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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冰是睡著的水1439

    看到這個問題,一下子讓我想起了我的母親。我出生在七十年代。那時候,家裡很窮。每家每戶的壯勞力要到生產隊出工掙公分。然後到年底才能分到僅有的幾十斤麥子維持一年的生計。

    我記事的時候,母親用手帕包上一塊兒僅有的玉米麵餅子,帶著我到生產隊幹活,餓了啃兩口餅子。困了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鋪在地上就讓我睡覺。

    到了晚上,我們早早的鑽進被窩,母親在煤油燈下趕製我們穿的衣服到深夜……

    我母親不認識字,因此非常希望我們將來有文化。到了我上學的歲數,母親拿出省吃儉用攢下的幾元錢給我們交了學費,把我們送進村裡的小學。

    就這樣周而復始生活,轉眼我上了三年級。有一次我放學回家。看見家裡的老牆貼老多年的宣傳畫。隨口讀出了上面的幾個字:“以糧為綱,全面發展。”母親驚訝的看著,“孩子,上面寫的啥?,以糧為綱,全面發展呀!”母親高興的像個孩子,“好呀好呀!這張畫守了我一輩子都不知道上面寫的啥?我家娃兒一下子都讀出來了。以後寫信再不用求張會計了。好呀!

    母親有高血壓。說我趴桌子寫字磨衣服,再給我趕製一副套袖中突發腦溢血去世了。

    寫到這裡,我的淚水已經模糊了視線,寫不下去。媽媽!您在天堂還好嗎?

  • 2 # 無跡515

    在我有記憶以來,記得最早最清楚的一件事是:陪媽媽去找夜裡未歸的爸爸。小時候我爺爺是個做豆腐的,因為要用土灶燒豆腐漿需要大量柴禾的緣故,他每年都要到二姑家那一帶的山裡點柴(包主家的山砍柴),所以記憶中爸爸總會在天不亮就出門去遠方砍柴,天黑才來家。有一天爸爸又去砍柴了,母親燒好晚飯等爸爸回來,可左等不回右等也不回。本就心窄的母親,這期間不停地嘮叨:這怎麼啦,不是在山上栽倒了吧?還是路上板車壞了?莫不是遇到什麼野物了吧?反正各種猜測,結果沒一個好的。聽了怪嚇人的。好像是爺爺當時提醒說,可能去了二姑家。“他從不愛到別人家的,不可能。”依稀記得母親當時肯定的回答。最後實在是等不及了,媽媽於是帶著我和姐姐去接爸爸。母親又是個心細且迷信的人,她覺得小孩子夜裡出門是不安全的,非要讓我肩上扛個小鋤頭說是辟邪。那時家裡也沒有電筒,幸虧是在夏天天上有明亮的星空,記得在走到同生產組的一個人家門口時,母親喊:靠外面走,靠外面走!後來我們走了很遠很遠,一直都沒看到爸爸,母親決定回家等,其實那山離我家很遠,她也不識路的。回到家的媽媽越想越害怕呀,於是她又決定到大伯家,讓大伯給打一卦,大伯家在一個衝裡,我們剛摸黑走到衝外,一條大黑狗一下子猛撲過來,嚇得我們只好回家了。那一夜對於母親是煎熬的。不過爸爸第二天就回來了,確實去了二姑家。那次之後,我一直不明白一個問題:那夜為什麼,我們在走到新蓋磚房的那家門外時,母親叮囑要靠外走。只記得當時村人都說他家的房子磚砌歪了,難道母親怕我們經過那兒時牆會倒?那別人一家在裡面睡著都不怕。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下次一定得問問媽媽。

  • 3 # 笑看浮華che

    有最早的記憶,是不是有記憶以後的第一件就無法證實了。

    我們這兒人的年齡大多都說虛歲,按過年那天算,出生那天就算一歲,等過年時不管過沒過週歲就兩歲了。過了年再到自己生日時才是自己一週歲

    我是臘月生日,差幾天就過春節,所以我出生4天虛歲就兩歲了。

    在我虛歲5歲那年的夏天,也就是我3週歲半,我的妹妹出生幾個月,媽媽去菜園子了,要我照顧好妹妹。

    家裡住農村,養了條狗,就很普通的看家狗。我和妹妹在炕上玩,妹妹很淘氣,滿炕的爬,看見地上有狗狗,使勁往地上爬,我也小,攔不住啊,妹妹掉地上了,記得那個炕對於我來說很高。而且我特別怕狗。妹妹小不怕狗,和狗狗嬉鬧在一起。

    可是我不知道他們是在玩啊,以著我對狗狗的害怕,我以為狗在吃我妹妹,恐懼的我拼命拼命的哭,使勁使勁的大聲喊,嗓子啞了,哭上不來氣了。離屋子很遠的媽媽聽見我的哭聲,趕緊跑回屋子。說了什麼我不記得了,反正媽媽抱起妹妹出去了,狗狗也搖頭擺尾的跟了出去。

    剩下了我自己。

    我是老大,沒有安慰,沒有人對我說不要怕。只是感覺一下子特別累,自己在炕上躺了好久。

    六七歲之前,只記得這一件。好多年了,還記得。可能是這輩子哭得最凶的一次,挺難忘的。

  • 4 # 北妞Jenny

    我記憶裡的第一件事應該是在一個Sunny明媚的初冬的早餐,我坐在小板凳上吃疙瘩湯,這一直是我記憶深處最溫暖的一幕。

    那時候我應該不到兩歲,我家的新房子剛剛落成,屋子還尚未佈置停當,木工正在打傢俱。那個時候媽媽的心情應該是極好的,她先用溫水給我擦了臉,又端來一碗冷熱適中的疙瘩湯讓我坐在板凳上自己吃,疙瘩湯的味道是鮮美的。雖然吃的過程我不記得了,有沒有弄一身,有沒有被媽媽批評沒吃乾淨,我記憶裡只是那天暖暖的太陽和慈祥的母親。

    這個記憶一直深藏在我內心深處,我從未跟任何人提起過,包括我的媽媽。我怕她不記得了,抑或是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如果是那樣我寧願不說,因為在我心裡那是千真萬確的事!

  • 5 # 良若

    “水磨腔”,崑曲,六百年的民族之魂!

    南方人從小就聽著南戲、鼓詞長大,我是沒聽出什麼道道來,到現在也不能哼哼一句半句的,自有記憶以來,耳邊放著、哼著的就是這個調。一道喜慶的日子,戲臺子少不了開唱七天七夜,兒時只知道往戲臺子後面看他們化妝、試戲,吊嗓子,甚是羨崇拜。

  • 6 # 白水之泉

    最早的記憶是自己體弱多病,整日打針吃藥的日子,鄰居家那個虎頭虎腦的男孩兒在我家矮矮的泥牆上露出小腦袋,喊我出去玩兒。可惜有一次住院回來,就再也見不到他了。聽說他得了急病,沒有撐到送到醫院,就歿了……

  • 7 # 封護勝463

    這個問題勾起了我朦朦朧朧的記憶。那是在上個世紀的1956年,我剛剛三歲,我和爹媽,哥哥,住在遼寧鞍山鐵西爺爺奶奶家。那是面臨著馬路,一幢日式的小二層樓,當時在鞍山有很多這樣的日式建築。

    鄰居家養了一條凶悍的大狗,叫作"大黑",和我一點也不凶特別的好,每天都要和我在一起玩,我倆形影不離的,我見不到大黑就要哭鬧。

    突然有一天沒有看見大黑,我問鄰居,他們說送人了。怎麼說送人就送人了,那是我的好朋友啊!最後還是鄰居家哥哥告訴我,那年鞍山市開始打狗,大黑在馬路上被打狗隊打死了,你今後見不到大黑了。我那時雖然不知道死了是什麼概念,但是看不見了大黑令我十分難受,哭鬧了好幾天。

    後來我和爹媽去內蒙古包頭去建設包鋼了,才逐漸的把這個事淡忘了,這是我剛有記憶印象最深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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