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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文龍:“油二代”的綠色情懷

    張冠軍從梁文龍身上看到了老鑽井隊長的影子:“你真像你的父親。”

    “沒有泥漿池也能鑽井?”2014年6月,眾多的目光聚焦鄂爾多斯大牛地氣田,一場“綠色革命”在這裡悄然發生。

    “革命”的推行者華北分公司鄂北指揮部主任梁文龍正在“做百萬噸氣田的建設者,環境保護的踐行者”。

    梁文龍的綠色情懷源於父輩的傳承和責任,“我對父親的印象僅限於一年見一次面”。記憶中的父親是一個渾身散發油味被自己竭力躲避的石油漢子,然而,父輩對國家的擔當精神卻融入他的血液。1992年,梁文龍報考了石油院校:“其他學校,想都沒有想。”

    梁文龍剛踏進學校大門,年僅39歲的父親就倒下了。跪在父親遺像前,他淚流滿面:“我一定會好好幹的。”這一刻,梁文龍對父親多了一份承諾。

    這份承諾伴隨他海外拒百萬年薪、率十八勇士奮勇搶險、建設綠色大氣田等讓父親為之驕傲的事。

    2012年,擔任鄂北指揮部主任的梁文龍,面對脆弱的生態環境和大氣田增產的雙重壓力,推進國內首個全水平井投產。隨著油氣田勘探開發規模不斷擴大,廢棄泥漿、壓裂返排液、廢液廢固等處理費用越來越高,梁文龍感嘆:“加速綠色氣田建設,刻不容緩。”

    在各種環保專案改革中,最大的難題不僅是技術上的攻關,還有高成本低效率與產能建設之間的矛盾。梁文龍跟同事們掰著指頭算壓裂返排液、泥漿坑處理費等經濟環保賬。

    找到“可心”的專案時,梁文龍便激動不已。“現在你賬算得這麼細,外方百萬年薪聘你,你怎麼算都沒算就推辭了?”同事張冠軍從梁文龍身上看到了自己老鑽井隊長的影子,“你真像你的父親。”

    梁文龍有一塊“心病”——那個近千立方米的泥漿池,那個用來盛放含有化學藥劑的泥漿和岩屑的汙染池,需要徹底處理。

    去年夏天,66P3H井漏100多天,堵漏公司大膽選用名不經傳的“鑲嵌膜”技術。“鑲嵌膜”成功堵漏,但堵漏中出現不返泥漿的反常現象。從中,梁文龍發現了治療心病的“良方”。他大膽設想:如果“鑲嵌膜”能夠成功用於鑽井液體系,就能從源頭上解決泥漿外排。

    今年開春,梁文龍組織兩口井實施“鑲嵌膜”鑽井體系的試驗,現場應用如他所願。5月份,“鑲嵌膜”體系與之前推行的“泥漿不落地”在大平探2井組合運用,井場的泥漿池不見了。

    短短兩年間,掐滅氣田“火把”、壓裂液返排液回收、鑽井泥漿不落地、氣田水再利用等專案一個接一個地試驗推廣。然而,各種雜音也常在他耳邊響起:“折騰啥呀?又不想花錢,又要環保,這不是難為自己嗎?”

    再難也要有擔當。幾年前塔河油田DKJ1採油井地層壓力突變發生井噴時,時任西部公司副經理的梁文龍率領60819鑽井隊18名鑽工,承擔了壓井噴最危險的環節——搶換和控制井口的任務。

    面對“萬一”和“不測”,梁文龍和18勇士奔向嘯聲如雷的黑色油龍。在隨時可能發生危險的油雨中,他們鏖戰15個小時,油龍終被制伏。

    “如果奉獻能源留下汙染,就是歷史的罪人!”如今的“綠色革命”,對梁文龍而言,無疑又是一次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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