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告子說的，當時我就在現場。

那年我在戰國放羊，聽到兩個老頭在山坡上爭論，心下好奇便湊了過去聽了聽。

一個叫告子的老頭說：“就好比餓了要吃飯，男人本色，這都是本性。

仁是內在的東西不是外在的東西，義是外在的東西不是內在的東西。”

另一個叫孟子的老頭說：“那你給我說說，什麼叫仁是內在的東西，義是外在的東西呢？”

告子說：“一個人年紀大我才尊敬他的，尊敬長者的心不是我原來就有的；

這就好比一個東西是白的，我便覺得它是白的，這是因為這個東西的白是我認識的緣故，所以說是外在的東西。”

孟子說：“白馬的白和面板白的白或許沒有啥不一樣，但不知對老馬的憐憫心和對老人的尊敬心，有沒有不同？

而且，你說說，你所謂的義，是在於老者呢，還是在於尊敬老者的人呢？”

告子答：“是我的弟弟就愛他，是秦華人的弟弟就不愛他，這是因為我自己喜愛的緣故才這樣，所以說仁是內在的東西；

恭敬楚國的老者，也恭敬我自己的老者，是因為他們都是外在的老者才這樣，所以說義是外在的東西。”

孟子說：“喜歡吃秦華人的烤肉，和喜歡吃自己的烤肉沒啥不一樣，其他事物也有這樣的情形。

那麼，難道喜歡吃烤肉的心也是外在的東西嗎？

我去，聽了半天原來是這倆老頭在抬槓，我覺得沒意思，就繼續放羊去了。

語出《孟子·告子上》

告子曰：“食、色，性也。仁，內也，非外也；義，外也，非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