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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疆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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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管錢莊
二十年前,網路還沒有普及,茶餘飯後,除了在家看視,就是到街頭散步。初夏,北方己是花團錦簇的季節,待到傍晚,到處是奕棋的人,兩人在棋局中鬥智鬥勇,四周圍著看棋的人。下棋的多半是中老年人,年輕人好動,坐不住的,舞廳就是年輕人的天下。舞廳魚龍混雜,聚集著社會各類人,所謂的好孩子都不屑去的,的確,那裡是個大染缸,你沉迷其間,你若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蓮,剛開始是白的,去的次數多了,也就黑了,這個黑是社會上不良的習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結交的朋友中,偏有幾個是常出入舞廳的。臨進千禧年的春節,雪花漫天飛舞,飄飄揚揚的下了一天,傍晚還沒有止竭的意思,我正看電視,扣機響了,電話中朋友約我吃飯,酒過三巡,坐在桌面的叫老樂的朋友提議上舞廳,在他旁邊的春生也附聲附和。我頭搖得家拔郎鼓,道:“我酒喝的有些多,舞廳太喧鬧,我想靜一下。”春生嘿嘿一笑,道:“好孩子都不去舞廳的,阿濤是好孩子,可是你總得見世面,總得去經歷。”老樂道:“舞廳也不是你想的那樣,走吧。”燈光閃爍,舞池內光怪陸離的,輕柔的音樂響起,曲調輕柔舒緩,是一支慢四步的曲子,兩個朋友邀了舞友,跳的正起勁,酒勁上來了,坐在那昏昏欲睡,恍惚中,傳來一陣皮鞋敲地的聲音,一個溫柔的聲音道:“請問,這裡有人嗎?有個空位我可以坐嗎?”我抬頭望去,這女子大概二十三四年紀,倒瓜子臉,眼睛大而有神彩,身材勻稱,上身穿一件粉紅色的高領毛衫,外套天藍色羊絨大衣,足下是一雙皮靴,那聲音是她走路傳來的,她笑魘如花的望著我,齊肩短髮染成了棕黃色,在燈光下更加柔順飄逸。我道:“這裡沒人,你坐吧。”她貝唇輕啟,道:“謝謝”。她塗了唇膏了,那兩片唇更加性感。她將大衣脫下,放到膝蓋。側頭笑道:“怎麼不去玩啊?沒有合適舞伴嗎?”我說我不會跳舞。她哦了一聲,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道:“你不會跳舞來這幹嘛?”我說是朋友把我拉來的。一曲終了,她起身穿上大衣,右手伸出,做了個相邀的姿勢,道:“我請你跳舞,做你老師。”我道:“不行的,怕踩你腳,就不好了。”她撲哧一笑,抿嘴道:“我請人跳舞,還沒被拒絕過,你這樣很失禮。”既然這樣,也只能免為其難,與她步入舞池,那是慢三的舞調,我讓她帶著前後左右的轉,好不容易跳完了。她笑道:“你很聰明,老師一定教會你。”我說:“好,我再來就找你教。”舞廳太喧鬧了,我邀她出去走走,她同意了。步出舞廳,雪下得越發大了,天地間一片蒼茫,彷彿置身童話世界。我望著她道:“你看你真象安徒生童話中的白雪公主。”她笑得花枝亂顫,道:“那你是七個小矮人中的一個。”我開玩笑道:“我這個小矮人要娶白雪公主,你嫁嗎?”她不依,右手伸出,打向我左肩,我抓住她手,將她攬入懷中,低頭吻向她唇。夜靜得出奇,無一絲風,靜得幾乎能聽到雪落地的聲音,街上行人也無,我和她在飄雪的街頭相擁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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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聊齋書園
在大街上做過最瘋狂的是什麼?這是什麼大師提的問題要我回答?我又沒瘋!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象我這種人夾尾巴都還來不及還敢什麼瘋狂?一沒錢二沒權那不是找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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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在草野1
如果說我在大街上做的最瘋狂的事,那應該是一次三人裸奔!
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末,我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一天下午和兩個同學逃學,去鎮子外的小河游泳,結果被人告給了班主任。班主任追到小河邊尋找,我們老遠發現後就遊過小河,藏到了蘆葦叢中。班主任找不到我們,結果發現了我們的衣服,就把我們的衣服拿走了。
我們三個光著屁股在草叢中待了一下午,讓蚊子咬的到處是包。實在呆不住了,只好商量光屁股往家跑。我們的家都在鎮上最繁華的街道上,好在下午四五點鐘集市已經散了,人不太多,就硬著頭皮,赤條條像老鼠過街一樣,從街上竄回家裡。滿街道一片驚叫聲。哈哈。回家後一頓打是躲不了的。原來班主任已拿著我們的衣服,找了家長,讓家長去找我們。家長很生氣,就是不去找我們送衣服。
從此以後,我再沒有逃過學,當時我們三個對班主任那個恨啊!
後來我們三個都先後考上大學,有一個師大畢業後在縣一中當副校長,一位農大畢業在另一個縣當副縣長,我在省城一家科研單位工作。前年春節回家,剛好碰到一起,想起這段往事,一致決定一起冒著大雪給小學老班主任去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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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走在凌晨3、4點的大街上。無所顧忌,無所畏懼。大聲叫,大聲笑。
有人說不理,有人罵就跑
就像青春一樣沒有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