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書·苻堅載記》:“堅與苻融登城而望王師，見部陣齊整，將士精銳；又北望八公山上草木皆類人形，顧謂融曰:‘此亦勁敵也，何謂少乎？’憮然有懼色。意思就是：當時，苻堅和弟弟苻融趁夜去前線視察，他看到晉軍陣容嚴整，士氣高昂，連晉軍駐紮的八公山上的草木，也看起來像是滿山遍野計程車兵！於是便對苻融說，這是真正的勁敵，兵力怎麼可能少？臉上便有了懼色！這便是“八公山上草木皆兵”的來歷，指的是前秦與東晉的淝水之戰。下面我們就來看看這場戰役的具體過程。

首先，對於前秦方面來說，此次戰役導致前秦從此一蹶不振，而領導者苻堅也因兵敗被殺，至此以後，國力衰弱不堪，導致的結果就是北方各民族紛紛脫離了前秦的統治，分裂為以後秦和後燕為主的幾個割據政權，北方又重新恢復了分裂的局面。中國南北分裂的局面繼續維持，而後，前秦也隨之滅亡。

在東晉方面，東晉則乘機北伐，把邊界線推到了黃河，收回了黃河以南的故土，並且此後數十年間東晉再無外族侵略。換來了40餘年的和平。

一場戰爭的勝敗總有其偶然性和必然性。淝水之戰，雙方力量的對比太懸殊了。前秦120萬兵力，東晉只湊足8萬兵。且胡人善戰，南人較弱。勝負似乎沒有懸念。但前秦的苻堅也不知搭錯了哪根筋，竟派度支尚書朱序去勸降東晉的謝石。朱序不僅沒勸降，反而把前秦的秘密全部告訴謝石。並要謝石趁秦軍立足未穩，迅速出擊。謝石聽從了朱序的建議，在淝水之畔與前秦決戰。前秦在淝水對岸列陣，謝石請求秦軍退後數丈，讓晉軍渡水佈陣。苻堅暗笑，等晉軍半渡擊之，則晉軍盡成魚鱉。於是下令秦軍後撤，古代軍令並不明晰，前秦後軍莫名其妙，朱序大叫秦軍敗了。秦軍頓時亂成一團，人馬相踐，死傷無數。淝水不寬，晉軍迅速搶渡上岸，趁勢掩殺。一直殺到黃河南岸。從此前秦一蹶不振，元氣大傷，不久滅亡。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這半渡擊之，也是朱序的陰謀。朱序，何許人也？他原是東晉大將，守襄陽失敗，不幸被俘。苻堅欣賞他的氣節，任他為度支尚書，並讓他隨軍攻晉。淝水之戰後，朱序逃回東晉，被封為龍驤將軍，後屢立戰功，以病辭歸，不久病亡。朱序是淝水之戰的關鍵因素，沒有朱序，歷史將會向另一個方向發展。因此偶然性也能扭轉戰爭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