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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西風悍馬

    在晚清藝術史上,趙之謙無疑是最為重要的藝術家之一。在書法上,他是清代碑學理論的最有力實踐者,其魏碑體書風的形成,實得碑派技法體系進一步趨向完善,從而成為有清一代第一位在正、行、篆、隸諸體上真正全面學碑的典範。趙之謙用用毛筆之柔化刀刻之剛,化掉了板滯之氣,增強了書寫性,堪稱一代大家。他的篆書、隸書、行書、楷書;結字強調“疏可走馬,密不透風”,風格個性鮮明,大氣磅礴。

    趙之謙的書法初師顏真卿,後取法北朝碑刻,所作楷書,筆致婉轉圓通,人稱“魏底顏面”;篆書在鄧石如的基礎上摻以魏碑筆意,別具一格,亦能以魏碑體勢作行草書。

    他一生在詩、書、畫、意上進行了不懈的努力,終於成為一代大師。趙之謙在《章安雜說》中記道:“二十歲前,學<家廟碑>,日五百字。”可見其於顏體,用功極勤。在《章安雜說》中亦看出他傾心六朝古刻之心態:“六朝古刻,妙在耐看。猝遇之,鄙夫駭,智士哂耳。瞪目半日,乃見一波磔、一起落,皆天造地設,移易不得。必執筆規模,始知無下手處。不曾此中閱盡甘苦,更不解是。”三十多歲時,趙之謙逐步地完全放棄了顏體書而轉向了北魏書法。趙之謙50歲以後最終完成而至“人書俱老”之境,直逼南北朝高手,有目共睹。正如其自稱:“漢後隋前有此人” 。

    趙之謙於篆書,源自鄧石如、吳讓之,其次受同事胡澍影響。主要是師法鄧石如。然而,趙之謙與吳讓之的最大區別,便是不墨守成規,師法鄧石如而不死守鄧法,化人為己用。他評鄧石如,天分四,人力六;而包世臣天三人七;吳讓之天一人九;自己則是天七人三。憑天分則在諸人之上。趙之謙初學鄧石如,而後上溯漢碑。以趙之性格,不死守一法,更不拘於某家某體,甚至某碑,故其師法漢隸,終成自家面貌。

    趙之謙作品最多、傳世最廣的是行書。35歲前作品多行書,皆自顏體,細審之,與何紹基有同出一轍者,溫文爾雅,雄渾而灑脫。35歲時,則開始疏遠“顏風”了,在十月作篆書四言聯為魏稼孫補款時,則字形由長方變方扁,雖然點劃還未完全脫離“顏風”,而已由量變開始質變。36歲之後此種顏體行書便再不復作。

    唯有趙之謙,始將北魏書筆法直接運用到行書之中。因此,它沒有前人所遺留下的“參照物”,從某種意義上講,其行書作品的完全成熟要晚於正書、篆書以及隸書,是最後才得以羽化成形的。

    一個人的書風,各種書體最終如果能得到統一,則其必具獨到風格。50歲之後的趙之謙,尤其是他最晚年的作品,各種書體均已達到了“人書俱老”的境界。所可惜的,是趙之謙平生少作草書,從中年草書《為犍汀草書集聖教序聯》觀之,渾厚質樸中見飄逸,亦全出自北魏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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