演蕭寒曾經拍攝過火爆B站的高分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因其對故宮文物修復師們的匠人精神的生動紀錄和細緻刻畫而被觀眾津津樂道。
正是因為這種對於中國傳統手藝人題材的熱衷,蕭寒又耗時一年拍攝了名為《一百年很長嗎》的傳統手工藝的紀錄片。
而在這部紀錄片拍攝的過程中,蕭寒團隊遇到了兩個頗有戲劇性的人物,在佛山學習蔡李佛拳和痴迷於舞獅的小夥子黃忠堅、新疆哈薩克族做馬鞍子的老爺子阿合特,遂將兩人在過去一年的生活拍攝成為了這部院線版電影。
可以說,這部《一百年很長嗎》是一次相當文不對題的命題作文。
紀錄片原旨在展現傳統手藝傳承者們歷經百年風雨而不悔的匠人精神和人生態度,但到了電影中,這種傳統手藝的展現被一筆帶過,更多的是展現底層小人物生活中所面臨的艱辛與掙扎。
電影的主題是相當致鬱的,紀錄片呈現了兩位主人公遭遇理想與現實、挫折與迷茫、生死與疾病等問題時所面臨的抉擇與妥協。
題材很好,可惜的是導演完全是以劇情片的拍攝手法來處理兩個人物,各種喧賓奪主的刻意剪輯和擺拍攝影、強加配樂完全違背了紀錄片客觀真實的創作初衷。
這種劇情片的處理手法實際上並沒有真得捕捉到人物的閃光點,反而讓片子衍生出家庭倫理苦情劇式的廉價和狗血。
尤其是兩個人物之間的故事體量分佈完全不均等,故事更是完全割裂,難以撐起整部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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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娛樂文君海子
“一百年很長嗎?”
導演蕭寒用自己紀錄電影的片名向我們發問。
一百年,是人生的長度。
人生百年,是漫長的修行還是彈指一瞬間?其實沒有人能夠回答這樣的問題。
更多的時候,我們根本無暇去思考這樣的問題。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活著”這件事,本身就已經很辛苦了。
紀錄電影《一百年很長嗎》所展現的,正是“活著”這件事最真實的圖景。
在片子裡,有兩個主人公。
一個叫黃忠堅,一個叫阿合特。
黃忠堅是一個90後打工仔,十六歲就離開了家鄉的農村,到佛山打拼,已經有十年之久。
如今的他,做包工頭為生,和女友蝸居在狹小的房子裡,家裡擠得沒有落腳的地方,連廁所的門都是壞的。
不過,他和女友張雪菲在一起的生活,雖然辛酸,卻也不乏甜蜜。
當他決定和張雪菲結婚時,問題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女方的父母並不同意這門婚事。
張雪菲的家庭條件還不錯,所以她的父母並不認為以黃忠堅的條件兩人結婚算是“門當戶對”,覺得黃忠堅很難讓張雪菲過上很好的生活。
但張雪菲的堅持最終讓父母勉強答應。
張雪菲懷孕了,這本該是一件讓兩個人都開心不已的事情。
但產檢卻告知,孩子患有法洛四聯症,很可能出生後就要做大手術,有一定的生命危險。
黃忠堅和張雪菲堅持把孩子生了下來,出生後,孩子就患有嚴重的心肺功能不全。
做手術,需要一大筆錢,對於黃忠堅來說,難上加難。
紀錄片中的另一個主人公阿合特也在犯難。
他的侄子得了嚴重的腎病,而需要給侄子捐腎的,是他的小兒子。
同時,他的大兒子離家未歸,音信全無,小兒媳婦又在和小兒子鬧著離婚。
最大的問題還是錢。
面對著不停催款的高利貸,阿合特和老伴兒不堪重負。
他是一個做了一輩子馬鞍的老手藝人,但隨著時代的進步,馬鞍的銷量已經越來越少,靠手藝可以維持生活,卻無法改變老人生活所面臨的困局。
“錢”和“病”的兩座大山,擺在黃忠堅和阿合特的面前,似乎讓他們喘不過氣。
看紀錄片的時候,我在想:
如果是我面對這些難題呢?如果我身處同樣的境遇呢?
我很難回答自己的問題。
也許,我沒辦法做到很堅強。
也是因此,我其實有些佩服黃忠堅和張雪菲,以及阿合特老爺子。
他們的身上,都有種“笑對人生”的達觀。
哪怕生活困窘,黃忠堅依然有著自己的愛好,他痴迷於武術,在拳館和師父學習舞獅,對傳統文化充滿了熱情。
私下裡,他還喜歡彈吉他唱歌,偶爾也會和張雪菲說說“一百年很長嗎?”
導演蕭寒用自己紀錄電影的片名向我們發問。
一百年,是人生的長度。
人生百年,是漫長的修行還是彈指一瞬間?其實沒有人能夠回答這樣的問題。
更多的時候,我們根本無暇去思考這樣的問題。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活著”這件事,本身就已經很辛苦了。
紀錄電影《一百年很長嗎》所展現的,正是“活著”這件事最真實的圖景。
在片子裡,有兩個主人公。
一個叫黃忠堅,一個叫阿合特。
黃忠堅是一個90後打工仔,十六歲就離開了家鄉的農村,到佛山打拼,已經有十年之久。
如今的他,做包工頭為生,和女友蝸居在狹小的房子裡,家裡擠得沒有落腳的地方,連廁所的門都是壞的。
不過,他和女友張雪菲在一起的生活,雖然辛酸,卻也不乏甜蜜。
當他決定和張雪菲結婚時,問題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女方的父母並不同意這門婚事。
張雪菲的家庭條件還不錯,所以她的父母並不認為以黃忠堅的條件兩人結婚算是“門當戶對”,覺得黃忠堅很難讓張雪菲過上很好的生活。
但張雪菲的堅持最終讓父母勉強答應。
張雪菲懷孕了,這本該是一件讓兩個人都開心不已的事情。
但產檢卻告知,孩子患有法洛四聯症,很可能出生後就要做大手術,有一定的生命危險。
黃忠堅和張雪菲堅持把孩子生了下來,出生後,孩子就患有嚴重的心肺功能不全。
做手術,需要一大筆錢,對於黃忠堅來說,難上加難。
紀錄片中的另一個主人公阿合特也在犯難。
他的侄子得了嚴重的腎病,而需要給侄子捐腎的,是他的小兒子。
同時,他的大兒子離家未歸,音信全無,小兒媳婦又在和小兒子鬧著離婚。
最大的問題還是錢。
面對著不停催款的高利貸,阿合特和老伴兒不堪重負。
他是一個做了一輩子馬鞍的老手藝人,但隨著時代的進步,馬鞍的銷量已經越來越少,靠手藝可以維持生活,卻無法改變老人生活所面臨的困局。
“錢”和“病”的兩座大山,擺在黃忠堅和阿合特的面前,似乎讓他們喘不過氣。
看紀錄片的時候,我在想:
如果是我面對這些難題呢?如果我身處同樣的境遇呢?
我很難回答自己的問題。
也許,我沒辦法做到很堅強。
也是因此,我其實有些佩服黃忠堅和張雪菲,以及阿合特老爺子。
他們的身上,都有種“笑對人生”的達觀。
哪怕生活困窘,黃忠堅依然有著自己的愛好,他痴迷於武術,在拳館和師父學習舞獅,對傳統文化充滿了熱情。
私下裡,他還喜歡彈吉他唱歌,偶爾也會和張雪菲說說笑話。
張雪菲雖然嘴上經常埋怨黃忠堅,卻內心篤定,結婚遭遇母親反對,母親問她:
“為什麼看上黃忠堅?”
張雪菲說:“遇上了唄。”
她相信和黃忠堅在一起,哪怕生活艱苦,也會過得開心。
面對著孩子的病,黃忠堅和張雪菲雖然痛苦而焦慮,卻依然努力著想要用自己的能力解決問題。
阿合特也堅信生活會變好。
他盤算著,只要堅持做馬鞍,把鞍子都賣出去,來年就能還債,侄子的病在換腎後也會好轉,而沒有出息的大兒子,他也相信最終會回來。
在黃忠堅和阿合特的眼中,生活就是一道一道的坎兒,過了這個坎兒,也許就會平順。
不平順也不要緊,有坎兒,再邁過去就行。
誰的生活不會出現各種各樣的難題呢?
房子、車子、老人、小孩......
錢和病的難題,在我們的身邊每天都出現著,但我們都得邁過這一道道坎兒,讓生活繼續下去。
活著是一種苦難嗎?
如果我們只能看到苦難的部分,就有些太絕望了。
活著更應該是一種信念。
只要人活著,就有希望,就有盼頭。
黃忠堅和張雪菲的前路是未知的,也許有更多的難題,但也會有許多的幸福時刻。
阿合特老人雖然說“我的人生可能就這樣了”,但他還是在努力的活著,他年幼的孫子和孫女,就是他生活中最大的希望。
我最欣賞《一百年很長嗎》的地方,是這部紀錄片沒有煽情,也沒有一味地追求冷靜和剋制。
蕭寒導演滿懷深情,把自己的人文關懷氤氳在了每一個鏡頭裡,但他始終做好了一個旁觀者的角色,將普通人最真實的人生呈現給了我們。
溫度和態度,都在紀錄片中被體現。
上一次看蕭寒的紀錄片,是《我在故宮修文物》。在這之前,還有《喜馬拉雅天梯》。
他一以貫之的是一種對生活的熱愛,以及對每一個普通人內心宇宙的探索。
從故宮到普通人的“江湖”,他始終用自己的方式記錄著真實。
而真實,正是難得可貴的。
最後我要說的是,《一百年很長嗎》這部紀錄片會在影院上映,而一部紀錄片,登陸院線無疑面對著巨大的困難。
我希望它能活下來。
我也希望有更多的中國產紀錄片能在院線裡活下來。
中國電影需要更多的可能性,需要有人站出來,記錄這個時代下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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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小閆說娛樂
沒有意外的話,《一百年很長嗎》將是今年最好的紀錄片。
生活平淡遼闊,我們身在其中,都是無名之輩。
1.
影片臨近結束,銀幕上打出了這樣一句:
“獻給你我,世界上每一個用力活著的小人物。”
不是因為感到難過,也不是因為感到被慰藉。
我只是覺得,生活無比遼闊平淡,而我們身在其中,風雪臨門凜寒將至時,有時候只有咬緊牙關,才能捱過這漫漫冬夜。
首映結束後,在等待主創上臺的時間縫隙裡,舞臺上海報裡有這樣一句話,讓我長時間的走神:
“渡過這一關,我們就能好好生活了。”
這是一個,多麼美好又無可奈何的願望呀。
當我們被命運擒住雙手,幾番苦楚難耐直插咽喉,生活節節潰敗,意志逼近分崩,這句話是最後的安慰。
雖然虛幻,但聊勝於無。
紀錄片裡。
主演黃忠堅作為一個從山裡走出的青年,出身平平卻堅信中華道統和忠義永存。片頭就是他在師父的指引下練習蔡李佛拳的場景,一絲不苟的執著,甚至透著一點武痴的意思。
割手、撈橋、批踭。師父反饋糾正著他的招法和姿勢。
但生活卻遠遠比拳法和舞獅,更難也更復雜。
最開始讓黃忠堅煩惱的,只是他和女友雪菲的婚事。
雪菲的爸媽不同意,嫌他出身不好,工作一般,又不太會搞錢。配不上自己的女兒。年輕的戀人在逼仄狹小的出租屋裡,周遭一片狼藉,相互拌嘴又彼此掛念,想著如何去說服爸媽的事情。
很多個段落裡,雪菲對黃忠堅怒其不爭的鏡頭,是全片的高亮笑點。
面對著“看不上女婿”、“談彩禮”、“對付丈母孃”這些瑣碎的場景,大家在臺下嘻嘻哈哈的笑著,為什麼?
因為這些場景,是我們每個人都會經歷的生活細節,是我們共同的困境。
正是因為生活中隨意撿起一處都是苦的,所以我們才擁有“苦中作樂”的共同的天賦。
映後的互動環節中,攝影師說在拍攝他倆的日常時,經常會因為忍俊不禁而笑到手抖。
你們說,攝影師在努力憋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自己的太太平時數落自己的樣子?
影片到中段,笑過鬧過後,就沒人再笑了。
雪菲在孕檢時,被診斷為孩子有先天的心臟病。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咯噔一番個兒。
我五歲那年,家裡我嬸兒生了一對雙胞胎。也就是說作為獨生子女的一代人,我忽然就多了兩個弟弟。
全家還沒來得及喜悅,就傳來了糟糕的訊息,雙胞胎中比較小的弟弟,被診斷有先天的心臟病。
這個故事我曾經講過很多次了。
或許是那個年代醫學不夠發達,我的弟弟並不能像影片中雪菲他們的孩子一樣在出生後就接受手術,他需要等到長大一些才能接受手術。
電影中的嬰兒,由於缺氧而嘴脣發紫的場景,和我弟弟當時經受的一模一樣。
那個時候我5歲,只要不在幼兒園的時候,我就一直陪著生病的弟弟玩。他不能穿套頭的衣服,因為會喘不上來氣兒,嘴脣長年是紫色,個頭也比老大要小一些。
等到他一歲半了,因為虛弱還學不會走路,只能勉強在學步車裡踉踉蹌蹌。
到現在有時候我都會想,他究竟遭受了多少的苦,而我雖然一直陪著他,但卻半點都體會不到。
我即將上小學前不久的一天,從學前班回家,發現很多家裡的大人都在,弟弟在嬸嬸懷裡睡覺,全家人都不說話。
奶奶紅著眼。
作為一個格外早慧的孩子,我雖然覺得有點奇怪,走到他旁邊去,我媽把我拉到她懷裡。告訴我:
弟弟已經不在了。
接下來的,我不想再回憶了。
所以在這個片子裡,當看到一家人為這個孩子焦心、難過,甚至是爭吵失控的時候,我總覺得我比其他人會更有感觸,也更沉默。
而當這個孩子最終手術成功,並且當天和爸爸媽媽來到首映現場的時候,那個瞬間我很難說自己在想些什麼,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
就像是幾年前。
我在家裡幫奶奶收拾櫃子,意外的翻找到,20多年前弟弟的出生證明,上面有他的名字。我瞬間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氣,堆坐在地上,哭得像一個傻逼。
把聞聲過來的奶奶,嚇壞了。
人間就是這麼的苦。
故事的另外一支,講述的一個新疆的老爺子阿合特一家。
那是一年的凜冬。
家裡欠了很多錢,債主總是上門來要拉走牛馬,而自己的弟弟家的孩子患了腎病。
需要錢,和腎。
在老人溝壑叢生的面龐裡,藏著數不盡哀愁,又同時有尊嚴裡最後的倔強。
他整日做馬鞍,希望用自己的手藝,讓全家脫離苦海。又要安撫自己的弟弟,幫自己病重的侄子想辦法。
看著片中兒子患腎病的老人,數次紅眼哽咽的場景,我忽然想起了幾年前。
那個時候,我在天津的一家國企工作,和我同屆被招進去的,有一個天津的小夥子,是人事部分。
他高大斯文,溫和善良,我們都喜歡他。
有一個週末的深夜,落雪。
我外出回到員工的單身公寓,在街口,忽然發現他和他女朋友,在在路燈下,緊緊擁在一起。
肉眼能見的顫抖,和姑娘的啜泣聲。
我不知道內情,趕緊一閃,進了院子。
再後來,就傳來了她患尿毒症的訊息。我瞬間回想起那個冰冷的冬夜,他和自己的愛人相擁在路燈下,啜泣聲和落雪交替的那個場景。
我趕緊發了訊息給他。
那一刻,我激動的想掉眼淚。
就像是電影中,無論是黃忠堅的孩子最終恢復健康,還是阿合特老爺子的兒子決定拿自己的腎換給堂弟。
這都是平淡、瑣碎甚至讓人有些失落的生活裡,讓人振奮、歡欣的高光時刻。
生活終將要繼續下去。
而更重要的是,生活仍然值得我們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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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AmazingJJJ
「一百年很長嗎」: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剛夠活著。
導演蕭寒帶著團隊,從南到北尋訪了一百多位民間手藝人,從裡面挑選了十幾位進行拍攝。
最後在剪輯的時候,選擇了兩位人物,因為這兩位人物正經歷著人生中的一次大考驗。
蕭寒一直都對人感興趣。
在《喜馬拉雅天梯》裡,主角是那些年輕的藏民引路少年。
《我在故宮修文物》也不僅僅是關於宮廷鐘錶、青銅器、木器、瓷器的故事,它講的還是一個人的故事,而不是一個修復文物導覽。
對於導演蕭寒來說,文物不是最重要的,背後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最鮮活的、最打動人的。
《一百年很長嗎》依舊是他最感興趣的人的故事。
雖然故事講得不太完美,但確實打動了我。
兩個故事兩條線,一南一北,一位青年,一位老人。
第一位人物
廣東佛山
黃忠堅,90後,蔡李佛拳嫡傳子弟,舞獅愛好者,跟著未婚妻張雪菲生活在佛山。
用未婚妻張雪菲說他,沒有長相,沒有身材,沒有房子,沒有車子,沒有錢。
從廣東肇慶的小山村來到佛山打拼,他覺得長相、身材自己不能主宰,但是未來可以。
他就一點一點努力,成為了一個小包工頭。
對於蔡李佛拳和舞獅,他發自內心地熱愛,也想把它們傳承下去。
第二位人物
新疆阿勒泰
阿合特,年過半百,一個專門做馬具的手藝人,他們家的手藝代代相傳。
一家人的生計就靠他做馬具來維持。
可是騎馬的人越來越少,騎摩托的人越來越多,找他做馬具的人大不如前,這門手藝面臨著失傳的危險。
為了去霧凇節上趕集,他必須趕製一批馬具,到那裡賣掉。
兩個故事一個在南方,一個在北疆,兩組人物看似沒有任何交集。
但實際上,他們有著相似的命運,面臨著相似的選擇。
就像黃渤為本片獻唱的主題曲中的一句話一樣:
在青春階段有太多邁不過去的東西,有時候老天爺會給你一個笑臉,有時候老天爺會給你一巴掌。
黃忠堅一邊練拳、舞獅,一邊跟著未婚妻過著幸福的小日子。
阿合特一邊尋找著接班人,一邊期盼著可以再集會上多賣出幾個馬具。
但是生活並不會跟想象一樣順利。
黃忠堅的未婚妻張雪菲家境殷實,她家在東莞做生意。
她的父母看不上黃忠堅,他給她父親打電話,也不接。
“沒有錢,也沒有房,只有一個有要求的丈母孃”,無奈的黃忠堅只能彈著吉他聊以自慰。
他跟著張雪菲去了她的家裡,但是她的父親並沒有見他。
黃忠堅無助地坐在樓下,在樓上,張雪菲央求著她父親同意這門婚事。
她的父親並不同意。
全片出現過兩次黑屏,這兩次黑屏都發生在黃忠堅的段落裡。
在這裡就出現過一次,黃忠堅看著在門外哭泣的未婚妻,他又回去了一次。
在黑屏裡,可以聽到他跟岳父的對話,岳父堅決反對他們結婚。
沒有畫面,只有聲音,攝製組並沒有去拍攝當時的窘境。
黑屏反而更加突出了現實的殘忍。
第二段黑屏更加殘忍。
張雪菲懷孕了,他倆準備結婚。
本來應該是挺喜慶的一件事。
當然,這裡沒有發生流產之類的狗血言情劇情節。
但是卻殘酷一百倍,他們倆的孩子患有法洛四聯症。
就是先天性心臟畸形,不能跑,不能跳,很遭罪。
殘忍的黑屏又出現了。
張雪菲在裡面說,她後悔把這個孩子生下來,讓他們的孩子一生下來就遭這麼多的罪。
而在北疆的阿合特同樣面臨著困境,阿合特的大兒子當初離家出走,留下了兩個孩子和一屁股的債,重擔只能他們老兩口來背。
在他們二老的眼裡,這個沒出息的大兒子跟死了沒有兩樣。
阿合特的外甥得了腎病,急需換腎。二兒子瞞著妻子打算捐腎。
二兒子的媳婦知道了這件事,打算跟二兒子離婚,帶著兩個兒子回了孃家。
阿合特一邊要想辦法給外甥治病,一邊還要應付天天來催債的債主。
一個本來幸福的大家庭到了分崩離析的邊緣。
這兩個任務都被命運逼到了死角。
黃忠堅問過妻子,為什麼生活這麼難?他妻子回答說,因為投錯了胎。
但黃忠堅是一個信自己,不信命的人。
他很樂觀,全片都可以看到,他是一個樂觀的人。
妻子後悔把孩子生下來,他說把孩子治好了,就不健康了麼?
兒子一出生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他並沒有被擊敗,他覺得兒子一出生就需要比別人更加努力,就像他一樣。
阿合特說,只要捱過了這道坎兒,他們家還可以走上正軌。
一年做上二十幾個馬具,他們家還會是村裡數一數二的家庭。
他最終也找了消失多年的大兒子。
如果從紀錄片層面來講,《一百年很長嗎》只能算是7分的水平。
兩個人物是失衡的,黃忠堅的人物建立起來了,整個故事線完整清晰。
而阿合特的那條線,一直都沒有交代清楚,故事線並不清晰。
我到電影結束,都沒記起來這老爺子叫什麼。
本來黃忠堅的比重就大,而阿合特的比較小,對於他家庭成員的交代很容易讓人摸不著頭腦。
雖然導演說過,內容上會有一個側重,但實際給人的感覺就是,先定了黃中堅的故事,而其他人物的故事是在太平淡,沒有戲劇性,阿合特的家庭出現了變故,就拿來湊數。
就造成了分量的嚴重失衡。
而整個故事的走向也有問題。
電影一開篇,就介紹了這些傳統的傳承問題。
導演的用意也是想凸顯這些人物在處理自身問題的同時,堅守著對於傳統的熱愛。
但是後來這些傳統在影片的後半段都消失不見了。
只是單單變成了人的故事,當然,我們可以認為是黃忠堅和阿合特無暇顧及。
感動肯定是有的,但是導演是不是過於專注於人物,而忽視了對於主題的呼應。
看到最後給人的感覺就是,或是蔡李佛拳,或是做馬具,只不過是愛好和工作罷了。
與其剪了一個電影版本,但不如把600小時的素材做一個電視版本更好。
一集只針對一個人物,既能講到人物,又能兼顧到人物背後的傳承。
雖然本片實際講出來的故事,與片名《一百年很長嗎》有些文不切題。
但是我看完之後,確實沉思良久。
一百年很長嗎?
我們該怎麼回答,我們該怎麼活著,才不浪費我們的一生。
一百年是人生命的極限長度,我們是不是要碌碌無為地過一輩子。
如果不想碌碌無為,我們該怎麼活?
怎麼才能不後悔,不辜負自己,愛我們的人,我們愛的人。
我的答案是一百年太久,只爭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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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妮子嘚啵嘚
獻給你我,世界上每一個用力活著的小人物。——《一百年很長嗎》
這是電影結束時出來的第一個字幕,音樂是黃渤的歌,同時放的是其他幾個會在電視放的故事預告。到這裡,才真的讓我知道為什麼用《一百年很長嗎》這樣一個名字。電影中的兩個故事看著跟名字沒有聯絡,但在預告中一個從事文物保護的老手藝人說“它們都幾百年了,我的一百年算什麼”。
電影結構由兩條故事組成,九零後小夫妻和新疆老爺子一家,生老病死的平凡故事都是人生的考驗歷練。
黃中堅一邊練拳、舞獅,一邊跟著未婚妻過著幸福的小日子。
一邊尋找著接班人,一邊期盼著可以再集會上多賣出幾個馬具。
兩個故事一個在南方,一個在北疆,兩組人物看似沒有任何交集。但實際上,他們有著相似的命運,面臨著相似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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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娛樂醬呢
電影《一百年很長嗎》是蕭寒繼《喜馬拉雅天梯》和《我在故宮修文物》之後執導的第三部紀錄電影。蕭寒導演此次將鏡頭對焦在命運與生活糾纏在一起的普通小人物身上。紀錄片中講述了兩段相似卻又完全不同的命運故事,一個是佛山的90後打工仔黃忠堅,他希望通過學習蔡李佛拳和舞獅來匡扶村子裡的正義;另一個是在新疆阿勒泰地區做馬鞍的老爺子阿合特,已經六十六歲高齡的阿合特希望通過做馬鞍來還兒子欠下的高利貸。原本是兩個生活軌跡毫不相干的人,命運的走向卻變得越來越相似,在過去短短的一年時間裡,他們的生活可以說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面對著親人患病、結婚被阻、孩子患病.....他們又該如何做出選擇?
回覆列表
紀錄片就是一個見眾生見自我的過程。這部片子剪輯流暢,可觀看性高。
在“中間”哥的人生裡,有熱鬧的江湖與現實的人生。他是一個逃避的形象,在面對生活一地雞毛的時候,導演會把鏡頭給到他肢體的細節表達。有幾個場景的表達都符合我所認為的紀錄片的語法,現實的隔離開的景象。拜訪不受待見的岳父家,二層閣樓,始終不見岳父的人像,只有對話傳來,在“中間”的身上,他是不成熟的不完整的,年紀的增長並沒有讓他感覺到現實的恐怖,但作為旁觀者的我們,也只能如導演一樣,站在鏡頭後,無法介入。如果可以,我想讓“中間”哥一直留在廣東的夜市裡,但這也只是一種言情化的想象。
時間會讓人成長,現在的他每走的一步都是漫長的,時間如流水,但在這裡流得格外緩慢,格外難熬。
在紹興的沈師傅身上,時間已過去大半。在人生的小後半段,如果只數著還有多少日子到達終點那該多麼可悲啊。但是我很多時候都對生活產生無力與放棄感,那是因為我在混日子。沈師傅則不同,他的身上有一股傲嬌之前,前輩們所特有的堅持與自律。那是在時間的洗滌之後,仍儲存的可愛之心。
收缸、拌酒麴等待酒的發酵,有時候是沈師傅在等酒,有時候是酒在等沈師傅。物的時間是相對漫長的,相比之下,人渺小得如塵土。也許是這份自謙,讓人生過得格外歡快。從前靠釀酒謀生,但是現在僅靠釀酒卻無法獲得更為先進的生活,有人來學固然是好事,但是懷著幻想的人須得在未來有面對現實的實力。科技的進步,似乎隔離某些人在某個空間裡,從而好將這些不追趕潮流的物象規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