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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甘肅二哥在東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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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老喵玩遊戲
我是一九七七年離開家鄉上大學的,畢業後在保定教書。從上大學開始就說普通話,久而久之那家鄉話就生疏了。但是,鄉音鄉情是根,“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我每每回老家,必須撥通某個家鄉父老的電話,用鄉音聊上半個小時,意在恢復和練習鄉音,因為我實在不願意回到家鄉卻說外地話,好像回老家說外地話就淡漠了鄉情似的。我離開家鄉的那一年,我的家鄉大雨傾盆連續四十天,夏糧泡黴了,秋糧也幾乎絕收,全村人靠吃國家救濟糧活著。但是,我是我們村子裡第一個上大學的“文曲星”,全村的父老鄉親感到無比自豪,我離開家的那天幾乎全村人為我行,也不知他們怎麼苦省苦檢給我送來熟雞蛋、糖餅之類,使我記憶猶新的是,黨支部書記大叔送我一本稿紙,他說,“我實在是沒什麼東西送你,就送這個吧,你好經常給我們寫信”,我激動得哭了,我說“一定,一定!”今年我退休了,九月三十日這天正是我六十歲生日,我又一次回老家了,我拿出幾千塊錢宴請了莊鄉父老;我拒絕收“份子”,最後黨支部書記送給我一副對聯,上聯是,“不忘初心家鄉情”,下聯是,“鄉音難改父老親”。橫幅是,“與國同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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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黃億森2560戰法
我的老家是廣西容縣石頭鎮,人們說一口有著地方特色的粵語,與容縣其他鎮的方言有很多細節上多區別,只要一開口,別人就能聽得出“石頭味”。
我從小在老家長大,但在縣城和北流相近的鎮工作過,口音已發生了變化,夾雜了容縣、北流的一些方言口音細節。
重大傳統節日我都會回老家一次,很尷尬的事情是不被鄉村們承認,無論自已怎麼解釋都證明不了自已是本鄉人的事實,因為自已一開口便成了別人猜測的物件,有人說我的街(縣城)外人,有人說我是北流人,還有人說我是縣底人,是過節到石頭旅遊的遊客,搞到自已哭笑不得。只有自已本家人、親戚、兒時的夥伴知道自已確實是石頭鎮本鄉人。
現在石頭鎮發生了大變化,浪漫小鎮初具規模,美麗山鄉風情吸引很多外地遊客到石頭鎮旅遊觀光,鄉民們對外來遊客已習以為常,對各種南腔北調已失去興趣,不再重重複復不厭其煩的追問家鄉何處了。偶爾的回鄉,也被當成遊客接受老鄉的笑臉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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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凝智
我家鄉湖北襄陽口音不重比較接近標準普通話,著幾年走南闖北的汗水灑過了好幾個城市,從北京到成都然後輾轉來到上海,在這些陌生城市間到底哪才是終點,直到遇到你,一個來自南京帶著水鄉韻味的南方女子。你說愛聽我的口音特別特別地好聽,問我說我的家鄉人說話都這樣嗎?其實這些年來,我走南闖北鄉音早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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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長大不會說家鄉的話很正常,其實也沒什麼只要會普通話就夠了。
我16歲出門打工在外沒有遇見過一個老鄉,整天面對的都是天南地北的人,都跟他們普通話交流,在外5年沒回過家,那個時候也沒電話要靠寫信,慢慢的就習慣用普通話交流了,家鄉口音也慢慢的改變了,到現在打工20年基本都是說普通話,我老婆也是南方人我們也說普通話。
現在回去說家鄉話有點彆扭,說不好,就乾脆用普通話交流,然而有很多人說你把自己的家鄉口音都忘了,叫忘本,每每聽到這話心裡都很難受!
可有什麼辦法,在外打工沒親人沒朋友,沒老鄉,20多年打工到現在就和自己的妻子孩子在一起,妻子南方人,孩子從小出生在南方長在南方,一家人都是用普通話交流。
這有什麼辦法呢!是環境改變了我們,我們沒能力改變環境,說什麼話不重要,重要的能聽懂就好。