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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7119190006092

      《約翰·克利斯朵夫》不是一部小說,——應當說:不止是一部小說,而是人類一部偉大的史詩。它所描繪歌詠的不是人類在物質方面而是在精神方面所經歷的艱險,不是征服外界而是征服內界的戰跡。它是千萬生靈的一面鏡子,是古今中外英雄聖哲的一部歷險記,是貝多芬式的一闋大交響樂。

      約翰·克里斯朵夫生長於特殊的“土地”:敗落的家庭,總有機會生出敏感的心靈。使他有了人生最可寶貴的德性,一種永遠新鮮的好奇心,沒被時間沖淡而是與日俱增(儘管有人說有強烈的好奇心是一種很危險的品性),“大半的人在二十或三十歲上就死了:一過這個年紀,他們只變成了自己的影子;以後的生命不過是用來模仿自己,把以前真正有人味的時代所說的、所想的、所喜歡的,一天天重複,而且重複的方式越來越機械,越來越脫腔走板。”(這大概也是多半仍然敏感的人感到痛苦至身心疲憊的原因。)

      朋友,這思想的催化劑,從來就是一種帶著性與靈色彩的人類的吸引。約翰·克里斯朵夫生命中朋友也是極重的成分。

      《約翰·克里斯朵夫》

      約翰·克里斯朵夫與薩皮納的愛情,羅曼·羅蘭用粗俗善良的洛沙作了襯托。薩皮納吸引約翰·克里斯朵夫的是她的⑴布林喬亞的清高。⑵對人生的無力感引起的懶洋洋的處世態度。⑶性情上的真誠與純潔。他們經歷了一場柏拉圖的愛情,短暫得如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

      約翰·克里斯朵夫嘗試了“靈”與“肉”的愛情。他需要一種高格調的愛,他碰巧認識了彌娜母女。這是人類生活中常演的“戲”,克里赫太太像所有生活優裕、無所事事的婦人,有著過剩的愛情轉化的慈悲心,一朝氾濫起來,隨便碰到一個人都會發洩,用不著有什麼深刻的感情。可打小難得享受溫情的約翰·克里斯朵夫,卻“覺得跟愛情相比,哪怕是一點兒的愛情,世界上所有的傲氣都值不得什麼。”這是他童年最兇險的難關……

      約翰·克里斯朵夫到了有可能達到人生的最高境界——拿個人放在天地之間,深味那渺小,繼而生出的無垠、恬靜。泰戈爾歌頌它、禪讚揚它、羅曼·羅蘭把它推到了前景上……

      建議你還是認真拜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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