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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蜻蜓FM案上說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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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星月漫畫吧
文學名著影視化,必須做出改編,畢竟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藝術形式。
忠實原著,最好的辦法,是去讀書。原著在那,大可去字裡行間感受名著最原始的震撼。
我們常誤解,認為作者是文字的主宰。作者創造了背景,創造了人物,是書中世界的上帝,書裡的一草一木都聽他的調遣。
對於普通的作品來說,或許是這樣,書中的人物,不過是作者手裡的提線木偶。
名著則不然,名著之所以為名著,是因為作者不是在排演“木偶戲”,而是在“開天闢地”“女媧造人”。作者創造了舞臺,隨即設定了人物,但最絕的在於,他向人物吹了一口氣,讓人物真正活了起來。人物自身變成有靈性的東西,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有了自己的命運,其一顰一笑,都“行乎其不得不行”“止乎其不得不止”,流暢而自然。
改編作品,這個,呃……其實看你怎麼改了!舉幾個例子:
如題目中提到的《亮劍》,只是改編了前半部分,後半部分是歷史原因,沒有改出來!這是來自外界的桎梏!
除了這個,我們來說說創作上的考量。影視是用鏡頭語言表達的,原著是文字,所以二者的媒介不同,且說故事片,不同的導演有不同的表達和側重。比如TVB的《天龍八部》和張紀中版的《天龍八部》,裡子都在,但是表現卻不一樣,側重也不一樣,可能張紀中版想拍攝成史詩性質的,豪邁一些;TVB版的則是俠義之氣更勝一籌。而且說到媒介和表現方式,張藝謀把莫言的《紅高粱》的一句話生生拍了五分鐘,其實說白了就兩個字,“顛轎”,小說裡寫起來可能會顯得冗餘不必要,但用鏡頭表現出來的效果就特別好!改編的時候要考慮到的是如何用鏡頭呈現,而不僅僅是像原著裡事無鉅細地表現一下,只需要把導演想從原著裡拎出來單說的點說清楚就行。還是說《紅高粱》,張藝謀抓住了兩個人物,“我爺爺”和九兒,用他們的線串起來一部民族氣質頗具史詩性的影片;而電視劇《紅高粱》則比較瑣碎,人物也更多,刻畫得也更細緻主要突出了九兒如何如何,相較之下,區別就很明顯了!
同樣是喜歡沒事幹改編玩的導演,在上帝旁邊坐著的斯坦利庫布里克,他的作品中滿是自己的理解,《發條橙》的原作者曾經也說過這簡直是一部原創作品,但庫布里克抓住了其中的氣質:青少年、罪惡……當原作者面對記者問話的時候,庫布里克在自己的豪宅裡用精美的銼子修指甲……《大開眼戒》中,庫布里克再出奇招,他玩得更深,超越了原著的深度,講起了哲學故事!
再舉一個,《白蛇傳》,這個大家都很熟悉,但徐克改編的時候並不是以白蛇的視角,而是青蛇,電影《青蛇》以奇幻詭譎的氣質再現了白蛇傳這個民間的愛情故事,但徐克玩得很嗨,他賦予了許仙、法海和青蛇更多的性格,演繹成了另一個故事,結局之震撼,至今仍有迴響!
說說另一個方面,資方的要求,出錢的人要你寫啥、往什麼方向上改,就得往什麼方向上改,關鍵是有時候這幫出錢的人連最基本的影視素養都沒有,沒辦法,還是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